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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辩证中医(对生命的哲学思考)
分类 科学技术-医学-中医
作者 王松俊
出版社 军事医学科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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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中医的跨世纪之争,其焦点仍然是中医的科学性争鸣。中医科学性争鸣,目的是为了寻找中医的科学规律,更是为了遵循科学规律发展中医。中医科学性争鸣,针对的是中医的科学性,而不是针对中医的文化性;针对的是某个观点,更不是针对提出该观点的某个人。

中医争鸣,提倡客观辩论,反对凭空争论;提倡理性争论,反对感性争吵。中医争鸣,讲求有理有据,即要用科学理论说话,要用事实根据说话。

辨证中医,可以带着感情,但是反对带有偏见。辨证中医,欢迎参与,但是反对搅局。要反对无原则的胡搅蛮缠,更要反对人身攻击。

内容推荐

当前,随着中医药科学性和现代化问题的凸显,对中医药存废问题的争论日益激烈。无论中医药是一种文化,还是一门科学,都无可置疑它是中华民族的一块瑰宝。无论中医药是存,还是废,都是中华民族的一件大事。不管中医药何去何从,其科学性争鸣都至关重要。中医争鸣,提倡客观辩论、理性争论,讲求有理有据。

《辨证中医》是作者通过对近十多年来阅读中医有关文章和书籍的笔记加以整理,对其所阅读的部分有关中医药争鸣的文章和书籍,进行学习和拷问,为中医药研究者提供一些素材、看法和建议。辨证中医,既反映思辨性质,又不带有明显的感情色彩和理性偏向,恰如其分。

本书分三个部分。第一部分启示录。通过对几个例子的讨论,从中得出中医、西医有争论的前提和必要。第二部分辨证中认识中医,对中医争鸣中的若干现象或问题,逐“证”“辨”之。第三部分辨证发展中医,通过引证文献,对发展中医过程中的各种问题,进行思辨。最后,作者概括了自己对中医的总体看法。

目录

辨证中医前要说的话

启示录

 明前茶的启示

 药食同源的启示

 治疗不孕症的启示

 干细胞的启示

 黑猩猩食疗治病的启示

 儒道释的启示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启示

辨证中认识中医

 辨证中医需要多视角、全方位

从中医的角度辨证中医 

从文化的角度辨证中医

从历史的角度辨证中医

从哲学的角度辨证中医

从科学的角度辨证中医

从社会的角度辨证中医

辨就有希望

 论战的“病根”在哪里

 辨证中医的哲学基础

 中医是什么

 辨证中医的文化

 中医学到底是怎样的一门科学

 中医基础理论的哲理和数理

 辨证中医与西医的关系

“中西医不可通约”? 

“中西医学理论存在根本差异”? 

 辨证地批评中医

 历史地辨证中医

 辨证地思考中医

 辨证地认识治标治本

 辨证地读解经典

 辨证地看待中医医案

 辨证对待中药毒性

 辨证中医药存废之争

 辨证中医学的发展过程

 辨证“中医学是优质的生态医学”

 辨证经络新说

“间隙组织液体系”说

“微血管网络”说

“经络研究的误区”

“乐场网络系统”说0

“组织液旋本质”说

“信息采集和整合系统”说

 辨证“中医认识的新思想”

中医是“关系”或“熵” 

“四元医学模式”

“中医体质学”

“中医是整合医学”

 科学观变革对辨证中医的启示

 辨证的根本还是在科学观

辨证发展中医

辨证中医药走向

辨证中药现代化

辨证中医药国际化

辨证《中药注册管理补充规定》

辨证媒体有关中医发展的报道

辨证影响中医发展的因素

 收敛性思维影响中医的发展

 温故不足而致创新不力

 或医学或哲学的认识不清

 卫生事业等于中医学术的误解

 开放不够、吸纳不足影响中医的发展

 中医学基础研究薄弱

 中医学教育方式落后

 科研走入误区

辨证复杂系统科学与中医研究

辨证“证的关系本质”研究

辨证中医的“观念系统”研究

 整体观念

 自然观念

 实用观念

 直觉观念

 伦理观念

 法古观念

中医药学与基因组学相结合

 我国“中医药与基因组学研讨会纪要” 

