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王朝分崩离析之际,碎片四溅,其中一块落到了这个叫濂浦的小村,那么偶然,又多么必然。
有时候忍不住问自己:历史究竟有什么用?人生背负的东西已经如此之多,为什么还要把那些破砖烂瓦强行留在身边?有说服力的答案一直没有出现,可是那些古人、宋朝的人,他们已经不可遏止地呐喊挣扎着向笔端跑来了。三百多年的王朝历史有些庞杂,千头万绪的陈年旧事有些凌乱,在最初的彷徨之后,一条叙述的路出现了:小小的濂浦村是个支点,通过它,再将目光往宋朝深处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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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浦之上(一个王朝的碎片)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林那北 |
出版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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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大宋王朝分崩离析之际,碎片四溅,其中一块落到了这个叫濂浦的小村,那么偶然,又多么必然。 有时候忍不住问自己:历史究竟有什么用?人生背负的东西已经如此之多,为什么还要把那些破砖烂瓦强行留在身边?有说服力的答案一直没有出现,可是那些古人、宋朝的人,他们已经不可遏止地呐喊挣扎着向笔端跑来了。三百多年的王朝历史有些庞杂,千头万绪的陈年旧事有些凌乱,在最初的彷徨之后,一条叙述的路出现了:小小的濂浦村是个支点,通过它,再将目光往宋朝深处望去…… 内容推荐 有时候忍不住问自己:历史究竟有什么用?人生背负的东西已经如此之多,为什么还要把那些破砖烂瓦强行留在身边?有说服力的答案一直没有出现,可是那些古人、宋朝的人,他们已经不可遏止地呐喊挣扎着向笔端跑来了。三百多年的王朝历史有些庞杂,千头万绪的陈年旧事有些凌乱,在最初的彷徨之后,一条叙述的路出现了:小小的濂浦村是个支点,通过它,再将目光往宋朝深处望去。小说?散文?口述实录?新闻纪实?文体的界限此时真的无关紧要,且让它们都交汇在一起,历史给我制造的琐碎而复杂的感慨与多种文体的交汇竟是这般畅快地不谋而合了。 目录 码头 邵歧渡 杨淑妃 婆婆 桥 大福大贵 温州那个寺 炮台 平山 口述一:还我河山 改名 兄弟 口述三:赵氏四玉佩 书摘一:陈抟一席话 母亲 更楼 安南伬 口述四:为伬为唱一辈子 清明上河图 书摘二:旧日汴京 口述五:地表深处的老城 濂江书院 五月初一 口述六:泥马渡康王的故事 文龙 遭贬 口述七:民女蔡荔娘 书摘三:《谏相公词》 口述八:别福州去 船 点兵台 口述九:我们的文丞相 口述十:潘礅村的节日 夏季 瑞迹寺 口述十一:发现岩画 扬州与泰州 颐和园与正阳门 口述十二:濂浦炽的几种传说 皇位 榕树 口述十三:村中榕树 御道街 军人 口述十四:村里的宫 赵姓 口述十五:赵姓天子村 占城 口述十六:另一种陈宜中 书摘四:大宋的最后日子 还是码头 后记一:捡一块焦黄脆弱的碎片在手 后记二:历史之于女人 附录一:宋代帝王世系 附录二:宋末记事 附录三:福州九三学社二00六年关于建立林浦公园的政协提案(节选) 试读章节 那块岩石很红,斜斜地向下倾去,有着微弱的弧,有着浅淡的污。