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门,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大学中文系毕业。现居住海口。曾在教育、政府和文化部门工作。著有短篇小说集《有情无情》、报告文学集《椰林下的足迹》以及长篇传记文学作品等多部,《幽都志异》是作者在文学领域的另一开拓,是《聊斋》之后的又一志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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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幽都志异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李门 |
出版社 | 中国青年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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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李门,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大学中文系毕业。现居住海口。曾在教育、政府和文化部门工作。著有短篇小说集《有情无情》、报告文学集《椰林下的足迹》以及长篇传记文学作品等多部,《幽都志异》是作者在文学领域的另一开拓,是《聊斋》之后的又一志异。 内容推荐 这是一本自《聊斋志异》之后的又一本别具特色的“志异”。它描写的是人鬼情缘,人鬼恩怨,人狐情缘,人仙情缘,悲欢离合在阴阳之阃进行,生离死别于人鬼之间展开,人世的善恶了结于无所不在的阴司,阴间的恩怨再现于混浊无奈的阳间……内容包罗万象,警醒世人,阳世将人变为鬼,而阴司将鬼送回阳世,循环往复,惰仇履怨难已。但善恶昭彰,各有所报。 本书故事婉转奇丽,情节起伏跌宕,篇幅短小精粹,文字清朴易懂,各种人物的勾画适宜于大口味与阅读心理,所传达的思想蕴蓄着中华民族的传统道德心理与特征,牢固根植于华人世界所普遍尊崇的善恶观念。言鬼而超脱于鬼,叙事而不拘于事。全书阴阳交织,善恶交织,受恨交织,古今交织,恩仇交织,使人爱不释手,掩卷难忘。 目录 序 鬼女苏晓云 小妇人恩仇记 鬼王夫妇之死 夏胆大 同归 法弘负重三受刑 翟秀才浪里还珠 圆庆触龙 陈阴差节传 老蛇复仇录 苏东城泼墨成雨 解铃系铃 白氏兄弟 樵夫的奇遇 梦婆 肥人店 一十九和九十九 卢美蓉 小偷的报复 白刺史重阳赈鬼 天子娘娘传奇 梦聚 马面泄密案 选皇城 胡公请兵 灵卫 无常醉酒 功名巷 县官与孽镜 王幺乖 奈河桥上 逗滩 怪房 杨泼风诱龙播雨 包公阴司赴任 何快刀愧投长江 蟒蛇与村姑 古月儿 阴间一条街 孟元太兴衰小史 忏悔者 女巡 吕仁仪浪迹阴司城 别姬 后记 试读章节 旧时丰都,城墙环围,庙宇、店铺交错林立。水巷子有家“兴隆”泡粑店,店主宁路生,小名宁幺毛,父亲早年去世,与六旬母亲胡氏相依为命,艰难度日。其时,兵荒马乱,生意清冷。路生每日早出晚归,端着泡粑沿街叫卖,也只够勉强糊口。因此,路生虽五官端正、体格健实,却年已二十又五,仍未娶妻成家。 一天,他路过叫化街,见大石岩下有一位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少女,正匍匐在死去的老者身上号啕,哭声悲怆,催人泪下。路生不忍,便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想看个究竟。那少女听见脚步声,抑制住啼哭,微微抬起头来,见他手上端着一竹箕冒着热气的泡粑,露出饥馋神色。路生明白她定是饥饿极了,急忙抓了几个递过去。那女子接在手上,狼吞虎咽起来。吃罢,路生问道:“请问小妹姓甚名谁?