 “基因组学与中医药现代化研讨会”

 “中药基因组计划”

辨证中医证候与复方研究

辨证“统一医学”研究

辨证中医药治疗重大疾病的作用机制研究

辨证中药作用的分子网络调节理论

辨证针灸理论与机理的研究

国家973计划中医专项研究

 支持性干预,争议中立项

启动顺利,起步良好

总结经验,调整规划

阶段进展,初步成果

专家评价,理清思路

 “中医学基础理论的现代研究”的专家思考

 “重视中医学原创思维的传承与发展”

 “科学发展中医”

 “发展中医需要创新的思维和方法”

 中医药发展的现在进行时

 套话何时了

 我辨有限无果

说在后面的话

推荐参考书目

试读章节

辨证中医药存废之争

中医药存废问题的百年之争,其争论的根本焦点既不是中医的历史问题,也不是中医的文化问题,而是中医药的科学性问题。

中医药的科学性问题对于中华民族来说是件通天大事。探讨中医药的科学性问题,首先需要勇气,但是仅有勇气是不够的,更需要理性。

中医药是不是科学,尤其“是不是我们现在的科学哲学定义范畴下的科学”,恐怕不是在目前的“科学”概念框架下能够解决的问题,可能需要从自然哲学思想的起源上去寻找其与中国文化的思想方法的原始分杈。因为,现有的“科学”定义,几乎与1905年以前的中国传统文化没有太多关系。中国直到20世纪初才开始引入和逐步接受现在的“科学”概念。按照现有的“科学”定义,无论是“不能被证实”,还是“不能被证伪”,确实很容易将中医药剔出“科学”的范畴。

那么,中国传统文化的氛围下诞生的这种中医的科学基础又是什么呢?庞朴先生《阴阳五行探源》(《稂莠集》,上海人民出版社,1988年)考据了阴阳和五行的起源和发展过程,但也没有论证其科学性。

与中医密切相关的易经文化是否就没有可取之处呢?不仅大有可取之处,而且确实存在任何其他表达方式所不能企及的辨证思想。如《易》之卦气说所表达的时间规律是极为精确的,至于是用“震、巽、离”、“寅、卯、辰”,还是用“一、二、三”、“时、分、秒”来表示,只是抽象和符号问题。卦气不仅表达了时间先后顺序,而且卦爻还反映了日月、昼夜、冬夏等消长规律。以此划分的二十四节气,应合了农耕之需,至今仍然是农作的时令和必须。

近年来,天体物理学领域的认识取得重大进展,尤其是超星体的形成、恒星的坍塌、暗物质、暗能量、场理论等被观察或揭示,使人类自然哲学的认识论再次发生飞跃。“有形”与“无形”、“物质”与“能量”间的转换,不仅证明了中国传统文化中“无中生有”、“物极必反”、“否极泰来”和“大象无形”、“大音希声”等先知思想,也再次证明了迄今为止人类对世界的认识不可避免地仍然存在的局限性。

人类对自身的认识也同样还远远不够,生命科学研究的几大核心问题:人类的生命起源、遗传与进化,(个体的)生长与发育,(人对环境的)应激与适应,(人对疾病的)损伤与修复等,至今也仍然在不断深化的认识过程之中。

中医思想,中医理论,中医方法、技术、实践中都有许多科学的成分,需要加以分别并发扬。

目前中医中,有些事实现象还难以解释,不少概念还缺乏精准和清晰,不少原理还非常附会和牵强,病机和治疗的科学性还有待争鸣和认识。但是,在我们还没有找到很好的“证实”中医的方法的同时,我们也并没有找到很好的“证伪”中医的方法。因此,现在就断言“中医不是科学”也同样过于武断,同样缺乏科学精神,不是科学的态度,也同样为科学精神所不容。

科学是开放的,不惧怕检验,更需要争鸣。因此,在科学精神面前,“中医是不是科学”的结果本身远不如科学争鸣的过程重要。能否持开放的态度、坦然地接受检验和争鸣,才是科学精神的试金石。

