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时期的漫画总是辛辣如烈酒,沸腾着人的热血,而一切归于平静时,再度拾起散落在记忆里的时光碎片,竟是温润如珍珠,化为文字,便记起了快乐的一生。
这些豆腐块文章却能使人高兴,这才悟到所谓创作首先是被人感动才能感动别人,时时用笔记下过去的许多趣事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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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冰兄漫谈/三味丛书 |
分类 | |
作者 | 廖冰兄 |
出版社 | 河北教育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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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非常时期的漫画总是辛辣如烈酒,沸腾着人的热血,而一切归于平静时,再度拾起散落在记忆里的时光碎片,竟是温润如珍珠,化为文字,便记起了快乐的一生。 这些豆腐块文章却能使人高兴,这才悟到所谓创作首先是被人感动才能感动别人,时时用笔记下过去的许多趣事乐事。 内容推荐 本书是三味丛书中的又一部精品,作者以一种流畅而又优美的文笔记录了自己的一些人生经历。 本书精选了作者的一些散文中的精品,这些文章读起来简直就是一种享受,既大气磅礴又细致入微,既天马行空又鞭辟入里,这些文章读起来简直就是一种享受,令人回味无穷。 目录 谈漫画 急速训练漫木干部 钟的默示 二十六个 中国木刻的成长 ——为全木协会鲁迅先生逝世三周年纪念木刻展览而作 战斗与爱 ——介绍《凯绥·珂勒惠支画册》 漫画与民主 关于漫木合作 连狗狐蛇鼠也不如 涓滴之水 ——黄超个人战地素描展杂写 为新中国绘画奠基 别乱开玩笑 把握住新问题 谈“何老大”连环漫画 ——由华南报纸的连环漫画说起 画余杂写 怎样学漫画 ——给要学漫画的青年朋友 这是一个漫画时代! 彩笔报国第一声 ——为美术界劳军义展开幕而写 “纪念碑式”的绘画怎样产生? 我的画是“炸”出来的 蘸血泪 写漫画 画前痛悼农机家 预立遗嘱放言 我为什么自命“八折真人”? 致《刺玫瑰》 《体育欣赏》序 罗汉怨观音 “基干队员”的感谢 谈做好事 有关教孩子画画的话 关于儿童学画的对话 日本——漫画之国 立足祖国 面向人民 ——和青年朋友漫谈美术问 题 为《四格漫画展》而写 漫谈广州方言连环漫画 ——连环漫画《乐叔和虾仔》代序 画坛不绝才人出 各领风骚三几年 ——我看1989年广东美术作品系列展览 从“书法”说到“当代” 我是平民政治家 ——和日本漫画家森哲郎的对话 《禁鸣图》序 《三劣小品》序 漫话三则 我爱穿花衣裳 从小课堂走向大“课堂” 达者为师话艺坛 ——记张大干和叶浅予的翰墨缘 为实现至美至善而战斗 ——看讷维同志遗作展有感 心灵与艺术 ——看符罗飞、司徒乔作品展览有感 郑爽——善做无声诗的版画家 方成——够格的漫画家 化学家是怎样“化”为漫画家的 ——谈杰出漫画家方成的成功奥秘 一个好的漫画头脑的来历 ——为有志学漫画的读者而写 黎耀西画展前言 我说刘雍 安息吧,根天师! 