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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凤求凰(3凤凰涅槃)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紫晓
出版社 重庆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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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厚重的宫门在凌雪薇身后重重地关闭……她为平息朝廷权力纷争入宫为后,却始终不见天颜。是放任美貌才情在这后宫中寂寂凋零,还是努力抓住自己遇见的幸福?是为了家族利益投身纷乱的后宫争斗,还是为了心爱的人舍弃所有……

内容推荐

官场沉浮,爱如呼吸。

异世的耀眼女神,今生的骄傲王者,为梦想厮杀,为爱情征战,商场称霸,战场决杀,官场谋断,翻手星云,覆手为雨,百战不殆;洞察悲悯的星君,智慧隐忍的皇子,为她弃权弃位,一生无悔的包容眷恋,可歌可泣。爱成全了她和他,半生跌宕,书写一曲传奇凤求凰。

目录

第一章 冬雪绵绵

第二章 帝师生涯

第三章 南思如雁

第四章 生日礼物

第五章 违旨

第六章 冬去回暖

第七章 情何以堪

第八章 难得糊涂

第九章 突如其来

第十章 意外惊喜

第十一章 四夷朝拜

第十二章 名传天下

第十三章 寻谋问策

第十四章 金蝉脱壳

第十五章 危险丛生

第十六章 落入虎口

第十七章 伊人憔悴

第十八章 阴云密布

第十九章 疑雾重重

第二十章 云开月明

第二十一章 风雨满楼

第二十二章 幸福前奏

第二十三章 盛世婚礼

第二十四章 天机出世

第二十五章 万世奇缘

第二十六章 再掀风云

第二十七章 回京之路

第二十八章 波折起伏

第二十九章 揭穿真相

第三十章 天罗地网

第三十一章 情义演绎

第三十二章 未妨惆怅

第三十三章 世事循环

第三十四章 睿王请辞

第三十五章 帝心难测

第三十六章 昧心之酒

第三十七章 兄弟折心

第三十八章 梦里是客

第三十九章 我的家人

第四十章 联手惩戒

第四十一章 庆生晚宴

第四十二章 一念之间

第四十三章 亲王玉印

第四十四章 机遇并存

第四十五章 温泉尴尬

第四十六章 往日不再

第四十七章 移花接木

第四十八章 试探君心

第四十九章 王府密道

第五十章 远飞计划

第五十一章 故人西来

第五十二章 策论风云

第五十三章 皇宫绝刺

第五十四章 考场风波

第五十五章 烈烈怒焰

第五十六章 至艳焚极

第五十七章 浴火涅槃

第五十八章 后记

试读章节

第一章 冬雪绵绵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打开房门,眼前突兀出现了雪白皎洁的天地,眼前白光耀眼。几乎刺得人睁不开眼睛。周围静悄悄地,院子里高大的松柏白额翠颜,不老的灌木如一垛一垛的雪堆子,花圃里几株矮小的腊梅正迎着严寒绽香吐蕊,而墙角的红梅白梅则交错虬枝,怒放浓香。

远处,几个力大的丫鬟提着扫帚,准备扫去院中青石路上的积雪,我连忙叫住她们,“不要忙,雪就让它留着吧,怪好看的,一扫就破坏了雪景的整体美。”

丫鬟们睁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有些犹豫不决。

“去忙你们的吧,放心,我不会怪罪你们。”我扬扬手,让她们随意离开。

纪情从里屋拿了件雪白的狐裘出来,一身利落暖和的皮袍,一看我就那样随便披了件袄子站在风口,伸手把我拉了进来,“别站在门,当心受了风,可不是要我们的命?!”

“谁敢要你的命呀?”我调笑,任她给我穿上狐裘,又仔细戴上帽子。

“还能有谁?”纪情白了我一眼,“当然是这府里老爷.难道是你啊?!”

“……他又不在。”我悄悄咕哝。

“可是他耳目众多!!”纪情一句话堵死了我,这丫头,近两年跟着我好像都变机灵了,我是不是该跟她收学费呢?

狐裘不暖锦衾薄,尤其是对于我这副千疮百孔的身子而言。唉,哀叹自己年轻时候不知道保养,现在也没有后悔药好吃了。

举步欲待出门.锏影匆匆跑了进来。原本他是不能再随意出入内院的了,只是为了安全起见,加上我向来也不是拘泥的人,所以就这么任他来去,也没觉得有什么不方便。

“殿下,吃点热包子再走吧!”

