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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宁夏文学精品丛书(散文卷)
分类
作者 杨春光
出版社 宁夏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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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腐败现象起因别解》、《说“父范”》、《再说“父范”》、《怕死与不怕死》、《四月的哀思》、《呼吁绿色》、《瞬间的女性》、《腐败葬送了大明》、《明思宗魂归煤山》、《点灯时分》、《腊月,怀念一种花》……《宁夏文学精品丛书》系列之一《散文卷》,是近年来宁夏散文随笔的一次精萃式亮相。所选作品皆为历届获奖作品,反映了这片土地的自然风貌、人情事理,以及对生命的珍视与自省。

内容推荐

宁夏是一片历史文化积淀深厚的边塞大地。也是文学的沃壤。这里的土地和人民、风物和人情成为了宁夏作家书写、赞美与思索的主要内容和对象,他们力求从西部荒凉的表象下寻找和挖掘人们顽强的生存状态和坚韧的民族性格。特别是新时期以来,从张贤亮到以“三棵树”“新三棵树”为代表的宁夏青年作家群,以独特的生活经验、历史记忆和诗意的言说,创作了大批优秀作品,用文学的方式在这片古老而神奇的土地上发出生命的强音,营植出一道令人瞩目的文学景观。他们的作品不仅丰富了当代中国文学,同时也为读者提供了一个了解宁夏乃至西部的精神入口。

本卷是近年来宁夏散文随笔的一次精萃式亮相。所选作品皆为历届获奖作品,反映了这片土地的自然风貌、人情事理,以及对生命的珍视与自省。每篇文章都是作家朴实真诚的情感流露,散发着对真善美的智性思索和追求。

目录

西北二题

鹊雀为邻

在西海固的一个村子里

生命的节日

梦里青山

我怀念山里的秋天

走进红旗

秋天的回忆

谁可能成为贪官

处江湖之远的心境

自信地犯错误或者自信地犯罪

国粹中的病态艺术

深山笔录

塞上秋

禾场思念

故事边缘

游牧贺兰山——石头的歌谣

远古的梦幻——走进古代宁夏

也是缘分

感动着我的世界

静物给我们暗示些什么(散文五题)

多情的秋天

乌发满头时

游泳哲语

永远的镜子

晋京求墨记

石头记

系在钥匙上的铜铃

呵,那片闪光的黄土地

思念

故乡的夏

贺兰故垒

沿着黄河行走

第56个小学生

边缘及其他

西海固情节(四题)

白求恩墓前随笔

桃林琴声

少年噩梦

腐败现象起因别解

说“父范”

再说“父范”

怕死与不怕死

四月的哀思

呼吁绿色

瞬间的女性

腐败葬送了大明

明思宗魂归煤山

点灯时分

腊月,怀念一种花

一片荞地

永远的堡子

日子对日记没有说再见

散文三题

范一大

民间四题

西村笔记(二题)

追寻大先生

“九歌传四海,一死足千秋”——悼念人民音乐家施光南同志

西海固笔录

西域之旅

醪酒飘香

寸心难报三春晖

窗前杏树

母校情思

试读章节

人只能卷起铺盖牵上妻儿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凄凄惨惨仓仓皇皇,一步三回头地离开自己的家园,离开这风沙为非作歹的地方。

有这样两件事情。

一是在宁夏平原,一个大风天,一位老汉用自行车驮着老伴,走黄河渡口。风是顶头风,老头一脚一脚踏得十分吃力,忽遇一股狂风,老太太被风从自行车上吹了下来,她大声呼喊,老汉竟然没听见,仍是一脚一脚十分卖力地踏着自行车,等到了黄河渡口,回头一看,才发现后座上的老伴不知什么时候给丢掉了。

这件事情,是一位朋友亲眼所见。如果说它还有点幽默意味的话,另外一件事情就纯粹是悲剧了。

就在两年前,春季的一天下午,一场沙尘暴袭击河西走廊,沙尘滚滚从西北方向压过来,风力达七八级,一位放学回家的小学生,被大风刮进路旁的水渠里,淹死了。

几乎每年风季,几乎每场大风过后,都能听到,某处,牧羊人连同他放牧的几十只羊在大风中不知去向;某处,有人被大风刮进沙漠走不出来,冻饿而死;或者是某处,人被刮倒的大树砸伤……

