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从纳博科夫的家族历史与完美童年写起,到纳博科夫一家踏上美利坚国土前一刻结束,在时间段上与纳氏自传回忆录《说吧,记忆》刚好重合。该书重拾纳博科夫抖落的回忆线头,复原了纳博科夫在圣彼得堡、克里米亚、柏林、巴黎的生活场景,并带领读者一路蜿蜒而行,穿梭于其生活与创作之间,并致力于纳博科夫谜一般的个性及对其创作的影响,揭示出纳博科夫对人类意识的哲学思考,描述其哲学观的发展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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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纳博科夫传(俄罗斯时期上下)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新西兰)布赖恩·博伊德 |
出版社 |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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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从纳博科夫的家族历史与完美童年写起,到纳博科夫一家踏上美利坚国土前一刻结束,在时间段上与纳氏自传回忆录《说吧,记忆》刚好重合。该书重拾纳博科夫抖落的回忆线头,复原了纳博科夫在圣彼得堡、克里米亚、柏林、巴黎的生活场景,并带领读者一路蜿蜒而行,穿梭于其生活与创作之间,并致力于纳博科夫谜一般的个性及对其创作的影响,揭示出纳博科夫对人类意识的哲学思考,描述其哲学观的发展轨迹。 内容推荐 本书从纳博科夫的家族历史与完美童年写起,到纳博科夫一家踏上美利坚国土前一刻结束,在时间段上与纳氏唯一一部自传回忆录《说吧,记忆》刚好重合。在这部享誉世界的纳博科夫评传中,纳氏虚实相间欲与还休的记忆不曾说出的,博伊德替他说了下去;纳博科夫的读者们不曾读懂的,博伊德替他们读了出来。纳博科夫毕生创作中所有精心埋藏的典雅谜题,向读者发出的狡黠挑战,都被博伊德一一破解——也许,他正是纳博科夫所召唤的那个最优秀的读者。 作为纳博科夫最权威的研究者和传记作者,博伊德以一个学者的深邃,一个理想读者的洞察力,一个讲故事好手的天资,勾勒纳博科夫生平跌宕,专注于刻写其"生命纹理",更在对其作品的详尽解读与“解密”上做足功夫,是一部纳博科夫爱好者与研究者们无法绕行的“纳氏宝典”。 博伊德重拾纳博科夫抖落的回忆线头,甄别,辨伪,组合,串连,翻转,复原了纳博科夫在圣彼得堡、克里米亚、柏林、巴黎的生活场景,并带领读者一路蜿蜒而行,穿梭于其生活与创作之间。博伊德致力于纳博科夫谜一般的个性及其对其创作的影响,揭示出纳博科夫对人类意识的哲学思考,描述其哲学观的发展轨迹,并就这些观念之于其艺术创作的影响加以阐发,辅以大量精致透辟、独具慧眼的文本细读,提炼出纳氏其文其人所独有的诗学特征:独立与花样。他指出,作为一名作家、昆虫学家与博物学家,纳博科夫唤醒了我们对细节、整体与和谐的注意,他提醒我们,只要不以想当然的眼光看世界,我们就会发现庸常的生活洪流中潜藏着的艺术品质,从而深入一个更加丰饶的世界;在感受作家无穷的创造力的同时,看到世界那无限的创造的神奇。我们是时间与个体意识的囚徒,然而,在艺术或科学中,在记忆、想象、意志与良知之下,人类心灵可以自由驰骋,穿越自我的禁锢与时间的铁栅。 源于热爱与懂得,博伊德的评传与纳博科夫的行文风格一脉相承,其结构之完美,论述之精妙,解读之细腻,引征之繁复,行文之诗意,蕴涵之丰盈,无处不流溢出大家气魄,至今无出其右者。 