我停住脚步,有些眼馋地看着锏影笼着的热腾腾的包子,可是,纪情面无表情地催促我,“你已经把吃早饭的时间赖床赖掉了!”

我塔拉下脑袋,唉,我为什么要在大冷天出门?

看我低着头,纪情快速从锏影手中接过包子,笼进袖中。

“走吧,殿下们都在等着呢!”

大门外,云青已经套好了车子,马鼻中喷出道道热气,云青背后,打着厚厚的车帘,隔绝了外界的寒冷,里面,放着个炭炉,车内温暖而舒适。

我懒洋洋地靠着车壁,又想睡觉,“吃罢!”纪情变戏法似的从袖中拿出包子。

我惊喜地坐直身子,“真是好姑娘!”

快速将里面的包子分成均等的两份,将一份递给纪情,我开始津津有味地吃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食欲变得很大,可能是因为怕冷的缘故,要多吃多囤积抵御寒冷的脂肪,所以总是饿肚子,吃起东西来也顿不上什么形象,填饱肚子要紧。

纪情看着手中的包子,犹豫了一下,掀开帘手的一角,“云大哥,你还没吃吧?先吃点东西,好暖和一些。”

“我吃过了,你吃吧,车子抽屉里有热汤,你喂小姐喝一些。”云青万年不变的平静声音响起,纪妹妹万年不变的夫望表情也如影随形。

“行了,呆头鹅不解风情,你又何必饿着自己了?赶紧吃吧,不然凉了就不能吃了。”我吃完了,才有力气劝慰她。

她恼恼地瞪我一眼,“没良心的家伙!”  我吐吐舌头,佳人生气中,少惹为妙。

马车行驶了半个时辰,慢慢地停了下来,跟着,车帘被一把掀开。

“到了,小姐。”云青沉稳地站在一边,道。

纪情扶着我慢慢下了马车,眼前道上的雪巳经被扫,为了不留下哪怕一丝雪,防止贵人们滑跤摔倒,洒扫的太监们甚至把砖缝里也仔细地打扫了一遍。

“小姐路上小心,属下傍晚的时候再来接您!”云青低声道。

“没问题,不用担心,你们回去吧,你若有空,可以去帮帮云蓝,他现在忙得分身乏术,怪可怜的。”我不在意地招招手。

接过纪情递过来的书,我轻快地朝鸣凤宫而去,一路上扫地的小太监不停地请着安。

看着洁净得仿佛从来没有遭遇过雪花的大路,我一时玩性大起,撇开腿绕到鸣凤宫后面,从树林斜穿向正殿,牛皮的靴子踩在雪上,咯吱咯吱,一个个鲜明的脚印在我身后慢慢形成,仿佛是一串好玩的符号。

树林里安静,明净,玉树琼枝横伸过头顶,稍有交错即行分开,显得明朗清爽,端肃典雅;那大大的水池巳结满了厚厚的冰,估计我跳下去再狠狠跺上几脚也最多只出现几道白印手;巨石森然,整个鸣凤宫,依然给我初次进来时的那种感觉。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缕幽香慢慢钻进我的鼻尖,我一怔,我记得鸣凤宫好像没有花香啊,可是这种暗香分明是梅花散发出来的。

循着香味找过去,只见假山的缝隙中,钻出来一枚幼小脆弱的花枚,还没有人的手臂长,花枝的顶部,张着三两个米粒大的花骨朵儿,和一朵已经盛开、拇指盖大小的花儿。

“这么小,你就敢努力挣出属于你的冬天?”我轻轻抚过柔嫩的花枝,心头微微一热。

小小的花枝,竟然也有自己努力的方向,而我,走过商场与战场,见识了那种极端的不同人生,不论那是我的情愿还是不甘,我是不是都不该这样浑浑噩噩下去了?他们,都为我担心了好久,我呆呆地看着花枝。