哪方人氏?这地上死去的老爷子是你的什么人?”女子欠身回答:“奴家姓苏名晓云,今年一十四岁。两岁时,他在河南郑州近郊将我拾到,认为养女,带着我沿途乞讨来到这里。不想而今他老人家扔下我,自己去了……”说罢,又鸣呜咽咽起来。 路生站也不是,走也不是,不知如何是好。本想将她当做妹妹收养,怎奈家境贫寒,小小泡粑店难以维持三人生计。于是,将手伸进荷包,把所有零钱都掏出来送给她。谁知晓云并不伸手来接,俯身施礼道:“大哥,虽说奴家出身微寒,但针黹灶转却也能够对付。再说,养父逃荒之前当过私塾先生,沿途都教我读书写字,一般的账目,也约略懂得一些。你若有心救我,不如把我收下,一同经营店铺,永生不忘大恩。” 路生点头,收下了苏晓云,买了一口薄棺,雇人将晓云养父抬到鹿鸣寺附近的荒山坡上掩埋了。 他带着晓云回到店里,向母亲禀明缘由。胡氏高兴地认了女儿,马上为晓云打来一盆热水,又拿出镜子、木梳以及自己平素穿戴的衣物,让她在自己的房里梳妆、换洗。当晓云梳洗完毕、穿好衣服出来时,路生和胡氏一下惊呆了:她突然变成一位美丽、端庄的少女!那如霜似雪的肌肤,那鹅蛋形的脸庞,那大大的、有着一圈儿黑晕的眼睛,那苗条、婀娜的身姿,多像传说中的仙姬!特别是那雪白的肌肤,全城甚至邻州府县也是找不出第二个的。见此情景,路生暗自庆幸收下个好妹子。胡氏笑眯了眼,一把拉过晓云,搂在怀里,“儿呀,儿呀”地叫个不停。此后,一家齐心合力,生意渐渐有了转机。除能维持一家生计之外,还多少有了一点盈余。 一年后,胡氏患下重病,请了太医诊治,兄妹二人精心护理,半年过去仍不见好转。一天,胡氏将路生与晓云唤到床前,含泪说:“你们二人虽说认了兄妹,但并不同姓同宗。如能结成夫妻,我也会含笑九泉……”说罢,一气断绝,合上了双眼。二人悲伤不已。晓云放声痛哭,悲恸得死去活来。左邻右舍赶来相劝,方才和缓了些。路生备办了棺木、衣物,把胡氏安葬在晓云养父坟侧。两坟中间有碗口大一棵槐树,青枝绿叶,恰巧遮住两座坟头。 光阴似箭,三年孝服已满。路生请了邻居一位老妪做媒,择下良辰吉日,与晓云拜堂成亲。当夜,笙箫鼓乐,洞房花烛,很是热闹了一番。此后,日子过得倒也美满,街坊邻里没有不称赞晓云的美貌和贤惠的。只是有一件不如意的事:婚后两年,总是不见她怀孕生育,吃了许多药物,也毫无效果。 一天,路生端着泡粑吆喝着走在街上,忽听背后有人叫道:“宁幺毛!”转身一看,是一位老态龙钟、身披袈裟的矮胖和尚朝自己走来了。来到身边,将路生仔细打量。路生很感奇怪,打算返身前行,可那和尚却连称佛号,冲着他说:“你被妖孽久久缠身,近日必有大祸临头。”路生狐疑道:“我一向过得很好,哪来妖魔缠身呢?”和尚冷笑说:“有一鬼女,美丽非凡,唯独不能生育。长期跟你同睡同起,夜夜外出吞食孩童,无人得知其中奥妙。”说罢昂首而去。路生愣了半晌,想起晓云久不生育、肌肤如雪以及来路不明等种种情形,猛然一怔,不觉疑惑起来,于是紧跑两步追上那和尚道:“师傅,凡人无知,望你给我说个明白。”和尚两眼一闭,沉吟良久,才对他附耳低言:“多说无益,只需如此、如此……”傍晚回屋,路生对晓云说:“晓云,我俩夫妻一场,可是从来没去戏园子观过戏。今夜有一出好戏上演,我二人何不一起去看看!”晓云回答:“夜里出门,为妻有些不方便吧?”路生又说:“不怕不怕,跟我一道,有什么不方便的!”晓云无话可答,只得跟了路生一同前往。果然戏情曲折,缠绵动人,二人看得如痴如呆。不料,看完戏刚出大门,突然涌过一股人流,冲乱了人众,顿时喊声、骂声、哭声嚷成一片。混乱之中,路生发觉晓云霎时不见了。他急忙高声呼唤,四外寻觅。找了许久,仍不见踪影,只得独自怅惘而回。按照和尚叮嘱紧闭了房门,只留下一扇窗叶不闩。然后用棉被蒙头盖脑将自己罩住,装着酣睡的样子。 半夜,四周一片沉寂,路生一动不动,全神谛听着屋外的动静。猛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接着响起“砰砰”的敲门声和嘶哑的呼唤:“宁郎,开门!开门!”路生胆寒,瑟瑟发抖,把头蒙得更紧了。