在西北,大风制造过多少灾难。

在西北,大风给人们留下过多少不堪的记忆。

仅据某县志记载——

一九八二年五月一日,县境内刮起十级大风,最大风速每秒二十七米,持续三十二小时,城区附近电线断、树枝折、墙倒瓦飞。五月九日,沙暴侵袭二十多分钟,白昼天昏地暗,春作物受损严重。

一九八三年四月二十七日,境内发生持续沙暴,地面风力达十二级,沙尘弥漫。风暴过后,连续三天低温,最低气温下降至零下五摄氏度。

县境内天然植被稀疏,风沙频繁,尤其是北部的风蚀沙流及春耕春播使土表裸露疏松而引起的沙暴与黄土,对农作物的危害十分严重。风沙灾害常常造成土壤中水分和肥料的大量散失,被刨根、沙打或压埋。夏季若出现干季热风,则更加剧旱象。

西北的大风有两种,其一为“黄暗”,届时尘土卷扬,遮天蔽日,天昏地暗,风向旋转涡呈絮状,持续时间长,可连刮数日而不停,风速多在每秒二十米左右。其二为“黑暗”,风来时天地黑暗,风力强劲,风声啸厉,天气骤寒,土块沙粒飞扬;风速在每秒二十二米以上,风向单一,历时较短。

一九五二年六月初,罕见的黄土风席卷全县,飞沙走石,损坏农舍,县境四区九乡受灾,农作物重灾三万余亩,绝产一点二万余亩。同年,夏秋之际,西安、李俊、城关等地干热风为害,农作物减产五成以上。一九六九年春季,大风达四十一天。小麦、油料等作物受灾八点三万亩。一九七六年,刮八级以上风三十八次,四月份零下三摄氏度低温持续二十多天。兴仁乡自四月上旬至五月下旬大风连刮七天,遇风沙侵害的麦田达百分之六十。

一九八二年四至五月,八级以上大风十五次,其中四月三十日至五月四日大风昼夜不息,五月一日竞达十级;十日又发生沙暴,不见天El,为时二十分钟,农田作物的根须被吹裸土外。七月十八日晨,红羊马场降霜,使马铃薯和豆类作物遭冻。

你走遍西北的一个个县城,你翻开西北的一本本县志,类似的记载随处可见。

世世代代的西北人,饱尝了大风带来的灾难,世世代代的西北人,唯有望风兴叹——

沙进入退。

风沙步步进逼,人畜节节败退,繁华一时的楼兰古城、白城子,还有西夏人的黑水城,连同城外的弱水河,悉数被西北的风沙俘获。临近共和国成立时,陕北的榆林城已有一半淹没在黄沙里。滚滚的黄沙,掩盖着牛马骆驼的森森白骨,也掩埋着村庄城市的残骸。在人民共和国成立后的一段时间,这种沙进人退的情况一度有所改变。

西去列车满载着热血澎湃的青年男女们,到敌人后方去,直捣风沙心脏,大漠戈壁,边关冷月,坎土镘,坎儿井,挖沟挑渠,植树治沙。防风林带,沙漠绿洲,在一片浑黄的大漠戈壁中涂抹出一条条一片片亮亮的绿色。红柳、梭梭草、沙棒、白杨树、沙枣树……这些绿草树木。是风沙的天敌,它们成群成阵,连天连片,扯住风的衣襟,绊住沙的腿脚,使它们张狂不得,动弹不得。以柔克刚,以弱胜强,能把牛羊轻易吹到半空的大风,能远行千里、侵占良田、掩埋房屋的狂沙,在美丽的柔弱的绿树芳草面前,像狂放的野马被套上缰绳。自古以来风沙称王称霸的领地被撕开一个又一个口子。人进沙退,收复失地,被风沙淹没了多年的榆林城把风沙远远赶出城外;在腾格里沙漠南缘,沿包兰铁路两侧,智慧的人民群众,用草方格防风固沙,使列车在大沙漠里驰驶而过,创造了世界罕见的奇迹。同时也把一片亘古以来的不毛之地变得绿树成荫,瓜果飘香。从毛乌素、从巴丹吉林、从腾格里,从西北各处捷报频传。