张涛又来了 不要忘记叶恩泉 ——写在《叶恩泉抗战流民图展览》之后 黄伟强的笔 古稀“新秀”黄志坚 中国漫画界的好传统 ——为华君武来穗举办画展而作 辟新路者 “野生动物”赞 两个“老少年”和一位忠厚长者 ——记苗子、郁风兼忆夏公 从“误会”谈起 ——复黄苗子 致朱金楼 致吴步乃 致刘鸿英 编后记 试读章节 作为抗战宣传的漫画在都市的通衢,店户的内壁,公共场所,公路的沿线,乡镇的土墙,甚至极小的村庄的角落。有朋友来自西北的荒漠,说那儿也有漫画的足迹。游击区中,他们把漫画刻在树干。在报章,在杂志,在许多不同宣传品上,抗战漫画常呈现其间。据各方工作者的报告,漫画宣传不仅是量的普遍,而且事实上已有了很大的收获,不少民众被漫画所说服,不少民众在漫画展览会中感动而兴奋起来! 我们决不能因目前的开展便对漫画宣传认为满足,实在说,我们反而因此感到人材的缺乏;我们更不能认为目前的漫画作品都臻完善,反之,我却发现了其中不少缺点,偶然还有一些人因为这些缺点而非难整个漫画,这是一个绝对的错误。根本中国漫画艺术历史甚短,还在稚弱的时期,根本中国还未曾把漫画理论完全建立,根本还没有一个比较坚强的机构来训练新人材,幸而漫画界的前驱工作者还能够对自身不断地磨炼,不断地鼓励后进及竭力开展工作的领域尽量用各种的机会与形式,于此二十个月的抗战期中的漫画与战前已经判若两样,已经一步一步踏入积极的现实的教育大道,后来的工作者已略有增加及进步的现象。但是随着第二期抗战的来临,在“政治重于军事”,“宣传即是战争”的策略之下,于是漫画宣传更迫切地要求进步及增加工作干部了! 绘画工作者的训练在抗战以后各地曾有举办,如西安陈执中主持的漫画木刻训练班、武汉木刻联谊会办的木刻训练班、延安鲁迅艺术学院也有木刻漫画的学科、香港鲁少飞等亦举办过漫画木刻训练,又如漫画宣传队在广西学生军团的漫画讲习,最近又开始在地方建设干部学校指导漫画队工作,都有着相当的成绩。然而,因环境变迁及其他的关系,好些已经停顿下来,又因这些训练机构的设备多未能完满,依然是不能满足当前的渴求。由此可知成立一个健全的干部训练学校是如何急需的事! 为了适应当前物质条件及发展宣传画的内容与形式,漫画又与其姊妹艺术——木刻更有密切联系的必要。最近漫画受了颜料及制版材料来源缺乏的威胁,感觉到万分的困难,木刻即可以协助漫画打破目前这种阻碍。单就漫木本身而言,漫画应采纳木刻的强烈性、战斗性、复制性的优点,木刻也应配合漫画的强调性、煽动性的特质,我们要把这两种枪和弹一样不可分离的艺术武器一同使用才能发生宏大的效力。因之,我们应该训练的是漫画木刻的干部——干部决定了一切! 所有木刻与漫画的前驱工作者,一切同情漫画木刻的政治及文化人员急速地联系起来,负起这个扩大绘画宣传战斗、训练工作干部、树立中国强健永久的漫木基石的使命! P5-6 序言 由于50年代那一个伟大的“阳谋”,冰兄早早便落入了“右派”陷阱。随着《人民日报》刊出大篇幅文章对廖冰兄的点名批判,冰兄以及中国一大批文化人都落入一连串的厄运。 所谓“反右扩大化”,所谓“错划”,实际是中国当代史、思想史、文化史上一场罕见的悲剧。而它,又不过是以后更大悲剧的预演。像冰兄这样正直的艺术家,每次运动都成了被斗争的对象。于斯,除了感慨系之,我们又能怎样呢? 冰兄的人生,蒙着一层悲剧色泽。他曾在一首《咏鸟》打油诗中写道:“岂止出头必中弹,偶然翘尾亦捱枪”。这其实就是他之所经所历,绝无丝毫夸张。从风风雨雨中走来,迄今,他已八十岁。对于自己,他自然有足够的理由自诩“曾经沧海”,甚至看淡人生。冰兄的特别之处,是热血依然,勇气依然,思想的敏锐也依然,年岁阅历反而更增加了一种深刻。冰兄是受人敬佩的著名漫画家,但他的价值,决不仅仅局限于中国现、当代艺术史。