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路易丝·厄德里克女士倾情作序,谈瀛洲先生热情推介并作序,第一部译成中文的当代姜国印第安长篇小说,1984年全国书评家协会获奖作品,美国作家托妮·莫里森、菲利普·罗斯、安·泰勒、中国学者虞建华等高度评价。
本书以北达科他北部靠近加拿大边境的齐佩瓦人居留地为背景。是迄今为止厄德里克的所有作品中被研究和讨论得最多的一部,也是公认的文学成就最高的一部成,为美国族裔文学研究的主要文本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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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爱药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美国)路易丝·厄德里克 |
出版社 | 译林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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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作者路易丝·厄德里克女士倾情作序,谈瀛洲先生热情推介并作序,第一部译成中文的当代姜国印第安长篇小说,1984年全国书评家协会获奖作品,美国作家托妮·莫里森、菲利普·罗斯、安·泰勒、中国学者虞建华等高度评价。 本书以北达科他北部靠近加拿大边境的齐佩瓦人居留地为背景。是迄今为止厄德里克的所有作品中被研究和讨论得最多的一部,也是公认的文学成就最高的一部成,为美国族裔文学研究的主要文本之一。 内容推荐 本书初版由十四篇短篇小说构成,1993年重版时另加入了四篇分别是《小岛》(The Island)、《复活》(Resurrection)、《战斧工厂》(The Tomahawk Factory)和《莱曼的运气》(Lymans Luck)。小说的特殊叙事方式受到几乎所有评论家的关注。有的评论家认为,这仅仅算得上一部短篇小说集,不能称为长篇小说,因为它没有聚集的中心叙述,没有情节的发展,故事之间没有内在的统一性;也有评论家认为正如小说1993版的封面上所说的那样,这是一部由短篇小说构成的长篇小说,是一种特殊形式的长篇小说,小说的统一性主要体现在主题上,十八篇短篇小说是由“爱的疗药”这一主题连贯而成的。 目录 《爱药》中译本序(路易丝·厄德里克) 失灵而又没有失灵的爱药(谈瀛洲) 世上最了不起的渔夫 圣徒玛丽 野鹅 小岛 念珠 露露的儿子们 纵身一跃 肉与血 桥 红色敞篷车 地磅 荆棘之冠 爱药 复活 求善的眼泪 战斧工厂 菜曼的运气 渡河 《爱药》三大家族人物关系图 不太好译、值得一读的厄德里克 试读章节 世上最了不起的渔夫 1 复活节前的一天上午,琼·喀什帕在北达科他州新兴的石油城威利斯顿一条拥挤不堪的大街上闲逛,打发时间,准备搭中午的巴士回家。这个双腿修长的齐佩瓦。女人年纪不小,但从她走路的样子却看不出来。她走起路来就像双腿细长结实的年轻女人一样轻盈,也许就是这一点引起了瑞格酒吧里一个男人的注意。他在里面敲敲窗子,跟她打招呼。他看上去挺眼熟,她觉得很多人都眼熟。这样的人她见得太多了。他弯起手臂,邀她进去。琼心想可能不过是和他喝上一两杯,然后拿起包去赶车,于是没多想就进屋了。她还想确认一下是否认识这个男人。透过满是水汽的玻璃,琼看见那个男人不算很老,穿着厚厚的深红色尼龙背心,里面衬着价格不菲的羽绒。 吧台上摆着一盒盒彩蛋,一只只蛋就像包着玻璃纸的珠宝一样鲜艳夺目。琼进门时,他正在剥一只彩蛋,与知更鸟蛋一样是天蓝色的。他把彩蛋放在掌心,用拇指把蛋壳剥下来。天灰蒙蒙的,但雪很刺眼,她一时看不清东西,感觉就像在水下走似的。琼朝那个白人手中的蓝色彩蛋走过去,仿佛那是黑暗中的灯塔。 他为她叫了一瓶蓝带啤酒,说这几天来最开心的就是见到琼,所以理应请她喝上几杯。他又为她剥了只粉红色的彩蛋,说粉色与她的圆领毛衣很般配。琼说那不是什么圆领毛衣。你管这叫无袖罩衫。他说,如果琼愿意的话,他替她把那件衣服也“剥”了。