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汉奸、有志士、有君子、有小人,这里有激情、有理性、有诗意的表述,更有细节的震撼。这样的文字使我们看到了一个个肉身和灵魂的挣扎。
耿立的作品连续四年入选“中国散文排行榜”“中国随笔排行榜”!
《光明日报》《文艺报》《南方都市报》《文汇读书周报》《散文海外版》等多家媒体评论耿立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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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绕不过的肉身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耿立 |
出版社 | 贵州人民出版社 |
下载 | ![]() |
简介 | 编辑推荐 这里有汉奸、有志士、有君子、有小人,这里有激情、有理性、有诗意的表述,更有细节的震撼。这样的文字使我们看到了一个个肉身和灵魂的挣扎。 耿立的作品连续四年入选“中国散文排行榜”“中国随笔排行榜”! 《光明日报》《文艺报》《南方都市报》《文汇读书周报》《散文海外版》等多家媒体评论耿立散文! 内容推荐 耿立的这本散文,从肉身入手,在精神处徜徉,不道学,不伪饰,给肉体的适意和精神的圆满以合理的评价,或者说肉体的欲望和精神的自由的关系就像石头和蛋的关系:“现实像个石头,精神像个蛋,石头虽然坚硬,可蛋才是生命。” 目录 自序 为了免于自杀的写作 足履山河 胡人周涛 文人秋雨 是谁把他逼成了古怪和孤愤? 泣哭的悲情文化分析 精神如何还乡? “追忆”的诗学 一意孤行的废名 “背影”的隐喻 遮蔽与记忆:赵一曼 谁的精神?何种精神? 心理文化结构和散文 黄昏的风景 孙犁的文革“书衣文” 欲望与当代伦理的困境 身体在场的追问 性的奴役与命运的偶在 不惊世,毋宁死 《顾准日记》:良知未泯的记录 张中晓:抛弃乌托邦的绝唱 陈白尘:牛棚的血泪 翰墨谢孔宾 《瓮中杂俎》:独特年代的见证 丰子恺:乱世的淡定与文字 汪精卫:龙种抑或跳蚤 黄花·夕阳·山外山 前世出家今在家:周作人 胡兰成:绕不过的肉身 文章将军 临终的眼:萧红 书生意气 情笺 试读章节 为了免于自杀的写作 加缪在《西西弗斯的神话》开篇说“真正严肃的哲学问题只有一个:自杀。”一个人只有被命运抛到绝望的地角,思考生与死,那他才能从绝望中新生。给人希望的不是希望,而是绝望! 史铁生的散文是一种绝望的记录,是无法把握偶然,在困境中带着血迹的印痕,它充满了对命运的疑惑和对荒谬及困境的认同,这是他区别当下许多作家的地方。 史铁生的散文是一种独异的生命的存在,是一种对人的命运倾听与倾诉的文字。也许是因为他身体的残障,这限制了他,也成全了他,他迎面触碰的是一个怎样的世界?人说苦难就像影子陪伴着人的生活,没有苦难的生活是不应当称之为生活的,但人们总想生活得轻逸。二十一岁那年,原先生龙活虎的史铁生没有了,人生产生裂痕,从群体的插队、陕北的窑洞牛群,到独自一人与伤痛握手、与轮椅陪伴,从喧嚣的世间一下堕入苦痛铸成的冰窟,史铁生时时面对的是与死神的较量。在人们问他为什么写作时,史铁生回答说“为了不至于自杀”。而活着是难的,首先,我想人们应该追问的是活下去的根基是什么?我是谁?我为何物?我的归宿及路途的坎凛与顺遂?这里面透出许多不可说,也说不透的东西。 对史铁生来说,这个根基是写作,在写作中他敞开自己,追问人的终极意义。