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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盒子里的日月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谭庆禄
出版社 山东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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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进入书籍之中,跟随先贤的脚步,去游历、去跋涉,时空的限制消失了。通过书籍与先哲晤谈,较之登堂入室,诚惶诚恐地接受耳提面命,也轻松自在得多。然而,放下书本,发现仍然处于自己的斗室之中,依然度着盒子里的日月……

内容推荐

编辑一本集子,对于我来说,其实就是编辑逝去的那一段岁月。

不慎沾染上记日记的习惯。偶尔遏上事务繁多,三五日耽搁下来,回头想想,试图补记,有时候,昨天前天的日子,本来也是一分一秒过来的,却遗忘得没了一点儿痕迹,形成一个巨大的空白,好像根本就不存在。于是心下未免怅然,那几个结结实实的日子,应该是活过的吧。其实,这也未免是一种虚妄。一个平凡之人的平淡生活,记不记在本子上,对于这个世界,能有多大关系?岁月已经逝去,想法也不如当日的新鲜,必欲编辑起来,呈现给爱我的诸君,是否也有些多事。然而,既然确实在这个世上生存过,这些雪泥鸿爪,能留下的,也就留一留吧。

目录

第一辑

 寂寞的树

田野的树

文人与树

一株树的价值

丹东的银杏树

与树结邻的日子

冬天的树

寂寞的树

小小黄杨

幸运的树

植树节

枯焦的草坪

古墙上的杂草

乡野的惊喜

最后的奇迹

树叶的滋味

雄心勃勃的物种

第二辑

 盒子里的日月

秋天的原野

故乡的月光

乡村的路沟

春庄稼

食无鱼

盒子里的日月

凤凰苑的遗憾

人之忧

粒粒岂止皆辛苦

水日的纪念

好雨

胭脂湖的雪夜

河之忧

欧文走路及其他

第三辑

 自助的训练

饕餮者的嘴巴

自助的训练

蹩脚学者的爱好

罚人吃肉

简易之政

论形貌

论酒量

提高与普及

视野与心胸

学界的自信

可怕的自负

致命的时间

古人的洁癖

金屑眼中翳

“太形山”及其他

性格人

第四辑

 聚书的苦乐

一张书签

湖边的书摊

网上阅读

读书目

百读不厌的图书

聚书的苦乐

不为阅读的书

老土著《草木之香》序

张新锐诗集序

读《情至深处》

答《聊城日报》记者问

第五辑

 东坡的个性

乡贤傅斯年先生

历史学的大师

东坡的个性

无偿的赠品

心灵闸门的开启

拜访宋遂良先生

第六辑

 天寒白屋贫

夏夜的邂逅

家徒四壁

天寒白屋贫

包哥

第七辑

 西行杂记

西行杂记

龟山汉墓

青檀寺

南行记

后记

试读章节

我一向对那些疏阔无当的事物感到欢喜。我的喜欢发自内心,与生俱来,却未必经过精确的分析和严密的推理。我喜欢植物,特别是喜欢树,可是树的好处在哪里,它的价值几何,却几乎不记得认真去想过。

最近,在一本杂志上读到这么一段文字:“印度的一位教授曾经用他神奇的计算,找到了一棵树的价值。他用了各种公式,得出的结论是,一棵生长五十年的树,一年对人类的贡献高达十几万美元。其中产生的氧气价值是3.12万美元,防止大气污染的价值是6.25万美元,防止土壤侵蚀、增加肥力的价值是3.125万美元,涵养水分等价值是3.125万美元,产生蛋白质价值是2500美元。”

印度教授的话令我一以喜,一以忧。不必讳言,虽然我喜欢树,甚至尊敬树,但是,这位印度教授的这个估算,还是大大超出了我的想象。我知道树是高贵的,也是可贵的,却从来没有想过,谦退自守的树,默默无闻的树,竟然有这么高的身价。不过我也不想隐瞒,这种计算也实在有叫我感到别扭的地方。

很久以来,人类似乎已经习惯于以自己作为尺度,来衡量自己以外的这个世界。有时候,即使偶然产生一个跟惯常的意见截然不同的想法,在表达时,也不能不迁就以往的思路,反过来使用那个惯用的尺度。自从进入了商品社会,货币,也就是钱,几乎成了丈量一切事物的基本尺度。似乎世界上的一切,包括人类的良知,世界的未来,都是可以用钱来衡量和说明的。一座山,一条河,虽然它们的古老使任何关于它们归属的契约和文书都显得可笑,但是到头来也还是被人们用暴力来争夺,用金钱来计算。“清风明月不用一钱买”,古人毕竟未免天真,这句名言如今看来也已经有些迂腐可笑。一个美国人来到张家界,觉得那里的空气实在美妙,应该是有偿的,呼吸一小时收费5美元。既然差不多没有什么不可以用钱来表示,那么,也就几乎没有什么不被看作买卖和占有的对象。正是人类的这种贪婪,这种占有的欲望,带来了对于自然的掠夺性开发。对于自然的破坏,也就是对人类自己居住环境的破坏,更是对人类未来的恶意透支:人类总是要有子孙的,让他们怎么办?我想那位印度教授正是基于这种忧虑,从保护森林树木的良好愿望出发,算出他那一笔惊人账目的。他想告诉人们树有多么重要,可是,却不得不使用“钱”这个可耻的尺度。

