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篇关于“人”处于困境的纪事;是关于人类在逆境之中如何自救互救的人性化章节;这也是为何它在作者的记忆中始终抹不掉,又因缘际会需要作者竭力去诠释表达的故事。
每一次当作者面对国父孙中山的遗像,并凝视他的双眸——几乎在他的所有相片里,都能看到持重而明显的抑郁,那是忧国忧民之眼神,每一次这种眼神总能深深地打动作者。一个20世纪60年代过来之人如作者,总有太多对于无助无望,身处逆境又不知如何摆脱的切身感受;单单作者与孙先生隔空四目交视并从中得到的那份感动,便使作者如若神灵附身,作者知道该怎么样去画他。于是在20世纪l981年大夏天的两个星期中,作者置准备工作和资料尚不齐全等破绽于不顾,仅仅以本人处于逆境之体验,推己及人。凭着与国父孙中山双目对视的神交,很感性地画完了这一篇拨动作者心弦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