如何看待争论。中医药是不是一门科学,这一点见仁见智,争议极大。有人坚废,有人不屑,有人两可,有人确信,有人死扛。近十多年来,不少学者再次围绕中医药是不是科学的问题,掀起了又一轮论战,或从中医之门内看,或从现代医学之门内、中医之门外看,或从中医和现代医学之比较看,或从传统文化与中西方文化差异看,或从历史角度看,等等。这本来是件大好事,正如中国传统文化自身的箴言,“真金不怕火炼”,越炼越纯。中医是不是科学?确实需要辩论,经明辨才能知是非。如果总是不辩不论,听之任之,反而会不明不白,随波逐流。  “兼听则明,偏听则暗。”对于中医药的认识需要多角度、宽视野。不仅要从中医的角度看中医,也要从文化的角度看中医,从历史的角度看中医,从社会的角度看中医,从自然哲学的角度看中医,从科学技术史的角度看中医。

“知人者智,自知者明”这句话同样适用于我们认识中医。中医坚挺者们确实需要在“自知”的同时也能够“知人”。所谓的现代医学和现代科学的学者们也要真的能够“知人”才好。任何带有感情色彩的批判,不仅无助于理性的争鸣,而且只能让我们偏离争鸣的焦点,从而也就距离真理越来越远。

中医药的科学性争鸣,要坚持开放的、包容的、科学的态度。持否定意见者,不应该、也没必要思想上强烈排斥,理论上全盘否定,言辞上水火不容,行动上赶尽杀绝,认识上彻底绝望。持肯定意见者,不应该、也没必要用感情代替理性,用文化解释科学,用玄论循环论证,用抽象自圆其说,视经典为真理,敬先贤若神明。

中医药科学性问题的论战,必然地伴随着中医药科学性的论证过程,还将长期地存在。我们要有更大的耐心,面对这样的现实;我们要有更实际的行动,参与这场科学论证;我们还要有更大的胸怀,坦然接受论证的结果。

中医药的科学性争鸣与中医药的存废是两个相关但截然不同的问题。从科学层面上看,中医药的科学性之争会影响中医药的生存,当然也就影响其发展。但是,从文化层面上看,无论中医药的科学性争鸣结果如何,也丝毫不影响中医药的文化价值。中医药作为一种文化,必须,也必将很好地保存下去。这是所有中华民族子孙的历史责任。

P81-83

序言

辨证中医前要说的话

无论中医药是一种文化,还是一门科学,都无可置疑它是中华民族的一块瑰宝。

无论中医药是存,还是废,都是中华民族的一件大事。

不管中医药何去何从,其科学性争鸣都至关重要。

不管中医药科学性的争鸣结果怎样,其科学部分都应该得到继承和发展,其文化部分都应该被加以整理和保护,其科学与文化相交融的中国古代形成的特殊的科学现象和文化现象都值得深入研究和探讨。

中医的跨世纪之争,其焦点仍然是中医的科学性争鸣。

中医科学性争鸣,目的是为了寻找中医的科学规律,更是为了遵循科学规律发展中医。

中医科学性争鸣,针对的是中医的科学性,而不是针对中医的文化性;针对的是某个观点,而不是针对提出该观点的某个人。

中医争鸣,提倡客观辩论,反对凭空争论;提倡理性争论,反对感性争吵。

中医争鸣,讲求有理有据,即要用科学理论说话,要用事实根据说话。

辨证中医,可以带着感情,但是反对带有偏见。

辨证中医,欢迎参与,但是反对搅局。要反对无原则的胡搅蛮缠,更要反对人身攻击。

基于此,然后方可平心静气地辨证中医。

我生性愚钝,对生活中的许多事物都不入门或者不开窍,常被人笑话“不入世”或者“不入流”。但是,人活着总得做些有意义的事,对此,我确实有那么一点近乎偏执的坚持。

辨证中医药,就是一件有意义的事。

写作本书的目的是将本人近十多年来阅读中医有关文章和书籍的笔记加以整理,对本人所阅读的部分有关中医药争鸣的文章和书籍,进行学习和拷问,习而辨之,为中医药研究者提供一些素材、看法和建议。