风弱了,沙小了。

风吹草低见牛羊的画面出现了,“边疆处处赛江南”的歌声从沙枣树下、从白杨林里飘出来了。

然而(世界上没有这些然而该多好啊),战败不久的风沙竟然又回来了。当年使风沙无处藏身的是人,如今让风沙卷土重来的依然是人——

当年栽下的白杨树、沙枣树被人们伐掉去换了花花绿绿的钞票;绿油油的草原被二十四片铧犁剖开,以承载日益增多的人口;还有成群结队号称“扫荡军”的人们掘地三尺,去挖甘草,去抓戈壁荒原上那一点点本就十分可怜的草根上缠绕的更加可怜的那一点发菜。所到之处,立体的全方位的摧毁着扫荡着树木野草。就连横穿腾格里沙漠的包兰铁路上用来保持水土、加固路基的小树也被砍去做了那一顿饭的烧柴。

被破坏了树木绿草的大地难看地裸露着,失去了树木绿草的戈壁沙漠像被打开了盖子的潘多拉的盒子,风和沙一跃而出,风狞笑着说:“我胡汉三又回来了!”卷土重来的还乡团总是以十倍的疯狂,百倍的残忍,向人类变本加厉地加以报复。于是,90年代后期以来,沙尘暴、扬沙天气、空气悬浮颗粒物,这些本来只有西北人明白的气象名词,如今怕是已经被全体中国人所熟知。狂风裹着漫天黄沙,一堵墙似的呼啸着席卷而来,所到之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沙尘暴一年十数次地扫过天山、扫过河西走廊、扫过整个大西北,扫向华北,甚至扫向长江以南。高悬在北京街头的广告牌被大风刮倒,远在长江中游的武汉的天空被来自河西走廊的风沙染得一片昏黄。中原腹地的郑州街头,行人们竖起衣领,裹上纱巾,在强劲的风沙中踉跄着、趔趄着困难地行走。黄沙凭借着风力,直逼黄浦江边,甚至连隔着大海的日本、韩国也已经感到了风沙的威胁。

在西北地区,流传着一个笑话,说,北京街头,一位交警正在值勤,忽然一阵大风,吹来一个塑料袋,贴在交警的脸上,交警拿下那塑料袋一看,上面赫然印着“额济纳旗食品厂”几个字样。额济纳旗,在内蒙古西部,河西走廊以西。河西走廊以西的一个塑料袋,千里迢迢吹到北京而且端端贴在一个交警的脸上,纯属黑色幽默。

然而这个夸张的笑话却真实地反映了这样一个事实:越来越大的风沙正越来越严重地威胁着人们的生存环境。日见频繁的沙尘暴以极强的破坏力使土地沙化,使草原退化,而被退化了的草原又在不断地加强沙尘暴的频率和强度,它们就这样形成了一个怪圈,重复着一种恶性的循环。在锡林郭勒,在乌兰布和,在鄂尔多斯,这些昔日的大草原,“风吹草低见牛羊”已成为当地牧人脑海里的美好记忆,羊群依然如白云在飘,马儿依然在奔跑,只是马儿羊儿蹄下的绿草却仅仅只有它们的小腿高了。而阿拉善盟那本就是半草原半沙漠的地区,如今几乎变成了沙尘暴的发源地。

沙尘暴,一次次向人们亮出了黄牌;沙尘暴,一次次给人们敲响了警钟。

人们啊,停下你们高举的斧头,收起你们掘地三尺的镐头,毁掉你们伸向草根的铁爪吧!不要再砍了,不要再挖了,也不要再抓了,爱护我们生存的家园吧!当我们向大自然过度索取的时候,大自然的报复是无情的。

风沙使一些人警醒了,他们走进沙漠,种草种树,防风治沙,他们在亡羊补牢。

在宁夏盐池县,有个叫“一棵树”的村子,村子在毛乌素沙漠腹地,村子因一棵树而得名。那里确确实实人老几辈只有这么一棵树。在“一棵树”这个村子里,一位年轻的妇女叫白春兰。她在干旱的沙丘上撒下芨芨草籽,栽下红柳、沙蒿、沙棒,栽下沙枣、榆树、白杨。大风一次次把她种下的树苗连根拔起,把她撒下的草籽扬上天空;她又一次次把树苗重新种上,把草籽重新撒下。她咬紧干裂的嘴唇,和风沙较上了劲。在这场较量中,风沙成了输家。于是,在“一棵树”那里,有了成片的树林,有了绿茵茵的草地,有了在春日的艳阳下,在温暖的和风里荡漾的麦浪,有了人们渴盼的丰收。茫茫沙漠之中,有了一片希望的绿洲。p2-5