在写作中史铁生进行人生的精神长旅,对爱、性、生命、残疾、宗教和困境,史铁生就像叩着一堵墙,他苦苦思索墙的回声,命运.是可抗争的吗?他用笔与命运拔河,无始无终,“活得要有意义”,“只有人才把怎样活看得比活着本身更要紧,只有人在顽固地追问并要求着生存的意义”,“要求意义就是要求生命的重量……得有一种重量,你愿意为之生也愿意为之死,愿意为之累,愿意在他的引力下耗尽性命”,但是我们追问,意义是在人生的背后呢,还是在行进的过程中?“过程!对,生命的意义就在于你能创造这过程的美好与精彩,生命的价值就在于你能够镇静而又激动地欣赏这过程的美丽与悲壮。但是,除非你看到了目的的虚无你才能够进入这审美的境地,除非你看到了目的的绝望你才能找到这审美的救助。但这虚无与绝望难道不会使你痛苦,是的,除非你为此痛苦,除非这痛苦足够大,大得不可动摇,除非这样你才能甘心从目的转向过程,从对目的的焦虑转向对过程的关注,除非这样的痛苦与你同在,永远与你同在,你才能够永远欣赏到人类的步伐和舞姿,赞美着生命的呼喊与歌唱,从不屈获得骄傲,从苦难提取幸福,从虚无中创造意义,直到死神和天使一起接你回去,你依然没有玩够,但你不惊慌,你知道过程怎么能有个完呢?过程到处继续,在人间、在天堂、在地狱,过程都是上帝的巧妙设计。”人是难的,人生布满了孔洞,史铁生从自己命运的残障,推己及人,推人及己,走上了超越和拯救的路途,他不再把人生的苦涩看成苦涩,而是把它看作是对自己心性的一种考量。史铁生对自己写作的追问,就是对人生苦难的追问:我从双腿残疾的那天,开始想到写作。孰料这残疾死心塌地一辈子都不想离开我,这样,它便每时每刻都向我提出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活着?这可能就是我的写作动机。就是说,要为活着找到充分的理由。一个人瘫痪是悲剧,但一个人沉沦了是悲哀。悲剧是一种毁灭,悲哀唤起的是一种情绪。 人生就是困境,这种困境史铁生认为是三个根本的永恒的东西构成了人生的背景。一是孤独:人生来注定只能是他自己,人生来是被抛在他者中间,无法与他者彻底沟通。二是痛苦:人生来就有欲望,人实现欲望的能力永远赶不上他欲望的能力,这是一个永恒的距离。三则是恐惧:人生来不想死,可是人生来就是走向死!这三种东西奴役着人折磨着人,使人生布满了荒谬和残缺的孔洞。 承认孔洞是人生的应有之义,填充它,因为有孤独才有实现爱的狂喜,因为有欲望,才有实现欲望的快乐!为了免于自杀,史铁生选择了写作。 写作对史铁生来说是一种对人生孔洞的充实,也是在寻找一种存活的理由。后来活着和写作已经是一回事,写作被史铁生当作一种生命的价值来追求,写作的笔就是站立着的他,他用笔存活、糊口,换得爱情。乌纳穆诺说“爱是悲伤的慰解;它是对抗死亡的唯一药剂,因为它就是死亡的兄弟”,当史铁生没有用笔换得更大的生存空间的时候,他获得了爱,那是母爱,是一种血缘的流淌,但他也渴望着情爱,虽然他的身体阻止了他精神的肉欲的成分,残疾和爱是史铁生文章的主题!在散文《好运设计》、《爱情问题》里,我们可探察到这个方面的隐秘信息,史铁生渴望一个健壮的身体,吸引女性的身体,但他又感到爱本身是一种孤独,接着又否定这孤独,把爱说成是一种祈祷! 爱是以性作为仪式作为表达的,“正是,因为性,以其极端的遮蔽状态和极端的敞开形式,符合了爱的要求”。但史铁生陷到了一个困境里,史铁生在《病隙碎笔》里写到了这种尴尬,“我记得,当爱情到来之时,此一铁生双腿已残,他是多么地渴望爱情呵,可我却亲手把‘不能进入’写进了他心里”。残疾人也是有爱的,一生未得到爱的人岂止是残疾者?