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吃,射,走》(Eats, Shoots & Leaves)吗?作者琳恩·特拉斯自认是个一丝不苟的人,曾因见不得如今网络泛滥,人们在电子邮件、聊天室里抛弃或者乱用标点符号而写了《吃,射,走》,出人意料地成为头号畅销书。这次特拉斯再也受不了现代人这么没礼貌了!
《与手说话》用幽默、夸张的笔触,描绘并嘲讽随处可见的种种粗俗之举,大谈现代人缺乏礼仪的可悲与可笑。
“请”和“谢谢”怎么不常被人使用了?为什么有人在公众场合的表现旁若无人,好像在自己家中一样?公益心到哪里去了?不听别人说话、不懂得道谢、不懂得道歉、不懂得收拾善后,有时候行为粗鲁还自以为帅气,到底发生了什么问题?
《与手说话》并不是一本有关礼貌或者礼仪的书。它讨论的是现代社会的粗鲁现象,以及我们每天因为发现他人行为——总的说来——粗鲁,自私,不为他人着想而产生的愤怒感。特拉斯用幽默、夸张的笔触,描绘并嘲讽随处可见的种种粗俗之举,大谈现代人缺乏礼仪的可悲与可笑。
介绍:事态紧急
今天,如果你想找到一条通往异域文化的捷径,没有比看一本法语短语书更快的了。不是因为里面的语言不一样,而是因为你会发现第一课通常是讲商店里的情景。
“早上好,夫人。”
“早上好,先生。”
“我能帮您什么?”
“我想买些土豆/鸡蛋/邮票。”
“好的。您要多少土豆/鸡蛋/邮票?”
“七个/五个/十二张。谢谢!”
“总共是六/四/两欧元。您的钱正好吗?”
“是的。”
“谢谢您,夫人。”
“谢谢您,先生。祝您一天愉快!”
“祝您一天愉快!”
令人惊奇的是,这样正规文雅的对话确实在法国的商店听得到。法国的店主当真会问候你早上好,分别时道一声再见;他们有问必答;总是将你买的东西包装得很精美;这一切都做好了,他们跟你挥手再见,就像你的一个近亲一样。我们英国人购物时已经习惯店主冷淡地对你耸肩摆手的态度,一副怨气冲天的样子,在法国你不会碰到的。不妨设想有这样一本针对法国游客的英语短语书,里面描绘的情景也跟那本法语书一样真实——我们就把这一章的标题叫做“在商店里”。
“对不起,您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吗?”
“什么?”
“我说,对不起,您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吗?”
“我真希望我不是,哈—哈—哈。”
“你们这儿有土豆/鸡蛋/邮票吗?”
“那你还是自己想好了再说吧,这是我的手机号码。”
写这本书,想达到两个不太离谱的目的:一方面,追悼我们在与陌生人交往时明显的礼仪崩坏,虽然这种缅怀没有多少成熟的思想底蕴,或者学术探究的热情;另一方面,试图在这片废墟上找到一星希望的火苗,拿顶大帽子使劲将它扇旺。这么做有价值吗?在很多意义上,没什么价值。一点也没有。首先,宣言与粗鲁作战没什么新意,也不够有争议性。(你会联想起那句针对“反对强奸的女人”运动的著名反诘:“难道有女人支持强奸吗?”那是多么振聋发聩。)其次,似乎就这一话题人们已经发表了大量精彩言论,没有再继续探讨的必要。第三,也是更令人气馁之处在于,早在1971年,伟大的社会学家欧文·高夫曼就写道:“人们对公共生活的关注过于热烈,我们已经无力再将其阐释分明。”因此,就这一问题可以这样概括:它不值得讨论;已经有人谈过了;就任何事要说得透彻充分都是不可能的。这是做研究难免遇到的问题。
但是,正如我那本关于标点的书实质是讲述如何发现自己在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上——与战争、饥荒,以及西方文明的行将灭亡相比——不可思议地濒临崩溃,这本《与手说话》同样如此。我只是想描述和分析一种自然爆发的愤怒和沮丧感觉,这种感觉轻的时候让你一天由晴转阴,严重的时候让你简直想从最近的桥上跳下了事。比方说,你躺在牙医诊所的椅子上,静候麻醉药生效,这时护士在你左耳旁说着:“不管怎么说,我订了那家航班,票价居然涨了四十镑!”听了这话,牙医在你右耳边说:“什么?不会吧,两小时涨了这么多?”这时你颇为激动地抗议:“哎,我还没失去知觉呢,你们不知道吗?”接下来他们没再说什么,但是你可以想象他们在交流眼神,一致认为你要么精神有问题,要么是更年期症状发作,也有可能两种状况并存。
P1-4
如果琳恩·特拉斯是罗马天主教徒,我一定提名她为圣徒。
——《纽约时报》畅销书作家弗兰克·麦考特
(该书)其价等金。
——《独立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