他似乎又听到凄楚的嘤嘤啜泣之声……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又听见推动窗叶、爬上窗台、双脚触地以及点灯等声响,知道她已经进房了。他记起和尚的嘱咐,将棉被掀开一丝缝隙往外看去。哎呀,这一看不得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妖怪,脸似墨一般漆黑,两眼闪闪泛着白光,那嘴角嘴唇上还残留着吃人的殷红血迹,正匆匆梳头、洗脸……路生两眼一花,霎时人事不知。许久,他恍惚觉得有个女人的声音在向他低声呼唤:“宁郎,醒醒吧!醒醒吧!……”睁眼一看,原来是晓云!一张美丽的、忧郁的脸庞,簌簌地淌着眼泪哩!他蓦地记起刚偷看到的一幕,不觉“啊呀”一声,扯过棉被把头一蒙,瑟瑟战栗起来。在被子里,他听到委屈而伤心的呜咽声中,夹着嘶裂心肺的述说:“宁郎,我,我对不起你……” 路生摸着荷包中和尚送给他的那道“压妖符”,紧咬着牙关,一夜没敢合眼。第二天曙色微明,他轻轻爬下床来,一看晓云蜷缩床角,合眼憨睡,便蹑手蹑脚地往外走去,不住回头瞅着床上,害怕晓云醒来摇身一变,又变成昨晚的妖怪。他平安地溜出了大门,沿着那条僻静的巷道小跑起来,照着和尚的吩咐,先到城门附近一个石岩下躲避。 这时,天已大亮,街上行人杂沓。他一动不动在蹲在那里,时刻担心被人发现。猛然间,他见到一双穿花鞋的女脚在岸洞外久久徘徊。路生惊骇不已,心都快要从胸口跳出来一般,因为那双脚正是“鬼女”苏晓云的。他赶紧将自己的背紧贴着岩壁,一只手把荷包里的灵符紧紧捏着。还好,那双女脚徘徊了一阵,终于离开了。 …… P11-15 序言 我和李门是多年的朋友。早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他在《四川文学》任编辑时,我们就认识了。光阴荏苒,白云苍狗,忽忽三十多年过去了,世间已经发生很大变化,但不变的是李门对文学的执著的追求。他于文学有着宗教般的虔诚,写作已成为他的一种生存方式,无论何时、何地、何情都难于割舍。他的人生途程并非一帆风顺。他有才华,根性唯善,不善言辞与交际,人生路上,曾几次遭受打击、暗算乃至迫害,但他以其良好的心理素质,“走自己的路,目勿旁顾”地勇往前行。八十年代末,他辞了公职,到海南拼搏。这是他人生轨迹的一个重要转折。当时的环境更加严峻,阴谋者企图切断他的前行归路。这期间,李门过着两栖动物般的生活。时而商海浮沉,为发展奔忙;时而笔走龙蛇,倾心于创作。几经风雨沧桑,几经坎坷与奋搏,他和他的妻子终于在海南这片热土站稳脚跟。他的文学创作也始终保持着勃郁的生气。就我所知,到海南后,他出版过多部报告文学集、小说集,而且能不断超越自身,进入一种新的境界。现在问世的《幽都志异》是他在文学领域的又一开拓,也是一部值得向读者推荐的作品。 这是一部厚积薄发的作品。丰都是李门的故乡,是闻名于世的鬼城。蒲松龄曾以此为题材写过《丰都御史》等篇目。李门对于丰都的历史文化、地域风情、民间传说烂熟于心。他早就有以鬼城为背景、以传说为素材写一部《聊斋志异》式作品的夙愿。历经二十余年之功,《幽都志异》方得以问世。其创作态度之严肃,可见一斑。检视这部力作,以下三点尤值得充分肯定。 首先,作品具有较强的思想蕴涵和批判力度。作者不以寻幽猎奇为主旨,阴界的铺陈折射的是阳界的形形色色,离奇曲折的故事凸现出思考者的本色。“言鬼而超脱于鬼,叙事而不拘于事”,这是作品的一个基本特征。《幽都志异》大约可分为两类:一类是传统故事的文学演绎,一类是以广阔的现当代社会生活为题材的全新创造。但不管是哪类,都能看到作者独具的眼光和识见。《鬼女苏晓云》中的美女苏晓云本不是鬼,但恶势力却将她践踏成鬼,到阴司后方得以报仇雪恨;《鬼王夫妇之死》、《陈阴差节传》分别写了两个小人物离奇的悲惨命运;《小妇人恩仇记》、《吕仁仪浪迹阴司城》、《翟秀才浪里还珠》、《白氏兄弟》、《王幺乖》等写几桩阴阳交织的爱恨情分故事。《功名巷》写进士伍元序的一段人鬼情。金榜提名并没给他带来幸福,反而是家破人亡的悲惨结局。如果仅此而已,也谈不上什么新意。作者的高明之处是藉此写了功名巷的变迁。