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是痛苦的,也挺艰难。之后你回头看看当时历尽磨难褪下的那身皮,也许你会百感交集地抚摸一下,但你知道,你已经跨越了那个曾经被包裹在这张皮里的自己了,你不再属于它……
《思科九年》——一个老思科的成长手记,与你分享九年职场心路历程,领悟阅历积淀下的厚重与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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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思科九年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老晖 |
出版社 | 上海锦绣文章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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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成长是痛苦的,也挺艰难。之后你回头看看当时历尽磨难褪下的那身皮,也许你会百感交集地抚摸一下,但你知道,你已经跨越了那个曾经被包裹在这张皮里的自己了,你不再属于它…… 《思科九年》——一个老思科的成长手记,与你分享九年职场心路历程,领悟阅历积淀下的厚重与从容! 内容推荐 《思科九年》不是男忧女愁、哀声四起,此欢彼爱、群情激昂的职场情事;亦非如输赢、圈套、浮沉、升职记之辈的职场法则。 它是另一种境界,一种铅华尽洗的淡定与从容,一种丰厚阅历积淀下的大气与成熟。 目录 1998年 1999年 2000年 2001-2002年 2003年 2004年 2005年 2006年 2007年 跋 试读章节 1998年 丁老板 丁老板人很瘦,戴着眼镜。当时是我的顶头上司。 当我把辞职申请放到丁老板桌上的时候,他笑了,说这是意料中的事。我也笑了。然后他问,要去哪里。 那时我年轻,说去思科。他很惊讶,说思科是干什么的。 那是1998年。 1998年,我27岁,是一家日资通信公司的售后服务工程师,月薪2200元人民币左右,如果出差的话,还有每天60元到80元不等的差旅补助。 当时,这家公司在我居住的城市属于效益非常不错的合资企业。每天,公司的几辆豪华员工通勤班车穿行市内,惹人注目。在这里上班的员工也多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有几个日本人被安插在各个部门作为合资方的管理人员。 1998年,我27岁,刚刚完成了婚房的装修,计划和女友次年结婚。 1998年8月,我向早已预料到我要走的丁老板递交了辞呈。至此,我在这里工作了整整3年。其实,这3年也是一堆需要好好找个地方埋起来的记忆,让我一个一个来,留待以后吧。 老卢 老卢是我进思科的介绍人。 老卢和我的姐夫Vincent是原HP上海分公司的同事,两人有不错的交情。得知我想要找下一家公司时,Vincent找了老卢。老卢把我的简历登记到了Cisco的人材数据库。Cisco在中国一直是通过在职员工推荐寻找新人,如果成功录用,推荐者将得到1500美金的奖励。 当时的老卢,是Cisco上海分公司的电信客户经理,主要负责浙江。 第一次见到老卢,是我在上海on board之后。此人中等身材,平头,圆脸,衣着得体而讲究,言谈内敛而圆熟。我谢他,他笑着说不用谢,第一,Cisco不是因为我推荐你就录用你;第二,我可以从你身上得到1500美金,我要谢你才对。 他说得不错,在成功拿到Cisco的offer之前,我经过了5轮面试。从一开始的摩拳擦掌志在必得,到后来的惴惴不安听天由命,Cisco没有让我觉得进来得很容易。 Holly 这辈子到现在为止和两个叫Holly的女性打过交道。两个Holly都或多或少地改变了我的命运。这是第一个。 在我把简历交给老卢之后不久,接到一个电话,是那种广东腔的普通话,声音很温婉。说是Cisco香港公司的人事部门职员,问我有没有时间见面聊聊。 老卢通过Vincent告诉我,思科对新员工的面试一般有5轮。第一轮是人事部初步面试,第二轮和第三轮是技术或者能力面试,到了第四轮和第五轮,就是和各级老板打交道了。因此,人事部的面试其实挺关键,往往有可能在一些细节上得到或者丧失分数。 和Holly的会面约在江北的Holiday Inn,当时这家四星级酒店新开不久。我打车来到这里,时值盛夏,我在大堂的沙发坐下吹了一会儿空调,等浑身干爽气定神闲了以后我用内线电话拨通了Holly的房间,她让我先到酒吧叫点东西等她一会儿。我来到大堂吧叫了一杯冰水,四处逡巡了一番。98年这个城市的四星级酒店里还有着一些人丁稀落的神秘感,细碎的钢琴声中几个颇具优越感的服务生静静穿行。几对交谈的人群音量也控制得很有教养。数年之后,当各个城市里的各大酒店充斥着众多大声打电话的人群的时候,我还真有点怀念那个改革了但还不太开放的年代。 Holly让我等待的时间不长,当我看到入口处那个衣着得体神态怡然的女性走进来的时候,我知道就是她了。 