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雯的小说大多是从女性的角度展开叙述的。像是《夜奔》中的兰心、《社火》中的春娇、《暧昧很近 爱情很远》中的奶奶……她们受尽苦难,却始终活在自己的命运之中。她们担待这命运,担待这命运中出现的男人,也被这些男人担待。在这些作品里,有天有地,有流着血和泪却依然渴望幸福的人生。在她的小说天地里,可以飞翔,可以拥抱,还有可以埋骨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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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夜奔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李秋雯 |
出版社 | 云南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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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李秋雯的小说大多是从女性的角度展开叙述的。像是《夜奔》中的兰心、《社火》中的春娇、《暧昧很近 爱情很远》中的奶奶……她们受尽苦难,却始终活在自己的命运之中。她们担待这命运,担待这命运中出现的男人,也被这些男人担待。在这些作品里,有天有地,有流着血和泪却依然渴望幸福的人生。在她的小说天地里,可以飞翔,可以拥抱,还有可以埋骨的土地。 内容推荐 本书是作者首次结集出版的小说集,共收录中、短篇小说《夜奔》、《暧昧很近 爱情很远》、《社火啊 社火》、《姨娘》、《在迷失中诉说》、《江水东流》、《七出》共7篇。作者以独特的女性视角,描写了一个个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既有上世纪中期老一辈人的悲欢离合,又有现代都市情感故事的爱恨纠葛。文字优美流畅,感情细腻真挚,人物命运跌宕起伏,情节引人入胜,透视情感和现实敏锐独到,向人们展现了平常故事内所涵盖的不平常意境,反映了作者创作的灵性和感悟,表达了作者对人生的道德把握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追求。 目录 序 自序 夜奔 暧昧很近爱情很远 社火啊社火 姨娘 在迷失中诉说 江水东流 七出 试读章节 夜奔 1967年冬,女人兰心嫁到桥头李家村时引起了一场轰动,地主婆的娘将仅有的几分俏丽夸大地遗传在她身上。被迎娶到李东升房里的那个夜晚,整个桥头李家村的后生在婚宴上闹到半夜,出够了恶作剧。他们上前挑逗新娘,整治她男人,将内心的忌妒和羡慕尽情地宣泄。 有一个人不闹,默默地站在新房的角落,双手袖在宽大的棉衣袖筒里,默默看着女人。男人很安静,所有的力量与表情都在一双眼睛里,他忧悒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女人,像空中飞舞的鹅毛,带着几丝怯懦轻抚着视线里的对象,女人回望他时,他便将那目光移开了。女人心底升腾起母性的温柔,拨开人群将盛着红枣的筐儿向男人眼前一伸说:“吃颗甜枣吧。”男人的手在袖管里动了动。“我们也要吃枣哩,我们也要吃枣哩……”人群里起哄了。“新娘的枣也是你吃的么……”有人邪邪地搭了腔。“哇哈哈……”人群里一片坏笑。女人的脸顿时红透了,与身上的红袄连为一体。男人用眼光迅速地扫描了女人一眼,那手蠕动了几次,终没有伸出来。 当闹房人陆续退出时,袖手的男人最后一个离去,在退出房门的一刹那,又回过头来专注地盯了女人一眼,那眼光变得非常有力了,女人感觉头“轰”地一声作响,像被人推了一把,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 这个名叫松林的男人就这样先人为主地走进了女人兰心的脑海。 “他是谁呀?像孩子似的害羞哩。”女人问。男人东升对女人说:“你不晓得他,是松林嘛,比我们几个多读几年书,家里就有一个老娘。叔叔伯伯却多,都在城里谋事,物质上接济不少。虽人口单薄,在村里却受人敬重,人也是极好的,只是不太安分,钓鱼摸虾的,又爱往城里瞎跑……” 李家村是大村,女人的新家在村外的池塘边上,地势高高的,独立地站在一边。再过去半里地是一口大井,挑水的,洗衣服的男男女女都习惯在女人的屋前歇脚。女人的宅子是老宅,破旧了,依然可见当年的气势。也因这个老宅,单身户东升被定成了地主成分。老宅是过去祖上的基业,到东升这一辈早败落了,日子并不比别人强。年初上头分了任务,下了成分占比名额。