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写的是一个身份不明的人在城市里的游牧式生活,既呈现出一位犀利的批评家所观察到的外部世界,又混杂着一个无所事事者的内而之思。吴亮节写了他多年来对城市的持续迷恋、疏离、沉溺以及不合时宜的幻想。进入二十一世纪以后,有关城市的各类写作层出不穷,他不愿意与那些时髦写作者共同分享这座城市,而谋求用自己的文字表明,在他笔下的城市既可能是任何一座城市,又绝不是任何别人笔下的某一座城市。
网站首页 软件下载 游戏下载 翻译软件 电子书下载 电影下载 电视剧下载 教程攻略
书名 | 另一个城市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吴亮 |
出版社 | 重庆大学出版社 |
下载 | ![]() |
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写的是一个身份不明的人在城市里的游牧式生活,既呈现出一位犀利的批评家所观察到的外部世界,又混杂着一个无所事事者的内而之思。吴亮节写了他多年来对城市的持续迷恋、疏离、沉溺以及不合时宜的幻想。进入二十一世纪以后,有关城市的各类写作层出不穷,他不愿意与那些时髦写作者共同分享这座城市,而谋求用自己的文字表明,在他笔下的城市既可能是任何一座城市,又绝不是任何别人笔下的某一座城市。 内容推荐 作者书写了他多年来对城市的持续迷恋、疏离、沉溺以及不合时宜的幻想。进入二十一世纪以后,有关城市的各类写作层出不穷,吴亮不愿意与那些时髦写作者共同分享这座城市,他谋求用他的文字表明,在他笔下的城市既可能是任何一座城市,又决不是任何别人笔下的某一座城市。本书写的是一个身份不明的人在城市里的游牧式生活,双重地既呈现出一个犀利的批评家所观察到的外部世界,又混杂着一个无所事事者的内面之思。 目录 序 海市蜃楼 聚会已经像露水那样蒸发 不为人知的勾引 在废弃的塔楼上眺望 虚构就是一盏灯 迷失在大街 不可挽回 背道而驰的信仰 危险之夜 嫉妒 关于乞丐和浪子的传闻 停顿的窗口 在边界上流逝 互不关联的嗜好 那一年的冬天如此漫长 细语 深居简出的人 那边 生活在继续 另一个城市 陌生的城市 流言的城市 幻想的城市 恋物的城市 未来的城市 闲暇的城市 拜金的城市 枯竭的城市 奢侈的城市 契约的城市 蜗居的城市 伪语的城市 爱欲的城市 邂逅的城市 宴饮的城市 盛装的城市 庸众的城市 贫困的城市 不合时宜的笔记 居家记 归来记 今琐记 顺手记 反手记 钞书记 幽灵记 房间记 绳索记 模仿记 外滩记 虚构记 平庸记 鬼魂记 试读章节 他去了另一座城市。那只是因为一次意外的邀请。他觉着冷,一定是两边楼墙下的积雪在开始融化。天黑得很早,他看不清手绘的示意图,只凭感觉朝前走。他不停地吸烟,持烟的手指冻得发僵。街灯和街灯不仅相距着非常大的距离,并且高悬在半空中,完全失去了照明的功能。这使他很纳闷。如果街灯只是一个摆设,而不是为了提供光明,那就只好求助于自备的手电筒甚至火把了。人必须看清他面前的这一片区域,如果他看不清,手中的示意图又有什么用呢。昨天晚上,他还在自己的城市里,一边拿着电话听筒,一边就按照朋友的详细描述画了一张地形图,上面注明了好几个便于识别的标志,比如一座桥,一道黑铁门,一家贸易公司和电器行,还有一个私人诊所……但他只找到了桥,别的什么都没看到。大街宽阔得让人难以置信,站在一侧的人行道上,对面的楼房就黑糊糊的,和夜色混为一体。所有的门都好像是黑的,所有的灯都灭了,似乎这些楼房从未有人居住过。而且,那些楼房彼此孤立,在楼房和楼房之间,是长长的临时围墙。