原来举人进七辈出的这条小街,在伍元序的悲剧发生后,面目全非,彻底世俗化了。赌博者有之,嫖娼者有之,巫医百工之人有之。揣其作者用心,是深刻揭示了在科举制度所蕴涵的“恶”和世俗的“恶”并无二致,人生也不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各有各的活法。这也就脱出了传统的窠臼,写出了新意。 其次,作品有震撼人心的情感力量。作者不是“零度写作”。他爱憎分明,炽热的情感流溢于字里行间,给人以心灵的感染,读者既可以感受到中华民族传统的道德观念内化为人物的情感方式和行为方式所焕发出来的光彩,也可以刻骨铭心地感受到人类中的丑类令人发指的罪行。作者在《女巡》中成功地塑造了女巡华裔少女马塔迪纳塔等人物的生动形象,他们是人类圣洁、公理、正义的化身,在他们身上也寄寓了作者的人生态度和对人的揭露和鞭打,展现了作者嫉恶如仇的精神世界和情操。应该说,这也是一种人类情绪。我想,一个对生活冷漠的人,一个缺乏对生命珍爱的人,一个对人类命运毫不关注的人,是绝对写不出这样的作品的。在物欲横流、很多人把金钱奉为圭臬的时候,李门却潜心于创作这种表达人类良知的作品,单凭这一点就值得人们尊敬。 第三,作者表达自己的理念和情感并非枯燥的说教,而是具有很高的文学品味。两者的融合达到了如“水中盐,密中花,体匿性存,无痕有味”的境界。他充分调动自己多年的写作经验,使作品具有丰富的人物和故事情节,不少篇幅直写得波澜起伏,颇能引人入胜。在阴阳两界的书写中,作者运用了两套不刚的笔墨。阴界的恐怖森严,阳界的五色大干、风雨沧桑,都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作者特别关注人物的命运,往往动态地写出人物性格的发展轨迹。在众多的人物形象中都各具个性,决不雷同,形成了一个色彩斑谰的阴阳两界人物画廊。 人生在世,愿望良多,但奋斗者众,成功者少。李门属于这少数成功者之一。他在人生与文学的路上一路走来,从不气馁,从不停留,为人憨直,不苟言谈,不善炒作,只是默默的、执著地前行,至今仍保持着旺盛的创作活力,《幽都志异》的出版,我谨向他表示由衷的祝贺,也祝愿我这一位老友,今后还有更好的作品问世。 何开四 后记 这本书的写作经历了十九个年头。但真正投入写作的时间并不长,前后算起来却只有一年又二三个月。 20世纪80年代的第一个秋天,日本歌星佐田雅志和他的摄制组在拍摄《长江》期间,抵达位于长汀之滨的小城丰都,在那里虔诚地忙碌了整整三天。我受派参加接待工作,为他们担当导游并讲述鬼城的沿革历史。此后,港澳台朝拜者、东西方各围旅游者络绎不绝地到来,对这个传说中的“鬼国”表示了圣地般的崇拜,这当然与过去两千多年来关于“人死到丰都,恶鬼下地狱“的说法有关。那时,我萌生了要写一本关于丰都志异的书,并使它成为自鬼城起源至今二干余年来第一本以志异为内容的文学作品。但传说终归传说,大多内容杂芜、情节简单又没有太大的意义,要成为文学作品必须在情节、人物和主题诸多方面下功夫挖掘,而那些传说只能作为原始的、零散的一小部分素材。 那时,我在丰都县委宣传部工作。白天,忙于完成简报、总结、讲稿和各种宣传资料的写作,于是,夜晚便成为我最宝贵的时光,一年内的零星时间仍写完十万字的初稿。此后,虽然希望再创作些篇目充实这本书,但坎坷的经历与马拉松式的奔波,没有机会让我坐下来安静地写作或修改。从川东到贵州再到海南,几乎是闪电式的。从一个地方到另个地方,从一个单位到另一个单位声来去倥偬,在每一个人生“驿站”停留的时间都很短暂。1987年10月,我决然放弃铁饭碗生涯,来到阳光明丽、绿树红花的海岛,来到大海环抱、椰树簇拥的海口,成为大特区诞生前夕首批闯海者中的一员。谋生与发展已成首要任务,不可能有时间去思索或写作那些早在胸中萌动的篇目。但是,每当偶尔翻动这本被岁月浸染发黄的书稿时,内心总是溢满了眷念与牵挂。随着时光流逝,这种牵挂与眷念愈加浓烈。古老中华民族文化与传统宗教意识的融合,现实物事与鬼城传说的碰撞,阳世作恶未受惩处到阴司必受严惩的企盼,不时叩击着我的心灵,迫使我经常寻觅提笔续写幽都志异补充篇目的机会。 