目录 插图说明 日期说明 中文版序 引言 第一部分 俄罗斯 ·洛蒂· 第一章 自由血统:过去的花样 第二章 醒来的世界(圣彼得堡,1899-1904) 第三章 第一次革命与第一届杜马(圣彼得堡,1904-1906) 第四章 蝴蝶(圣彼得堡,1906-1910) 第五章 学校(圣彼得堡,1911-1914) 第六章 恋人与诗人(彼得格勒,1914-1917) 第七章 初尝流亡滋味(克里米亚,1917-1919) 第二部分 欧洲 ·西林· 第八章 成为西林(剑桥,1919-1922) 第九章 重组(柏林,1922-1923) 第十章 缪斯登场(柏林,1923-1925) 第十一章 流亡生活场景(柏林,1925-1926) 第十二章 异想(柏林,1927-1929) 第十三章 作家纳博科夫 第十四章 《防守》 第十五章 反与正(柏林,1929-1930) 第十六章 明亮的书桌,黑暗的世界(柏林,1930-1932) 第十七章 远景(柏林,1932-1934) 第十八章 翻译与转换(柏林,1934-1937) 第十九章 奔波(法国,1937) 第二十章 《天资》 第二十一章 穷困(法国,1938-1939) 第二十二章 寻找出口(法国,1939-1940) 致谢 文献目录 索引 译后记 试读章节 纳博科夫十分在意自己的家庭,对社会地位却没有多大兴趣。他的家族历史悠久,从18世纪中叶到19世纪,他家先后出了多位武士和政治家,声誉日隆。但与之相比,纳博科夫更为骄傲的是,他父亲属于“伟大的、无阶级的俄国知识分子阶层”。他不喜欢循规蹈矩,在描写自己的出身时,他既拒绝谈论社会阶级,也不愿故作谦卑。 他的父亲讨厌自命不凡的势利行为,对一切有关先祖的言谈都嗤之以鼻,因此当纳博科夫1917年离开彼得格勒时,他对祖先的历史所知甚少。一年后,在雅尔塔过着半流亡生活时,他的表兄和密友尤里·劳施·冯·特劳本伯格男爵天真地吹嘘说,他的家系可以追溯到12世纪,纳博科夫一笑了之:“那么纳博科夫家族会怎样呢?过去的宫廷侍从?” 等到他与俄罗斯的过去彻底割断联系后,尤其是当他迫切感到要写一本自传时,纳博科夫才开始后悔,当初对家族史太不当一回事了。在1920年代末或30年代初的柏林,他父亲的堂兄符拉基米尔·戈卢布措夫给纳博科夫留下了印象,前者相信,他们的家族是由14世纪的一个大公建立的——二十年后,纳博科夫在《最后的证据》中信笔描绘形形色色的先辈时曾用过这个细节:“在我的祖先中有:画猛犸的第一个洞穴人;纳博科,中世纪一个俄国化了的鞑靼大公……”50年代后期,《洛丽塔》为纳博科夫赢得世界声誉,巴黎的一个系谱学家开始追踪纳博科夫的家谱,他的助手是纳博科夫的堂弟谢尔盖·纳博科夫,后者也是一个热情的业余系谱学家。听说了堂兄的一些发现后,纳博科夫写信询问有关过去的新鲜趣闻,并得到了答复。系谱学家为他筛选出的证据太少,纳博科夫希望有别的发现。 在看待自己的出身时,纳博科夫透过的不是势利的眼镜,而是艺术家的好奇心和科学家的警觉,他希望探究奇异的事实,隐秘的花样,进化中坚持与变异的斗争。在谈到18世纪的一个祖先、作曲家海因里希·格劳恩时,纳博科夫说:“一天晚上,他必须在不伦瑞克乐队指挥舒尔曼创作的歌剧中演唱,但他对歌词的一些情调很讨厌,便代之以自己的创作。从这里我感到了亲属问的愉快共鸣。”但这里唯一的联系似乎就是那种放肆的自信,因为纳博科夫对音乐毫无感情。不过他并非没有意识到,格劳恩的音乐基因跳过他传到了儿子身上,德米特里·纳博科夫是一个男低音,也传到了他的堂兄——长得也像格劳恩——尼古拉·纳博科夫那里。60年代中期,纳博科夫将《最后的证据》改为《说吧,记忆》,其问他在先辈那里又发现了一些曲折和交织,他立即将它们编进了《阿达》那错综复杂的家谱,对一个正规谱系的各种连续与交叉进行改写和扩充,包括特征、风度、个性和品行等。 按照纳博科夫的家族传说,他们的家系始于14世纪的鞑靼大公纳博科·穆尔扎。也许这种传说是真的,也许就像东印度的君主传说那样,开始以为家世很古老,结果不过是佛兰德的一个布商。对贵族家庭来说,拥有古老而又不太可靠的家族记忆,这是稀松平常的事。 在15世纪,新兴的地主阶层中有许多是俄国化了的鞑靼人,因此下面的一则文献兴许可以增加纳博科·穆尔扎传说的可信度:1494年的一则文献记载,纳博科夫家族(卢卡·纳博科夫的儿子菲拉特、阿夫多基姆和弗拉斯)第一次在书面记录中被指控侵占邻人的土地。