从围墙的缺口看进去,里面荒草丛生,白茫茫的积雪闪烁着幽光。他曾试图询问遇到的两个过路人,其中一个中年妇女见到他走近,赶紧避开了。另一个是围着厚围脖的男子,慌慌张张地说了一声不知道,也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眼下他突然有种被抛弃在荒郊野地里的感觉,那两个不愿帮助他的人如果在白天一定不会这样惊恐地急于逃离他。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黑夜造成的,特别是这空荡荡的大街,如果旁边有一家咖啡馆,事情就会简单得多。不过也未必。他回想起几年前,在他居住的那个城市,凌晨的时候他和两位远道而来的朋友喝得醉醺醺的,走进一家甜品夜店,老板娘一看见他们,连忙说就要关门了你们去别的地方吧。是啊,黑夜,空旷,酒醉,陌生人,这一切加在一起就会产生隐隐的不安甚至恐惧,这种恐惧把人和人隔离了。 算啦,北方城市冬夜漫长,一到傍晚,人们都躲到有暖气的屋子里去了。他们将窗户紧闭,窗帘也掩得严严实实,远远看去,一幢幢高楼全黑咕隆咚。商店生意冷清,也早早停止营业。人们仍然有在冬天储存食物和用品的习惯,像耗子那样缩在洞穴里。这时候,除了全城不多的几个商业繁华地段,绝大多数的街区都一片寂静。生活在每一个掩着窗帘的屋子里继续着,只是对某位孤单地走在寒冷的街上寻找某个陌生号码的人,生活似乎静止了,甚至是死去了一般。他想,要是中午时分来到这里就好了,可以看到蓝天,还有许多路人。现在,连一家龌龊的小饭店也看不见。因为寒风呼啸,他没有感到这个夜晚其实非常纯静,繁星在头顶闪烁,时光像任何一个日子那样从容不迫,与无言的肃穆。 这时,他随身带着的电话响了。他的朋友问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问题。他不愿意说自己找不到那个地址,而且已经在那个区域转悠了将近一个小时。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一点都不着急,搪塞说他的飞机误点了,现在正在从机场到市区的路上。他的朋友说,那就直接去一家饭店吧,这家饭店是新开不久的,计程车司机可能不知道,但只要说在艺术学院大门对面,就肯定没有问题了。因为此地没有人不知道这所艺术学院的。 从一种心情迅速转到另一种心情,有时候竟非常简单,简单到只要打开一扇门。半小时后,杯盏交错的喧嚣生活开始了,他身上很快恢复了暧洋洋的感觉。刚才还包围着他的冷寂和孤单,已经完全扔到了大街上。在饭桌上,他没有时间想别的了,除了等待他的昔日朋友,还有邻座的几位有过一面之交的间接的熟人。他们过来和他说话,并拉他坐在他们中间,一面碰杯一面寒暄,显得十分亲热,有种他乡遇故知的兴奋。后来,他的昔日朋友告诉他,就在斜对面的角落里,坐着来自他同一个城市的两位艺术家,他们早就看到了他,但装作没有看到。他说是吗,也许他们并不认识自己。再说,偶然相遇,又能说些什么呢。饭店墙上挂着一些他熟悉的画,也许是印刷品吧。它们一眼就能认出是谁画的,咧开的嘴,笨拙的脑袋,以及艳丽夺目的巨大花瓣。唉,这些画如同商标一般在许多画展和画册中重复出现,在全世界漫游,他对它们的熟悉已经超过对艺术家的脸的记忆。他们也许是这里的常客,听说这家饭店的老板是一位收藏家。他觉得眼前这一切那么地合乎情理,吃饭,艺术,交际,收藏,还有阵阵喧嚷,和从近旁传来的粗鄙谈话。 这种临时的走神和徒劳无益的随感没有维持多久就立即被打断了。饭店老板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一脸疲惫地坐下来连声说欢迎欢迎,两个人碰了杯。