值得庆幸的是,无论金钱的力量有多么大,世间总是还有一些难以用金钱衡量的东西,比如美。那位印度教授给一棵树算出了十几万美元的价码,足够让一个终生与树结邻的百姓吃惊的了,但是,从他所列的细目看,他还是没有把这一项计算进去。一株树长到五十年,无论是白杨、红柳,还是乌桕、青桐,如果不被猪拱羊啃,不遭斧斤之灾,也没有自然灾害,就应该长成一棵很大的树了;它树干高挺,树冠如盖,枝叶繁茂,十分可观了。一株这样的树,或者是一片这样的树林,它们无论长在偏僻的乡野,还是长在繁华的闹市,都是一个很美的存在,人们于匆匆上班的早晨,或是在收犁回家的傍晚,专注地或不经意地看到它,心里都要生出些许愉悦和感动,使忙碌的人得到一种安适和沉静,让劳累的人得到一些抚慰和休息。这些难以用金钱计算的东西,往往就成为人们的盲点。不过,再大的树也是植物,它不像人和动物那样善于走动和呜叫,它们总是默默无语,不大善于表现自己,所以,被人漠视或忽视也是情理之中的。

人们总是这样,不管你是山是水,是草是树,都要看一看对我是否有用。有用的,是好的;无用的,就是不好的。人类的目光短浅,已经无须论证;人类的视野狭窄,也已渐成共识;人类由于自身的局限,他们无法看到的东西很是不少。在这里,人类的所谓“有用”,有时不过是急功近利之用,而对于较为长远的“用”,对于虽然是根本性的却并非眼前之用的“用”,常常是漠然置之,或者视而不见,或者有所发现也不在意。因此,无论你树长到多么大、有多么美、多么独特而无可替代,也无论你平时给人们带来多少深永的好处,人们受之泰然,就像呼吸和饮水一样,觉得理所当然。到了时候,就以极端自私的目光,以工于计算的心思,选中其中的某一棵,来伐倒它,剖开它,利用它。人类在做这些事的时候,总是那么理直气壮,从没有任何惭愧或不安。人们在伐倒一棵树时,从树上看出的是一扇门,或者一张床;有时树还站在那里,他们提着斧头或锯子走进树林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些,正像人们习惯于从老虎身上看到虎骨和虎皮,从藏羚羊身上看到它的毛,如庖丁所谓不见全牛者。毫无疑问,在他们的心目中,一棵树的价值肯定要小于一扇门或一张床的价值,正像一只老虎的意义,在他们看来不及一张虎皮和一把虎骨。

对于近乎走火入魔的人类,使用不关痛痒的语言,说一些迂阔的道理,无异于隔靴搔痒,甚至是对牛弹琴。印度毕竟是盛产哲人的国度,这位教授知道,怎样表达才能使人听得懂。他知道讲一些大而无当的空话,在当今心情浮躁、神经钝化的人们听了,即使不把它当成一种鸟语,也会当成一种外星人的语言,没有人会在乎。你要想让他们听懂,你就必须说他们的语言,或者把你的话翻译成他们的语言。也就是说,你必须谈钱,特别是谈美元。然而,任何翻译都是蹩脚的,在这种翻译之中失掉了很多重要的东西,虽是没有办法的事,却也未免令人遗憾。

2000年12月28日P10-12

序言

不知不觉,已过了知命之年。

记得少时作文课上,大家竞相叙写好人好事,故事里就往往有个“年过半百的老大爷”。而今一不小心,自己已然成了那类人物,想想觉得像个玩笑。平日里,倚在床头看书,坐在桌前写字,或者风里雨里的上班下班,并不觉得异于年轻之时;然而,知命之年的心境,与以往似乎还是有些不同的吧。有一次,偶然想到了毕业证,一下子记不起放什么地方了。若在以往,那是一定要找到的,就算弄个地覆天翻,鸡飞狗跳,也在所不惜,可这次却忽然想到:有这个必要么?由它去吧。那种感觉,极像东坡所说的“脱钩之鱼”。