本书充其量是中医药研究的一些下层工作,而不能算作是中医药研究著作。

我在上大学时学的西医,也学过中医,那时对中医很有兴趣,但只是兴趣,还远谈不上热爱。尽管如此,25年前背诵的一些中医方诀,至今仍能清晰记得。此后,当过医生,但所学的中医并没有用上太多。后又从事医学情报研究和医学科技发展战略研究,从研究实习员到研究员,在此过程中,虽涉及中医药的研究不多,但一直在关注中医药的科学性争鸣和“中医药现代化”,也涉及到中医药的科技发展战略研究问题,阅读过不少中医药文献。

自1995年以来,我的博士导师吴乐山研究员时常与我讨论中医药问题。他是我国知名的医学科技发展战略研究和医学科研管理专家,参与了若干次军队和国家的医学科技发展战略规划研究,其中也涉及中医药科技发展战略研究问题。他在中医药研究方面倾注了巨大热情,阅读并收藏了近20年来的大量有参考价值的文献资料。这些文献也为我编著本书提供了丰富的素材。我们师生讨论的问题涉及哲学、科学观、科学精神、宇宙起源与大爆炸理论、场理论、系统论、复杂系统科学、中西文化差异与科学史差异、中医科学性、中药现代化、生物物理学的能量、信息、生命,当然我们也讨论健康与疾病、遗传与进化、应激与适应、损伤与修复、科学与文化、宗教与迷信、茶和酒等等。这样的讨论是我思想成长的重要养分。本书中有许多观点都是在与导师讨论过程中逐步形成的。

随着中医药科学性和现代化问题的凸显,我对中医药的兴趣也越来越浓,紧迫感也越加急切。虽早有想对中医药说点什么的想法,但又迟迟不敢付诸行动。原因之一是,中医药对中华民族而言,是件通天大事,要说就得说到正道儿上,说点儿有用的,说点儿别人没说过的,说点儿有建设性的(而不是破坏性的)。原因之二是,要说就别是感情用事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虽然感情可嘉,但是于事无补。何况,中医药并不需要同情,科学也不相信眼泪。要说就理性地、辨证地(借用中医的辨证,此辨证非彼辩证),哪怕是为那些中医药坚持者或者反对者提供点思考问题的素材也好。口号没有用,名人所言也不足为凭,文化学者的感性褒扬并非科学论证,“指示”更不能视为科学鉴定。原因之三是,理性需要以理为前提。以情只能动人,以理才能服人。这理包括中医学、医学、文化、历史学、哲学、科学哲学、科学史学、社会学等知识和研究方法。学理习理的过程,花费了我太多的时间,恐也只得之一二。

我知道,中医药的事急不得。中医药已有几千年了,不是一朝一夕的着急事;中医药科学性及其存废之争也已百余年,也不在乎这一年半载。中医药门内之人数十万、门外之人数十亿,也不差我一个。之所以现在动笔变得迫切,是因为这件“有意义的事”在我的心头越来越沉重,弄得我寝食不安。自己闭门造车式地瞎琢磨了几十年的东西,总得与同道交流交流吧,哪怕是一些发霉的想法拿出来晒晒也好。所以,写出来比不写好。

这本书其实就是对中医药的一些思考。动笔之初,曾想以“思考中医”为名,但是该名已被别人抢先了,虽然他那本书其实并不是思考中医,而是对《伤寒论》的解读。因为思考中医吗,总应该是从中医的角度、从文化的角度、从历史的角度、从哲学的角度、从科学的角度、从社会的角度,来思考中医才好。

后来想以“再思中医”为名,似乎也不合适。自己还没有“思考中医”呢,怎么就再思啦。家人说,用“辨证中医”为名吧,既是中医词汇,又反映思辨性质,更重要的是,“辨证”是个中性词汇,不带有明显的感情色彩和理性偏向,恰如其分。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这件事同时又给我以“顿悟”之感,即,有时别人看我们会比我们自己看自己,看得更清楚。我的恩师吴乐山先生也曾不止一次跟我谈到,他也常有这样的感觉,就是有时在学习和梳理他人的研究成果时往往还能脉络清晰,但在整理自己的研究成果时却反而不得要领,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有些中医同仁们,用真挚虔诚的感情、慷慨激昂的语言,力挺中医的科学和神圣,痛批废除中医主义者的“无知”和“忘本”,恐怕也是“只缘身在此山中”。我们中医恐怕也不能仅仅是“内观”,也需要一些必要的“外观”,兼听兼看总比偏听偏看好,毕竟,不是所有的人都是中医,他们也需要认识中医、理解中医,中医才会有市场,也才会有前景。你不能总是以另“道”之面孔,跟别人说:“嗨!你想认识中医、理解中医吗?你必须走进中医这个不二法门,必须首先成为真正的中医,否则不可能。”试想,那真正受损害的又是谁呢?!还是我们中医自己。