饭店老板喝了一口,就拿起酒杯说要到二楼去,那儿还有好几堆朋友等着呢。临走时老板从衣兜里摸出两张红色的入场券递给他,说今天是感恩节,在一个俱乐部有个音乐聚会,你们十点钟以后去,别去得太早。 哦,感恩节。他想起到这里吃饭之前,在那条宽阔寒冷的大街,那些窗户里一片漆黑的楼房,还有见了他就躲避的路人,那儿的景象和感恩节丝毫没有关系。但这里,却有一小撮人,要去过这样一个节日了。同样一座城市,人与人之间有多大的裂缝啊。一种生活对另一种生活,彼此又是多么陌生啊。他想起来,在他居住的那个城市,有不少所谓全民的节日,可是他根本不觉得那和自己有什么必然的关系。他觉得这一切显得有些荒诞——但不管怎么说,今天晚上他至少不会非常无聊了。去看看吧,管它是以什么名义。而名义,也不过是借口的另一种冠冕堂皇的说法。他不正需要一个借口吗?在这个无事可干的北方之城,难以入睡的夜将多么漫长!现在,各自为政的宴饮还在继续,服务员收拾着邻桌狼藉的杯盘,新来的客人又到了。他实在看不出这用红灯笼和红旗袍布置起来的饭店和那个将在另外一个地点开始的音乐会有何逻辑联系。红光满面的食客们沉醉在酒足饭饱的世俗氛围里。他有点儿感动,一种并非和信仰及严峻的情感相连的感动。它是合乎常情的,同样涉及生活之真谛,只是采取了一种共同的进餐的方式,尽管进餐本身常缺乏精神和仪式的理由。不管怎么说,人和人能聚集在一起,这样的场面总是感人肺腑的。 不是发生过的所有事情都能被记住,更不要说是某些细节了。比如终于有一位自称和他讨论过艺术的人来和他握手,坚持说他们曾经为某个问题争论过,而事实证明他当时的预言错了。他真的忘记他以前预言过什么,但他含糊其辞地没有否认他也许曾经讲过的话,因为他担心那个人会说他不严肃。别人牢牢地记住了他的一句话,他却轻描淡写地说那只是随口的即兴之言!确实,即兴之言在他是经常有的事,就像他头脑里不断闪过的思绪,怎么可能全被铭记在心?有许多往事,言论,永远沉睡在逝去的时间中。当人们试图重新提起的时候,就已经是新的一种存在了,而它也会逝去,这其实并不值得惋惜。 P9-13 序言 写这个序言,我有点不自量力。我之所以答应吴亮的要求,完全是因为我喜欢他的写作,从二十年前我上大学的时代开始,我就读他的著述,直到今天。我有一些心得,我要说出这些心得。我要承认,我曾受惠于他。他的著述给我带来过欢乐。我至今记得,大概是1990年,整天无所事事的我,在图书馆偶然翻到一篇他的论商场的文章,看完这篇文章,我从图书馆走出来,感觉就像是酒足饭饱之后从饭馆出来一样。我记住了吴亮这个名字。那个时候,天气一直有些沉闷,但那一刻我却感到了一点生机。 很难将吴亮进行专业上的分类,他是个文人。对于一个文人来说,观点非常重要,对观点的表达则同样重要。较之观点而言(我同意他的大部分观点),我更喜欢他的表述,喜欢他谈论事物的方式,喜欢他对事物的特殊洞察力。他敏锐,富于洞见,反应迅速,思维密集,他知道自己的能力,有时候也陶醉其中。他能同时进行抽象的冥想和具体的回忆,能同时进行婉转的抒情和率直的雄辩,能同时将玩笑和诚实融于一体。他能够编撰生动的文学细节,也能够进行抽象的理论玄想。他有时候玄妙无比,有时候又具体清晰。他的风格,有时候像个神秘主义者一样充满玄机,有时候像个孩童一样简单而天真。在陈述他的观点的时候,他是个绝对主义者,而大部分时候,他又像个怀疑主义者。他会叙事,会雕刻细节,会申辩,会抒情,会嘲弄,会诘问。他能在同一篇文章中,既扮演作家的角色,也扮演理论家的角色,既能表现出诗人的词语敏感,也能传达出一个教主般的庄重口音——他能呼喊也能低语。