对于所谓文学者,也大抵如此。虽然文学是我的所学专业,然数年前就已经说过:文学的梦已经做完。近年来,又渐为书法的黑白世界所吸引,颇有欲罢不能之概,甚能理解欧阳公“自少所喜事多矣。中年以来,或厌而不为,或好之未厌,力有不能而止者。其愈久益深而尤不厌者,书也”之意,倾注许多时间于其中,虽其“如溯急流,用尽气力,不离故处”,亦不悔也。每日里握管濡墨,也自得其乐。久之,偶尔读读篇籍,写写杂感,这点儿积习,也消磨殆尽了。

近来,时有爱我的朋友,直接间接,流露惋惜之意:虽然书法也许不错,但文章,也还是要写写的吧。

于是,才有了编辑这本集子的念头。

编辑一本集子,对于我来说,其实就是编辑逝去的那一段岁月。

不慎沾染上记日记的习惯。偶尔遏上事务繁多,三五日耽搁下来,回头想想,试图补记,有时候,昨天前天的日子,本来也是一分一秒过来的,却遗忘得没了一点儿痕迹,形成一个巨大的空白,好像根本就不存在。于是心下未免怅然,那几个结结实实的日子,应该是活过的吧。其实,这也未免是一种虚妄。一个平凡之人的平淡生活,记不记在本子上,对于这个世界,能有多大关系?岁月已经逝去,想法也不如当日的新鲜,必欲编辑起来,呈现给爱我的诸君,是否也有些多事。然而,既然确实在这个世上生存过,这些雪泥鸿爪,能留下的,也就留一留吧。

翻检旧作,发现平日所留意者,仍然是寻常草树;所忧心者,也不外这一方水土。在这片天宇下住得久了,没有法子的事。《后汉书·襄楷传》:“浮屠不三宿桑下,不欲久生恩爱。”浮屠可居无定所,四海云游,我辈初生之时,已经被铆在一个地方,一住就是半生,焉有不生恩爱之理,不能如浮屠一般洒脱,也在情理之中了。周亮工《因树屋书影》记录了这样一个佛经故事:“山中大火,鹦鹉遥见,入水濡羽,习而洒之。天神言:‘汝虽有志意,何足云也?’对日:‘尝乔居是山,不忍见耳。’”读之常常令我感动。

当年,曾为发现了草木而窃喜,时间长了,益知它们竟然如此自然而宁静,丰富而高贵,草木的世界,几乎成了我的一个精神家园。我不能不承认,我在此收获了很多。草树的沉默、谦逊和坚韧以及独立不移的品格,永远给我以清晰的规箴;相对于动物,甚至我的同类,面对它们,我更能感到灵魂的平静和快乐。因此,我也不由自主地想认识它们,叫出它们的名字;关心它们的生存、成长与繁衍,以它们的欣悦为欣悦,以它们的忧伤为忧伤。我的心里,多次产生这样的想法,电视上开一个栏目,像以前的“动物世界”,叫做“多识草木之名”,每天讲述一种或数种草木,既长知识,又益心智。自知力薄而口拙,是不会有人听的。退而求其次,就自己动手记录下来。也许,在我的文字中,尚不能读出草树的好处,那决然不是它们的过错,而责任全部在我。虽然,我深知拙劣的文笔,也许无法传达出草树之万一,甚至会唐突了他们的高贵,却不能因此敛手。唯一的希望就是,我的文字作为失败的记录,能表达出我的敬意,更祈望后来者比我做得好一些。  对于水土状况的担心,其实也许是杞天之忧。一位晚辈就曾明确告诉我,水是可再生资源,用不着为此忧心忡忡。我知道他的话不错,然而却不能因此而快乐。

村子里,水井中的水,先是深了、浊了,人们吃力地往下挖,后来终于追不上了。池塘里的水,先是少了,后来就没了。那个曾经为蒹葭所环绕,生长过莲藕,繁衍了鱼虾的丰盈世界,说消失就消失了。水上的风景与水底的神秘,已经荡然无存;所剩者,只是一个干涸凋蔽、肮脏丑陋的深坑,积累着陈年的枯枝败叶。河流呢,东边的马颊河,初见时,似乎只是纤纤的一沟,却是终年流水的;后来,来了许多陌生人,和许多车子,用了一个冬天,或者一个春天,将它开得宽宽,而水流,则是有的时候少,无的时候多,且由清变浊,近来已经是黑绿色的了。地里的庄稼,是百姓的心血,看上去,其生长状态还好,可是,化肥是生长的动力,而农药则是抵御虫害的屏障,河中的污水,则已经注入它们的叶脉。看看今日的田园水土,想想十年二十年以后之事,让我这个疏懒的人,也常生出不着边际的忧虑。

谁都知道,环境的恶化,无不是人类行为的结果。究其根本,也是人性恶的外化。水可以净化,河可以再清,环境可以保护,人类的贪欲,随着科技的发展,正在飞速膨胀,何时是个了时。