接着,他对侍者咧嘴一笑,把剥好的蛋递给琼。 琼刚从外面进来,手还没彩蛋那么暖和,于是她把彩蛋在手上放了一会儿,直到彩蛋那软软的、暖暖的感觉消失。吃了几口之后,琼发现自己真是饿坏了。前一个男人给她的钱被用来买了车票。她不知道上一顿饭是什么时候吃的。这个男人似乎也觉察到了。琼吃完后,他又剥了一只差不多的给她。吃完后她又吃了一只。酒吧侍者看着她。琼耸耸肩,从白塑料盒中抽出长长的薄荷醇香烟,盒子上用金色刻着她姓名的首字母。她吸了一口,然后朝同伴探身过去。桌上满是碎蛋壳。 “有什么好玩的呢?”琼问道。“哪儿有聚会呢?” 她的头发卷得很仔细,因为要坐车所以涂了摩丝。她抹着海蓝色的眼影,警惕地观察着四周。她正在琢磨。 “我没那么多时间,我得乘巴士……”她说。 “别管那么多!”他站起来,抓住琼的胳膊。“我们去参加聚会,听见吗?谁拦得住我们呢?好好玩个痛快!” 男人结账时,她不由得注意到他有厚厚一沓钞票,用类似于超市里扎香蕉的红橡皮筋捆着。这沓钱起了作用。但更重要的是,她有种感觉。这些彩蛋会给她带来好运。他性情温和、慢条斯理,似乎与别的男人不一样。他也许与别的男人不一样,琼心想。车票不会过期,也许一直都可以用。他们不希望她回到居留地。除了前夫高迪,那儿她连个男人也没有。如果她走投无路了,高迪还是会给她钱的。于是她跟着这个身穿深红色背心的男人去了另一家酒吧。他驾驶着雪佛兰锡尔弗拉多。载着琼,沿着大街往前驶。他是个泥浆工程师,叫安迪。琼没说她以前认识几个泥浆工程师,也没说起被高压水管喷死的那个泥浆工程师。水管猛地从地下蹿出来,喷在他的肚子上。 尽管和那个男的并不熟,但一想到他的死,琼的喉咙就会被又干又恐怖的东西哽住。她在想,水管是从不为人知的地方蜿蜒着突然冲上来的。一想到水管像活物一般朝人喷过来,琼就特别害怕。猛烈的喷射把他的五脏六腑冲出体外。这让琼感到喉咙痛,虽然她听说过更恐怖的事。就在一瞬间,就在那一瞬间,你会发现自己完全被掏空了。他当时肯定也感觉到了。琼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因为她有时会一个人待在漆黑的房间里。 后来,他们来到一家拥挤的酒吧,一片嘈杂声。为了不让眼睛被烟熏,她闭了会儿眼睛。她看见致命的高压水管突然冲出地面。 “宝贝,我肯定是什么呢?”他紧紧搂住她瘦削的肩。他们和其他几个人坐在小隔间里喝着名叫天使之翼的酒。她那唇膏现在已经有些斑驳的嘴向他靠过去。 “你肯定与众不同。”她吸了口气。 过了一会儿,琼还是觉得很虚弱。她朝卫生间走去,担心会撞上什么,因为她的皮肤又硬又脆,她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哪怕只是轻轻一碰,她都可能散架。她把自己反锁在洗手间的小隔间里,想起他刚才剥掉彩蛋的透明薄皮、捏碎蓝色蛋壳的手。她的衣服让她发痒。紫色无袖罩衫上满是汗,她把罩衫拉得很高,她不能脱下儿子金送给她的这件白色维尼纶夹克,因为紫色罩衫前面破了。她坐在那儿,事情发生了。突然,在没有任何人的帮助之下,她似乎从衣服和皮肤中游离了出来。她坐着,俯下身,额头抵在装卫生纸的金属架上。在那个架子下面,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很纯洁,裸露着——只不过皮肤又老又硬。就算他和别的男人没什么两样,她这一次也能挺过去。 手提包从手中滑落,里面的东西掉到地上。她坐直了身子。门把手从她敞开着的手提包里掉了出来,滚到马桶下面。她每次离开房间都得带着门把手,因为这是锁住那扇破门的唯一办法。她捡起来,握住把手的金属杆部分。门把手的球部是陶瓷的,又白又滑,硬如石头。她一只手握着把手,塞进夹克的深口袋,从人群中挤过去,回到座位上。她的房间被锁上了。现在,她准备好面对他了。 他们最终在远离小镇的一条乡间小路上停了下来,总算松了口气。尽管前车灯关了,但白雪的反光足以让人看清东西。琼让他脱下她的衣服,但他动作笨拙,她只好帮他一把。琼小心翼翼地脱下罩衫,掩着破了的地方,弓着背,好让他解开她的休闲裤。裤子是用弹性面料做的,从脚踝上拽下来时,因为静电,噼噼啪啪直冒蓝火星。他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加热器的开关。她感到热风喷在她的肩上,就像张开的嘴。刹那间,她突然有放荡的快感,仿佛正张开四肢,躺在一张大嘴面前。