花枝上那朵粉红的小花儿慢慢变成深红,颜色还在逐渐加深,加深,如血一般鲜艳欲滴,慢慢地,从一朵化成了万朵,从一点红化成万般红,铺天盖地,欲罢不能。

犹记得那一夜燃烧得火一般艳红的灯笼,跳入眼界的全是红色,仿佛是一团不息的烈火,熊熊地燃烧,人心在鼓胀,鲜艳轻快地跳动着,血液从人体最深处涌动,透过暴起的血管,透过裸露于皮肤上的脉,透过眼睛,透过语言,透过笑容,透过喧嚣,传达着极致的喜悦,甚至泪水也不曾在这里惹人厌烦,泪水也成了欢宴上的贵客,在宣泄着激狂的冲撞灵魂的情感。

然后是醉意朦胧的新郎,被搀扶着送进了新房。房门一关,顿时隔绝了外界的种种错杂纷乱的声音,尽管那每一声中都透出深深的喜悦。

灿若白昼的烛火摇曳下,新郎俊逸脱俗的面庞比身上的喜服还要艳红,醉意在进入新房的刹那间消退得干干净净,只余清醒得过份的眼神,平时不卑不亢的风度显然巳轻丢失在某个角落里,像是被什么牢牢粘住了嘴巴,竟一个字都挣不出来了。

可是,新房里有一点很怪异,是什么呢?新郎茫然思索。

一低头,接触到新娘柔媚狡黠的凤眼,新郎恍然大悟,是了,新娘怎么站在桌边?新娘不是应该盖着鲜红的盖头,等待新郎一把掀开吗?可是现在,盖头已经扔到了一边,点缀着宝石翡翠琳琅满目的沉重的凤冠也不知所踪,新娘露出艳光逼人的绝色面庞,自信的微笑让美丽无形中成了优雅气质的一部分,这就是新娘,绝对不掺一丝杂质的绝顶完美。

是的,那种漫长的羞涩的等待,绝对不是眼前这位新娘能够做到的事情,即使羞涩,她也会本能地把它封锁在心底,或者用一切行动来化解,而不是呆呆地坐在那里,等待紧张发生。本来,他就已经猜到,他的新婚之夜绝对不会过得像别人那样,他深深地叹息,微笑。

“我想和你玩一个游戏。”新娘目不转睛地仰头看着新郎,唇边泛起一朵笑花儿,手臂不知不觉地揽上了新郎的腰。

新郎很想告诉新娘,春宵一刻值千金,可是看着新娘那样闪亮璀璨的眼睛,新郎就像是中了魔咒一般,什么反对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可以,但是不能玩太长时间。”新郎最后勉强答应,顺便讨价还价了一下,他可不希望自己的新婚之夜完全泡汤在莫名的游戏中。

“都说我的夫君是天日最具聪明才智的人,且文武双全,让我脸上跟着增光了不少呢!”新娘娇娇地笑道。

新郎觉得自己的皮顿时绷紧了,新娘每次这么笑的时候,总是他需要万分防范却依旧防不胜防的时候。

“其实,宾客们都说是我艳福齐天,夫人不仅绝色美貌,更身怀绝世才华,让为夫面上何止增了一点点光啊!”新郎赶紧道。

虽然在外面说这样的话是稍显肉麻,可是现在是闺房,闺房中说些无伤大雅的恭维妻子的话,大概也不会传到外面让自己成了笑柄吧?

新娘掩嘴笑,新郎还是第一次见到新娘笑得如此妩媚艳丽,一时看呆了,就忍不住希望跳过游戏直奔主题—

新娘伸手打掉新郎伸过来的魔手,道,“请看!”

素手一张,一面雪白帛锦在新郎面前推开,帛锦上,是一道算术题。

“这道题目,是要你运用你想得到的数字,把他们分别填入这九个格子里,使之不论上下左右横竖斜计算结果都完全一样!在我们那里,十二岁以内的孩手就可以解出这道题,不要说我欺负你!”

