她出生于新疆,曾在喜马拉雅山、冈底斯山、喀喇昆仑山交汇的西藏阿里高原部队当兵11年。从事医学工作20年后,开始专业写作,共发表作品200万字。曾获庄重文文学奖、当代文学奖、陈伯吹文学大奖等各种文学奖30余次。她就是著名作家毕淑敏。她的作品充满了医生特有的理性,也常常起着疗治人的心理创伤作用。本书是她的其中一部作品,收录了有关描述生命的一些散文。
生命是我们能够享有的惟一,它的光彩和价值就在于它独树一帜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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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话说生命/毕淑敏作品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毕淑敏 |
出版社 | 时代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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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她出生于新疆,曾在喜马拉雅山、冈底斯山、喀喇昆仑山交汇的西藏阿里高原部队当兵11年。从事医学工作20年后,开始专业写作,共发表作品200万字。曾获庄重文文学奖、当代文学奖、陈伯吹文学大奖等各种文学奖30余次。她就是著名作家毕淑敏。她的作品充满了医生特有的理性,也常常起着疗治人的心理创伤作用。本书是她的其中一部作品,收录了有关描述生命的一些散文。 生命是我们能够享有的惟一,它的光彩和价值就在于它独树一帜的意义。 内容推荐 作为医生和作家双重身份的毕淑敏,作品充满了医生特有的理性,也常常起着疗治人的心理创伤作用。她的散文是真性情的自然流露。心的运行是透明的,它的脚印被语言固定下来,就成了散文。小说常常依心情而写,并无章法可言。散文看起来很随意,其实有着戒律,它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的感情的追述。于是散文在某种意义上就有了史的品格。在小说里,她躲在人物背后窃窃私语。在散文里,她站在浮动的文学面前自言自语。本书是她的一部散文集。 目录 苍茫之悟 比树更长久的 最大的缘分 生命的借记卡 节令是一种命令 一百万年之前 人生如带 聆听千年 逃避苦难 苦难之后 在火焰中思索 崇文门三角洲的马莲 太平门与非常口 没有一棵小草自惭形秽 心中的死结 “我羡慕你” 延长中年 年龄的颜色 生命之序 非典附送的风铃 你是否需要预知今生的苦难 永别的艺术 写下你的墓志铭 艾滋之椅 青色T恤 化腐朽为安宁 当我们离开北京的时候 21世纪,我们死在哪里 让死亡回归家庭 温暖的陵园 试读章节 苍茫之悟 很久以来,面对苍凉的荒漠,迷茫的雪原,无法逾越的高山,浩渺无垠的大海,心胸就被一种异样的激情壅塞,骨髓凝固得像钢灰色的轨道,敲之当当作响,血液打着漩涡呼啸而过,在耳畔留下强烈的回音,牙齿因为发自内心的轻微寒意,难以抑制地颤抖,眼睛因为遥远的地方,不知不觉中渗透泪水…… 当我十六岁第一次踏上藏北高原雪域,这种在大城市从感受的体验,从天而降,它像兀鹰无与伦比的巨翅,攫取了我的意志,我被它君临一切的覆盖所震惊。 它同我以前在文明社会中所有的感受相隔膜,使我难以命名它的实质,更无法同别人交流我的感动。 心灵的盲区,语言的黑洞。 我在战栗中体验它博大深长的余韵时,突然感悟到——这就是苍茫。 宇宙苍茫,时间苍茫,风雨苍茫,命运苍茫,历史苍茫,未来苍茫,天地苍茫,生命苍茫。 人类从苍茫的远古水域走来,向苍茫的彼岸划到小舟,与生俱来的孤独之感,永远尾随鲜活的生命,寰宇中孤掌难鸣,但不屈的精灵还是高昂起手臂,彷佛没有旗帜的旗杆,指向苍穹…… 痛苦的人生,没有权利悲哀, 苍茫的人生,没有权利渺小。 比树更长久的 人们对于生命比自己更长久的物件,通常报以恭敬和仰慕。对于活的比自己短暂的东西,则多轻视和俯视。前者比如星空,比如河海,比如久远的庙宇和沙埋的古物。后者比如朝露,比如秋霜,比如瞬息即逝的流萤和轻风。甚至是对于动物和植物,也是比较尊崇那些寿命高渺的巨松和老龟,而轻慢浮游的孑孓和不知寒冬的秋虫。在这种厚此薄彼的好恶中,折射着人间对于时间的敬畏和对死亡的慑服。 