序言

1958年,在祖国建设和开发大西北的热潮中,宁夏回族自治区宣告成立。物换星移,岁月沧桑,弹指间半个世纪过去了,宁夏各族人民迎来了自治区成立50周年的喜庆节日。回顾宁夏回族自治区成立50年来不平凡的岁月,不禁要为半个世纪以来宁夏各族人民艰苦创业、百折不挠、负重拼搏的进取精神和感人业绩由衷地感叹。在党中央和国务院的坚强领导下,宁夏从过去一个偏远的不被人注意的小省区。发展变化成为今天的闻名遐迩的“塞上明珠”、“全国十大新天府”之一。宁夏的文学事业,作为宁夏整个社会主义建设和发展事业的一个不可缺少的重要组成部分,50年来,尤其是改革开放的30年以来,一直在担当着书写时代、讴歌人民、鼓舞人心、憧憬未来的光荣职责。宁夏的文学创作家们,在自治区党委和政府的关怀下,在宁夏文联的积极领导和组织之下,创作了大量的优秀作品。在小说创作方面,尤其是在中、短篇小说创作方面,我区作家的出色业绩已经得到了中国作协的充分肯定和评论家的一致好评。以张贤亮和以“三棵树”、“新三棵树”为代表的宁夏小说家,已经成为宁夏对外宣传的一张有特色的“名片”。除了小说创作,我区作家在散文、报告文学、诗歌等创作领域,也奉献出了一批思想性和艺术性俱佳的优秀成果。这些作品描写宁夏人民的生活和命运,发现时代潮流汹涌澎湃的历史和现实依据,寻找存在于人民生活当中的真善美,讴歌改革开放事业的最新进展,简而言之,它们与宁夏的小说创作一道共同组成了宁夏人民奋斗拼搏的历史画卷,共同构成了宁夏人民在新的时代背景下的心灵图景。这套《宁夏文学精品丛书》就集中体现了宁夏作家们对时代潮流的感知,对宁夏各族人民生存命运的审美把握,对改革开放事业的发自内心的赞叹和歌颂。

宁夏的文学创作,近30年以来取得了非常优秀的业绩,为宁夏赢得了不少的社会声誉。这样出色的业绩的取得,我以为有下面的几个原因:

第一,宁夏文学艺术创作的大环境非常好。一个地区的社会氛围与精神环境的良好与否,会直接影响到作家和艺术家的创作。虽然,作家艺术家的创作通常都是个体性的行为,但社会各界对其是否真心关注和欣赏,确实会对创作者的心理和情感产生深刻而微妙的影响。新时期以来,宁夏的文艺事业呈现喜人局面,原因之一是我区能够精心营造有利于作家艺术家从事创作的良好的社会气氛和精神环境。具体来说,一是自治区党委历来都对文学艺术创作极为重视,并采取许多有力措施积极推进宁夏的文艺工作;二是宁夏文联和各艺术家协会坚持“二为”方向和“双百”方针,为广大文学艺术工作者提供了良好的服务;三是宁夏的文学艺术创作一直是宁夏舆论关注的焦点之一,宁夏作家和艺术家的地位相对比较高。由于领导关心,专业家协会工作扎实,新闻媒介积极宣传,所以我区作家和艺术家的创作在宁夏一直受到热情的鼓励。作家艺术家的辛勤劳动能够得到相当程度的认可和尊重,这保证了宁夏作家艺术家能够在一种受激励被尊重的良好的精神环境中从事创作。

