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西北,是个什么样的形象,一直是个谜:美丽、神奇、辽阔、荒凉……
这是本“大杂烩”式的书,有点像新疆维吾尔族的羊肉饭——一把抓。有散文通讯、诗、摄影和书法。这并非故弄玄虚,而是想以多样的形式反映纷至沓来的感受和印象,以同一主题多种旋律礼赞祖国的大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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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西北风情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张虎 |
出版社 | 中国工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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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大西北,是个什么样的形象,一直是个谜:美丽、神奇、辽阔、荒凉…… 这是本“大杂烩”式的书,有点像新疆维吾尔族的羊肉饭——一把抓。有散文通讯、诗、摄影和书法。这并非故弄玄虚,而是想以多样的形式反映纷至沓来的感受和印象,以同一主题多种旋律礼赞祖国的大西北! 内容推荐 情之于人,胜于貌之于人。张虎虽近中年,但青春热情不减。朋友们都叫他“虎子”。人如其名,他确实虎虎有生气。就是凭着这股“虎”劲,他从一个业余文学作者经过艰辛努力,自学成才。二十年前,他已是参加全国青年业余文学创作积极分子代表大会的作者。1982年,他的小说《分房》获得全国职工优秀短篇小说奖;他的小说《笑容满面》还被改编成电视剧、电影、戏剧;他的酣畅洒脱的少字数书法,自成一格,颇得老一辈书家赏识,多次参加中日书法交流。最近,他还被选为中国书法家协会理事。广博的知识,多面的艺术修养,造就了他诚朴淳厚、聪颖深邃而又豁达开朗的气质。这在记者行中,是极为难能可贵的。 目录 大西北是我的故乡 大西北的礼赞 再版序 我对宁夏知多少 黄河水 骆驼草·沙枣树 列车上的清真席 银川的标志 寻找消失的西夏乇国 枸杞树树红 贺兰砚 曾经大海知深浅 北京明月落银川 绿色染上腾格里 刚刚起床的“姑娘” 感受天水 甘谷行 敦煌舞姿 河西走廊诗笺 “花儿”情 黄河的色彩 高原之舟 藏医学,愿你腾飞 日月山下 年过半百赴青海 新疆的“老乡” “巴扎”一条街 “地下大运河” 吐鲁番之夜 烤馕的思念 喀什遗风 哈丽丹 从前的眷恋 十二木卡姆 新疆一瞥 长安行三章 我读延安 附录 图文并茂的《西北风情》 追到春深处采得百花归 后记 试读章节 我开始认识宁夏,是在16年前,我随北京记者团赴西北采访。一踏上银川的土地,就深深地被它吸引了。 “一条街,俩岗楼,一个警察看两头”,就是早年银川的写照。当时,人们领我去看了那条街,那座楼,已是变化很大,还留有一点遗迹。可今天,当我又踏上这片土地,却怎么也辨认不出那条街了。通畅的大道,纵横交错。过去几分钟走完的路,今天要个把小时;过去是荒郊野外,今天已是店门鳞次栉比,一派商机了。 著名作家张贤亮,他在镇北堡搞了个影视基地,吸引了那么多海内外的大腕,拍了那么多电影电视,你说他多有本事! 有全国“五大名砚”之一美称的贺兰砚,过去的砚厂只有十来个人。可今天,几乎所有的商店都有砚田出售。过去承天寺塔周围比较荒凉,而今已是文化一条街。除经营当地一些名家书画和杂项以外,都有精美的砚田。我惊奇地发现,贺兰砚这些雕刻与贺兰砚的传统风格不同,龙、凤、云、鹤的图案与构图,与易水砚极其相似。再一看石质,是贺兰石,一问,原来是水人在这儿加工的。听经营者的口音,是东北吉林人。在新辟的旅游点沙湖,用贺兰石做的砚田、十二生肖、印章,琳琅满目。其间,我还碰见几个挑着担子卖各种纪念品的青年,一听口音,竟是江浙人。 真是改革开放了,四面八方的人都涌到了这“塞上江南”! 一出门我最爱逛博物馆。一是可以了解当地的历史、风土人情;二是开阔你的视野,增长知识。16年前我来银川,从那时起,我就对公元11世纪至13世纪的西夏王朝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特别是他们参考汉字和藏文创造的楔形文字。然而,最早研究西夏文的却是外国人。