在与困境周旋的过程中,爱与性并不因残疾而丢失,“难言之隐一经说破,性爱从繁殖的束缚中解放出来,残疾人有什么性障碍可言?”但是人们往往成为性的奴役对象。中国人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即使那个女人是一个丑八怪,他也甘愿受她的奴役,在性的奴役中,往往使人产生幻想,别尔嘉耶夫区分了爱的类型:上升的爱与下降的爱。钟情之爱以及比男女之间的爱情更广泛的爱欲是上升的爱;下降的爱,是奉献的爱,而不是索取的爱,这是怜悯的爱,同情的爱。“不懂得仁慈和怜悯的爱欲之爱将获得魔鬼般的特征并折磨人。纯粹状态的爱欲是奴役,是爱者的奴役和被爱者的奴役。 P1-3 序言 在准备敲击键盘的时候,横亘脑际的问题又一次闪回:是谁在漠视肉身? 其实历史一再吊诡的显示所谓精神和思想的反叛,多是从肉身开始,而对思想异端的弹杀,也是从肉身开始。在明代的朝廷上,对大臣的惩罚,就是扒下衣服打屁股,应该说屁股是人的另一副面孔,打屁股和掴脸差不多,虽不是一掴一掌血,但对局部身体(臀部)的羞辱和展示,那也起到了对灵魂的警告和羞辱的目的。文革中剃阴阳头,在脖子上挂破鞋,也是对肉身的压抑和侮辱。记得童年时看电影,许多女英雄人物的胸部都是扁平的,没有了性征符号,一到出现日伪特务或者国民党女特务,那腰身的婀娜,胸部的突出,口红的艳丽,还有卷曲的头发,年少虽不谙世事,但生理的反应还是本能的一下就拉直了眼睛,觉得女英雄的气息可敬,而女特务的气味可亲。 无可否认肉身是蛊惑人的。记得看《青蛇》里张曼玉饰演的小青和王祖贤饰演的白蛇,在那西湖边上,小青娇懒地嗔着“姐姐,十步一歇,该歇歇了”,然后两个美人肆意地扭动着蛇腰,“扭啊扭,扭啊扭啊扭啊扭”,西湖的船家就此晕了一片,直把西湖当作了土耳其浴,纷纷落水。 青白二蛇展示的是轻纱下肉身的风情,她们腰肢轻摆,明明白白就是卖弄性感,就是让肉身颠倒众生,给伦理压抑下的肉身以合理的’地位,肉身无罪。 暑期我与儿子在世纪坛看古罗马和希腊的文物展,那些在书本上出现过的雕塑,一下子离我只有五厘米的距离,如果不是内心珍爱文物的思维还在,我定会毫不犹疑用手去触摸那些健美的还有着肉感的汉白玉。 应该像米芾跪拜石头一样,看着那些臂膀,那些性感的唇、乳房、腰身和丰沛的臀部,比星空更让人遐想。当时痴痴的状态,最像宝玉看到宝钗雪白的膀子,禁不住想要是长在林妹妹身上,还可以摸一下,意淫的呆子宝玉也禁不住肉身的诱惑吧。 但是人的肉身往往是被包裹得最为严实的,偶有春光泄露,就如爆炸了核弹一样。不知什么时候,人们把肉身当作了邪恶,在柏拉图那里,身体是虚幻的,而灵魂是实在的,在东方亦是如此,灵与肉有了分割,肉身多被看成了不洁。 柏拉图在《斐多篇》说灵魂只有摆脱了肉身的桎梏才有智慧,在人为划分的等级秩序中,肉身处在最下层。在希腊神话中,爱是阿芙洛蒂特,这个肉感的、贪恋声色的女神管辖的领域,而柏拉图认为爱可以不依附于肉身。《旧约》里也有动人的声色描写。(《雅歌》里有这样的诗句:你的两乳好像百合花中吃草的一对小鹿)而在受过柏拉图哲学影响的《新约》里,只有一本正经的布道,肉身被贬低为只是灵魂的寄居地,天然的趋向邪恶了。 肉身是天然的仆从么?肉身和灵从被人割裂的时候起,就一刻都没有放弃过抗争,从来也没有在城头举起降幡,是谁说:身体永远具有革命性,它代表了不能被编码的本质? 历史上代表不能被编码本质的莫过于东汉末年的祢衡,他文采好,音乐才能也佳,曹操封他做鼓吏,一日官员满座,举行盛典,命祢衡击鼓。《后汉书》中对祢衡击鼓是这样描写的:“容态有异,声节悲壮,听者莫不慷慨。”祢衡以鼓抒怀,鼓声高亢悲凉,周围的人无不为之动容。