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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秋之蝇(库里洛夫事件)/内米洛夫斯基经典作品系列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法)伊莱娜·内米洛夫斯基
出版社 人民文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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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法兰西组曲》作者内米洛夫斯基深刻反思俄国革命的杰作!

《秋之蝇》发表于一九三一年。老仆人塔季扬娜为贵族卡林纳一家几代人奉献一生。俄国革命期间,她先是为主人看家,又埋葬了在自己面前惨遭农民杀害的少爷;她不远千里,步行给主人送去缝在裙子里的珠宝,跟着主人一家移居巴黎,最后却像秋天的蝇虫,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库里洛夫事件》发表于一九三三年,取材于俄国革命时期的真实事件。布尔什维克党人莱昂·M身负刺杀臭名昭著的俄国教育大臣库里洛夫的重任,以家庭医生的身份逐渐成为库里洛夫的亲信。渐渐地,莱昂·M心中的仇恨开始化解,取而代之的是对库里洛夫的怜悯和无奈……

内容推荐

本书收入伊莱娜·内米洛夫斯基两部以俄国革命为背景的中篇小说。

《秋之蝇》发表于一九三一年。老仆人塔季扬娜为贵族卡林纳一家几代人奉献一生。俄国革命期间,她先是为主人看家,又埋葬了在自己面前惨遭农民杀害的少爷;她不远千里,步行给主人送去缝在裙子里的珠宝,跟着主人一家移居巴黎,最后却像秋天的蝇虫,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库里洛夫事件》发表于一九三三年,取材于俄国革命时期的真实事件。布尔什维克党人莱昂·M身负刺杀臭名昭著的俄国教育大臣库里洛夫的重任,以家庭医生的身份逐渐成为库里洛夫的亲信。渐渐地,莱昂·M心中的仇恨开始化解,取而代之的是对库里洛夫的怜悯和无奈……经历了血雨腥风之后,莱昂M明白了:“革命,就是一场杀戮!……其实,没有什么是值得换取的,重要的只有生命。”

目录

秋之蝇

库里洛夫事件

试读章节

她点点头,用从前的口吻说:

“好吧,再见,尤罗奇卡……当心你自个儿的身体,我亲爱的。”

日子过得多快呵……儿时,当他秋天离家去莫斯科中学读书,就是这样过来和她告别的,就在这个房间。有十年、十二年了罢……

她看着他的军官制服,带着一点诧异、一丝忧郁的骄傲。

“啊,尤罗奇卡,我的小乖乖,我感觉仿佛才是昨天……”

她沉默了,做了一个慵懒的手势。她在卡林纳家已经呆了五十一年了。她曾是尤里的父亲尼古拉·亚历山德罗维奇的奶妈,此后她又带过他的弟弟妹妹,他的子女……她还记得亚历山大·基里洛维奇,一八八七年死于土耳其战争,那已经是三十九年前的事了……现在,轮到下一辈基里尔、尤里他们奔赴战场了……

她叹了口气,在尤里的额头划了一个十字。

“去吧,上帝保佑你,我亲爱的。”

“是的,我的老嬷嬷……”

他笑了,带着嘲讽和听话的表情。他长了一张农夫的脸,粗犷而朝气蓬勃。他不像其他卡林纳家的人。他把老妇人硬得像树皮几乎发黑的小手握在自己手中,想把它们送到唇上。

“你疯了?我又不是年轻漂亮的小姐。走吧,尤罗奇卡,现在下楼吧……他们还在下面跳舞呢。”

“再见,奶妈,塔季扬娜·伊万诺夫娜,”他拖长了声调,带着戏谑和有些无精打采的口吻说,“再见,我会从柏林给你带一条真丝披肩回来的,如果我去那儿的话,去了那才叫怪呢,此前,我会从莫斯科给你寄一块布料过年。”

她勉强笑了笑,把薄嘴唇抿得更紧了,一抿越发往里缩,仿佛被苍老的下颌吸了进去。那是位七十多岁的妇人,貌似孱弱,小小的个头,生动而微笑的脸庞;她的目光有时候依然是深邃的,有时候则慵懒而平静。她摇了摇头。

“你许诺了好些东西,你哥哥也和你一样。但到了那儿你们就会把我们忘记了。总之,只希望上帝保佑这一切快点结束,你们俩都平安回来。这一不幸会很快结束吗?”