接着拉新郎来到书桌边,书桌上一副文房四宝,一面帛锦记录着一副对子:“双手推开窗外月”。

“这是咱们那里一位大才女,考验她那新婚夫婿的才华,给他出了这么一道题,答出了,就认他为夫,答不出,对不起,睡书房去,等哪一天答出来了再进新房。我知道自己墨水才限,所以干脆就直接用古人的对子,但我想你的才华一定不输给她的夫婿秦观吧?!”新娘笑眯眯地道。

新郎双肩微微垮了一下,又振作地耸起来。

第三张桌子上,放着许多不同的瓶瓶罐罐,装着各种深深浅浅颜色的液体,看得新郎心惊肉跳。

“这是一道逻辑推理题,具体规则和那内容都写在这里,如果你解开了,那里面那瓶最珍贵的东西就是我给你的奖励,如果解不开,呵呵……好啦,我困了,去睡觉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新娘拍拍屁股,扬长而去,剩下愁眉苦脸的新郎站在原处,呆呆地看着新娘的三道试题。

后来新娘才知道。他们的甜蜜并不能延续太久。如果她知道他和她只有一晚上的相聚时间,她一定不会这么无聊!

只是,她不再是神仙,不知道怎么给自己预言。

“为什么老师在那里发呆?”朗乾紧皱浓眉,问身后的南若风。

树林后面,立着两道修长的身影,仿佛是在很短的时间里突然抽高似的,显得才些单薄,但这并不代表他们身体不好,身体不好的人,决不能穿着夹袄便出现在北方的刺骨寒风中,看一下不远处的高挑身影,谁都能发现三人衣着的反差之大。

“老师不是在发呆。”南若风轻声道,俊秀的脸上已经渐渐脱去稚气。

“什么?”朗乾没有听请楚,重新问了一声。

“是因为悲伤!!”南若风怔怔地看着那悄立不动的身影,心中滑过一丝莫名的颤痛。

“因为,叔叔被派去了南方?”朗乾有些不很理解,“叔叔又不是不再回来了。”

“当年,我父亲,也是在和我母亲新婚的第二天出征的,从此,就没有回来。”南若风喃喃地道,“你也许不能理解那种,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人远去,却不知道他能不能再回来的感受,毕竟,沙场无情……”

朗乾回头看着南若风,南若风怔怔地看着远处的身影,“我想,当年我母亲,大概就是这么徘徊在树下,思念,追悔,也许还有甜蜜吧?”

朗乾没有答话,转过头重新盯住树下的人。

眼看那人突然举起袖手,似乎是在擦擦脸,朗乾不再思索,大踏步走了过去,南若风连忙跟了过去。

“老师,原来你在这里,朗儿才一事不明,不知能不能向老师请教?”

朗乾朗声问道,行止间磊落大方,中气十足,南若风心中暗暗为这个自幼一起长大的表弟喝彩,心底有点明白为什么她和舅舅都嘱意皇上立他为东宫太子。

“朗儿,风儿,怎么是你们?等老师等得太久了吧?”我连忙揉了揉眼睛,生怕让他们看出异样。

“我们在书房等不到老师,就出来准备迎接老师一程。”朗乾恭敬有礼地道。

“哦,这样,对了朗儿刚才说有什么问题要问我?”我有些不好意思,他们出来这么久,想必早就看见我了,也不知道他们心里会怎么想我。

“我想问老师,那个南宋的臣子既然知道幼帝昏庸无能,为什么还要拼死护他?”

“你自己想过了吗?”我凝神笑问,提这么个问题,可见朗乾并不是迂腐之人,所谓忠臣孝子,我不信这个相对开放的时代就不宣扬,毕竟这些是封建王朝的立国根本,但是如果直认忠臣孝子,则国家将停滞不前,离灭亡不远了。

“我想来想去,用老师说的那种方法换位思考了一下,有点明白,可是更加糊涂,如果皇帝太差,就可以换一个皇帝扶持,下百姓自然跟着好皇帝过好日子,如果一味讲究书生意气,就应该呼直到底,从开始就力劝皇帝,不是有谏官和史官吗?难道他们写出历史来不是为了给皇帝吸取轻验教训的?”郎乾侃侃而谈。

“你说的有道理,但是如果你是皇帝,手中掌握了至高无上的皇权以后,天下间所有的人和物都是你的,你即使做错了事情也不会有人胆敢当众指责你,那么你就不会这么想了。人都有自己自我感觉良好以及膨胀的时候,一旦虚荣膨胀就难以遏制,从而酿成苦果,你以为天下的昏君都是一开始就昏的吗?总归是自己后天没有把持好,臣子虽然才劝说的,但世上又有几个比干?所以,最终皇帝的品行不是靠臣子锻造出来,而是自己的修身养性。自古忠臣伴随的只能是昏君,而明君身边都是名臣,你明白这个道理吗?”我轻声反问。

“嗯,昏君才需要臣子显示自己的忠心,而明君则需要臣子显示自己的才华!”郎乾大声道,“甫宋臣子护主,为的并不是皇帝的生死,而是自己的忠臣之名!!”