由于他的人生,他的艺术,在思想史、文化史上,他也是极具价值的个案。 关注现状的学人,自然已注意到,随着20世纪走向尾声,学界正悄悄在重新审视中国民族百年来走过的路程。这种省察的冷峻和深入远非“文革”后的“反思”可比。对于1957年牵入“右派”冤案的文化人,学界有人称之为“五七族”。对他们的研究,已成了中国当代思想史上重要的一章。以现时的眼光来看,“五七族”如此强烈的忧国忧民意识,如此强烈的政治情结和民本情怀,恐怕要令人惊奇。是的,像我这样尚属年轻的一代人,对于如冰兄一样为国家民众命运奔走呐喊、历经磨难的二大批文化人,虽然也充满了敬意,但毕竟已多了一层隔膜。对于更年轻的“新生代”而言,他们的许多人恐怕只像听一个遥远的故事了。 这并非出自多余的忧虑。在我因为职业关系与二三十岁“新生代”艺术家的交往当中,对他们以艺术形式语言尺度权衡艺术家价值的习惯也略有了解。当然,我无意因此而责怪任何人。一代人有一代人的眼光和追求,即便对待同一段历史,他们采取的也会是适合自己价值标准的审视角度。不过,在中国传统文化中,“修身齐家”和“治国平天下”本是连在一起的。“忧国忧民”既是中国的文化史,也是中国文化人的可贵品德。“先天下之忧而忧”,为国家民族九死而未悔的代不乏人,他们是中国文化人的脊梁。因为这样,中国传统文化内核中并不缺乏崇高。 历史可能相似,但决不重复。而今,当我们再度回顾中国近几十年的历史,是应该能够更为冷静、更富理性了。记起曾经有国外的汉学家谈及中国文学界现状,认为“中国新时期文学中有不少有价值的作品,但它们更多的只是有文献价值。”这样的说法显然并不包含太多的褒扬之意,但颇有中国文学家予以首肯,因为这恰好“反映了一个历史的真实”(白桦语)。在中国,这样能够反映历史真实的文化艺术,当然远不止于这样一个时期。文艺是时代的声音,这也是它的本体之义。那些与时代脉搏一起跳动,记录了作者真切感受的作品,由此获得了某种“文献价值”,也就是说,有了一种不可代替的特别价值。 由于这样的缘故,对于《冰兄漫话》中所收入的文字,在我是并不把它们作为单纯的杂文、散文和诗词题跋看待的。作为当代的著名漫画艺术家,冰兄有真正的“功夫在画外”。黄永玉曾经写过一篇关于冰兄的文章,有一段话说:“绀弩老人曾经说过,廖冰兄是个大诗人。冰兄的竹枝词、粤讴,几乎是随口成章,句句见好,充满了机智和生活的欢快。一幅漫画,怎么容得下冰兄的全部修养呢?但是冰兄一点也不自觉,仿佛他根本不是一个诗人似的,我觉得实在可惜”(见《中国建设》1981年第七期)。在我,自愧没有这些前辈大家的鉴赏力,虽然读到冰兄的文字也会不时为之击节,但总感到难以恰切地述说自己的感受。然而,如果说,这些跨越了半个世纪的文字记录了冰兄的思想踪迹,印证了他作为一个正直艺术家的品格,有助于人们了解他的人生以及他所生活的时代,这应该是毋庸置疑的。 作为一个特别的艺术样式,漫画常常比其他的艺术门类更直接地反映了时代的风雨。对冰兄漫画作品略有了解的读者,自然早就知道,冰兄是把漫画作为匕首和投枪看待的。他的艺术,主要不在于幽默或“搞笑”。他常常为民众充当“传声简”的角色,直面人生,针砭时弊,揭露阴暗。在正直、勇猛和深刻之中,又常常透露出他的善良本性,甚至还有一点点天真。毕竟,他只是艺术家,更多时候是“很像一个仗打得很勇猛的粗鲁的将军”(黄永玉语)。这样,对于他如此丰富的人生阅历,却欠缺常见的圆熟这样的为人处事模式,大约便不致太难索解了。 冰兄的许多漫画作品——例如当年成了著名靶子的系列漫画《打油词画——赠教条主义诸公》,原本是针砭时弊,有感而发之作,但现在读来,显然没有过时,这使人真不知道该赞叹冰兄的深刻抑或感慨现实的不幸。