妈妈说过,人是活不过一棵树的。所以我从小就决定种几棵树,当我死了以后,这些树还活着,替我晒太阳和给人阴凉,包括也养活几条虫子,让鸟在累的时候填饱肚子,然后歇脚和唱歌。我当少先队员的时候,种过白蜡和柳树。后来植树节的时候,又种过杨树和松树。当我在乡下有了几间小屋,有了一块属于自己的小园子之后,我种了玫瑰和玉兰,种了法桐和迎春。有一天,我在路上走,看到一节干枯的树桩,所有的枝都被锯掉了,树根仅剩一些凌乱的须,仿佛一只倒竖的鸡毛掸子。我问老乡,这是什么?老乡说,柴禾。我说我知道它现在是柴禾,想知道它以前是什么?老乡说,苹果树。我说,它能结苹果吗?老乡说,结过。我不禁忿然道,为什么要把开花结果的树伐掉?老乡说,修路。 公路横穿果园,苹果树只好让路。人们把细的枝条锯下填了灶坑,剩下这拖泥带土的根,连生火的价值都打了折扣,弃在一边。 我说,我要是把这树根拿回去栽起来,它会活吗?老乡说,不知道。树的心事,谁知道呢?我惊,说树也会想心事吗?老乡很肯定地说,会。如果它想活,它就会活。 我把鸡毛掸子种在了园子里。挖了一个很大的坑,浇了很多的水。先生说,根须已经折断了大部,根本就用不了这么大的坑,又不是要埋一个人。水也太多了,好像不是种树,是蓄洪。我说,坑就是它的家,水就是它的粮食。我希望它有一份好心情。 种下苹果树之后的两个月,我一直四处忙,没时间到乡下去。当我再一次推开园子的小门,看到苹果树的时候,惊艳绝倒。苹果树抽出几十支长长短短的枝条,绿叶盈盈,在微风中如同千手观音一般舞着,曼妙多姿。 我绕着苹果树转了又转,骇然于生命的强韧。甚至不敢去抚摸它紫青色的树干,惟恐惊扰了这欣欣向荣的轮回。此刻的苹果树在我眼中,非但有了心情,简直就有了灵性。 当我看到云南个旧市老阴山上的文学林的时候,知道自己又碰上了一群有灵性的树。1983年的春天,丁玲、杨沫、白桦、茹志娟、王安忆等二十多位作家,在这里种下了树。二十一年过去了,我看到一棵高高的杉树,上面挂着一个铭牌,写着“李乔”。李乔是位彝族作家,已然仙逝。我没缘分见到他本人,但我看到了他栽下的树。以后当我想起他的时候,记不得他的音容笑貌,但会闪现出这棵高大的杉。李乔已经把生命的一部分嫁接到杉的枝叶里,这棵杉树从此有了自己的名姓。 也许是考虑到每人一棵树,不一定能保证成活,也不一定能保证多少年后依然健在,这次聚会,栽树的仪式改为大家同栽一棵树。这是一棵很大的树,枝叶繁茂。我也挤在人群中扬了几锹土,然后悄悄问旁人,这是一棵什么树? 是棕树的一种,国家二类保护树种呢!工作人员告诉我。 这棵树能活多少年呢?我又追问。 这个……不大清楚。想来,一百年总是有的吧。工作人员沉吟着。 我看着那棵新栽下的棕树,心想不管它的寿命多么长久,总有凋亡的那一天。也许是被雷火劈中,也许是山洪冲毁,也许是冰霜压垮,也许是盗木者砍伐……总之,一棵树也像一个人一样,有无数种死法,总之是不会永远长青的。 在栽树的时候,去谋划一棵树的死亡,这近乎是刻毒了。我不想诅咒一棵树。鉴于一个人总是要死的,人们寄希望于那些比个体生命更悠远的事物。但一棵树也是会死的,即使像我捡来的苹果树那样顽强且有好心情的树,也是会死的。既然树木无望,我们只有寄托于精神的不灭。 一个人是活不过一棵树的,然而再古老的树也有尽头。在所有的树的上面,飞翔着我们不灭的精神,而文学是精神之林的一片红叶。 P3-9 序言 温暖,这词儿,像新棉花絮成的靠垫,让人安适柔软惬意放松怡然舒展。 若干年前,我收到一个厚厚的信封,内装一位中文系教授所写的关于我的作品的研究论文。对于此类文章,我素来有一种敬而远之之感。文中分析的观点都显玄奥,好像深于我写作时的本意,受之有愧。刚开始对此颇困惑,后来想想也就放开了。因为那是人家的工作与口味,如同吃了一条红烧鱼的美食家,说咸道酸,都可理解。和那正在水里游动的鱼群,没有多大关系。 不过,这篇文章中有个说法,让我新奇。教授说把我作品中描绘景物和感觉的词汇,做了一个统计。发现我对寒冷特别敏感,很喜欢用“温暖”一类的字样。 这倒是我不曾留意过的。 我首先感谢这位教授的细致,而且教授还不厌其烦地为我分析了原因。说大概是因为我很小的时候,就从北京到西藏阿里当兵,从海平面一下子升到海拔五千多米,对气候严寒感触深刻,所以就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而人家西藏当地的作家,就没有这般敏感。 用句通俗点的话来说,就是我曾被“冻怕了”。用句学术点的话来说,就是我对寒冷,有一种“创伤性的体验记忆”。