“肯定会的。快而不幸。”

“可不能拿这个开玩笑,”她生气地说,“一切都在上帝的手中。”

她离开他,在打开的行李箱前跪下。

“你可以让普拉托什卡和皮奥特在方便的时候上来搬行李。一切都准备好了。毛皮大衣在底下,还有花格子旅行毛毯。你们什么时候出发?现在是午夜。”

“只要我们明早到达莫斯科就可以了。火车明天十一点出发。”

她叹了口气,习惯地点点头。

“啊,我主耶稣,多么忧伤的圣诞节啊……”

楼下,有人在钢琴上弹奏一支欢快轻盈的华尔兹舞曲;可以听到舞步踏在老地板上和鞋根碰撞的声响。

尤里做了一个手势。

“再见,我下楼了,奶妈。”

“去吧,我的心肝宝贝。”

她一个人呆着。一边叠衣服一边嘟囔:“靴子……日常必需用品……在乡下还用得着……我没忘什么东西吧?皮袄都在楼下……”

也是这样,三十九年前,当亚历山大·基里洛维奇走的时候,她也为他收拾了军装,她记得很清楚,我的上帝……老女仆阿加菲娅那时还在世……她自己还年轻……她闭上眼,深深地叹了口气,笨拙地站起身。

“我真想知道那两个狗崽子普拉托什卡和彼得卡在哪儿,”她咕哝道,“上帝原谅我。他们今天都醉了。”她捡起掉在地上的披肩,遮住头发和嘴巴,下了楼。孩子们的房间被安置在屋子最古老的那一部分。这是座美丽的府邸,典雅的建筑,巨大的希腊式三角楣,装饰了很多廊柱;花园一直延伸到邻村苏哈列沃。五十一年来,塔季扬娜·伊万诺夫娜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里。只有她清楚所有的壁橱、地窖和底楼废弃的阴暗的房间,那些房间过去是些华丽的厅堂,几代人曾经住过……

她快步穿过客厅。基里尔看到她,笑着喊道:

“好啊,塔季扬娜·伊万诺夫娜?他们要走了,你的心肝宝贝们?”

她皱一皱眉,同时笑了笑。

“走吧,走吧,去受点苦对你来说也不是坏事,基里鲁什卡……”

这一位和他的妹妹露露一样有着卡林纳家族世袭的派头,长得俊美,亮晶晶的眼睛,幸福而冷酷的神情。露露被她表弟切尔尼舍夫、一个十五岁的中学生搂着跳华尔兹。昨天她刚满十六岁。她很迷人,红润的脸颊,因舞蹈而绯红,黑色的辫子,粗粗的,盘在她小小的头上,宛如深色的皇冠。

“时间,时间,”塔季扬娜·伊万诺夫娜心想,“啊,我的上帝,人们不知道它是怎么流逝的,忽然有一天,看到小孩子们都比你高出一头了……露里奇卡也是,现在她是个大姑娘了……我的上帝,仿佛还是昨天我对她父亲说:‘别哭了,科连卡,都会过去的,我的心肝。’而他现在已经是位老人了……”

他和叶连娜·瓦西里耶夫娜一起站在她面前。看到她,他颤抖了一下,低声说:

“已经到点了?塔纽什卡?马备好了?”

“是的,是时候了,尼古拉·亚历山德罗维奇。我让人把行李放到雪橇上。”

他低下头,轻轻地咬着他宽宽的、苍白的嘴唇。

“就到时间了,我的上帝?好吧……你想怎样?走吧,走吧……”

他转向妻子,微微一笑,用平时有些倦怠而平静的语气说:

“孩子们总会长大,老人们总会消失……不是吗,叶连娜?来吧,我亲爱的,我想是真的到时间了。”

他们互相凝视着,一言不发。她神经质地把黑色的蕾丝围巾往细长柔软的脖子上一甩,只有脖子完好无损地保持了年轻时的美貌,还有她的绿眼睛,水汪汪的。

“我和你一起去,塔季扬娜。”

“那又何必呢?”老妇人耸耸肩,“您只会着凉。”

