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本谈话录中,可以看到一堆活跃的文人艺术家的精气神,读到他们的来路和去处,他们内心的或是没心没肺的世界,像是阅读一张斑驳的旧地图,清晰和混乱一同跃然纸上。同时可以看到提问者杨子的修养,多方面的专长和兴趣,对开启和引发不同被访者的思考和表达显现出神奇的作用。
网站首页 软件下载 游戏下载 翻译软件 电子书下载 电影下载 电视剧下载 教程攻略
书名 | 艺术访谈录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杨子 |
出版社 | 上海人民出版社 |
下载 | ![]() |
简介 | 编辑推荐 在这本谈话录中,可以看到一堆活跃的文人艺术家的精气神,读到他们的来路和去处,他们内心的或是没心没肺的世界,像是阅读一张斑驳的旧地图,清晰和混乱一同跃然纸上。同时可以看到提问者杨子的修养,多方面的专长和兴趣,对开启和引发不同被访者的思考和表达显现出神奇的作用。 内容推荐 本书收录了杨子与当今活跃在文学艺术领域的20位中外顶尖人物的对话。他们是:诗人食指、王寅,作家阿城;音乐家郭文景、刘索拉,歌手罗火佑、齐豫;艺术家陈丹青、徐冰、艾未未、朱德庸、海波,艺术评论家巫鸿;法国新浪潮大导演埃里克·侯麦,法国著名电影评论家米歇尔·傅东,中国导演张元、吴文光、段锦川、孟京辉、陈果。 杨子是资深传媒人,也是一位诗人和诗歌翻译者,他和20位杰出人物的对话涉及当代艺术的诸多问题。这里没有枯涩的理论,没有老生常谈和故弄玄虚。这是诚恳的,有头脑的,精彩纷呈的对话。书中同时收入了120幅被访者及与被访者相关的珍贵图片。 目录 杨子:兼差的诗人 谈话是危险的游戏 食指 我能看到冰块消亡的那一天 阿城 谁把这儿拆了,把他名字刻在碑上 王寅 我又一次说到风暴 郭文景 后人肯定可以通过我的作品认识这个时代 刘索拉 声音是从脚底下出来的 罗大佑 不再愤怒 齐豫 把音唱准了我们再谈感情 陈丹青 我们面对的是荒凉的繁荣 徐冰 挑战观者的极限 朱德庸 看透了男女关系 艾未未 现在的建筑师太想成为明星 海波 我对正在消失的东西感兴趣 巫鸿 当代艺术对当代最敏感 张元 抓住生活的原汗原味 吴文光 我能闻到他们的汗味 段锦川 别把独立挂在嘴上 孟京辉 所有人都去挣钱的时候,我去做戏剧了 陈果 我现在已经可以为所欲为 埃里克·侯麦 好莱坞抢不走我的观众 米歇尔·傅东 中国电影可以与好莱坞抗衡 后记 试读章节 食指 我能看到冰块消亡的那一天 出租车在烈日暴晒的京昌高速公路上开了好大一会儿,来到昌平县沙河镇。 沿着一座狭窄的危桥(桥下是一条污染得漆黑的河,河边是因污染而分外茂盛的青草)走到河对岸,不远处,一道围墙围住的地方,就是北京第三福利院了。病房掩映在绿树之中。走了好一会儿都没见到一个人。一只大鸟在很近的地方叫,既不悲伤,也不快活。 很快,树木后边有了晃动的身影。是一些女病人,悄无声息地晾晒衣服。 食指(郭路生)所在的第二病区是一幢小楼的第二层。走廊尽头的那间屋子是他们看电视和聊天的地方。当我们出现的时候,一屋子的人好像都知道我们是来找郭路生的。但很可能他们谁也不知道这个和他们朝夕相处、为大家擦了七年楼道、洗了七年碗、和他们一样是疯子的人,是个大诗人,刚刚获得了《人民文学》颁发的诗歌大奖。 食指从那一堆浅蓝色条纹病号服中出来了。一位年轻的大夫给我们找了一问办公室。 刚一坐下,食指就很突兀地说:“我想谈谈时尚的问题。我觉得时尚的问题一定要引起注意,这牵涉到一个民族的文化。时尚是短期的,泡沫的,是带有商业色彩的一种表面的东西,不是内在的。” “你现在离城市这么远,你怎么会知道时尚?” “《时尚》杂志想让芒克去办,他没去。他不愿坐班。前一段我看牙刚回来,见到芒克,他说刚发了我的诗,装点门面的,稿酬很高。” “你对时尚的泛滥感到忧虑?” “我担心中国人不会那么纯了。” “你最近身体怎么样?” “还好。” “接到获奖消息的电话时你在做什么?” “我不知道是我获奖,我以为是奖励那个编辑。通知发到我们家去了,家里跟我说得并不清楚。我以为是那本书得奖了。回到家以后,临去参加会议前才知道。” “你对这次获奖怎么看?” “我觉得这个奖主要是鼓励一种人文精神,也就是不讲时尚,纯朴一点,朴实一点,不要让人感觉到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对于中华民族的文化,社会上应该保持一个正确的导向。奖励我主要是奖励一种人文精神,就是这些年来真正能坐冷板凳,真正静下心来在那儿写作,不浮躁,不为名利。真正的,不是假的,装门面的。电视台的记者来采访我时,我说不希望炒作。有时候一些奖励和报道会把我给弄得很乱,不会像以前那么能静下心来。” “人们说《人民文学》诗歌奖前两届空缺,第三届奖励的两个诗人,一个死了,一个疯了。社会上这么议论你,你知道吗?” “我把自己定位为疯子。