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件扑朔迷离的千古悬案,一段惊心动魄的宫闱秘史。
一次九死一生的探墓奇遇,一个意想不到的诡异结局。
一幕幕恐怖绝伦的墓室惊魂,一场场刻不容缓的生死大,然而笑到最后的却非胜利者……曲终人散,千古之谜似解非解,真假留待后人评说。
失忆的武术教练黄非为寻找过去,沿着郑和随身六大名医留下的线索进行凶险探索。气氛诡异的精神病院,机关重重的穹窿山古墓,杀气腾腾的七沙山废殿,还有冷酷凶残的海盗,一幕幕恐怖绝伦的墓室惊魂,一场场刻不容缓的生死大,然而笑到最后的却非胜利者……
曲终人散,千古之谜似解非解,真假留待后人评说。
我的人生记忆从二十八岁开始。
那天我在病床上睁开眼,惊恐地发现脑子里嗡嗡嗡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为何躺在医院,更不知道之前所有的一切,正琢磨怎么回事,眼前突然一亮,我的前妻出现在病床边。
对不起,这句话的逻辑有点混乱,正确顺序应该是这样:我在病床上与小医生张贞四目相对,两人一见钟情,一年后正式结婚,再过了一年,又正式离婚。所以张贞是我的前妻。
离婚后我在谷城无牵无挂,白天在巴掌大的院子里指导孩子舞枪弄棍混点生活费,晚上跑到对面酒吧和古玩商穆林胡吹猛侃,最后带着一身酒气沉沉睡觉——与其他失去记忆的人不同,我从来不想知道过去的事,或者说,如果我的过去与梦境中出现的阴冷恐怖有半点联系的话,我宁可选择忘却。
一天晚上,我照例要了杯威士忌,再掺和半杯冰绿茶,烈酒加茶香,在不知不觉中醺然而醉。穆林则是百家得兰姆酒加可乐,激情四射的古巴名酒加自由世界象征的美国饮料组合,他称为“和平酒”。
“下午宰了头肥羊,”穆林摇晃着胖乎乎的大脸说,“二十多岁的女孩子,古玩文物知识一窍不通,被我连说带骗,两个小时里买了一只明代琉璃金丝碗,一双清代乾隆年间翡翠打底的象牙镶玉耳坠,嘿嘿,都是仿制品,我要价五千大洋,她一文不还就爽爽快快买单,有时啊赚钱挺容易的。”
我懒洋洋道:“当然啦,你在妇联实习过,最擅长做妇女同志的思想工作,谈人生、谈理想、谈婚姻……”
“没有,那个女孩子很有意思,眼睛看着货架,说的却是家长里短的事,对了,她好像认识你,专门打听你的情况,问得很详细,包括你的嗜好、婚姻状况、生活习性等等。”
“喔,”我提起几分兴趣,“估计什么来头?是不是哪个帮派想拉我入伙?”
“谷城道上有头有脸的大哥都被你拒绝过,谁再自讨没趣?可能她对你有意思,先从侧面了解情况。”
“拉倒吧你。”我失笑一声,呷了口酒准备让服务生再上些花生,一抬头便看到一个女孩站在穆林身后。
她个子挺高,栗色卷发,鼻梁挺拔,身材纤细修长,皮肤白皙透明得犹如瓷娃娃。她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目光中有惊喜,有激动,有哀婉,还有一些说不出来的复杂情绪。
穆林的脸唰地白了,声音都变得颤抖起来:“你……你……你好。”
原来她就是穆林刚刚说的那只肥羊。
她若无其事地扫了他一眼,坐到我们中间道:“我叫慕云。”
“你好。”我简洁地说。
她冲我凝视了半晌,表情中有种不露声色的庄重:“黄非,认识我吗?”
黄非应该是我的真实名字,前妻说我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全身血迹,昏迷不醒,口袋里有张医院挂号单,上面有我最基本的三个信息:黄非,男,二十八岁。
我仔仔细细打量她一眼,摇了摇头。
她从挎包里掏出一只精致小巧的同心结塞到我手中,用命令的口吻道:“解开它!”
“你想证明什么?”我问。
她斟字酌句地说:“我敢打赌,你对自己的了解不到原来的十分之一。”
这一点我不否认。 两年前我正为自己干什么发愁,穆林无意间看到我吃核桃时不用小锤子敲,而是用手指,三只手指轻轻一捏就把坚硬的核桃壳剥开,从而断定我身怀绝技,并建议我开武馆。
“试试吧,人家一片好心,别扫兴。”穆林在一旁帮着劝说,实质是担心慕云为假货的事找他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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