“没关系。”她不耐烦地咕哝了一声。

塔季扬娜·伊万诺夫娜静静地跟着她。她们穿过无人的小走廊。以前,当叶连娜·瓦西里耶夫娜还是叶列茨卡娅伯爵夫人的时候,夏夜当她来花园尽头的亭子里和卡林纳幽会的时候,他们就是从这扇小门进入酣睡中的房子的……也就在那里,清晨,她有时会碰到老塔季扬娜……她仿佛还看到她在她经过的时候一让并在胸口划十字。这些好像都很久远了,仿佛一个奇怪的梦。当叶列茨基去世后,她就嫁给了卡林纳……一开始,塔季扬娜·伊万诺夫娜的敌意让她难受、懊恼,常常……她当时还年轻。现在,不一样了。有时候她会带着某种讽刺而忧郁的快乐窥视老妇人的目光,看她退让和矜持的动作,仿佛她还是跑去老椴树下幽会偷情的罪人……这些,至少还是青春的些许痕迹。

她高声问:

“你没忘什么吧?”

“当然没,叶连娜·瓦西里耶夫娜。”

“雪很大。在雪橇上加些褥子。”  “放心吧。”

她们推开露台的门,门在厚厚的雪中咯吱着、费劲地敞开了。冰冻的夜里弥漫着冷杉的味道和远处的烟雾。塔季扬娜·伊万诺夫娜把头巾在下巴上打了一个结,一溜跑到雪橇边。她身子骨还硬朗,动作也还灵活,就像当初傍晚时分她到花园里找还是小孩子的基里尔和尤里。叶连娜·瓦西里耶夫娜闭了一会儿眼睛,回想起两个儿子,他们的脸,他们的游戏……基里尔,她的宠儿。他是那么英俊,那么……幸福……她紧张他胜过紧张尤里。她很爱他们两个……但是基里尔……啊,想这些真是罪过……“我的上帝,保佑他们,救救他们,让我们老去的时候依然子孙绕膝……聆听我的祈祷吧,吾主!一切都在上帝的手中。”塔季扬娜·伊万诺夫娜说。

塔季扬娜·伊万诺夫娜走上露台的台阶,抖了抖粘在披肩网眼上的雪花。

她们回到客厅。钢琴声歇了。年轻人站在客厅中间,低声聊着。

“到时间了,我的孩子们。”叶连娜·瓦西里耶夫娜说。

基里尔打了一个手势。

“好的,妈妈,马上……再干一杯,先生们。”

他们为沙皇的健康、为皇室、为盟军、为德国的毁灭干杯。每次干完,他们都把酒杯扔到地上,仆人们则默默地把碎片捡起来。另一些仆人候在走廊上。

当军官们经过他们面前,他们跟背死书一样一起重复道:

“啊……再见,基里尔·尼古拉耶维奇……再见,尤里·尼古拉耶维奇。”只有老厨师安季普一人醉醺醺的,很忧郁,灰白头发的大脑袋耷拉在肩膀上,哑着嗓子大声地、机械地加了一句:

“上帝保佑你们身体健康。”

“时代变了,”塔季扬娜·伊万诺夫娜嘟囔着,“以往老爷出发……时代变了,人也一样。”她跟着基里尔和尤里到了露台。雪下得很急。仆人们举高点着的灯,照亮了路口的雕像,覆盖着冰霜,两个柏洛娜闪闪发亮,古老的花园冰封了,一动不动。塔季扬娜·伊万诺夫娜最后一次在雪橇和道路上方划了一个十字;年轻人喊她过去,笑着把夜风吹拂下的滚烫的脸颊凑过来。“好了,再见,保重,老嬷嬷,我们会回来的,别怕……”车夫抓住缰绳,吆喝一声,如同调子又高又尖又怪异的口哨声,马儿出发了。一个仆人把灯搁在地上,打着哈欠。

“您还呆在这儿?姥姥?”

老妇人不回答。他们走了。她看到露台和衣帽间的灯一盏盏渐次熄了。在屋子里,尼古拉·亚历山德罗维奇和他的宾客们又回到餐桌前坐下来晚餐。尼古拉·亚历山德罗维奇机械地从仆人手中接过一瓶香槟。

“你们为什么不喝呢?”他努力挤出一句话,“应该喝酒。”他小心地给伸过来的杯子满上酒,他的手指微微颤抖。一个胖男人,画着胡子的谢多夫将军走到他面前,在他耳边轻声说:

“您别难过,我亲爱的。我已经跟他们的长官交代过了。他会关照他们的,您放心吧。”尼古拉·亚历山德罗维奇微微耸了耸肩。他自己也去过圣彼得堡……他弄到了一些信,也得到了几次召见。他跟大公谈过。好像他可以阻止子弹,预防痢疾……“当孩子们长大了,就只能袖手旁观让生活自作主张……但还是会心神不宁,忍不住要去奔走,要去胡思乱想,说真的……我老了,”他忽然这么想,“老了,胆小了。战争?……我的上帝,二十岁的时候我何曾梦想过比它更美的命运?”

