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  软件下载  游戏下载  翻译软件  电子书下载  电影下载  电视剧下载  教程攻略

请输入您要查询的图书:

 

书名 上海王/虹影精品集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虹影
出版社 北京时代华文书局
下载
简介
编辑推荐

《上海王》是国内最受争议女作家虹影的经典之作,内容全新修订,更多精彩;时尚装帧,典雅优美。超越之前所有版本,真正适合收藏的唯美典藏本。

著名演员袁立、钟汉良、巍子倾情演绎!

旧上海最美丽最强大女人的精彩传记!

华语世界最入骨见肉的一支笔!

勾出旧上海精魂来一场华丽演出!

内容推荐

《上海王》是国内最受争议女作家虹影的经典之作,内容全新修订,更多精彩;时尚装帧,典雅优美。超越之前所有版本,真正适合收藏的唯美典藏本。

《上海王》讲述:父母双亡的乡下大脚丫头小月桂,一直跟着舅父舅母生活。因为舅父舅母的苛待,强烈想要挣脱在乡下的日子。她千方百计把自己卖给了来乡下选丫头的上海一品楼掌柜新黛玉。因大脚而被嫌弃的小月桂,却被上海黑帮老大常力雄一眼看中,从此卷进了大上海的恩怨情仇中……二十年过去,当小月桂成为了真正的上海王之后,却发现自己的生活陷入了无奈的怪圈。

目录

修订本说明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九章

第三十章

章外章我怎么全写这本传记

还愿到上海(代后记)

试读章节

从七岁父母双双去世起,她就想离开这个海边泥滩上的渔村。多少年了,这点黑暗的记忆早就应当淡漠。可一做噩梦,梦到那最初的一刻,她仍是一身冷汗惊醒过来。

如果我做一部关于她的传记片,我就应当从这个镜头开始:

阳光温馨地照在浦东的一条堤路上,三人抬的轿子里坐着一个盛妆的中年女人,浓密的头发油光水滑,梳得一丝不苟。

一艘停在浦东整修的大商船,船身一半锈痕斑斑,锈水淋漓,另一半新上的油漆黑光发亮。挂在船舷的架子上,四个剥光上身干苦力活的异国水手,正在刮锈上漆。洋水手们突然看到漂亮女人,就怪叫起来。

一个白入水手脱下裤子,拍着白生生的光屁股乱喊乱叫,其他三人大笑起哄。

那盛妆的女人很自尊,用扇子遮了半边脸。

镜头再摇开来:大太阳天,好几个农妇弯腰在稻田里插秧,汗流如注,一个小姑娘用手背擦了擦下巴上的汗,连泥都抹到脸上了。

远远看到一个中年女人急匆匆走来,一路在嚷嚷:“小月桂,过来。”

小月桂爬上田坎,跟着舅妈走。舅妈突然想起什么事,回过头来,一把抓过小月桂的破草帽扔到一边,舅妈把自己头发上插的梳子拔下,叫小月桂蹲下,把她乱蓬蓬的头发梳成两个辫子。

再看看小月桂身上的补丁叠补丁的衣服,舅妈用田里的水抹掉几把泥迹,把裤腿拉下,算是整齐了一些。舅妈说:“有没有福气做上海人,看你自己的命了!”

她们走进集市,满街摆着乡下土产,还有洋水手卖出的各式西洋旧东西、小摆设钟表之类的杂物。小月桂好奇地东张西望。舅妈拉着她挤穿过赶集的人群,走进一个巨大的棚屋。

这是做牛马猪羊牲畜交易的地方。牛马套在圈里,乱嘶乱吼,人声鼎沸,闹得不可开交。卖家与买家习惯打手势讨价还价。

在靠尽头里端处,有一长条木台。台上站着一排小女孩,台下坐着十来个人,其中有那个坐轿子的艳装女人,扇子捂着鼻子。有个瘦高男人从门缝朝外望望,他叮嘱守门人:“上海道台刚在新闻纸上警告,大清国吏律禁止买卖人口。说说而已,不过你多留意。”“真还有人来查?”“说不清楚的事,总是少声张为好。新老板想给一品楼添几个人?”