当他来到曹操面前时,被人阻止。问他为何不换衣裳,敢这样放肆。而祢衡接着干出的事,真的是惊天动地,让所有的人惊悚。祢衡居然当着曹操和众人的面,不慌不忙地脱了个精光!露出了肉身,露出了本真,然后再施施然穿上规定的甲衣、裤子。肉身的绽露本是对曹公的羞辱,但曹操毕竟是曹操,只是笑笑说:“本欲辱衡,衡反辱孤”,遂放掉了祢衡。京戏里有一出《击鼓骂曹》说的就是这一故事,当时祢衡擂的鼓曲是自创的,叫《渔阳三挝》,渊渊有金石声,曹操虽然没杀他,但后来借黄祖之手将他除掉了。临刑前,祢衡手执鼓棰,最后一次擂了《渔阳三挝》,擂得悲风呜咽,神号鬼泣,地暗天昏。擂罢,丢掉鼓棰,长叹一声:“今后这世上再不会有《渔阳三挝》了!”这有点像嵇康临刑。 从祢衡的赤身到祢衡的慷慨赴死,我们能说是肉身惹的祸么?对不义和所谓的衣冠楚楚,露出赤子的本来面目,怕是最好的表达了。肉身是一种有别于伦理的符号,对不同符号的展示或者解释,代表了主体的不同的价值选择,肉身展示的主体未必龌龊,袍子下的灵魂的小也未必高尚。肉身本是自然的,只是后来被人编码了,肉身的很多的沉重是别人叙述出来的。 刘小枫曾在《沉重的肉身》里讲过故事: 大约三千年前,赫拉克勒斯(Herakles)经历过青春期的情感骚乱之后,离了婚,过起自在的独居生活,以便把自己下一步的生活之路想清楚。同年夏天,赫拉克勒斯坐在僻静处的树下读荷马的《奥德修斯》,见到两个女人朝自己走来。这两位女人分别叫卡吉娅和阿蕾特。卡吉娅生得“肌体丰盈而柔软,脸上涂涂抹抹”,“穿着最足以使青春光彩焕发的袍子”,走路时女性体态的性征显得格外突出。用现代话说,卡吉娅颇富性感,一副懂得享用生命的样子。阿蕾特生得质朴,恬美,气质剔透,“身上装饰纯净,眼神谦和,仪态端庄,身穿白袍”。她自称与神明有特殊关系,是神明的伴侣,因为她浑身是偶然……一个轻盈,一个沉重。 这个名为“十字路口上的赫拉克勒斯”的故事,揭示了人类“灵与肉”的伦理困境,可惜两千多年来却一直被苏格拉底的那句“你应该与阿蕾特一起”给掩盖了。对此,讲故事的刘小枫认为,就肉身的天然体质来说,这两个女人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差别。经过苏格拉底的叙事,卡吉娅的身体向赫拉克勒斯期许的感官的适意、丰满和享受就成了“邪恶、淫荡”,阿蕾特的身体期许的辛劳、沉重和美好就成了“美德、美好”。所以,女人身体的伦理价值其实是男人的叙述构造出来的。 在昆德拉的《生命不能承受之轻》中,轻盈的女性却只是一种有着迷人魅力的美好事物。托马斯接受了轻盈,并没有因此而堕落或丧失自我,而是切切实实地体验到了身体摆脱灵魂的飘飘然的快乐。昆德拉试图回答色诺芬想到而不敢问苏格拉底的问题:为了体验到美好的生命,让身体承负灵魂而变得辛劳和沉重是否真有必要?“等待对美好事物发生欲望的耐心”是否必需?走向美好的生命时辰,为什么就“不能抄近路”?生命之路为什么不可以走得轻逸些? 如果我们不带偏见,我们会认同:肉身无论如何都是不能被彻底否定和拒绝的。否定了肉身的人,未必会比亲近于肉身的人走的路近,我们说的是到幸福那里的路。 在西方《十日谈》和东方《金瓶梅》里,我们看到了肉身挣脱中世纪黑暗的狂欢。西门大官人在“醉闹葡萄架”里,把潘金莲吊起,让读者看到了一个全无遮拦的潘金莲的造型,那是在王学左派启蒙后才有的景象。我们知道,男女之爱是靠肉身的结合而完成的,有人说通向爱的方式有很多,肉身彼此的纠结只是爱的一种,有人说只有肉身难免动物,但肉身无疑是通向心灵的最便捷的道路。 有部电影《爱的风暴》,也许它能回答一些灵与肉互相转换的问题。