我轻轻一笑,树后突然响起了一道轻轻的鼓掌声,我们讶然回头。

一身尊贵的皇上立在雪里,袍角湿透,正一脸兴味地鼓着掌,显然将我们的话都听了进去。

“看来,朕让你做朗乾的老师是做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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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靖观三年,睿王府遭遇百年未有之火灾,睿王夫妇不幸双双遇难,举国大悲。圣武帝为睿王夫妇建衣冠冢,葬于皇陵右园。圣武帝三位胞弟,睿王、恭王、勇王,至此全部英年早逝,仅余安圣公主、蕾沁公主两位胞妹。

睿王子琳琅王于皇宫做客,幸免于难,圣武帝恐其忧思父母,年过幼而夭折,特送琳琅王出京随名师学艺。后圣武帝退位前夕,琳琅王学成归来,圣武帝与正文帝为其举办亲封大典,赐琳琅王府,即原睿王府旧址。

琳琅王容貌肖似其母,生性自由洒脱,不拘泥于皇室礼仪,常于市井酒肆醉卧酣然,正文帝屡次教导,皆无状如昔,无奈放任自然。

一代名相丁宁亦于靖观三年正式登上政治舞台,传闻为当届主考官睿王妃慧眼识才,于临终寄信丞相云熹,大力推荐提携。丁宁,字宁远,礼部侍郎丁诲之侄,自幼父母双亡,独立抚养幼妹,谦善厚道,举止徇徇若处子。初入朝堂,人皆轻视,独时为太子的正文帝大加重视,屡屡纳其谏言,逐渐放出光芒,政绩斐然,一生勤勉治国,举国爱戴。天日王朝在正文帝及以丁宁为首的百官的勤勉努力下,逐渐繁荣富裕,灾旱之年亦遍地无一饿孚,成为千古第一盛世。

靖观五年,天日安圣长公主下嫁第一贵族云家长子云梦海,嫁妆绵延数十里,实为壮观,百万将士为之欢腾庆祝,圣武帝宣布大赦天下。其时,云梦海卸去兵部尚书一职,与安圣长公主比翼双飞,云游四海。敏王南若风接替兵部尚书之职,统领天下兵马,成为天日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兵马大元帅。

靖观十三年,圣武帝常年操劳国事,终于不支病倒,逐渐移交政务,于靖观十三年冬,让位正文帝。其后,圣武帝于宫内养病,无故失踪,正文帝大惊,遍派人手寻找,无果,悻悻而归。

从后,圣武帝行踪之谜成为天日王朝的第一谜案,第一种说法为圣武帝身体遽然衰败,已秘密驾崩;第二种说法为圣武帝自行出宫,不知所踪;第三种说法最不为世人所接受,但在天日民间却流传甚广,百姓言之凿凿——圣武帝被已经位列仙班的睿王夫妇接走,只有仙人才能在那样严密的皇宫大内来去自如。

靖观十四年,琳琅王再次回京,正文帝突然下令停止寻找,圣武帝失踪一事被记入史书,从此成为后世最喜改编入书的一大奇案。

凤隐宫里清风廖廖,谁也没料到,皇上退位以后,会坚持选择凤隐宫作为自己的养病场所。

一草一木,一亭一阁,十年来依旧如昨,只不过物是人非,再也看不到当年那个清雅如仙的身影了。

寂寞吗?

是啊,怎能不寂寞?

十年的时光,足够消磨掉他的一腔雄心,天日的未来,已经是可以预料的繁华,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为什么心头空荡荡的,仿佛失去了今生最重要的东西?

后悔吗?

谈不上后悔,说遗憾也许比较准确!

