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身书香世家,是著名学者冯友兰之妹;她是学林仰重的中国文学史专家,我国屈指可数的女性一级教授,写下了我国第一部有系统的诗歌史《中国诗史》;她又是名垂史册的中国新女性作家,曾蜚声于上世纪二十年代文坛。
《冯沅君传》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发行,这位现代文学史上赫赫有名的淦女士又重回我们的视线之中。二十年的资料收集,十年的辛苦写作,在病魔的折磨下,严蓉仙写出了这部沉甸甸的《冯沅君传》,让我们得以了解这位真实、立体的绝代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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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冯沅君传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严蓉仙 |
出版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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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她出身书香世家,是著名学者冯友兰之妹;她是学林仰重的中国文学史专家,我国屈指可数的女性一级教授,写下了我国第一部有系统的诗歌史《中国诗史》;她又是名垂史册的中国新女性作家,曾蜚声于上世纪二十年代文坛。 《冯沅君传》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发行,这位现代文学史上赫赫有名的淦女士又重回我们的视线之中。二十年的资料收集,十年的辛苦写作,在病魔的折磨下,严蓉仙写出了这部沉甸甸的《冯沅君传》,让我们得以了解这位真实、立体的绝代才女。 内容推荐 冯沅君(1900-1974),原名淑兰,字德馥,笔名淦女士、沅君、易安、大琦、吴仪等。河南唐河县人。现代著名女作家和学者。与著名哲学家冯友兰和地质学家冯景兰为同胞兄妹。1922年毕业于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学校国文系。1927年毕业于北京大学国学研究所。1932年随丈夫陆侃如留学法国,1935年在巴黎大学文学院获博士学位。回国后先后在金陵女子大学、复旦大学、中山大学、武汉大学、山东大学任教。生前曾任第一届、第二届、第三届全国人大代表,山东大学副校长。著有短篇小说集《卷施》、《春痕》、《劫灰》,古典文学论著《中国诗史》、《南戏拾遗》、《古剧说汇》等。 本书记录了她传奇的一生。 目录 沅君幼年轶事(代序)冯友兰 前言 楔子 第一章 雏燕展翅 第二章 错位辉煌 第三章 天作之合 第四章 比翼齐飞 第五章 漂泊西南 第六章 心仪光明 第七章 壮心不已 第八章 文革“炼狱” 附录 冯沅君主要论著、创作年表 后记 试读章节 又一个冬季来临了,北京比河南寒冷多了。去年的寒衣没有翻洗,又硬又薄。为了减少开支,冯淑兰舍不得添置新棉衣,她的手背长满了冻疮。 冯淑兰已经有一年半没有回家了,这次母亲早早来了挂号信,告诉她在开封教书的大哥和新大嫂要回来过年,让她回来见一面。另外二哥去了美国,母亲也希望她回来陪陪二嫂。在信中,母亲还说自己老了,和儿女见一面就少一面……冯淑兰知道今年的寒假是不能不回家了,但是心中又很不踏实,她担心和她定亲的方庄那头会闹什么动静。 离开了一年半,在冯淑兰的眼中,家像凝固了似的,一切都无甚变化,只是房子变小了,更显陈旧阴暗了。老人的脸上多了些皱纹,孩子们长了个头,还多出了两三个未见过面的幼儿。变化最大的是母亲,才一年多的时间,双鬓长出了无数的白发,她和她的妯娌们年龄相差无几,但看上去老相多了,额头的皱纹也比她们深得多。看到母亲穿着又肥又大的深色土布衣衫,踮着小脚喜滋滋地忙里忙外,并不时向子女们投来殷殷的目光,冯淑兰泪水填满了眼眶。