所有这些在他这里能毫无冲突地熔于一炉——毫无疑问,吴亮有一种非凡的写作能力。 吴亮尝试过各种文体,但最擅长的还是随笔形式,这可以让他淋漓尽致地发挥,他将随笔形式玩弄得炉火纯青。他从来不固守某种写作的形式禁区——他让形式屈从于他的表达欲望,表达的欲望决定了它将采取什么写作形式。为此,他发明了各种各样的对他来说适合的形式。他有过自我辩驳的对话,有过严格意义上的文学和艺术评论,有过小说,有过虚拟的自我采访,有过只言片语的警句,有过对《世说新语》的古汉语戏拟,甚至还借用诗歌分行的表达形式。对于吴亮来说,写作是不需要格式的。很多人以一种惋惜的口气说他放弃了文学评论(他最初是以文学评论博得了盛名),事实上,不是他非要放弃这个写作形式,而是文学评论这个形式已经失去自身的活力了,也就是说,当代文学及文学评论已经激发不了他的写作冲动了——他没有必要将自己设定为一个职业化的文学评论家。他不是被职业所限定,而是被他的写作欲望所限定,一旦没有写作欲望了,他宁可不写。他没必要让自己迁就某个格式,迁就某个职业声望。 有欲望就写,没有欲望就不写。所以,我们看到,一旦写作,他就非常投入。吴亮对所有他谈论的对象,都充满了兴趣。一即便谈论的事情无足轻重,他也从不敷衍。他一写作,就非常较真——即便他采用的是轻松的戏拟方式。这种较真和投入的表现方式是激情的瞬间的大量损耗。这是消耗身体的写作,并不适于长篇大论。吴亮是灵感式的,我相信他写作之前,也许不知道他要写什么,他的许多作品都是借助于写,而非借助于事前的精心构思而成形的。他喜欢碎片的形式,尽管他有时候非常讲究逻辑,借助于逻辑的力量,他迅速而尖锐地找出别人的破绽,尤其是在与人论辩的时候(他是我见过的最好的论辩家之一)。但有时候他也讨厌逻辑,逻辑对他来说是不折不扣的绳索,逻辑成为他的障碍。我们经常看到,他的上一段和下一段没有关联,甚至是,他的前一句和后一句没有关联。他的一句话就是一个完整的印象,或者一个独立的观点,或者是一个自主的世界。他的思路并不被总体性所统摄。这是他的特点,同那种一以贯之的逻辑性相比,他有时候将自己投入到对瞬间、对即时性的兴趣中。 这样,很自然地,他对对象的描述通常是现象学式的,他从各个角度呈现他的描述对象,直接将自己的感觉写出来,他很少在自己和对象之间寻求一个理论中介——他充分信任自己的感觉,事实上,他的感觉,他对感觉的表述,以及建立在感觉上的判断,确实是无与伦比的(这是他最吸引我的地方,我总是对他的感觉会心一笑)。这些感觉总是能抓住谈论对象的要害。这也是吴亮能谈论各种各样的日常事物的原因,他谈论这些事物的时候,不是凭借知识(他并不以博学见长),而是凭借他的细微感觉。这也是为什么他谈文学,谈艺术,谈城市,谈日常事物的原因——如果没有感觉和经验,再大的知识胃口,也无法消化这些东西。 到底哪些对象能够吸引他呢?他总是在找感兴趣的话题,他有认知新世界的欲望。而且,这些兴趣和欲望总是有惊人的预见性。确实,他清楚地知道什么东西值得一谈,什么东西不值一提。通常情况是,他涉及的这些话题过于超前了,在他谈论它们的时候,它们还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等人们都在谈论这些问题的时候,他早就把这些问题抛到脑后了。这样,在某种意义上,他总是和知识时尚擦肩而过。他在二十多年前就写过关于当代艺术的对话(那个时候人们对于艺术一无所知),关于城市的书(看看大学中的人今天如何地涌向城市研究),也是在差不多二十年前他就写过论商场、医院、游乐场和饭馆的文章(人们如今把这类兴趣称作是“文化研究”),他甚至还兴致勃勃地论述过麻将。他评论过的作家和作品现在几乎成为当代文学的经典——这全凭他的直觉和良好趣味,他不需要什么学术思潮的引导。