“你们按规矩来,我只是来看看。”

舅妈在和一个管事的人叽叽咕咕,之后,那人朝一个穿长衫的中年胖子挥一下手,“开始!”小月桂被安排在边上位置。

“向前一步,转身!”胖子命令,“举手!抬腿!”  台上的女孩们样子不整齐,有的俊一些有的丑一点,大都是小脚,一个个不知所措。下面的人看中谁,瘦高个男人就把买主带到旁边的小间里,秘密谈价。

台上只剩下小月桂一人,连问价之人也没有。

那个艳装的女人脸上早没了兴致,.目光扫了一下小月桂:大脚,脚趾缝里全是泥,此女孩眼里倒是没有胆怯的神情,自顾自看稀奇。

艳装女人站起来,对管事的人埋怨地说:“叫我专程从上海来,就这些货色,白跑一趟!”她看到身边的青年后生专注地看那女孩,推了他一下:“阿其,魂还在吧?”

青年后生赶快收回神来,他的脸生得周正,尚未脱稚气。他短衣打扮,手里拿着两个包袱。

小月桂跟着舅妈刚走出牛马棚,舅妈就一把扯住她的衣领,连推带打:“没出息!送给人做丫头都没人要,连牲口都有买主!”

舅妈打小月桂打得手发酸,扔下竹棍,狠狠地说:“你不是想离开我们吗?连做梦你都在说要离开我们。眼下是卖不了你。你牛粪不如,牛粪还可以当柴烧,我白养你这么大。”

小月桂忍着痛,一声不吭。“还是你自家娘舅把你看得清楚,说你人小鬼大,留在家里是祸害;”舅妈用脚踢小月桂,“臭丫头起来!卖不到上海,就把你贱卖到外省。”

抬着轿子的队伍沿着原路回去,那位长相俊气的青年后生走在轿子左侧前方。三人抬的轿子,轿夫的辫子压在头顶上,两人在轿前,一人在轿后,后面的一人费力些,所以隔一阵,相互轮换,调位子时借机歇口气,气顺过来又上路。

前面一个抬轿的人,肩上被入拍了一下,他一愣,肩上的竹杠已经滑到了另一个人身上。轿子里艳装女人正在打盹,被声音惊醒。这才发现前面抬她的是个女人,一点不费力的样子。她刚要说话,姑娘回过头来,朝她一笑。她敲敲竹杠,滑竿放了下来。

“这算是什么戏呢?你不是今天在集上的那个——”

小月桂跪了下来说:“新老板开恩。我是个孤儿,从小没爹娘,长野了,您看不上。但是做活,我有力气。”

新黛玉眼睁大了:“奇了,你怎么知道我的姓?”

“中午时候,新老板就在集子里。我听人叫,就记住了。”

新黛玉看着轿子边点头哈腰的女人笑道:“你真的一心一意要把她卖掉?我看她力气大得像男人。”

“上海城那可是好地方,穿的全是跟新老板一样,漂亮!”舅妈说。P10-13

序言

重写海上花三部曲,就这部改得较多。这书最先在2003年出版,再版时,我改了一次,动得最大的是校对英文版时,编辑就每个细节仔细问我。

我索性把书中母女关系重新理了一遍,改成目前这个样子。由此书改编的电视连续剧连续在上海北京等地播放,也在台湾地区和新加坡放映。我一集也没敢看。为什么?因为改得面目全非,不合情理,看了生气,何必?

有评论家在报纸上写文章。“虹影不是上海人,怎么能写上海?”我读到这可爱的评论,就笑了:写秦淮河妓女,只有请南京人了。小说出版后,自居专家的老上海,历史考据癖,对细节特别在意,他们仔细寻找我的“硬伤”,至今没有人找到。

有不少人说,虹影的确很怪,在封内页上竟然做了个史无前例的声明:“本小说绝非向壁虚构”。虹影喜欢写“真人真事”,本性难改。小说《K》吃了三年官司,她倒真是衣带渐宽,荷包缩小,终不悔;又说思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虹影对自己让人上当的能力非常有把握,腾挪凌虚卖关子。

其实都错了。诸葛亮无兵卒守城,索性开门;《上海王》事事有典,才摆出枪炮侍候。

近年出版的上海背景小说,大多是小姐小打算,小资小情调,给人的印象,以为上海的现代性,就是小女人气。甚至今日的“上海品格”,也有意往小气里走。此可谓大错特错。我认为现代上海的开拓者,无论华人洋人,女人男人,都有点气魄。我既然有胆子声明“欢迎对号入座”,我当然明白,谁人的先辈安坐在里面!