当天晚上,母亲下了厨房,说要做两样女儿从小爱吃的菜肴。晚饭时,果然在女儿面前放上了一碗滑肉、一碟覆盖着红辣椒丝的干烧黄鱼。冯淑兰吃着可口的饭菜,想到母亲为子女付出了辛劳,还得为自己承担礼俗上的流言蜚语,心中很是歉疚。 年关将近的时候,冯府上下忙得团团转。卸窗户爬屋梁的大扫除,翻箱倒柜的搞卫生。买年货,蒸年糕,杀鸡宰鹅,炸煮炒烩。除了忙家里,还得到亲友家走动。冯淑兰发现自己已没有了往昔盼过年、穿新衣、拿压岁钱、去逛街的好兴致,反倒增添了些无名的惆怅。是啊,过了年,虚岁就二十了,童趣已渐行渐远。 除夕的晚上依然热闹。按照老习惯先贴上春联,在八仙桌上摆上供品,鸣过鞭炮,迎祖宗入席后,就开始祭祀。祭祖的规矩很繁琐,轮流上酒、奠酒,上饭、奠饭,上汤、奠汤,上茶、奠茶。当祖宗们酒足饭饱后,全家人向祖宗磕头辞岁,最后是送祖,烧纸钱。 这一连串的祭祀,冯淑兰向来很厌烦。今天看母亲颤颤悠悠一片真诚地活动着,竟也有了点感动。 祭祖完毕,便是一顿丰盛的年夜饭。冯淑兰自然已没有了儿时的饥肠辘辘抢先入座的劲头,但和家人在一起,笑语盈盈地举杯动箸,久违了的亲情填满了心间。 年夜饭后,小孩们最盼望的是红包里的钱数,他们早已计划好了钱的用途。当老太太喜滋滋地拿出那只红漆小木箱时,孩子们都瞪大了双眼。她从箱子里拿出一个个红包,挨着个地叫着孩子们名字。令大家没有想到的是,最后那个大点的红包竟是给幺女的。冯淑兰听到叫了自己的名字,有点慌乱,也有点不好意思。 娘,我这么大了,免了吧! 没有成家的都是孩子,拿着!母亲一脸慈祥地把红包塞到了女儿怀里。 孩子们把长辈们给的压岁钱给了他们的母亲,开始玩耍了。大年三十晚上是他们最自由的时候,百无禁忌,可以尽情地吃喝玩乐,没有大人的吆喝声,也没有人会催促他们上床睡觉。 接下来是家庆活动。按冯家老例,第一个节目是听大人讲故事。今年有了变化,在听大人讲故事前,小孩子先表演歌舞节目。歌舞是近日大哥、大嫂突击教授的,因为不熟练,孩子们表演时’大哥还得在一旁帮唱领舞,显得特别有情趣。 孩子们用童音奶声奶气唱出的歌声,用肥胖柔软的胳膊腿儿做出的稚气的表演,再加上丰富可爱的表情,让大人们看得开心。老人们更是喜上眉梢,一脸的慈爱。冯淑兰一向认为母亲是个理智型的人,其实她也很富情感,只是平日里生活的压力让她收敛了。 冯淑兰过去对守岁一贯无兴趣,总是早早地就回了自己的房间。今天为了陪母亲,她不得不端坐在旁边,渐渐地竟也被孩子们的童趣所吸引了。阖家团聚,和谐温馨。由此也让她生发出了许多感慨:人活一世,由小到大,由大到老。母亲已走过了人生的大半,她一年到头的操劳辛苦,不就是盼这一天!除夕晚,团圆了,在她周围有同辈,有儿辈,有孙辈。看着自己的儿子领着帮娃娃唱歌跳舞,她能不心满意足吗!家人间的爱,特别是母亲的爱,把几代人串联到了一起,这就是天伦之乐。 大哥已在讲孙悟空大闹天宫的故事了,孩子们一个个聚精会神,如人其境;大人们也在兴致盎然地听着。这类俗而又俗的故事,不知讲述了多少遍,却百听不厌。也许大家根本不是为了听故事,而是喜欢这种气氛,这份亲情。 外边的鞭炮声又响了起来,孩子们欢叫着一窝蜂似的向门外冲去。妇女们则开始包饺子了。 年初二的晚上,母亲来到女儿房间里,手里拿了两段衣料,告诉她,这是方庄那边送来的礼品,还告诉说,他家卖了些地,在城里开了家绸缎铺,由少爷经管。他们也问询了小姐的学业。 冯淑兰低着头,没有开口。 母亲见她不言语,便唠叨开了。你也老大不小了,读书、读书,要读到何年何月!人家总算客气有礼貌,为了你,还让少爷搬到了城里。你总得给人家句话吧! 她依然低着头,没有言语。 母亲看着女儿眼泪汪汪的样子,叹了口气,出了房门。嘴里嘟囔着:还不如当年不让出去哩! 虽然方庄过去也年年送礼,但送就送吧,那时没有啥感觉,但这次却让冯淑兰感到特别的别扭。母亲走后,冯淑兰拿起衣料看了看,一块是丝绸,一块是毛料。虽然自己从未穿过这样贵重的料子,但她一点也没有喜欢的意思,就随手放到了一边。 她闷闷不乐地躺在床上想心事,感到自己真不幸,摊上了这号事。她开始埋怨母亲不该给自己定这份亲,读了这么些年的书,难道还要回到这个闭塞的小镇!左思右想,直想得头脑发涨。这几天积累起的对母亲的依恋之情,又被冲淡了许多。 