1998年,日本部分议员再次参拜靖国神社和印尼华侨惨遭蹂躏,给我极大的震动,使我愤然放下公司业务和暂停报告文学的写作,继续补写已经停笔十八个年头的《幽都志异》,将精力和时间集聚到这本久违的、尚未完成的书稿上。这时,经过多年奋斗,我已摆脱经济困境,写作条件已然改观,在六、七、八、九最酷热的月份里写作,仍觉精力充沛,思维集中。考虑到原有部分内容单薄及牵强破除迷信等原因,我增写、重写或大改了《鬼女苏小云》、《夏胆大》、《同归》、《白氏兄弟》、《灵卫》、《法弘负重三受刑》(原名《火城鬼》)等篇目,创作了《翟秀才浪里还珠》、《功名巷》、《逗滩》、《忏悔者》、《女巡》、《吕仁仪浪迹阴司城》、《别姬》等九篇。它们的篇幅都比原有的篇目长,成为这一本集子突出的内容之一。在这本书里,幽冥、阴差、神灵、判官、鬼魂等等,只是作为一种场所和工具,犹如安徒生童话和格林童话中的上帝、安琪儿、魔鬼、法师等一样,他们是为作者的创意和理念出现的,并非为写他们而写他们。创作中百分之八十的篇目想象和虚构是结构情节和人物的重要手段。因此,我无法将这本书称为民间传说,只能视为小说。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些通俗易读又具传统道德观念特征的故事,也蕴涵着童话的蕴味。 特别要提及的是《忏悔者》和《女巡》,它们是以现代和现实事件为背景的,是义愤填膺、怒火难平的产物。时闻日本国某些内阁大臣参拜靖国神社,在甲级战犯牌位前顶礼膜拜,又时闻他们口出狂言,为过去的战争罪行翻案、为军国主义涂脂。每当此时,我便彻夜难眠。作为一名作家,回击的方式只有一支笔。《忏悔者》为身负重罪、至今未悔的人们指明了出路: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女巡》为悼念在历次骚乱中罹难印尼华侨而作,文中的部分人名、地名和描写的情形接近真实。我相信,经历过那些浩劫的人们看了这篇东西会获得些许慰藉。总之,无论是印尼华侨的悲剧制造者,也无论是歪曲历史和怙恶不悛者,他们都应当明白:传说中的阴司就在中国,而审判有罪灵魂则是在阴司进行的,即使有人为这些罪孽深重的灵魂建立起多么壮观的神社,建立起多么庄重的牌位,点燃过多么耀眼的香烛,都是无济于事的…… 我写这些文字只是应了中国的一句古训: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最后,我要感谢在这十多年间曾看过这本书稿的编辑们、朋友们,是他们的肯定、热情和鼓励使这本书终于撰写、修改完毕并得以面世。遵照一些友人的建议,也许我还要写一两本续卷,当然大都是以现代和近代中外发生的事件为线索和素材的。对于这本书,我没有过高的奢望,最大的心愿是:这些文字能够适应多层次读者的口味并获得他们的喜爱,成为一种可以容易阅读而稍有裨益的作品。 书评(媒体评论) 这部书稿,我前前后后写了19年。位于长江之滨的小城丰都是一个克满了神奇传说的“鬼城”,人称“幽都”。东西方各国的朝拜者和旅游者络绎不绝地来到这里,对这个传说中的“幽都”表示了圣地般的崇拜,于是我萌生了要写一本关于丰都志异的书,并使它成为自鬼城起源至今二干余年来第一本志异小说。 这里,幽冥、阴差、神灵、判官、鬼魂等等,只是作为一种场所和工具,犹如安徒生童话和格林童话中的上帝、安琪儿、魔鬼、法师,他们是为创意和理念而存在的,并非为写他们而写。创作中百分之八十的篇目想象和虚构是结构情节和人物的重要手段。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些通俗易读又具传统道德观念特征的故事,也蕴涵着童话的气息。 古老的中华民族文化与传统宗教意识的融合,现实物事与鬼城传说的碰撞,幻化成我们建构美好人性和道德的向往,这也正是我创作此书的缘由。 ——作者题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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