他大声说:

“谢谢,米哈伊尔·米哈伊洛维奇……您想怎样?他们将和别人一样打仗。但愿上帝赐予我们胜利。”

老将军热切地重复道:“上帝保佑!”其他人,那些去过前线的年轻人闷声不响。他们中的一个机械地打开钢琴的琴盖,敲出几个音符。

“跳舞吧,我的孩子们。”尼古拉·亚历山德罗维奇说。

他坐回桥牌桌前,朝妻子打了一个手势。

“你该去休息了,叶连娜。瞧瞧你多苍白。”

“你也一样。”她低声说。

他们默默地握着对方的手。叶连娜·瓦西里耶夫娜走了出去,老卡里纳抓了牌开始玩,时不时难过一下,银烛台上的烛火摇曳着,有些心不在焉。

P3-11

序言

战争、革命、死亡、牢狱、流放、无边的梦境……

二十世纪初的俄国,正是这样一个永远得不到安宁的地方。第一次世界大战激化了各种社会矛盾,让原本就满目疮痍的俄国雪上加霜,沙皇的专制终于走到了尽头,俄国革命爆发了。年幼的伊莱娜·内米洛夫斯基经历了动乱年代,在俄国革命之后开始不断地逃亡,最终在法国安定下来。就是在颠沛流离之后,有了《秋之蝇》和《库里洛夫事件》这两部小说。

《秋之蝇》出版于一九三一年,是以作者伊莱娜·内米洛夫斯基的亲身经历写就的。塔季扬娜·伊万诺夫娜,一名忠诚的仆人,为卡林纳一家九代人奉献一生:作为奶妈,养大了几个孩子;俄国革命期间,先是为卡林纳家看家,又埋葬了在自己面前惨遭杀害的卡林纳家的儿子尤里;她不远万里,步行给主人送去了缝在裙子里的珠宝。卡林纳一家最终在巴黎定居下来,塔季扬娜·伊万诺夫娜也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她不断地回忆过去,回想着“我们那个年代……”回忆,又何尝不是对现实的补偿,麻痹自己的方法。然而,人的无力,就如秋天的蝇虫,无法抵抗日渐逼近的严寒,只是做着临死前的挣扎。

法文版序言中写道:“战争,革命,流亡把小说分成了很多章节。然而痛苦只是一幅朦胧的背景。不过是废弃的宫殿,隐约可以听见炮声的荒凉乡野,不过是照亮了流亡者挤在敖德萨那个悲惨房间的大火,人们丝毫无法猜到外面的动荡。伊莱娜·内米洛夫斯基致力于描写悲剧最隐秘的面容,我们只有通过灾难在少数幸存者灵魂的回响,才能隐约看到一个正在倾覆的世界的悲剧。这些被历史抛弃的人的惶恐,失却的卡里诺夫卡平静的岁月浮上心头勾起的些许怀旧之情,都在轻柔的笔触、不着痕迹的渲染中极其巧妙地被描绘出来。”《秋之蝇》非常简短,语言平实,却着实在一口气读完的笔者心中留下了一抹淡淡的伤痕。

《库里洛夫事件》出版于一九三三年。小说从主人公莱昂·M留下的自传展开,为我们呈现出俄国革命不同以往的图景:俄国革命党人莱昂·M接受革命委员会的任务,必须在民众和外国要人面前以恐怖袭击的形式处决国民教育大臣库里洛夫。被称为“残忍贪婪的抹香鲸”的国民教育大臣自然是革命者痛恨的对象,而且此时又发生了大学生在学校闹事遭军队枪杀的事件,于是,莱昂·M更加坚定了处决库里洛夫的决心。他作为家庭医生成功地进入了大臣的宅邸,甚至在治疗和交谈中逐渐成为大臣中意的“伙伴”。他冷静地望着患有肝癌的大臣坚强地与痛苦抗争,大胆地在花园里尾随大臣,偷听大臣与亲王、男爵的谈话,看着大臣和再婚的妻子——一名年老色衰的法国女演员相依为命、互诉衷情。渐渐地,莱昂·M心中的仇恨开始化解,取而代之的是对库里洛夫的怜悯和无奈……