在这个方面,他既不需要老师,也不需要学生。他对新理论思潮并不去刻意钻研,但他的字里行间到处都是新思潮的幽灵——事实上,吴亮完全是凭借直觉和经验(而不是书本)在呼应这些新思潮。事实上,我们要问,哪些新思潮的萌芽不是来自认知世界的欲望? 没有人不对他的语言留下深刻的印象。他总是能在他的词库中搜索到最有表现力的词语,这些词语在句子中夺目而耀眼,熠熠生辉,这些词语要么是非口语化的,要么远离了它们在口语中的运用方式。吴亮是离口语最远的写作者,他通常以最书面化的方式来谈论最日常的对象。这使得那些谈论的日常对象好像布满了光辉。即便他说的很多是常识,正是这些独具匠心的语言,这些常识,就好像上升到真理的层面了。吴亮藐视学院派,蔑视学院派的写作行规和技术。他不需要枝枝节节的论证,不需要大量的事例和注释,也不需要过渡性的废话和行话。他受不了词语和句法的平庸。他宁可将一大堆意义相近的词语或者短句堆积起来,让这些词语和句子既相互挤压,也相互绵延,它们由此进行一种高强度的持续撞击,从而获得一种不依不饶的递进效果。在这方面他偶尔也表现出文人特有的炫耀,但他有资格炫耀:他的语感是天生的,再多的词语,再多的句子的堆积,都不会打乱行文的节奏,相反,它们只能使行文更富于节奏感,使行文变得奢华并由此获得一种骄傲感。而且,他喜欢在写作中寻找假想敌,有了假想敌,他的语气和语感就更加坚定,更加绝对,更加雄辩,更加充满了启示录的气息,更加毋庸置疑——或许也更容易开罪于人。 今天,人们不怎么注意吴亮了,人们总是说吴亮是属于八十年代的。但在我看来,他是属于文学史的。他注定是要以一个文人的身份进入文学史的。就文学和写作而言,人们的注意力总是偏离了文学和写作本身。如今,要么是肤浅的年龄划分,要么是商业的噱头,要么是学术的权力体制在这个领域内占据着主导性的发言权。我们总是忘了倾听吴亮这样的独特声音。一种如此文雅而充满力量的声音,一种如此充满趣味的声音,一种让笔下的俗常事物充满了光辉的声音,仅仅因为它不在大学体制之内,也不在商业的密谋之内,我们就不该倾听吗? 2008年5月2日 书评(媒体评论) 见解、雄辩、无可遏止言论的快感!有如欣悦于吴亮的中低音,我从来不敢怠慢他的文字,每当展读,随之神往。为什么美术界没有这样令人难堪的辞锋?当书写城市,吴亮笔端柔肠百转。 ——陈丹青(艺术家) 《另一个城市》是一部真正的城市史。 ——王明贤(建筑评论家) 漫游者父亮的敏锐经验,成为我们抓握城市灵魂的话语把手。在城市变得越来越陌生的时代,这种零度情感的观察照亮了我们的困顿。 ——朱大可(文化批评家) 他将繁杂的世界及射这世界的冷静描绘熔铸于独特的个人风格,并用不容辩驳的语调将他的沉思默想彰显于世。 ——孙甘露(作家) 吴亮堪称告发中国代城市之诡秘的第一人。他游走于街道,指点风景和非风景,恍惚如梦。 ——陈村(作家) 吴亮谈论城市时儿乎从小使用不完整的句子,他吐出的每个词慵懒而敏识地掠过那座城市。他无目的地游荡在上海的街道、地铁、高楼和人群之中,他静观那座城的流行和非流行、这种既在某地义不在某地的不确定感,使吴亮的那些关于城市的文字具有特殊的质感和力量。 ——王澍(建筑师) 他的文字闪烁着城市特有的质地与肌理,可以感受到城市的活力与动量。最主要的是他用他的文字,同充满了图像的城市展开了一场不分胜负的较量——揭发与转述城市的欲望,摄录与重播城市的景象,确认与扩展城市的经验。城市在他的摄影式的文字中获得了新生。 ——顾铮(摄影理论家) |
随便看 |
|
霍普软件下载网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