他们是否来自纳博科·穆尔扎,是否与我们所认识的纳博科夫有关联,仍是悬而未决的问题,因为如今的纳博科夫家族其连续可考、悬若游丝的世系是从17世纪中叶才开始的。到18世纪,纳博科夫家族明显属于中等贵族。俄语里的“贵族”从词源学上说类似于“宫廷阶级”,比英语里的“贵族”要宽泛得多,包括从受贫困折磨的低级乡绅到有爵号的贵族。无论有没有爵号,贵族往往允许拥有土地,这是为沙皇提供军事服务后的回报。即使18世纪官僚阶层开始扩大,人们仍然习惯首先从事军事服务,这是走向显贵的道路。纳博科夫家族证明了这一点。亚历山大·纳博科夫(1749—1807)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将军,他是纳博科夫家族中第一个有文献记载的人,是延续至符拉基米尔’纳博科夫的家族奠基人。显然,这个家族已经受到宫廷的垂青:亚历山大的长子伊万3岁时就成了女皇的侍从。 他最小的儿子尼古拉(1795—1873)是纳博科夫的曾祖父。1959年,符拉基米尔。纳博科夫听说,这位先祖曾是一个探险家,这让他感到一种愉快而可怕的颤栗。两年前,他开始构思《微暗的火》,按照最初的安排,开篇是发生在极北地区的一个宫廷阴谋,得到来自赞巴拉的秘密赞助,那里即将悄然掀起一场革命。叫现在他的堂弟谢尔盖告诉他最新的发现,他们的曾祖父显然参加过俄罗斯北极岛屿赞巴拉的测绘探险,因为那里有一条河是用他的名字命名的。纳博科夫惊得目瞪口呆:“当我想到我的儿子德米特里是一个登山家(曾登上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省的一座未被攀登的山峰),我本身曾发现并命名了一些蝴蝶(比如一只阿拉斯加的稀有品种及一只犹他州的飞蛾都是以我的名字命名的)时,赞巴拉的纳博科夫河顿时有了非常神秘的意义。”纳博科夫一向不喜欢谈论未完成的作品,所以他在这里没有说,另外一个新赞巴拉正在他的脑海里成形。P15-17 序言 1982年起,我开始偷偷地研究纳博科夫在俄罗斯的生活,1990年我第一次访问了这片国土。戈尔巴乔夫的时代,苏联经历了剧烈的变革,1986年起,纳博科夫的作品开始在苏联出版。1990年夏,俄罗斯第一次纳博科夫讨论会在莫斯科召开,年底我应邀再次去了这个国家。那里的纳博科夫学者迫切想翻译出版我的纳博科夫传,并请我为俄文本作序,我欣然应允,并跟他们谈到俄罗斯充满讽刺意味的历史,谈到纳博科夫本人的看法,他说未来某一天,他的声名将会在俄罗斯得到恢复。但当时俄罗斯的经济很糟糕,许多希望出版本传记的出版社纷纷倒闭。我的序言1992年就写好,1999年只得附言更新,2000年又再次附言解释,直到2001年,《纳博科夫传:俄罗斯时期》才终于出版。我知道,这样的拖延不会在中国发生。 像纳博科夫一样,我从未去过中国,不过我希望这种情况不久能得到改变。在讲授英国文学课程时,我会在导论部分夹带一些关于托尔斯泰和李白的介绍。纳博科夫关心他在俄国读者心中的地位,但对中国却考虑不多,只是在《天资》中,他让康斯坦丁·戈杜诺夫一车尔登采夫在天山、南山、戈壁、长江上游、拉萨、阿尔金山和塔克拉玛干地区做过蝴蝶科考工作。20世纪二三十年代,纳博科夫的一些作品曾在俄国流亡者的中心之一哈尔滨出版。西蒙·卡林斯基是第一个发表研究《天资》著述的美国学者,也是纳博科夫书信的第一个编辑人,他就是在哈尔滨长大的。30年代时卡林斯基还是一个小男孩,但已经爱上纳博科夫的小说。1919年以后,纳博科夫再也没有踏上俄国的土地,不过在想象中,他最后一部完成了的小说《瞧,这些小丑!》的主人公瓦季姆·瓦季米奇却回去了,那是纳博科夫本人的扭曲镜像。为了能再现那个已经半个多世纪不见的俄国,纳博科夫请卡林斯基谈谈他1970年代初第一次去圣彼得堡时的印象,并把卡林斯基的描述写进了自己的小说。 从1930年代早期开始,纳博科夫对俄国流亡作家产生影响;50年代后期起,他在英语世界的影响开始显现;60年代,由于走私和地下出版物的缘故,他的作品在苏联发挥影响力。