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察陈文童在一次执行任务中无意间深入毒枭内部,并意外得到了犯罪集团统治者两兄弟中弟弟童夏的爱。
童夏拥有倾国倾城的容貌和恶魔般的性格。他的偏执让他为爱文童牺牲了许多。就在她感动于童夏的痴情,并且决定放弃对正义的坚持和童夏厮守终生的时候,发生了意外。童夏失去了双腿,而她失去了记忆。哥哥童满为了留住文童,重新为她灌输了记忆,把她塑造成另一个人,可最终,她还是恢复了记忆,成为原来的自己。徘徊在两兄弟的爱恨之间,徘徊在不同的身份之间,文童遭受了矛盾和痛苦的折磨。童夏邪魅炽烈的感情,童满深沉处心积虑的爱,文童的女儿朱诺,有着天使容颜和撒旦的头脑。每个人都有扭曲的爱与恨。文童的信仰和命运将何去何从?文童的爱情会花落谁家?爱是一次冒险,更是一场劫难。
一个普通的女警察陈文童在一次卧底行动中,被卷入一个贩毒集团。童家两兄弟——童满、童夏,他们拥有绝世的容颜和智慧,更有恶魔般的暴戾与手段。而童满、童夏两兄弟都深深地爱上了陈文童。
爱是一次冒险,更是一场劫难。童夏邪魅炽烈的感情,童满深沉处心积虑的爱,文童和童夏的女儿朱诺,有着天使的容颜和撒旦的头脑。每个人都有扭曲的爱与恨。文童的信仰和命运将何去何从?文童的爱情会花落谁家?
这个故事要从陈文童为什么会接下这个任务开始谈起。
陈文童2004年分到荣北分局,一直在政治处从事离退休老干部这一块儿的工作。说来也清闲,坐机关嘛,朝九晚五,这离退休老干部也不是天天有事,无非就是重大节假日,局领导要下去表表关心,安排一下慰问什么的,连活动这一块儿都不要她操心,和她一起的韩大姐是个勤快人,又是和她爸爸那会儿是一起从崇仁派出所调入分局的,因此也对她格外照顾。
这么个好档儿多少人挤破了头想干,怎么就被陈文童摊上了呢?她家一无权二无财,本人又平凡无奇,她在警校多少比她优秀的同学最后都被分到基层派出所,她能到分局,还这么个好差事——全凭他们家老陈,也就是她老爹,陈成河。
陈成河这老爷子,一辈子既老实又圆滑。这怎么个说法?他参军转业后就被分到公安局,一直是个户警,要说人但凡有那么点儿进取心,现在至少也能混个科室里的小干部了吧,这不是胡说,瞧和他同年进公安系统的战友们现在哪个不是头儿了?本来那年调他进分局,他这资历,再和当时已经是分局副局的老战友李福明多撮合撮合,也混的上去,可他就没那心哪,只要求进政治部做工会工作,这老东西不就求份清闲嘛。好了,这一干就二三十年,到死了还是个工会干事。
要说,这陈成河人没那野心,可心眼也不少,他在这分局上下混的也算如鱼得水,方方面面,那人际关系——局里愣就没个人说他陈成河一个不字的。好嘛,这口碑算给他们家陈文童积下大德了,陈成河退休那会儿,领导们询问:“老陈同志有什么难处?“陈成河一脸老实八憨的笑容:“让我们家那丫头顶我的职吧。“陈成河他老婆死得早,就这么个丫头从小拉扯大,一小就跟着分局里衔进衔出,领导们一想,人家老陈同志为了分局后勤工作也算是拉家带口操心这么多年了,不容易啊,也就点了头。
瞧,陈成河同志有远见吧,这一退休福利,硬给闺女儿挣回个铁打铁的好工作。于是,初中毕业,警校,三年中专,两年大专,又读自修得了个本科文凭,陈文童正式进入分局接下老父亲的衣钵。参加工作第二年,陈成河同志高血压去见了马克思,留下一套两室一厅单位分房给了陈文童,也算心愿遂了。
要说这陈文童,她老爹那胸无大志图清闲的性子她遗传了个十全十,可老爹那点儿心眼儿,嘿,没接下分毫,老实人一个。如果不是意外发现那么个东西,估计就和她老爹一样这么悠闲地过下去了,过几年再嫁个好人家,又是一幸福小女人。
可,命运的齿轮就这么让你摸不透。陈文童懒得几百年不去做大扫除的,那天一做,竟从老爹的旧箱子里翻出一张存单,是工行的一个保险柜,陈文童一去问,想看看老爹到底留了些什么家底,当时老爹高血压可走的匆忙,陈文童赶去医院时人已经不行了,相当于老爹什么遗言都没有留下来,现在冷不丁发现这么个存单,还真让陈文童疑惑。
银行的工作人员告诉她,你现在还不能取,存件人要求她女儿二十七岁过后才能来取。抓瞎吧,老爹还给她来这手,还有一年?陈文童拽着单子回了家,想了会儿,这保险箱里放着什么呢?