在博物馆看到的西夏王陵的鸱吻,高1.5米,宽0.58米,可见当时的建筑规模。还有鎏金牛,也是国家一级文物。当时我们还去看了号称东方“金字塔”的西夏王陵。而今天来到这里,看到三号墓出土的石碑基座。突出的眼睛、扁平的面颊,口大露牙、乳垂过腹、双膝过地,这一人物造型为研究西夏文化提供了宝贵的资料。还有一些陶罐、瓷器、铜钱、兵器、残碑等等。这都是近些年出土的文物。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西夏——这个神秘王国的兴盛与衰败的历史会进一步被揭开。 研究西夏王国,首先离不开西夏文字。当时我看到的西夏文神秘又陌生,而今,研究西夏文的专家学者李范文先生历经艰辛,已出版了《夏汉字典》,近6000个西夏字,用四角号码可以。随便查出西夏文的汉字译注。这是打开西夏文神秘之门重要的钥匙。同时,博物馆还展出了珍贵的西夏活字印刷文献资料,有力地印证了中国首创活字印刷,而不是别的国家!1909年,内蒙古黑水城出土的西夏文物震惊了世界,它的文物价值仅次于莫高窟!而西藏著名的“唐卡”,在西夏的传播早于清代;还有西夏元代的《大藏经》——这就是为什么要研究西夏文化和西夏文化在中国历史上的重要!当然还不止这些。 最使我们吃惊的是,宁夏博物馆有一个回族展室。除了反映回族风俗习惯与祖国大家庭各兄弟民族和睦共处的展品之外,还提到,有四个大人物是回民,以前我们竞孤陋寡闻。其中有宋代大书法家米芾。特别是我,对米芾的书法推崇备至,竟不知他是回族。明代大清官海瑞,我曾看过《海瑞罢官》,也在海南拜谒过海瑞的故居,原来他也是回族。明代大航海家郑和,七次下西洋,对传播中西文化作出了卓越的贡献。明代著名学者李贽,他著有《焚书》《续焚书》《藏书》《续藏书》等,至今还在刊印。他的墓碑在北京通州西海子公园。我和朋友还一起去瞻仰过。我们一行人边看展览边感叹自己的无知,感叹我们中华民族大家庭里各民族中涌现的政治、军事、文化、科技等各方面的杰出的代表人物——这构成了中国的历史,几千年的文明史! 在“让中国走向世界,让世界了解中国”的今天,能有机会多到外边走走,特别是到国外,开阔视野,这当然是好事。但对于一个12亿人口的大国来说,毕竟是少数。这时,我们是不是要多注重一些国内?新加坡人口不足300万,面积也不过3万平方公里,在地图上还没有针尖大的地方,可他们是“亚洲四小龙”之一,旅游业创汇相当可观。而我国,悠久的历史、丰富的旅游文化资源,不知比人家强多少倍,可我们了解多少?创汇多少?在想到世界上的一些国家去“看看”的同时,能不能动一动脑筋,也花费一些精力,让国人也多了解了解国内,未知己也,难以知彼。面对着我们祖先创造的灿烂文化,我油然而生一种历史的愧疚:我对宁夏知多少? 2000年9月P1-4 序言 从某种意义上说,人们在享受着今天的同时,却忘不了对昨日的回忆——尽管那过去的是贫穷、落后、变革或不同寻常的经历;或许,它对今天有着某些启示。 也许是我在二十多年前的1984年随北京记者团曾赴宁夏、甘肃、青海、新疆采访,回京后搞了一次“张虎西北行摄影书法展”,又出了一本集散文、诗歌、摄影、书法的《西北风情》,相识的一些朋友和同事谈起西北来,总少不了向我询问。他们对西北名胜、风土人情的了解,远不如对东半部中国的熟知,虽然我们现在科学发达了,进步了,坐飞机四、五个小时的时间就可以走完一千多年前唐玄奘两三年、甚至四五年时间才能到达的地方。但是,毕竟几千年的交通不便,阻碍了人们对那里的认知——尽管当时我只是走马观花,但就这浮光掠影,却使我每每回忆起那去西北的个把月的时间来就难以忘怀,弥足珍贵。 对于一个人来说,经历就是一种财富。 前几年同仁赴西北搞书法展,约我写一张书法作品,我写了“西北是个聚宝盆,颗颗沙粒是黄金”的字句。西北大部分地区是沙漠、戈壁,植树种草虽积累了宝贵的经验并不断改变着那里的自然环境,但那里毕竟还是太荒凉了,这是事实。但是,用科学发展观的眼光来看,说不定那里是我们未来的依赖! 不是吗?那里有石油、有煤矿、有金矿、有天然气、有稀有金属,大沙漠下面的水资源相当丰富,还有我们未认识的资源。今天的荒凉,很可能就是我们明天的富矿! 今天要再版此书,也是为了还我一个心愿。当年我在出版此书时,著名作家书法家周而复同志为我题词。可是,周老写好后,我出书时却不能用。因为,当时他因创作抗日题材的小说去体验生活,参观了靖国神社。此事直到十多年后才予以澄清。这是其一。其二,是我们当时赴西北采访,特别是在甘肃,未能亲自瞻仰世界文化宝库敦煌。1991年,我去甘肃金昌参加“镍都杯国际书画大赛”评选。利用这个机会,我抽暇沿河西走廊去了向往已久的敦煌。