对于他收入本书中的写于不同时期的文字,也有相似的情形。不过,对此,不同的读者都会有自己的感受,无需我在此作画蛇添足式的解说。如果一定要我说说自己的观感,我倒想说,这些文字如同他的漫画和人生一样,在深刻之中也伴随着率直和真诚。对于自己,他曾剖析说他曾有过“上交脑袋”的时期。在选编这本文集时,他也并未回避这一点。或许由于我的职业偏爱,我相信这样也增加了它们作为“文献”的客观和真实性质。 是的,冰兄的意义并不仅仅在于艺术,但他的心灵和行为方式,却是地道艺术家的。从这样的角度而言,他之嫉恶如仇,赞颂美好,他之嬉笑怒骂,率直机智,都出自他至善的本性。我们甚至可以看到,他是以至善之心推己及人的。这样,在读这些文字的时候,我们读到了历史的脚步,读到了时代的声音,也读到了一个艺术家的心灵和思想。 1995年7月于广州 后记 当初,河北教育出版社委托我收集父亲的文章结集出版,父亲曾大声反对说,这样的东西有什么看头,无非是些“陈芝麻、烂谷子”。我就像哄小孩似的哄他说,在这套书的还有黄苗子、郁风、韩羽等人,企图引诱他跟“臭味相投”的“死党”一起凑热闹。不料父亲一听这串名单,越发觉得这些东西拿不出来。他说:“今是昨非,今非昨是的事太多,自己的认识都在不断改变,从这些文章里,我随便都可以捡出一些谬误来。”我说:“那么正好,好让人知道廖冰兄的头脑有过什么样的历程,即使也曾肤浅,也曾谬误。”于是父亲也笑起来:“好呀,连我自己都想研究一下廖冰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还有一个傻小子叫纪红,60年代还是个娃娃,赶不上学习雷锋叔叔,但却有乐于促成此事的超级热忱。他自找麻烦,花了大半年时间与我一起收集整理了这十多万字。编辑此文集理应署上纪红的名字。_尤其是文集前一部分文章是有心人帮父亲找到的。三四十年代的剪报复印件,十个字中有三、四个字模糊不清,首先是纪红做了这最烦难的文字“考古”工作。是以本集子才出成。 父亲是搞漫画的。他自作结论认为写文章实非所长·但他又长期陷身于有关美术以及美术以外的繁杂社会活动,为发表意见、建议而写下的文字,如评论、杂文、序言、书信等等都有,并无一定之规,倒可见漫画家思路。所以此书之名,只好定为《冰兄漫话》了。 其实父亲的文字远不止这些。就因为他从来信为这样的文字算不得什么东西,不重视,不收藏,加上战乱,留下来的,找得到的自然就不多。抗战前的诚然无法找到,而50年代至70年代末这样一段重要时光,竟也没有留下文字的东西(有些家书待将来再清理)。其实“文革”十年写得最多的是——交待材料。那才是真正的东西,因为交待必须老实,况且父亲对事特别信真,十年里除了挨批斗,埋头所写的交待少说也有几十万字,交待各个时期与什么人有过什么瓜葛,如夏公、郭沫若、黄苗子、叶浅予、张乐平……以及亲疏故旧甚至初恋对象等等,父亲都会怀着对党的虔诚之心交待得一清二楚。那是真实的史料,可惜“文革”后廖冰兄没有问题了,材料也如泥牛入海。再三催问,专案人员说,所有材料都已经处理了,也就是销毁了。 这一销毁,对于父亲,对于有兴趣于中国现代文化史的读者。实在是一个大大的损失。不过,作为儿女,还有一点狐疑——一次次让父亲写如此冗长材料而且有权审读的人,是否曾经认为他耿耿此心可鉴呢? 编者廖陵儿 1995年8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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