从我最初为《俄罗斯时期》撰写序言以来,他的影响已经继续扩大到那些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如J.M.库切和奥尔罕·帕慕克,以至于最近人们称他为“上帝本人的小说家”。如今,纳博科夫的大多数小说已经译成中文——甚至那部最艰深的小说《阿达》也已在翻译过程中,关于这部小说,我有相当多的论述——我听说,一些中国小说家承认,他们从纳博科夫那里受益很多。 我第一个留意的俄国人也许是赫鲁晓夫,那时我是一个孩子,他是苏联的领袖。他的孙女尼娜·赫鲁晓娃是纽约的国家问题教授,曾写过一本书《想象纳博科夫》,讨论的是纳博科夫对俄国年轻人精神方面的影响以及他为那些试图把握现代性的俄国人提供的榜样与启迪。2007年,赫鲁晓娃应邀去中国就政治宣传问题发表演讲,她发现,听众对她曾写过关于纳博科夫的著作更感兴趣,她告诉我,纳博科夫在“北京和上海享有通俗文化明星一般的地位”,这是我第一次听说中国的纳博科夫热潮。 我相信,对他作品的热情将会持续下去。我非常敬仰谭盾的音乐,他将20世纪西方的音乐创新与自己祖国的传统融合起来,为古典音乐增添了新的色调。我希望,不久以后,那些能从纳博科夫的小说开拓活动中看到新的可能、能将这些可能与自身文化传统联系起来的中国作家将会振奋西方,就像上个世纪那位最富创造性的西方作家如今令中国激动一样。 布赖恩·博伊德 2008年6月于奥克兰大学 后记 一般说来,后记往往有点像影片的片尾,生动活泼的画面忽然间变成了单调的、机械滚动的字幕,尽管制片人对演职员、赞助商等种种信息详细交代,唯恐遗漏,但观众大多早已起身离场。那些依然能够安静地坐在池子里,听着与主题相关或无关的片尾曲,望着一排排滑过去的名字,直到“剧终”的字样在让人觉得晃眼的灯光照耀下消失于银幕才走开的人,要么是“利益攸关方”,要么是真正的影迷,要么就是果戈理笔下那对着马车轱辘发呆的农民。不过,照纳博科夫的说法,发呆是“生存还是毁灭之沉思的原始形式”。 经过20个月的艰苦努力,完成了这部对本人而言体量比较大的译著之后,我其实是有许多话要说的。从2007年9月3日魏东先生打电话跟我商谈此书的翻译至今,家事国事、身内身外,我亲历、目睹了太多的离合悲欢,失望希望。这样,翻译《纳博科夫传》于我除了是一种久存的心愿与责任外,有时还是一种寄托,甚至是一种强迫性的情感转移。坦率地说,我对这本传记非常用心,翻译过程中,为之歌哭泪笑的时候也有过。我沉湎很深时,妻子都有些担心,她逼着我跟她到超市去换换脑子,可在我眼里,那些促销的广告牌、琳琅的货架和推着购物车在商场晃悠的顾客都不真实,倒是柏林街头的电车、波罗的海的海滩、费奥多尔和济娜站在朦胧路灯下的形象让我觉得亲切,仿佛就在眼前。 但是,不管怎么投入,我必须面对许多麻烦,首先是文本方面的麻烦。开始翻译时,我依据的是普林斯顿大学出版社1990年的版本(Vladimir Nabokov:The Russian Years)。译完第一部分后,我与作者布赖恩·博伊德取得了联系,他寄来了他1991年4月17日到1996年6月30日期间对原作所做的修订文本,从正文各章到注释、索引都有增删修改,电子文本的页面有46页之多。如何把众多修订的内容组织到原有文本之中,并相应地调整注释顺序、索引页码,就成了异常棘手的问题。进入校对阶段时,这样的问题变得更突出,为了落实译文的某个字句或数字,需要前后反复查对,比较原文本与修订本,这样的工作有时真令人绝望。(细心的读者会发现,原书页码即现在的边码缺少页52、53、59、60等,而页57等则相对较长或较短。另外,根据作者建议,原来放在《美国时期》卷的“文献目录”现在移到了本卷。) 其次就是语言障碍,特别是法语、德语以及拉丁字母转写的俄语。至于大量人名、地名、鳞翅目昆虫术语以及纳博科夫作品本身造成的难度就更不用说了。 因此,当我现在终于可以摘下面具、摆脱镣铐、自诉心志的时候,我首先要感谢广西师大出版社的编辑魏东先生,他的文学热情、使命感和责任心深深地打动了我。