我戴着一顶疯子的帽子,在思想上和精神上可以天马行空独往独来,爱怎么想怎么想,因为我是疯子。” “你进福利院几年了?” “开院之前我就进来了。原来这里叫第三福利院,后来我们这部分分出去,叫民康医院。” 突然又说:“我觉得最近广州《羊城晚报》敬业救国的讨论挺好。” 食指在一根烟抽到头的时候,立即续上另一根。说话有点漏风,上边一排牙已经没了一半。“我的牙给医生看坏了,他给我钻纰了。” 食指不在意外界称他为“疯子”,是因为他认定了诗人骨子里就应该是那种冲破种种桎梏的非凡人物。“文革”期间,食指的作品以手抄形式传遍知青部落。万籁俱寂的国土上,惟有他发出了真正人性的声音。媒体几乎没有意识到,在《人民文学》将这一荣誉授予食指的同时,食指也将一种庄严的光彩赋予了这个奖项。 诗人多多是这样评价食指的:“在我看来,就郭路生早期抒情诗的纯净程度来看,至今尚无他人能与之相比。我初次见到他已是1974年冬的事,那时他已精神崩溃。就我记忆所及,郭路生是自朱湘自杀以来所有诗人中惟一疯狂了的诗人。” 我是通过食指的好朋友、诗人林莽找到食指的。我在电话里问林莽,有没有什么不能问食指的问题,毕竟食指还在治疗当中,可能会有一些忌讳的话题。林莽说不要问私生活的问题。 食指对我的提问应答如流。他的回答已经自动刻画出一个饱满的诗人的形象。 对他来说,时间的维度是不存在的,他依然活在他的精神世界里,正如他所说,“很多人不相信,说是神话,因为我在这样的环境里还能写诗。我是疯子,我在我自己的王国里是国王。”这句话换了任何一个诗人来说,都有造作之嫌。但是出自食指之口,是那么自然。 当时,食指的病尚未痊愈,从他的一些话里可以感觉出来。他臆想了一些从未发生过的故事。但是谈起诗歌,他就变得那么兴奋,那么正常,那么健谈,一套一套的。他可以整段整段背诵自己的诗歌。我想我没有必要去请教医学博士,为什么一个疯子在谈论诗歌时可以如此健康如此正确。只有两个字可以解释,那就是——热爱! 食指提到李大钊的一句话,“从凄凉中看到悲壮”,这几个字用在他身上也非常熨帖。他就是凄凉的悲壮。 第二次见到食指,是2002年底,广州的一次诗歌朗诵会。食指穿着一件旧得泛白的蓝布衣裳,不是很振作,看着让人心酸。但是朗诵会那天晚上,食指是真正的明星。他不像其他诗人那样对着稿子念,而是一口气背诵了自己的六首诗作。台下掌声雷动。 这么多年过去,食指依然具备震撼人心的力量。 2006年,在杭州一次诗人与艺术家的活动上,第三次见到食指。别人朗诵的时候,我看到他在台下坐着,神情严峻。 2008年3月12日,林莽告诉我,食指上周跟他通过电话,对他说:“你那儿今年的活动我不参加了,我要写诗。” P5-7 序言 杨子:兼差的诗人 陈丹青 那年在广州美术馆讲演,我注意到末排座位后的墙脚站着一位男子,端正清癯,好相貌,如我羡慕的,留着络腮胡。在民国电影中,左翼革命家与文艺青年似乎就有这种面相吧。散会了,他走来说,他是杨子——早先我接受过他的电话采访,现在面见,原来是他。 杨子语气温和,神色沉静,凝视着他正在凝视的人。他不年轻了,但也不像中年人,他坐在那里,混合着隐约的好奇、坚毅,以及一种因内在的愤怒竟而忧郁懒散的气质。我瞧着他,渐渐地,不知为什么,又将他归结为另一种面相:在我因出国而错过的、想象中的八十年代,激进的知识分子似乎就该像面前这位杨子:他的温和沉静因为有信念。我不知道他抱有什么信念——如过时的八十年代,“信念”这个词也早过时了。 他惟独不像他的职业。如今的记者群不容易遇见他这样的天性:他注意倾听,因专注倾听而会得发问,一句一句,悄悄追踪着他正在倾听的话语。现在我读到了杨子的好几篇访谈,证实了我的印象:他会倾听,因此会发问,并在十二分认真的采访中,夹杂着轻微的调皮。你不会觉出他的发问其实相当熟练而专业——何时、何地、如何、谁、为什么——你只是被他的倾听而催眠,于是滔滔不绝。 我常会自以为了解一个我并不了解的人。我与杨子只得三四回见面的缘分,然而想起他,见到他,便即面对一位我假想的民国左翼青年或八十年代的大学生,仿佛结识已久,使我坦然,信赖他,掉进他友善的、同情的、深藏机警的发问的圈套。 有一回他给了我他的薄薄的诗集。读你认得的人所写的诗,在我是困难的事,在诗句背后我老会看见作者那个人。我从未告诉他我读了那些诗句:我暗自惊讶,果然发现了愤怒,如柔石那般的愤怒,而且伤痛、多情、绝望,还有,怎么说呢,一种那么无用的,濒临叫喊的好心肠。 是的,他的诗句多有将要爆发,旋即给自己闷住的、吞回去的叫喊——我肯定误解了,我完全不懂诗,但我因此懂得了杨子:原来如此,他其实是位诗人,不然他的访谈不会这么真挚自如,要是他不当记者,他也会这样地与人交谈,凝视着他的交谈者。 杨子是我在国中有幸遇到的难得的好记者,我这么说,并不因为我偏爱相貌端正,蓄有络腮胡子的人。 2004年12月16日 |
随便看 |
|
霍普软件下载网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