岩石下面是水,水很安静,漾着与世无争的细波纹,偶尔有鱼跃起,弄出些许声响,转眼间又归于寂然。 这是在闽江下游。 发源于闽北武夷山脉的这条江,总长五百七十七公里,起起伏伏差不多横贯过整个福建,一路劈开无数山林与峡谷、险滩与礁石,到了离人海口二三十公里处时,它不再有桀骜不驯的坏脾气,宛若一条被扼住七寸的长蛇,一下子柔顺了,蓦地宽阔起来的江面让它有了悠哉踱步的闲适与从容,便现出更多的姿色。 汉语中“浦”的意思是:水边,或河流入海的地方。 很准确,说的恰是濂浦。这个村庄就在水边,一个稍稍脱离陆地的小岛,像一滴泪珠轻轻挂在福州城的东南端,面积不足八百公顷。闽江水清洌洌地绕了一圈,将它团团环在中间,看样子它挺知足了,没太多理想,只打算自始至终这么恬淡地从容地悠哉地过着自己的日子,潮来往上托几寸,潮去往下退几分。岛也一样,在水的起落中它变小一点,又变大一点,周而复始,都无大碍,日头照下来,就有了一点懒洋洋的闲适。 按说,濂浦村的前身可能是一片泽地,也可能是一汪河面,日月更替中它慢慢浮上来,慢慢有人迹踏至,慢慢有草木滋生,慢慢有炊烟升起,就成了一个村子,小村。人口不多,稀稀疏疏地分布,大都姓林,大都捕鱼或者修船造舟为生,也种些地,与外界往来不多,交往极少,水流来又流去,草长起又枯掉,在这样遗世独立的小岛上,黄发垂髫,怡然自乐。 没想到船来了。不是一艘,也不是来一次,没有人认真统计过,陆陆续续的大约总有两三千艘高大威猛的画船战船货船接连而来,像块黑黢黢的布,将水面一把铺尽。 这是在一二七六年的阳春三月。 三月的北方未必都从料峭中走出,雪或许仍零星盖住草芽,迎面而来的风里还夹着几分冰凉,锐利起来依旧如一根根细针。而东南角的福建,福州,花朵已经开始放纵喧闹,枝头一耸一耸地起伏跌宕,到处是绿,铺天盖地的绿,毫无节制的绿。 杨淑妃把这一切都看到眼里了,水的安静与树的动荡,以及岸边将身姿拔得长长的芦苇。这个娇小俊俏的女子,此时正坐在船舱里往外打量,数日的水路周折,差不多已经耗尽身上所有的力气,她苍白虚弱,黛娥长敛。若论山光水色,临安城终归要比这里俏丽无数,单一个浓妆淡抹总相宜的西湖,就收尽天下多少美色了啊。可是……杨淑妃将嘴抿住了,低垂下眼。这一路,她不断告诫自己不要回首,不要忆旧,真的不能想啊,一想,腹底深处就有千刀万剑鱼贯不息。可是,在一次次经意与不经意间,往昔往日还是刹时重现,那么清晰,那么汹涌。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啊。谁能想到哩,堂堂的赵宋王室,竞也有丧家犬般仓皇溃散的一天!从离开临安城的那天起,她就成了一块木头,躺在水上,无助地飘,一直飘进这山高路险的闽地。 她抬眼往岸上望去,几座低矮的茅房、几处茂盛的树木、几方稀疏的农田。一只皮色土黄的大狗正端立在村头那棵宛若巨伞的榕树下,一双黝黑的眸子水汪汪地闪动,似有许多委屈,又仿佛只是不解与好奇。船动,它的眼珠跟着动,模样很专注,连吠两声都忘记了。相比较而言,它当然更是村子的主人。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可是先前杨淑妃从来没听过濂浦这个地方,甚至福建、福州都所知甚少。不能怪她寡闻,她算什么呀?后宫有那么多的佳丽红粉,连绵不断的欢歌乐舞、纸醉金迷之中,是如山的柳叶眉、似云的樱桃嘴,夹在其中,她一点都不夺目,所以自始至终都从未被专宠。她没怨什么,命啊,都是命。宫阙殿宇里重重叠叠的帏帘遮掩了她寡淡的脸和寂寞的心,有谁能诉?