病重,是的,他病重了,也许就要死了。死并没有什么可怕的,难怪当年他能够那么从容——人只有身临其境,才能真正去理解其实很单纯的心思。御医说他是操劳过度,只有他心里清楚,与其说是操劳过度,不如说是思念过度。

然后,琳琅回来了,长得与她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更带着一个看起来那么……那么让人心痛的弟弟,他们看着自己甜甜地叫“伯父”,惊得他半天无语,随即任泪水爬满面庞——他的孩子回来了,代表他们愿意原谅他了,不是吗?  好,好,如今他的心愿已了,就算没有见到他们,就算立刻魂赴黄泉,他也再无遗憾……

醉眼蒙咙,窗外的明月依旧,欣赏的人想必也依旧吧?无论隔着多么远的距离……

那翩然而来的联袂身影为什么那么熟悉,仿佛是从月宫里谪落凡尘,在清冷的月辉中白衣胜雪,飘然如仙……

他狠狠地揉揉眼睛,是眼花了吧?

直到那和记忆中一模一样的面庞笑眯眯地凑到他的面前,他才猛然怔住……

“不要吓着了人。”身边那清雅的男人轻声责备道,转头温和地笑着看向他,“大哥,好久不见!”

“这每条皱纹,都那么让人心酸,他变了这么多啊!”先前那张十年不变的绝色面庞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惆怅,“俗世真的那么可怕?幸亏我不曾留恋。”

“并非俗世可怕,而是大哥郁结的心不能舒展。”

男人轻声纠正女人,然后向他坦荡地伸出手,仿佛十年的岁月不曾流逝,仿佛他们还是初次见面时的融洽默契。

仿佛一切的一切都不曾发生。

他缓缓地握住那只手,梦中徘徊无数次的场景真实呈现在他眼前,他却怀疑是在梦中。

“我们走吧。”男人微笑着轻声道。

他看了看男人,看了看一旁的女人,突然一笑,那承受着十年折磨的英俊面庞霎时焕发起原本的光彩,仿佛年轻了十岁。

时至今日,还有什么恩怨情仇好让他犹豫不决的?还有什么前尘往事令他放不下的?

“好,我们走吧!”

日出日落,月升月没,等待,永远是不悔的选择。

我的心很充实,非常充实,四季不变的温暖阳光静静地洒在我的四周,忆爵迈着小短腿,捧着足有他半人高的食盒,一脸阳光灿烂地跑步来到我的身边。

“妈妈,给弟弟吃饭了!”忆爵叫了一声,温柔地看着消瘦而漂亮的妈妈。

叫妈妈吃饭的话,妈妈总是听不见,依然呆呆地看着谷口,所以他改口叫弟弟吃饭,妈妈能听到“弟弟”两个字。

爸爸还没有回来,他是家里唯一的男人——小男人,他一定要照顾好妈妈和弟弟。

吃饭,是的,要吃饭了,看了一眼满头大汗的忆爵,我伸手轻柔地给他擦去汗水。

调皮的小忆爵,终于被我的压抑训练成了小贴心人。

草地上,两个人儿安静地有一口没一口地咀嚼着,也许食不知味,也许若有所思,那么寥落,可那么寥落却也温馨着。

忆爵举起短短的小手,不停地把营养的食物夹进我的碗里,完全忘了自己只是个两岁的孩子,小小的脸庞专注而温情,明净的凤眼远比我或者夜爵更加温柔熨帖。

不一会儿,外公也过来了,加入我们当中。外公的脸色很平静,忆爵忙着给我夹菜,外公忙着往忆爵的碗中夹菜,祖孙两人很快笑成一团,我静静地跪坐在一边看着他们微笑。

我们能够如此安心地笑,是因为我们心中都有一个共同的信念:他一定会回来——

远远地,踟蹰而来的两道修长身影,倚在谷口,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仿佛感应到了什么,我遽然抬头。

视线的胶着打断了时空的流转,我几乎忘了呼吸。

忆爵欢呼一声跳了过去,他俯身一把抱起忆爵,一脸恬淡的微笑,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缓缓走向我和外公。

“我回来了!”

我满面泪水、笑着迎上去,阳光跳跃在我们的周围,耳边仿佛响起了遥远的天籁绝唱!

一曲绝唱凤求凰!

凤兮凤兮九天翔,翱游四海求其凰。

参风云兮暗日月,顾影自怜在高堂。

忽现耀目以神动,有玉人兮出潇湘。

才堪咏絮情堪握,嫣然一笑兮明珠失光。

凤兮清歌引碧霄,振翅奋近绮罗香,瑶池绿波荡鸳鸯。

音未绝,轻逐芳,欲行不行归故乡!

随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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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14 3:16: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