总之,毕淑敏于温度的变化特别“锱铢必较”。(这词儿是我自己加的,人家教授说的很客观。) 这个发现,初看有趣,细想有理。 真真是冻怕了。那种冷,痛彻心肺啊。零下40度的严寒,呼出的热气,在第一时间就变成了锋利的冰凌,挂在发丝、眉梢和嘴角的微细汗毛上,豆蔻女生也如同垂垂老翁,须发皆白。手脚先是抹了辣椒水一般的烧灼,马上就进入到僵硬阶段。从这以后,倒并不是特别地难捱了,神经末梢已然麻痹,它们欲哭无泪,索性成了沉默的绝大多数了。如果这个阶段很快结束,重新回到温暖的场所,神经们就会得理不让人,喧闹着返回火烧火燎疼痛的阶段,狠狠地折磨你一顿,之后才是极缓慢的复原。 如果出现了上述情况,你是应该由衷庆幸的,因为事情还不算太坏。如果寒冷持续进展,麻木的手脚偃旗息鼓,反倒再也不给你找麻烦了。它们无声无息地变黑,最后焦炭一样干燥地脱落。它们以果决地离开你作为彻底的反抗,这当然是极端情况,不过在阿里高原,也并不罕见。那些因长时间冰冻而截下的肢体,恩断义绝地离开了主人,从此天各一方永无相见。 好了,不说冷的事了,说说温暖吧。 温暖是寒冷的反义词。经历了酷寒的人,格外珍惜温暖。 细细追究起来,温暖两字还是有区别的。我不是文字学家,所以,对这两个字,凭的是直觉,也许不可靠。它们的共同之点——“温”和“暖”都是指让人感觉舒服的温度。不同点——两者的标的物不同。“温”是三点水旁,估计主要是指水温恰到好处吧?我在妇产科当实习医生的时候,老护士问我,你知道给新生的宝宝洗澡要多高的温度吗?我那时二十岁,未婚未育,大大咧咧地说,和体温一样就行了。老护士说,不行。因为水是液体,它对体温的传导速度是很快的,而且水盆很容易变凉,所以宝宝的洗澡水以比体温略高为宜,大约是40-42度,并且一直要保持这个温度,万万马虎不得。太热了,会烫伤宝宝。太凉了,宝宝会感冒,病重了就会转成肺炎,死亡率很高的。试水温的时候,不要用手指,因为有的人手指肚上有糨子,感觉不灵敏。也不要用手心,因为成人的手心常常有汗,会让水稀释,测得的温度就不可靠。 我吐吐舌头说,难道要用嘴巴尝尝洗澡水吗? 老护士说,用手背。适宜温度的水淋在手背上,有一点点温烫的感觉……记住了吗? 年轻的实习医生大声回答,记住啦! “暖”,是个日字边,说的应该是和太阳有关的事。想那早期的原始人,没有防寒服,没有火把,没有房屋……最本初的和煦感受,只有来自天上的太阳。它是一丛永远燃烧的干柴,不知道从哪里长出来的,也看不到丝毫灰烬,周而复始,满腔热情尽职尽责。面对着如此慷慨的馈赠,原始人只有充满感激之情地顶礼膜拜,尊为神圣。所以在各个民族的神话传说中,都有光焰万丈灿烂辉煌的太阳神,比如中国的“金乌”,外国的阿波罗。在汉语中,也为它量身度作一个美妙的词儿,叫作“暖”。盯着这个字看上一会儿,我想你的鼻子就开始发痒,想打喷嚏了,浑身的汗毛也暖洋洋的反射出金光。这是人看到太阳时的正常反应,暖字让我们安宁。 如果无色无香的文字,让人有周身温煦的感觉,我想,这是一件有意义的事情。我期待自己笔下的文字,先能暖一暖自己日渐僵硬的手脚,再次是暖一暖自己迟钝的内心。最后,是暖暖自己淡漠冰冷的额头。 人生是需要温暖的。当我们诞生的时候,那震耳欲聋的哭声,其实并不仅仅是因为脱离了母腹的保护,更主要是因为外界的寒凉。当我们死去的时候,最显著的标志之一是失去了维持一生的体温,身体无可挽回地变作钟乳石般冷硬。生命和温暖息息相关,有温暖存在的地方,就有活力。 面粉在温暖的地方才能膨胀,我们方有馒头吃。种子在温暖的地方才能发芽,我们才能看见绿茵。冰冷可能适宜保存原态,但是不利于成长。 为了传达彼此间的善意,我们需要传递温度。为了抵御孤独,我们需要彼此结成一体面对辽阔宇宙。 于是多年以来,我力争让写下的文字,能将暖意放大,好像一个暗红色的煤球。收入这套书中的大部分文章,已经被反复地印刷过,我很不好意思。以前多是按年代或主题分集,这一次,从温暖的角度出发,做了调整。还包括了我在2007-2008年写的一些短小篇章,(这两年,我主要在写小说,散文作品不多,非常抱歉。)算是有一点点新意。 这些如蒲公英的种子一般细小的文字,被我的手心焐热过,我不知道这温度是否仍在?它们如今又一次被放飞,是否能透过纸张将依稀存在的暖意传到你的手中?如果是那样,就好比咱们在风中,轻轻地碰了碰手指,如同两只蝴蝶的翅膀在飞翔中相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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