那么一成不变的宫中日子,犹如被冰封雪冻住了,每一天都是前一日的重复。憋闷难忍之时,她曾暗暗指望能有意外发生,不多,一点点而已,比如墙崩楼斜树倒之类,好使日子起一些小小的涟漪。没想到,意外果真就来了,居然是这样的大意外:剽悍魁梧的元兵龇牙咧嘴高举大刀决堤之水般扑来,一次又一次地来,于是城池就一座又一座地陷,襄阳、樊城、江州、常州、潭州……那么多仿佛固若金汤的城、那么多金盔铁甲似乎气吞万里如虎的将士,眨眼问就那么轻易地稀里哗啦了,竟如同薄胎器皿,噼噼啪啪的脆裂声连天响来,震耳欲聋,惊魂裂魄。终于,终于那个叫伯颜的元军总帅,他已经带着黑鸦鸦的骑兵直逼临安城了。兵锋骇人,马鬃上那一股股与土腥味混杂在一起的酸腐汗臭,在空气中弥散开来,随风穿过墙,穿过檐,穿过一层层锦锈帷帘,扑面而来,堵进咽喉,让人喘不过气。 P1-4 后记 第一次去这个当年叫濂浦如今叫林浦的小村时,心情杂乱。去之前已经翻阅了许多相关的书籍文献,下意识中先有了关于小村的图景:清淡幽静,古韵盎然,遗世独立。结果不是。村道拥挤、人流喧闹、建筑横七竖八……同别的地方毫无二致,这里也欣欣然演绎着另一种意义上的繁荣生活。不免就生出疑惑了:那段历史、那些人,在一二七六年那个多事之秋,果真在此停留过吗? 但是,待细看细究,还是发现村庄的缝隙里潜藏着许多往日的气息,老屋、古桥、残庙以及零星起伏的种种传说中,它们古董般简陋拙朴,上面蒙着厚厚的尘土,得小心拂开,才能探见几分面目。 二○○七年的整个春天和初夏,我打开一本本与宋朝相关的书籍,然后一遍遍往林浦村跑,又一次次坐在村头巷尾与村民长聊闲谈,那一段远去的前尘往事便一点点地清晰明了起来。村民对朝代的更叠变迁并没有太多的兴趣,大宋江山于他们不过是一个遥远模糊的概念,但对大宋君臣,却亲切而充满温情。赵星、杨淑妃、张世杰、陈宜中、陆秀夫、文天祥,七百多年来,这些人的身影一直在村里晃动,有大小不一的祠堂,还有形式各异规模不等的祭祀活动——尽管这些活动大都已经失去本真意义,仅剩下点滴空壳以承载某种现实的寄托。村民的文化程度普遍偏低,自始至终都没有谁肯将那段历史面目还原普及给他们,所以他们的叙述无法严谨得犹如大学教授。口口相传之中,许多真相已经退远变形,颠三倒四或者前后矛盾在所难免,但是,说起那些曾经在此驻足停留的古人,他们脸上总有几分激情隐约流淌,宛若叙叨的是自家的熟人,是伸手可触的邻里乡亲。远与近,真或假,它们交叠汇聚在一起,不时令我恍惚。这是一种很特别的感觉。 写作开始了。东奔西跑,左右探寻,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动态地为一篇文章忙碌了。 有时候忍不住问自己:历史究竟有什么用?人生背负的东西已经如此之多,为什么还要把那些破砖烂瓦强行留在身边?有说服力的答案一直没有出现,可是那些古人,宋朝的人,他们已经不可遏止地呐喊挣扎着向笔端跑来了。三百多年的王朝历史有些庞杂,千头万绪的陈年旧事有些凌乱,在最初的彷徨之后,一条叙述的路出现了:小小的林浦村是个支点,通过它,再将目光往宋朝深处望去。小说?散文?口述实录?新闻纪实?文体的界限此时真的无关紧要,且让它们都交汇在一起,该来的都来,能用的都用。——很好,我自己感觉很愉快,这么拉杂地写下来,忽然觉得,历史给我制造的琐碎而复杂的感慨与多种文体的交汇竟是这般畅快地不谋而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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