为回答所有这些书外是非,本修订本加了“章外章”,毫无保留地坦白我在上海的几年生活经历,以及写作经过。读者幸勿错过。如果有批评家看了,还认为我作假,那我就对他投降。

后记

我们一家都是“土生土长”的重庆人,靠着山脚岸边长大,天天看嘉陵江水清长江浪浊。一家子围着小收音机听本地“言子”,笑成一团。只有一个人不一样,那是我父亲。

父亲是抗战时被抓壮丁来到重庆的,重庆人叫他“下江入”。我父亲一辈子没学会说哪怕勉强过得去的重庆话,幸亏他是个木讷寡言的人,不得不开口时才开口。开口说的是天台宁波口音,很像上海话,与重庆话就隔了千里万里。只有我能听懂父亲的话,所以做了义务翻译,由此拣了几句半通不通的上海话。

父亲一辈子都想顺江水而下,回到长江人海的那片广阔的平原,那生育他的土地,但他只是一个病休的川江拖轮驾驶员,在家烧饭做家务,六个孩子数着米粒下锅。社会最底层的人物,能有什么奢想?只能闲下时看着滔滔江水,男人家也不能尽在落思乡泪。

但是父亲是个大度的人。街坊上有痞子看见他软弱可欺,对他说话如凶神恶煞,让我这小姑娘怒火直冲天灵盖,恨不得一刀挥过去。父亲却不记恨,当这种人需要他帮忙时,比如借盐借米时,父亲照样给,别人不还,他也不要。有一年坡下有户人家起火,父亲提起灭火器,就往坡下冲,火灭后,他的脸一身衣服都熏得黑糊糊。

今年上他的坟,我带了百合花和一本写我成长的书,烧完了纸钱,烧这书,火旺旺的,父亲在另一个世界读得很快。我一边陪伴父亲读这本书,一边对他说了上面这些话。血缘关系固然重要,父亲与我之间,却超越了父女天伦:他虽不是我亲生父亲,却是我最爱之人,他身上的善良、同情心,使一个像我这样的女孩子未葬于污浊的黑暗之中,因为他的存在,让我始终对这个世界不彻底绝望。

父亲生前有个愿望,希望骨灰回家乡。母亲和哥姐都不肯,怕父亲的魂回了老家就回不到重庆。所以那年我从伦敦回来,兄弟姐妹一起选择了面临长江的山坡上,让他的坟朝向江水,以便他的灵魂可顺着江水去家乡探望,再顺江水回来。

但是父亲的愿,我必须还。八十年代末我到上海读书,我学得不够地道的上海口音,让我在上海商贩手里吃了不少苦头,连坐公共汽车都被指错方向,售票员厌烦地说: “外地人,拎勿清。”

近年我到上海做过几次签名售书之类的事,上海记者却惊喜我能学上几句宁波腔。

最终我与上海还是“隔”。

但是,作为小说家,我却有一个多年修炼得来的移魂术:我能让我的主人公替我还父亲的愿:在上海长大——冒险上海,征服上海,败绩上海。

冥冥之中,我觉得父亲会喜欢这个故事,让我代他生活在上海。

我从重庆到上海,与所有的外地人一样,被上海人看做小月桂一样的乡下人。这没有什么错,并非每个上海人都是大慈大悲的佛陀,不必皆知众生苦。  我想问自己,上海引以自豪的现代性是怎样出现的?这成了我的一个悬疑。我不得不想象“如果我与上海_起长大”。

而我母亲的第一个丈夫是个袍哥头子,他在旧重庆的西餐馆,或是两江一带码头呼风唤雨,对女人却很有流氓本色。母亲还是逃离了他。

我开始准备写这本书时,本想写一个革命者怎么一步步成为一个黑道人物,后来发现最可写的是一个女人,如我的母亲,她那双大脚,如何从乡下踏入摩登世界。怎么遭遇奇迹,陷入地狱;又从地狱返回,历遍人间。

这才出现这本“虚拟自传”。

写完这本书初稿,去年已落的桃花,又一次花开,又一次花落。我很想让父亲知道,我花了整整一年半时间,为他还了一个愿。

我今年回重庆,去上坟的那天夜里,梦见父亲,背景是一片烂漫的桃花,他还是一口天台话:“客舍如家家如寄,谁问花开尚如昔?”这半通不通的奇怪言语,把我惊醒了,难道父亲的灵魂陪我当了文人?

我看拂晓的窗外,果然如父亲托梦所言,梦中的那片桃树,长到了梦境之外。

随便看

 

霍普软件下载网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

 

Copyright © 2002-2024 101bt.net All Rights Reserved
更新时间:2025/4/2 14:24: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