所以,对中医感兴趣的人越多越好,辨证中医的队伍越大越好,不管他是中医、西医,是哲学家、文化人,是中国人、外国人,是专家、百姓……总之,他们就是中医存在的人脉和市场。

需要特别加以说明的是,此“辨证”,非彼“辩证”。本书中“辨证”的意思是,对中医争鸣中的若干现象或问题,逐“证”“辨”之。

本书顿笔之时,我自己再回头审视它,觉得科学和文化的味道比较淡,而哲学的味道却重了些,因此,以“对生命的哲学思考”为副题。

由于本人的视野、观念、知识等所限,书中定有不少谬误,欢迎指正。

“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

“虽体解吾犹未变兮,岂余心之可惩。”(——引自屈原《天问》)

王松俊

后记

说在后面的话

“中医存废,当然是个老生常谈的话题,它不仅涉及到传统文化与知识的留存和发扬光大,更关乎现实中成千上万人的生存饭碗。为此,自19世纪末20世纪初开始,围绕中医与西医的争论,就既是个学术问题,更是个大众话题与政治问题;更为此,争论之中常常夹杂着诸多非学术因素,双方言辞激烈,甚至互相谩骂。”

北京科技大学科技与文明研究中心章梅芳与上海交通大学人文学院吴慧发表在《科学时报》2008年2月28日B3版的对话文章“当中医遇上西医”中,直言了中医存废之争的历史和现状中“饭碗”、“政治问题”、“非学术因素”甚至“互相谩骂”等百味百态。这使得辨证中医者需要更大的勇气去接受这些不该发生、却又会实际发生的事情。

这本辨证中医的小册子,也难免遭受非学术因素的谩骂,虽然这不是我所希望的。

学术探讨需要科学精神,这已经成为共识。现在更重要的是本着科学精神所需要采取的科学态度。

其实,科学发展到今天,“唯物”和“唯心”的说法已经不再值得提倡。从科学哲学的角度讲,“唯”就是绝对化,本身就违背了辩证法,也不符合科学精神。我想,辨证中医,也不要陷入“唯”的思维陷阱。

在中医科学性问题的辨证上,要承认其植根于中国传统文化的“地域”性文化特征,也要充分考虑到医学的人文需求。但是,不要因为医学的文化特征和人文需求,而将科学与文化混为一谈;不要将“中医”首先定位在“国医”的所谓国粹的高度,籍此而让人们因感情上的偏向而淡化科学上的理性;也不要将“中医”称为“旧医”,给人们因时空上的错觉而掩盖内涵上的正见。

在中医科学性问题的辨证上,既不要抱着强烈的中医情结,在中医的科学性尚未得到实证之前,就断言中医是科学;也不要带着武断的“西医”偏激,在中医的科学性尚未能被证伪之前,就断然中医不是科学。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在证明中医科学性的问题上,不仅需要科学精神、科学态度,还需要用科学方法,需要用理性、客观、准确的事实说话。

“言有易,言无难”。在否定中医科学性的问题上,更需要秉承科学精神、科学态度,更加需要慎之又慎。

本书只是本人的一些读书思考和个人观点。书中内容仅仅是探讨学术问题,尽管其中有大量质疑,但那只是针对问题,并不针对任何人。但愿,这种质疑不是碰雷区、越雷池、蹬雷阵。

辨证中医将会伴随中医不断走向科学或文化的现代发展进程,继续下去。

中医啊中医,不论你在科学与文化、传统与现代的道路走向上何去何从,从历史渊源和民族感情上讲,中华子孙都会深爱你,尽管爱的方式可能不同。

慈爱是感性的小爱。严爱是理性的大爱。

厚德载物是对现实的宽容。自强不息才是发展的根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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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2 2:24: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