他的呼吸掠过她的喉咙,她的乳头一紧。接着,他的背心贴到她身上,如此光滑,如此舒服,就像被大舌头舔着。她没什么东西可抓住。她感觉从光滑的塑料车座上滑下去,滑下去,直到头顶碰到驾驶座那侧的车门。 “哦,天哪,”他在呻吟。“哦,上帝,圣母。哦,天哪,太爽了。” 他一个劲儿地在她身上移动着屁股,最后他的头重重地垂了下来。 “喂,”她摇摇他。“安迪?”她更用力了。他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呼吸均匀。琼知道现在没法唤醒他,于是就任由他压着,一动不动。她静静地躺着,直到再次感觉疲乏。她的皮肤很光滑,很奇怪。他睡着了,她意识到如果这样躺着,她不仅会被压扁,还会被碾碎。她想从他身下抽出来,于是一手抱住头,用胳膊肘慢慢地将门把手往下压,打开车门。车门一下子弹开了,大敞着。 琼一直紧靠着车门,于是车门打开时她便滑了出来。车外好冷,如同婴儿离开母亲温暖的体内一般,她感到一惊。但不管怎么说,她着地的时候,裤子已经提了一半,仿佛她是在从车上坠落到地上的空中完成了提裤子这个动作似的。接着,她麻利地戴好胸罩,穿上罩衫,回到车上,没怎么费劲就找到了夹克和手提包。现在看不出她是比之前更清醒,还是醉得更厉害。她没关车门。加热器设在自动挡,在她身后发出刺耳的响声,沿着小路走了大概半英里以后还听得见。接着她什么也听不见了,只听见靴子踩在雪地上发出嘎吱的声音。雪很刺眼,反射出星光。她盯着双脚,只顾沿着车辙印往前走。 走得够远了,她看到昏暗的橙色灯光和威利斯顿上空被灯光照亮的低低的云。她决定直接回家,不再返回威利斯顿。风温和而湿润。是奇努克风。,她自言自语道。她向右转,走过防雪栅栏上的积雪堆,小心地穿过漩涡状的枯草和没有围栏的牧场的冰面。她的靴子很薄,所以她避开雪泥和融化的雪块,挑干的地方走。她就像从小提琴舞会或朋友家里出来,赶回伊莱叔叔。家那温暖又有男人味的厨房。她穿过广阔的田野,手提包摆动着,走得很小心,以免把脚弄湿。 下雪了,不过她没有失去方向感。脚已经冻麻了,但她并不担心还有多少路要走。风很大,但不会把她刮走。即使心揪成一团,皮肤冻得开裂,她也继续往前走,因为她体内纯洁、裸露的那部分依旧像以前一样。 那一年的复活节雪特别大,以往四十年中还从没有过,但琼就像走在水上一样走回家。 P1-7 序言 写《爱药》的时候,我觉得谁也不会去读它,觉得它将湮没在无人问津的书堆中。这些书会闲放在图书馆的书架上,堆在一眼看不到边的二手书市场里,还有作家们存放卖不掉的书的地下室里。我甚至觉得《爱药》会销声匿迹。 真没想到这本书现在仍在出版。让我惊讶的是,现在它被移译成了中文。您现在手捧着这本讲述奥吉布瓦人(北美印第安人的一支),也就是我们族人的小说,这让我备感荣幸。而本书也受惠于中国的文学大家,因为我时常以陆机享誉东西方的《文赋》一书为指导。 我最喜爱由山姆·汉密尔(Sam Hamill)翻译的《文赋》中的这么几句: 虽兹物之在我, 非余力之所戮。 故时抚空怀而自惋, 吾未识夫开塞之所由。 衷心感谢张廷俭先生打开了这道门,也感谢您,我亲爱的读者,走进这道门。 谨致以最美好的祝愿。 路易丝·厄德里克 2008年1月30日 于美国明尼苏达 书评(媒体评论) 天资聪颖的厄德里克啼声初试。与哈克贝利·费恩一样,她对本族人的洞察和理解与生俱来。她对艰难的生活的描写细腻冷峻,不落窠臼,令人信服。厄德里克锋芒初试,就好评如潮。 ——菲利普·罗斯 像路易丝·厄德里克这样目光犀利、富有同情心的作家真是不可多得。《爱药》是一部力作。 ——安·泰勒 《爱药》也描写了光明和美好,否则它一定会让人窒息。 ——托妮·莫里森 小说《爱药》蕴涵的巨大的力量让人震撼。它的抒写是真实和精湛的。 ——凯·博伊尔 就如同托妮·莫里森写美国黑人,威廉·福克纳写美国南方,菲利普·罗斯、伯纳德·马拉默德写美国犹太人一样,厄德里克的小说同样具有浓郁的地方色彩。她虚构的文字比其他任何形式的记录都更真实。她的小说的诗一般的语言、魔幻的特质、多角度叙事在《爱药》中得到了最完美的体现。这是一部值得移译、值得阅读的文学上品。 ——虞建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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