我与他素昧平生,他确定选题后听网友drunkdoggy推荐选择了我,看了我的几段文字后便毫不动摇地信任我,不屈不挠地催促我,没有他的信任与催促,我不可能这么快完成译稿。此外,他还为我提供了相关书籍,甚至在上海译文出版社的编辑面前为我说项。编辑过程中,他除了每个环节都极其认真外,还主动承担了索引部分的校译、核对工作,为我减轻了许多负担。他的细心和严谨使我的译文减少了不少错漏,我从心底对他表示感谢。 我要感谢本书作者布赖恩·博伊德先生,他不但欣然应约撰写了中文版序,提供了修订文本,使得中译本能够反映作者最新的传记研究成果,最近还给我发来了《纳博科夫传:美国时期》的俄文版注释扫描件,他是希望为我免却将拉丁字母转写的俄文再转写回去、另行翻译而造成的麻烦和可能的讹错。尽管扫描件对现在的我来说意义难以实现,但相信对下一卷的译者会有莫大的帮助,它更体现了作者对译者的关心体恤。需要特别一提的是,我在翻译过程中遇到一些知识及语言难点向博伊德先生求助时,他不厌其烦,详为释疑解惑,这大大增加了我对译文的信心。 上海译文出版社自2005年重译《洛丽塔》以来,已经先后重译或再版了纳博科夫的11部小说和自传《说吧,记忆》等。这些译文都出自名家之手,是我学习的榜样。出于对翻译家前辈的尊敬,相关译文我都尽量直接采用(《说吧,记忆》和《防守》因为刚刚出版未及采用,其余也是我自己的翻译),在此,我对上海译文出版社及各位翻译家谨致谢忱。 ’我还要感谢黄黎娅小姐,她再次为我翻译了书中的德文字句。我的两个研究生吕梁和吴莹华分别学习俄文和法文,他们非常主动乐意地替我处理了许多的俄文及法文问题,并校读了部分译稿。客观地说,要将拉丁字母转写的俄文准确地译出来,对吕梁来说是困难的,但他很用心。有些他不敢确定的地方,我又请教了南京大学中文系的董晓老师。我对他们一并表示感谢。 最后,我要对多年来始终无怨无悔地伴着我的妻子高宏说一声谢谢。长期以来,她尽心尽力地承担着家务劳动,这次有机会直接参与我的翻译工作,更是感到兴奋。她先是帮我将博伊德的修订文本打印并按页剪裁,然后逐条夹到与原著对应的书页之中,为我省却许多麻烦;接着又帮我扫描了全部注释和索引,不但提高了我的翻译速度,而且避免了手工录入数字时的烦琐与错误;我在电子稿上修改的文字她又细心地在后寄过来的校样上一一反映。像她为我所做、所受的一切一样,她做这些工作时心中充满了爱意。毫不夸张地说,是她让我更深切地体味到了什么是爱,怎样去爱,如何去守护爱。我有理由相信,她会喜欢这部传记的。 本传记篇幅宏大,传论结合,历史、地理信息丰富,又涉及至少四种语言、多个学科,经过许多修订,这些都对译者的知识水平和耐心提出很大挑战。我愿意承担全部的文责,并乐于接受读者诸君的指教。 刘佳林 2009年5月15日于上海 书评(媒体评论) 这部传记精妙绝伦,作者才思飞扬,令人手不释卷,欲罢不能。布赖恩·博伊德的这部著作用力甚勤,堪比纳博科夫那本百科全书式的译著——普希金的《叶甫盖尼·奥涅金》。它是难以企及的范本。 ——迈克尔·德达,《华盛顿邮报图书世界》 博伊德先生天资过人,他出色地将生活与文学融为一炉……在这部令人难忘的传记中,他向世人展示了一个我们所知甚少的纳博科夫……作为传记,(博伊德的)著作将难以逾越。这是对传主一生的准确描绘,是对那个时代的忠实写照。 ——谢尔盖·达维多夫,《纽约时报书评》 当今时代,出色的文学传记屈指可数,这部杰作无疑将首屈一指……布赖恩.博伊德有精彩的故事可讲,他讲得很精彩。 ——希尔顿·克拉默,《华尔街日报》 一部(文学传记)杰作,传记家与伟大作家从此形影不离,相得益彰。 ——约瑟夫·科茨,《芝加哥论坛报》 博伊德博学多才,因此作为纳博科夫的传记作家,他当仁不让……他对一个生命的叙写无比“真实”,他对俄国文学的理解无比全面,他对纳博科夫研究的帮助不可或缺。 ——简·格雷森,《泰晤士报文学增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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