第二,宁夏自古以来就是多民族聚居和生活的地方,宁夏文化一直呈现多元和杂合的特点。这种文化的相通共融状态对文学艺术创作而言,是一笔丰厚的精神资源。秦汉以来,以儒家思想作为核心内容的中原农耕文化在这片土地上扎根,在漫长的民族融合的过程中,边地文化和草原文化以及伊斯兰文化的融入,使宁夏的文化形态具有了新的特征,形成了以回族优秀文化为主体的多元文化、丝绸之路文化、红色经典文化、以“两山一河”为代表的大漠黄河生态文化、古人类遗址和古生物化石遗址文化、边塞军旅文化、民风民俗文化、西夏遗存文化、以改革发展为主线的成果文化九大主流文化。同时,像祖国其他少数民族聚居地区一样,由于和谐观念的深入人心,在漫长而复杂的历史进程中,生活在这里的各族人民和生长于这片土地上的文化和睦相处、交融共济,为宁夏的文学艺术创作提供了极其深厚的精神资源。  第三,从宁夏文学的成长历程来看,文学领军人物的出现,往往是带动一种创作风气的“原能力”,从而造成某一个创作门类的繁盛状态。从文学史上的一些著名事例来看,某一地区浓厚的文学艺术创作风气的培养和创作家队伍的形成往往需要某些领军人物的适时出现。这些领军人物一般自身都具有相当杰出的创作才能,在文坛有非常的号召力。经由他们,一些地区的创作会突然间变得充满活力。时隔不久,这个地区的总体创作水平忽然得到有力提升,一批实力不凡的年轻创作者开始走向前台。回顾宁夏文学的成长过程,可以看到开风气之先的领军人物的出现,对宁夏文学事业的成长和进步是多么的意义重大。自20世纪80年代张贤亮在中国文坛取得优势地位以后,宁夏文学已经在中国文学界具有了品牌效应。而这种品牌效应的最大功能在于,它使中国文坛不再会对宁夏文学产生忽视心理,同时,它也使张贤亮之后的宁夏作家有了足够的创作自信心,有了艺术学习的榜样和走向中国文坛的充足底气。显而易见,文学领军人物的适时出现,从小处说,可以带动一个地区的活跃的创作状态,从长远看,则会促使一种精神气候的形成,而这种精神气候一旦形成,则会对文艺创作的整体运行构成激励和保护机制。

第四,对本土化的坚守构成了宁夏文学创作家的艺术之魂,也构成了宁夏文学独步中国文学艺术界的优势所在。宁夏地处西部,又是回族聚居之地,应该说这里特殊的自然地理环境和特异的社会人文景观共同构成了宁夏文学创作家得天独厚的创作资源。从改革开放以来宁夏获得全国大奖的文学作品看,正是因为作家们抓住了“西部”和“回族”特色,才使得他们的创作在与众多的作家和作品竞争时显现出了特殊的艺术面貌和格外新鲜的情调。因此,在西部和回族聚居的土地上“打一口深井”,从本土生活深厚而丰富的地层中汲取无尽的源泉,就成为宁夏文学事业走向全国的成功经验之一。

第五,对文学艺术创作的敬畏和虔诚之心保证了文学精品的产生。文学创作从来都是关乎灵魂的事业。它是照亮国民精神的灯火,也是人类美好精神和情怀的诗意的表达,它从来就不是与人类命运无关的个人的消遣和病态发泄。这么多年以来,宁夏的作家从事创作的态度是极其严肃和认真的。甚至可以说,他们是完全抱着一种神圣感来从事创作的。在他们的心目中,“文学创作”是一个圣洁的字眼,文学天然地具有社会责任感和人生使命感,容不得半点怀疑和亵渎。他们将自己的生命融入文学,把自己的心血和智慧奉献给文学。正是因为对所从事的文学事业的认真守持和痴情奉献,宁夏的文学家们才可能在不长的时期内攀上了文学的高峰,并赢得了人民群众对他们发自内心的尊重。

胡锦涛总书记在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第八次全国代表大会、中国作家协会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上强调指出,一切有理想有抱负的文艺工作者,都要担当起时代赋予的神圣使命,积极投身讴歌时代的文艺创造活动。宁夏的文学创作虽然已经取得了非常辉煌的成绩,结出了国人公认的成果。但是,也应该看到我们的文学创作在总体上还存在不平衡状态,某些领域尚处于弱势,与时代和人民的期望存在一定的差距,这都是摆在宁夏文学界以及作家们面前亟待解决的问题,必须引起高度重视。希望我们的文学工作者深入学习贯彻党的十七大和自治区第十次党代会精神,全面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坚持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引领创作实践,遵循“三贴近”原则,切身感受宁夏正在发生的巨大变化,感受人民群众追求美好生活的火热激情,不断增强社会责任感和历史使命感,增强向生活学习、向人民学习的自觉性和坚定性,在推动宁夏跨越式发展的新的征程中,努力创作出更多思想深刻、艺术精湛、风格多样的作品来回报社会、回报时代、回报人民,为推进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作出应有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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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10:44: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