2000年,我借《中国艺术报》在宁夏记者站开会的机会,采访了西夏文专家李范文,写出了《寻找消失的西夏王国》的文章。2004年,我借庆祝毛主席诞辰110周年,在延安举办书法展的机会,参观了革命圣地延安,写出了《我读延安》。也可能是我专注了延安并不只是革命的延安、它还是历史的延安的缘故,文章发表后,《新华文摘》转载,中国记协1995年度还把该散文评为年度金奖。2007年,又借参加崔永元在天水培训乡村教师成立公益基金捐赠书画作品的机会,去甘肃天水一些地区采风,写了一些东西。这次再版,我除了把上述诗文补充进此书,还把写陕西的诗文也加在此书中。我觉得,作为六朝古都的所在地,它是西北的象征也是当之无愧的。 还有一点我要提及的,就是随着科学的发展,社会的进步,人们的思维在变,观念在变,社会生活也随之变化。当年,我随北京记者团赴大西北历时一个月的时间,现在看来并不稀奇。可在当时却是件了不起的事情。那时,《北京日报》的记者,只能在北京地区的范围内采访,地方报纸嘛!我清楚地记得,我们文艺部的一位“解放”式干部,在《北京日报》任编辑几十年,直至退休,最远处就是到了延庆县的八达岭长城,连二百多里的天津都没去过,只是坐火车路过。如今,不用说北京的记者,就是外地小地方的记者,哪个不是驰骋纵横神州大地,甚至周游列国?我之所以说这些,是我非常珍惜那次报社给我的机会。 也还可以说,我当时去西北采访回来后,在首都各报刊发表了不少散文、诗歌和图片,较早地介绍了人们当时还鲜为人知的事,人们觉得很新鲜。比如世界音乐宝库的“十二木卡姆”;堪与长城、运河媲美的“坎儿井”、北京知青落户宁夏、腾格里绿化成果及一些民族习俗,各民族和睦相处等等。我想,我们需要加强对西北的了解,对西北了解得越多,对今后的开发越有利。 这几年,有不少朋友向我建议:沿着你当年走过的地方再走一遍,再写些东西,再拍些照片,肯定更有收获,这建议确实不错。但是我想,那毕竟是历史的印迹,现在或今后,变化是肯定的。让那些现在的或将来的有识之士去完成这个任务吧!我所做的只不过抛砖引玉罢了。 张虎 2008年2月9日于和风轩 后记 大西北,是个什么样的形象?在我还未踏上那块土地时,一直是个谜:美丽、神奇、辽阔、荒凉…… 感谢北京日报社的领导给了我这次随北京记者团赴大西北采访的机会。是寻“根”?是怀古?还是探奇?也许都有吧。 据历史学家考证,“丝绸之路”并非自张骞始,汉以前便已有了丝绸商队的往来。《庄子·天地篇》说,五千年前的皇帝轩辕氏曾“游乎赤水之北,登乎昆仑之丘”,即指此地。大西北出土的文物与地面上残存的古城,那古老而灿烂的文化,标志着历史的久远与兴衰,标志着大西北和中原文化的紧密联系,也标志着在数学、医学、建筑学、地理学、文学、音乐、舞蹈和美术等方面进行中外交流带来的科学文化的发展…… 我去了一趟大西北,倍觉先人为开辟荒漠之地付出的艰辛。自古至今,一代代开拓者血洒荒原,汗流戈壁,使这里日益美丽。 如今的大西北,更是吸引着更多的开拓者,恰如赛福鼎·艾则孜同志为这本小书写的题诗中所概括的那样:“她是那样的美丽,又是那样的荒凉。”但是,对于勇敢的建设者来说,荒凉可以改变为美丽。三十多年来,特别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大西北的飞跃发展,不正说明了这个道理吗? 我去了一趟大西北,虽然只有一个月,而且去的地方不多,但开阔了眼界,增长了知识,所见所闻,令人激动。我用笨拙的笔,普普通通的相机,记录下了那里的风情和色彩,奉献给关心和热爱大西北的人们。这是我的责任。 今年年初,北京市新闻工作者协会在劳动人民文化宫为我举办了《张虎西北行摄影、书法展览》,如今又出版了这本小书,这是同志们和朋友们对我的支持和鼓励。在此,谨向北京市新闻工作者协会,宁夏、甘肃、青海、新疆四个省区新闻工作者协会,以及中国展望出版社,表示衷心的谢意。 这是本“大杂烩”式的书,有点像新疆维吾尔族的羊肉饭——一把抓。有散文通讯、诗、摄影和书法。这并非故弄玄虚,而是想以多样的形式反映纷至沓来的感受和印象,以同一主题多种旋律礼赞祖国的大西北! 由于业余时间写作匆促,编稿紧迫,这本小书肯定有许多不足,热切希望得到同志们的教正。 1985年6月7日于北京南翠花街 本书的再版,得到了中国工人出版社的大力支持,特表真挚的感谢。 2008年8月于北京和风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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