就像自传里写的一样,作为革命者的后代,莱昂·M“生来就属于党……”然而,不同于其他年轻革命者,他没有革命的雄心壮志,缺乏革命的激情,单纯认为社会主义革命在所难免。在执行“库里洛夫事件”中,他才真正开始思考,开始寻求袭击、屠杀行为的正当理由:为什么要革命?为什么必须杀掉库里洛夫?一个库里洛夫倒下了,可能还会有更加残暴的大臣夺取这个职位。在与俄国皇室、贵族、政要的接触中,他找到了答案:这一切都是徒劳无谓的挣扎。

在库里洛夫身上,莱昂·M看到了人性的软弱和虚荣。“残忍贪婪的抹香鲸”库里洛夫是专制统治的实施者,也是政治的殉葬者。他只是凡夫俗子,信奉上帝,妄图上帝宽恕他的种种错误。对权力的渴求导致了他的悲剧:为了换回职位,他甚至牺牲了女儿的婚姻。“权力,是压迫在人类命运上的幻影,像烟酒一样容易上瘾,有百害而无一利。”被权力所禁锢,这才是悲剧。再者,真正有魄力有胆识的君王,史上能有几人?“掌握大权的都是些脆弱的生灵。”这样的统治阶层,懦弱、无能,只能将民众带向无尽的黑暗。革命真的是黑暗中的一线光明吗?在牺牲了无数生命,经历了血雨腥风之后,莱昂·M明白了:“革命,就是一场杀戮!……其实,没有什么是值得换取的,重要的只有生命。”

伊莱娜·内米洛夫斯基不属于保皇或革命的任何一个阵营。小说中没有英雄,也没有十恶不赦的坏人,有的只是渺小无助的百姓,被信仰冲昏了头脑的棋子。也许亲王的话能够给我们最完整的概括:“人人都有弱点,人性是难以捉摸的东西。我们甚至不能肯定地说一个人是好是坏,是愚是智。好人在一生中也有过残酷的言行,坏人自然也做过善事;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行事,也未尝不会有明智之举!正是因为如此,生活才丰富多彩,难以预料……”

伊莱娜·内米洛夫斯基的小说极具莫泊桑小说的风范,成熟凝练。《库里洛夫事件》文字简单而细腻,对人物的刻画细致突出,人物性格、人物语言把握准确。她的小说中,平静的语言风格没有大起大落,却隐藏着深深的悲凉,犹如圣彼得堡附近特有的白夜一般,天空挂着不落的太阳,却如黑夜一般压抑,灰暗的文字,令人窒息。

作为生活在上世纪初叶的俄国人、犹太人,伊莱娜·内米洛夫斯基的一生经历了革命、流亡、战争、对犹太人的迫害。和所有在激荡的历史河流中挣扎的人一样,她就像水面的浮萍,在暴风的间隙当中,优雅地漂浮在水面上;在雷声的轰鸣中,却又被打散、撕裂、消逝无踪。她的小说像镜子般折射着她短暂又充满起伏的一生。银行家家庭的出身、优越的生活、良好的教育让她的文字清淡而优雅。但在这份淡雅之下,却埋藏着那个激荡年代的惶恐不安、她对那个时代的疑问和无奈以及对人的深深的同情和怜悯。

书评(媒体评论)

内米洛夫斯基这些篇幅较短的小说也许时时穿插着俄国人宿命论的无可奈何,但这的确是年轻的内米洛夫斯基在其创作中纵容自己流露出的情绪。大卫·格德尔和库里洛夫这样的人物身上最令她感兴趣、也最令她赞赏的,是他们的坚韧和对生存的渴望,尽管这是出于本能。

——美国《国际先驱论坛报》

内米洛夫斯基的视野宛如托尔斯泰。她看到了人性的丰富与人生的乏味,然后成功地以一种深情、克制和绝对诚实的笔调将它们糅合在一起。

——美国《欧普拉杂志》

内米洛夫斯基对人性中的自我欺骗保持警惕,看待自然世界的目光却是那样温柔,她以其令人绝望的才华描述了一个社会步履蹒跚地沦入灾难性的混乱。

——英国《伦敦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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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 9:28: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