存折?有可能,老爹死后,家里的存折确实都没看到。别看当时陈文童已经参加了工作,还是像学生时代,老爸定期给生活费,一切工资奖金全上交。
也许还有别的值钱的东西。陈文童这么想,也是有根据的,别看她老妈死得早,可正儿八经也留下过遗产。陈文童的外公解放前是国民党政府里的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员,有点家财的,后来解放时没来得及跑出去,人被捉了不说,财产大部分被没了收,只有一小部分让奶妈带着自己的小女儿留了下来。即使是三年自然灾害那么困难的时候,陈妈都把自己家里的那些宝贝捂得严严实实没有动,只告诉陈文童,这是家底,扎扎实实的家底,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动。
陈文童确实也没把这份财挂在心上,一来到底值不值钱也说不准,要不当年老爹单位集资买这套房子时,为什么还要陈成河到处腆着老脸去借?要知道,陈成河一生最恨借钱。二来,就算值钱,估计也不多,当年一个奶妈能带多少出来,要是些银票银元那算彻底打了水漂儿。
所以,陈文童是没把存单放心里,就这么搁着了。她这样得过且过的人,一生不求发个大财,物质需求、精神需求都淡。日子也就这么平平静静过去了。
不过,事情有时候就这么接着来。第二天,陈文童照常踩着点儿端着过早地进了办公室,才一边咬着面窝一边翻着报纸,韩大姐就告诉她李局让她去一下他办公室。
李局?陈文童是有点紧张的,虽说这李福明是她老爹的老战友,而且她进分局顶职也是他一手办的,按说,亲亲热热喊个伯伯都不为过,可是,人家现在毕竟是分局一把手了,见领导,谁不寒几分呢。
“报告。”敲门还喊了句这,陈文童有时候老实的也着实单纯可爱。这不,李局抬头见到她就笑了,平日里严肃的脸孔也温和了几分:“文童啊,快进来。”
“是。”陈文童笔挺挺地走了进去,停在宽大的办公桌前,有些局促,又有些庄严,领导座位后插着的国旗,让人看着就有严肃感。
“来,坐,坐。”李局却带着她走到旁边的小沙发上,还亲自去给她倒了杯水。陈文童又有些受宠若惊了,接住水,坐下来身体都是僵硬的,心里想着:这是什么事儿啊,领导一大早这么殷勤?
“文童,你参加工作有三年了吧?”
“嗯,上个月八号刚好满三年。”陈文童双手捧着水老实点头。
“嗯,也算个老同志了。”李局也点点头,突然站起身从办公桌上取过一个文件夹,“欸,喝水呀,别紧张,是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许是陈文童那紧绷着的模样连局长都看出来了,笑着说。陈文童真捧着水杯喝了口。
“是这样的,咱们局里现在有个案子很棘手,是件贩毒案,涉及的数量金额都很大,现在已经到收网阶段了,只是这个贩毒网络有一个点还有点儿,嗯,怎么说,我们需要更确凿的证据。”
接下来,李局说了许多,还把那个红色的文件夹递给了陈文童。直到从李局办公室里出来,陈文童混混沌沌的脑子还没转过来。
贩毒,这和她有关系吗?
有,现在有了,她被局里千挑万选选成了这件案子的卧底。卧底?想起这个词,陈文童脑子就一麻,脸都跟着哭丧起来,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可,刚才又怎么答应了呢?都怪那红旗,她刚才只盯着它来着,是着了魔,哦,不,是领导那说话的语气,有期望,有鼓励,有——哦,不不,她是压根在领导面前就怵——陈文童脑子乱乱地回了办公室,韩大姐喊她她都没听见,不过机械地还是拿起了没吃完的面窝。
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脑子简单的人,要着急的话反复能念叨什么,不就这五个字。可能怎么办,谁让她老人家声都不做地应了呢。
“欸,那个你,手脚麻利点儿,豆角还没有洗好啊?”
“哦,哦,马上好。”
陈文童忙不迭地双手在水里扑腾着,发丝掉在颊边都来不及扒拉,心里,真是苦不堪言。
她现在叫郝二丫,是个从乡下来城里打工的妹子,托同乡的“亲戚”介绍,“好容易”谋到这么个工作——工业学院食堂里的服务员。
说起来是个“服务员”,大学食堂里又不需要端盘子送水的,也就是一打杂的小妹,做好洗、切菜及食堂清洁卫生。坐惯机关的陈文童也算娇生惯养的,这样冷不丁天天操劳,那个难受。可这还不算最难受的,当得知自己卧底的角色是这么个事儿,陈文童难受了好几天,就想着,这领导咋就看中了她来完成这次任务呢?是不是因为自己本身模样最像个乡下妹子,傻不拉叽的。
可这是工作,再难受也得受着,这点,陈文童的忍劲儿还是不错的,从小,她最擅长的体育项目是长跑,耐性儿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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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纠葛的情感,对我而言是一场文字的盛宴,冲击所有视觉,却又留给我许多思考的空间。也许只有痛苦到极至的生命才可以迸发出原有的光泽,在命运面前,女警察陈文童的信仰和爱情都经受了想像不到的考验。
——SUKI(淘宝店主)
你写天使,却写天使有多残忍。
你写恶魔,却写恶魔有多情痴。
面对天使的邪恶我们心惊胆战,面对恶魔的多情却又心感不忍。
——邢艳(销售经理)
这是一部另类的言情小说,没有一般言情小说的俗套。小说融入了紧张刺激的刑侦元素和浓郁的异国风情,不但没有冲淡言情的色彩,反而更加荡气回肠,引人入胜。很久没有看到这么大气的言情了。《爱劫难逃》令我耳目一新。
——七乖乖(自由撰稿人)
植入童夏食指中的“GP”人体追踪器就像武侠小说中的“一线牵”,童夏咬断了自己的食指,也就咬断了和文童的联系。十指连心,这需要怎样的决心!这样激烈的感情,这样狂烈无望的爱,他爱她爱到了恨,真的是一个劫难,不仅仅是童夏的劫难,也是文童的!
——陈莉(外科医生)
我喜欢童朱诺。这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孩子,这个矛盾体,这个智力惊人的小恶魔。天生的聋哑只能让她更加神秘,何况她才刚刚十岁!但是我就是爱这样的角色,很期待作者能写《爱劫难逃》的续集,写写朱诺的故事。
——字昕(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