犹太少女卢琪娅,在二战中被纳粹关入集中营,说不定哪天她就会被带进焚尸炉,恐惧一直笼罩着这个无辜的羔羊。然党卫队军官麦克斯被卢琪娅的美貌吸引,以让卢琪娅活命为条件,将卢琪娅变成自己性奴役的对象。 随着两人性爱关系的加深,麦克斯真心爱上了卢琪娅,对她言听计从。虽然最初麦克斯是被单纯的肉欲所驱使占有了卢琪娅,但是后来他却从心里的深处爱上了卢琪娅。卢琪娅开始变得高傲,在性爱中也占据了高地。麦克斯拜伏在卢琪娅面前,像仆人一般地服从于她,忠实于她。 卢琪娅感受到了麦克斯那超越单纯的肉身的爱。如果没有肉身的关系,仅是纯粹的精神恋,恐怕原本的主子和仆人的关系不会发生这样令人惊诧的逆转,卢琪娅的肉体对于麦克斯的畸形的爱也产生出了异样的共鸣。在这场不知何时死神就会降临的性爱中,两人释放出巨大的激情,无止境地追求着对方的肉体。 二战结束,重获人身自由的卢琪娅与一位音乐指挥家结了婚。 有次,丈夫受聘在维也纳国立剧院担任指挥,夫妻两人便一同前往维也纳,准备投宿在当地的一家饭店,然而命运让卢琪娅见到了隐姓埋名在这家饭店供职的麦克斯。卢琪娅立刻向丈夫要求离开饭店,但不知情的丈夫只是安慰说:“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仍是在这家饭店里安顿下来。 一日,卢琪娅的丈夫因事外出,惊恐的麦克斯怕卢琪娅告密,而强行闯入卢琪娅的房间,失声嚎叫着:“你为什么到这里来?为什么到这里来?”然后就是殴打,而就在两人厮打在一起,纠缠不清之时,十几年前的性爱记忆突然涌现出来,两人又像动物一般贪婪地啃噬起对方的肉体。 卢琪娅同丈夫分手了,她一人选择留在维也纳,然后和麦克斯同居,麦克斯过去的纳粹同伙知道卢琪娅的事后,逼迫麦克斯赶走卢琪娅。走到末途的麦克斯和卢琪娅躲进房间里,双双沉溺于疯狂的性爱之中…… 写到这里我们是否追问一下:卢琪娅的丈夫,作为男人,无疑是优雅而深爱着自己的妻子,但他带给卢琪娅的肉身的快感却无法同麦克斯相比。 卢琪娅和麦克斯再见后,两人之间的性爱之火又重新燃烧起来,原先肉身的记忆在卢琪娅身上苏醒了。这时的卢琪娅根本不愿意再回到丈夫身边。她选择了外在条件处于劣势的麦克斯,这又是一个“绕不过的肉身”的故事。身体是有记忆的,在某个时候,身体醒来时,身体的汁液会喷涌而起,无法遏制。虽然卢琪娅和麦克斯最后被纳粹的余孽杀害,但卢琪娅是快乐赴死的。 肉身是美的,也是充满灵性的,也许是因为肉身附加过多的伦理和意识,肉身变得沉重,最后肉身变得板结,潜藏在肉身的欲望被看成不洁,甚至是罪。 是谁在漠视肉身?是作为码字者的手工知识分子么?回答应该是否定的。在画家、作家、雕塑家那里,肉身被摆放到神灵的位置,在这些人的眼里心里颜色下文字下,肉身是那么健康,肉身是无罪的,本来肉身和精神是无法分割的,但又是谁分割了它们?灵魂能令身体不安,但肉身也能颠覆精神。 但有的人担心肉身没有伦理和精神的束缚,是否会如野马奔腾在如花的原野,把好的景象践踏,但是人类历史上邪恶的精神对人类的伤害比肉身更大,最后连肉身也保存不住,那时肉身为精神殉葬。 肉身和精神是一而二,二而一,精神不该漠视肉身,肉身借精神提升品格,其实最基础的原本是肉身,只有肉身才能安顿灵魂,这是灵魂的屋宇,病态的屋子漏雨的屋子,灵魂难免发霉。 回到文章,文章也是有肉身的,当有人说这文章有骨,有气,这不是回到肉身,又是回到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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