知堂曾说,看书如吸纸烟,书本是遮眼之物。我也有相同的习惯与喜好。读书用去了我大部分时间,事后想想,也并不后悔。是啊,早上一觉醒来,如果没有个东西挡着眼,直呆呆地坐着,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我看书比较杂。这并不表示我多么博学,只是兴之所至,有一搭无一搭。有许多书,老实说,也看不大懂。我的想法是,书也不必全都看懂,看得懂时,当然不坏;看个半懂不懂,一知半解,有时也挺好的。不是有人说了么,书籍大多是被误读了的。是啊,当时自以为读懂了,事后再读,复又恍然开悟的事,也不是没有;再说,一千个人,有一千个莎士比亚,谁能确定哪个莎士比亚是真的呢?老认为自己的这一个是真的,别人都看走眼了,我还没有那般自信。再说,每个人都看出一个自己的,是件多么好的事啊。日子久了,积累的书却多起来,堆在家里,碍手碍脚,遇到搬家,那就更麻烦了。书籍使住的屋子更有意思,更像个家,使人进到里面,就少生离开的念头。反过来讲,这也给人生增添了些许惰性,使他沉浸于书籍的世界,外面的世界是不是精彩,对他的吸引力就小了。所幸的是,住在纽约市布朗克斯区公寓里的帕特里斯·摩尔先生,被压在倒下的书堆里,大呼救命,这类的尴尬事,在我,还不曾发生过。

进入书籍之中,跟随先贤的脚步,去游历,去跋涉,时空的限制消失了;通过书籍与先贤晤谈,较之登堂入室,诚惶诚恐地接受耳提面命,也轻松自在得多。这些我都喜欢。然而,放下书本,发现仍然处于自己的斗室之中,依然度着盒子里的日月。

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

谭庆禄

2008年5月10日

后记

编完这本集子,就像完成了一件例行的事务,有如释负重之感。集中所收文字,是从2001~2004年所写随笔中选出来的。没有收入集子的,当然有不收的理由,而收入集中的文字,也未能尽如己意。不过,既然有了付梓的机会,还是印出来。其得与失,此时暂且不管,留给以后偶然读到这本小书的朋友评说吧。

上个世纪90年代,由于朋友的督促和引导,开始写作一些散文随笔。后来,渐渐喜欢上这种体裁,觉得它自由而便捷,容纳我的所思所想、所感所会,即使不说如影随形,也总是相去不远。后来的阅读经历,更使我对这种文体发生由衷的敬意。散文随笔并不只在意花前月下,也不仅仅牵念于个人趣味,它不光谈苍蝇之微,也关注宇宙之大。人类历史上许多有价值的思想,许多不容忘记的经历,都是通过这种文体加以传达。外国的《往事与随想》和《古拉格群岛》就不必说,中国的周氏兄弟的文字,也多属此类。渐渐地,发现近现代学者的文集里,那些翔实的研究文字,也大可当作随笔来读,而且意味更为隽永,特别是对于像我这般知识贫乏的人,尤其有益。

然而,那类大文章,在我,读读或无不可,却无论如何是做不来的。这原因,一是学识上的局限,二是我好奇和见异思迁的个性。虽然,我也许不乏追求各类知识的热情,但是,让我长时间地专注于一点,恐怕是困难的。兴趣的广泛也许是件好事,可长久地游来走去,最后也只能一无所成,也就没有办法了。

时间过去了七八年,现在回头看去,世纪之交,在我似乎是一个转折。《冬天的树·自序》中有这样的话:“文学之梦早已做完。”那是2000年的事情。接下来,早已进入视野的书法,更多地吸引了我的目光与精力,对那个单纯的黑白世界的迷恋,持续了很长时间。那些年里,不光主要的时间和精力,用在读帖和临池上,即使散碎时间的阅读,也多是与书法相关的材料。所以,这些年里,随笔文字写得少了,而且还有一些,内容是关于书法的。

作为一种中国的传统艺术,书法属于过去。书法的独特性,决定了它无法借鉴取法于异域。换句话说,在全球化的骚动的大潮中,唯有书法是平静的。因此,在书法中沉浸,就是选择逃避,选择退隐,选择自我陶醉。而离开书法的阅读与思考,则令我激动,令我忧愤,产生表达的愿望。这些年里,我就是处于这种醉与醒之间,或者似醉似醒之间。生命就处在这分裂的状态之中,所写文字,也许只是刚刚醒来,醉眼礞陇时的见闻。

毕竟,这些年对于我,也是一天一天活过来的。在这一天天的日子里,无论做得多么不好,到了事后的今天,也已经不可修改。雪泥鸿爪,总是自己的痕迹。

此书的出版,得到朋友们的大力协助,在此不一一列出。与谢意一起,放在心中,也许更能持久。

谭庆禄

2008年5月12日

随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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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7 18:04: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