村革委会主任思前想后就和东升商量,完成了地主的划分名额,其他几家又分别顶了富农的名额。开斗争会也是象征性的,无伤大雅。不像女人的娘家,人心都瞎了,往死里斗。女人从一个地主窝挪到另一个地主窝里,情形大不同。女人觉得自己很幸运。 松林挑水也歇脚,也和女人搭腔,东升在屋时还进屋到女人的灶头借个火,顺便帮女人添把柴。话依然不多,隔着重重烟雾悄悄看女人的身影在烟雾缭绕中模糊,清晰。女人眼里装瞎,心不瞎,男人的那点点心思是女人受用的虚荣,像在田间劳作时意外摘取的一个野果子,不饱肚,却甜在嘴里。女人是松林心里的魔,只要见到女人,松林心里就踏实。 东升很稀罕女人兰心。女人很心疼自己的男人东升,生怕男人累着了,将男人干的活儿也揽给自己。爱有时就是放纵,男人在女人的宠爱中逐渐变得懒惰。挑水是个重体力活,一般由男人承担。女人总是自己跑去挑水。那口井是开放式的深井,下到井口有50道石阶。女人肩挑半人高的木桶在窄窄的井下不会换肩,常常是满桶的水到井口溅成半桶。女人不记得从什么时候起,清晨挑水时都很偶然地碰到松林,女人很有分寸地微笑,男人被那笑容压得低了头不敢相望,把女人的担子接了,将自己的两桶水倒进女人的桶里,然后再去担自己的水。初时女人感激地道谢,或者红脸对男人笑笑,日子久了,就习惯了,某一日不见了松林的身影倒不习惯了。 1968年冬,政治运动无处不在。各地大揪“走资派”和“地富反坏右”,刮起了“抄家”风,附近的吴家垄200余户的村,被抄家的就有十几户。有了比较,桥头李家村政治运动落后了,村革委会主任挨了批,上头亲自派人来查,挂了名的、不挂名的按人口比例又增加了几户。上面又下派了几名干部带领一批革命小将来督促工作。高坡上的东升家的老宅成了第一个抄家对象。家里的缸、箱、盆、罐被抬到堂屋外,女人那口陪嫁红漆箱子是最耀眼的家什,上面挂着一把小小的锁。来人将锁砸了,箱内是女人的衣裳和平日的针线活儿,箱底有一个红绒线包里有一对精致飞凤银耳环和一副镂花的银项圈。来人要没收,女人不依过去抢,有人带着学生娃娃们喊起了“破四旧、立四新”的口号。女人还是倔强地去抢,有人一脚踹在女人身上,东升下意识地过去挡,激愤的学生娃娃抽了皮带往男人与女人身上挥,又将他们双双拉去游街批斗。男人不满意女人的死倔,用眼狠狠剜女人,女人顾不得羞怯和面子,用目光怜惜抚摸男人的伤口。 政治斗争和派系的明争暗斗将人心撕裂,许多人都变了脸,男人与女人成了异类,没有人愿意跟他们说话,连沾亲带故的也纷纷要撇清。女人已身怀有孕,身形似鸭,也因于此,她躲过一场又一场的批斗会。村村都在斗争“黑五类”,批斗会激活了乡村冬季的夜生活。个体被群体孤立,窥探,揭发,剖析。随之而来的是暴力和血腥,人的动物性得到了极大的体现。柔弱的女人开始变得坚强,夜晚的批斗会上,男人东升无法承受的皮肉之痛通过犀利的嚎叫声传到了女人的耳朵里,渐渐地麻木。 P2-4 序言 幼年时我生活在长江边一个很大的村庄里,父亲的家庭成分不好,在很远的山里与一个姓吴的异地改造地主接受非常繁重的体力劳动改造。他们为人低调而卑微。那时我刚刚能记事,没有同龄伙伴,又常常生病,坐在很高的门槛上度过每一个漫长而寂寞的白天。我有位和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太婆婆,母亲常常将我托付给她照看。太婆婆没有时间理会我,其实上母亲将我从一个门槛移交给了另一个门槛。她家的门槛是条石的,我至今记得那石头非常冰冷,像她威严而清朗的面容。她曾是一个军阀的小妾,寡居三年改嫁到我们李家做了三个孩子的后母,很称职地将他们抚养成了人。她精明能干、世故清冷,但李家人很敬重她。忙完家里的活儿,她便靠在“美人躺”里抽旱烟,让我去灶洞尚存的星火里为她燃一支香,站在她的身旁为她燃烟丝。在弥漫的烟雾中,她没牙的嘴里嘟嘟喃喃地说一些左邻右舍的琐碎事,倾诉的对象并非是我,但她所说的却根植在我的记忆之中,与故事一起生根的还有当时的人和物…… 我一直认为,小说创作的原旨并不在于讲述人生的大是大非。内容也并非要唯美唯恶。它可以是理想的展示,引导人们寻求更美好的所在;也可以牵涉于理想与现实之间,再现某个时代、某个地域人们的生活和思想,如果它具有鲜明的价值指向和潜能的唤醒,那么它就有存在的价值了。 世界的色彩是斑斓的,人类是复杂的,人世间每天上演的戏剧又是迥然的。他们让我思索,让我探求,让我在悲悯与喜悦之中萌生了记录旧事的想法,于是就有了这个集子。 我笔下的故事并不新颖,也许你也曾经听说过,它们又并非我的亲历亲为,因而某些地方可能是局限的、偏颇的,甚至是狭隘的。但我想,只要您怀着对它的宽容与信任去看它,总会有一些令你思索或感动的地方。那么,在我们彼此心灵距离最短的时刻,让我无言地感动,并在感动中迎来新的试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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