时隔将近10年,我已经记不清Holly当时的容貌,只是模糊地觉得她大约30岁,声音挺好听。 谈话走的是很标准的面试程序:我的基本情况,我为什么想要换工作,我对思科的了解和期望,之后双方换成英语进行了简单对话。最后便是一些自由谈话了。一切基本上都在我的意料之中。我想,在面试的时候表现出自信和分寸是大多数人都会做的事情,如果能够再能根据你对对方的了解不着痕迹地加入一些个人化的元素,一次初步的面试就成功啦。这次我做得还不坏,当时香港回归不久,一些关于这方面的有趣话题让我们的谈话最终尽欢而散。 走出Holiday Inn,外面还是这个城市在这个季节惯有的酷暑骄阳。我象是暂时游离了一会儿,很快便又被外面熙熙攘攘的人流拉回到原来的生活轨道了。 P3-4 序言 南半球的二月是盛夏。白天的阳光炽烈而持久,四处都是耀眼的惨白。电视里的广告说皮肤癌是这个国家的国癌,提醒人们小心这厉害的阳光,要穿长袖的衣服,呆在阴凉的地方,戴墨镜,涂防晒霜。即便如此,海边的沙滩上还是躺满了裸露大片皮肤晒日光浴的各色人种。他们慵懒地躺着趴着,戴着墨镜看书或者睡觉。他们的孩子在水边嬉戏,他们的狗在四处奔跑。海浪一层层涌来,冲浪者和他们的冲浪板在浪中时隐时现。 我也躺在沙滩上,看着儿子和一帮白人小孩玩耍。偏光墨镜里的天空幽蓝深邃,海水的颜色是那种厚重的蓝灰色,洒着点点碎光。我脱掉凉鞋,把赤脚深深埋进滚烫的细沙。海风微凉而带着腥味儿,这股气味儿又勾起我的一些回忆。 其实也才短短的几个月而已,可是我感觉好像距离那段生活已经很远了。那些曾经天天缠绕在脑袋里的烦恼和焦躁,那些曾经让人厌倦不已的应酬来往,那些曾经刻骨铭心的大喜大悲,在这个熙熙攘攘的海边,在这个充斥着陌生语言和文化的国家,好像已经都渐渐褪色乃至趋于消散。我有点害怕,害怕自己哪天想回忆起那段生活的时候记忆只剩下一片空白。 我想也许还是应该找个地方把它们保存下来,就像是电影里的美国黑帮给自己的钱袋找一个火车站的保管箱,或者像是梁朝伟默默地对着吴哥窟的某个树洞喃喃自语。我要把它好好地埋在一个地方。我知道,只要我埋好了,它就不会腐烂。 后记 南半球的八月是深冬。这里的阳光即使在深冬还是明亮耀眼,它一旦从云层中钻出来便迅速加热着周围的空气,让带着腥气的海风变得不再冷冽,让不时掠过脚面的海水也变得渐渐温润。 即使是在深冬,这里的海面上也活动着一群群的冲浪人,他们怀抱着一块造型简单的冲浪板跃人海中,历经扑向岸边巨浪的摔打而百折不挠地来到海水深处大浪的源头,他们安静地趴在冲浪板上等着下一个大浪的酝酿。当水面泛过的那丝皱褶渐渐卷曲移动并迅速变大变快的时候,他们一跃而起站在冲浪板上,毫不畏惧地钻进浪尖。那个涌动起来的浪尖其实很迷人,海水在他们身后周围卷曲升起,在他们面前奔腾落下。他们双手舒展地踏浪而出,伴随着那个巨浪一跃而至最高处,我甚至听得见从空中传来的他们兴奋的大叫。 儿子在我身边的沙滩上专心地玩着沙子,他很认真地挖了一个小坑,然后把自己好不容易收集起来的一些小贝壳放到里面。我问他:“为什么要埋起来呢?” 他很平静地回答说:“这样下次我到这里来还能找到。” “那为什么非要找到它们呢?这堆贝壳并不是很漂亮啊?”我故意说。 “唉?”他好像对我的弱智问题非常吃惊,“它们是我自己找来的啊。” “哦,原来这样。”我恍然大悟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和他一起把那一堆贝壳用沙子埋好。结束的时候,他突然愁眉苦脸了:“这个沙滩上没法做记号,下次来找不到了怎么办啊?” 我笑了,拍了拍他沾满沙子的头说:“别担心,只要你埋好了,就一定能找到,而且……”话没说完,儿子已不管不顾地跑开到不远处捡贝壳去了。 我用手摩挲了一阵那片细软的沙子,然后起身拎着鞋向着岸边的方向走去。这时身后渐沉的斜阳正在海面上辟出一条耀眼无比的光带,就像一条连接这里和天边的光芒四射的道路。我和儿子埋贝壳的地方被往复的潮水冲刷,很快就变得毫无痕迹地顺滑,静静地在这条路边闪着金色的光芒。 老晖 于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三日 书评(媒体评论) 一路跟来,楼主的细腻生动描写,令老少读者各有感慨,年轻人看到的是热血沸腾的战场和功成名就的荣耀,过来人看到的是过程中的无奈和苦涩,还有那些只可意会的东西,年轻人一定读不懂其中的“局”。 ——老斑马 楼主写得好!前面是一马平川,后面波澜起伏,更有看点。那种失意绝望的痛苦恐怕在写的时候又重新经历了一遍,不容易!现在的我绝对不敢也不想把那痛到骨髓的一点一滴用文字表达出来。想来楼主现在已经完全释怀。 ——Vicklove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九年思科无悔路,忆往昔,犹在旁。 ——命若流星 咳,从94年到现在这个行当里的这点事儿,被楼主一个故事讲得干干净净通通透透。反观那些所谓商战宝典,所谓职场秘籍,突然觉得都好没意思。 ——调素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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