冯淑兰觉得自己不能中断北京的学习,如果母亲不肯给钱,那就找大哥,反正大哥已经工作了,估计他能支持自己的学业!找到支撑点后,她心里踏实了些。 P11-15 序言 不知道什么缘故,沅君生来不吃鸡蛋,不但不吃而且厌恶它。她要是不喜欢一个人,就说给他个鸡蛋吃。我们生活在祖父的大家庭里,全家二三十口人,大锅饭只供给主食和一般的副食一一如炒白菜,腌萝卜这类,别的吃食由各房自理。母亲自己腌鸡蛋,每天早晨煮一个由我和弟弟景兰分食。景兰喜欢吃蛋白,我就吃蛋黄。沅君能吃饭了,但不吃鸡蛋。我们三个小孩,倒各得其所。母亲不忍,百般劝诱,也没生效果。 1907年,父亲在湖北崇阳县做知县,我们这三个小孩都跟着到崇阳。父亲给我们请来个教书先生,设了一间书房。我们这三个孩子分成两班。我和景兰为一班,沅君六岁,一个人一班。功课只有国文、算学两门。父亲认为这两门是一切学问的根本,必须在小的时候把根基打好。先生教算学要用黑板、粉笔。粉笔在崇阳买不到,就写信托在汉口的亲友去买。当时粉笔称为粉条,汉口的人托人捎回来一大包,打开一看,原来是吃的粉丝,粉丝也叫粉条。 有一天,沅君写大字,不知道先生说一句什么批评的话,沅君生气了,第二天就不去上学。母亲生气地说,不上学,就要把她送到上房后边的一间黑屋里。她宁愿上小黑屋,也不去上学。母亲劝说解释,亲自把她送到书房门口,先生也出来接她,她无论如何也不进门槛,沅君性格之犟强,可见一斑。 不久,父亲去世,我们回到唐河老家,母亲坚持父亲平常的教训:必须将国文底子打好。给我们请来先生在家里上学。可是沅君没有上学,因为当时的规矩,女孩子是不上学的。一直到1916年夏天,我从北京大学回家过暑假,沅君跟着我又开始读书。那时候北京大学国文系的教师大部分是章太炎的学生,文风是学魏晋。我就在这一方面选些文章,叫她抄读(当时家里只有“四书”之类有限的书)。她真是绝顶聪明,只用了一个暑假,不但能读懂那些文章,而且还能摹拟那些文章写出作品。到1917年暑假,北京女子师范开办国文专修科,消息传到唐河,她就坚决要到北京应考。当时我们家乡较偏僻,风气闭塞,把女子读书视为荒唐事,但沅君很勇敢,母亲也排除各种非议,自己承担责任,支持她前往。暑假终了,我同景兰、沅君就一同到了北京。 沅君到北京果然考进了当时北京的女子最高学府的国文专修科,后改名北京女子师范大学。当时开始学的还是中国古典文学,不久就在新文化运动的影响下,改写语体文创作小说了。毕业后,她又上北京大学研究所国学门,学会了考据、研究的一套方法,这就是她后来所走的那两条路,一条是创作,一条是研究。 沅君曾作有一篇《秋思赋》,大概是她在国学专修科中的作品,颇有六朝小品的神韵,景兰会画中国画,画有一幅“秋满山皋图”,把沅君的这首小赋写在空白的地方,作为题词。我也作了一首诗。这幅画在十年动乱中遗失了。画固然不可再见,赋的原文也不记得了,只有我的诗还记得。诗曰: 秋意满山皋,吾弟妙挥豪。树林忽疏阔,花丛骤寂寥。若非严萧瑟,何以续清高。寄语同怀妹,悲秋毋太劳。 如果这幅画能够保存下来,倒是我家的一段佳话。 沅君摹拟古典文学的作品,大概相当多。有些可能失于幼稚,但有些也可以显示她的才华和聪明。可惜她自己不知爱惜,像我们这些人在当时也不知保存,现在竟然一篇也看不见了,真可惋惜。 后记 写传记,是我从来没有想过的事。而给名人写传记,更是连做梦也不敢想。 严格地讲,本书不能算传记,我只是写出了冯先生的其人其事。我给了自己的写作一定的宽容度。在情节的组合,对话的设计,细节的描写,和环境氛围的营造等方面,有不少想当然的“创作”。为了情节的连贯,人物性格的完整,时代特色的彰显,也有一些时间上的错落及技术性的处理。至于大的事件,则尽量地忠于事实,特别是关于她的行踪,她的业绩,她在不同时期的生活际遇,她的交友等方面,都是有据可查的。 冯沅君先生是中国二十年代的名作家,又是造诣非凡的大学者。她经历了从“五四”运动到“文化大革命”这漫长的半个世纪。要写出其人其事,也不是我这样才疏学浅,经历平平的人所能承担得了的。然而,我还是去做了,因为我不能不做。 我这样做,首先是为了感恩。 冯沅君先生是我丈夫袁世硕的业师。袁世硕之所以能涉足古典文学的教学和研究领域,始于冯先生的启迪、教诲、栽培。师恩难忘,当学生的理应给先生做点传世的工作。由于袁世硕太忙,所以我决定帮帮他。 其次是为了了却一桩心愿。 冯先生病故后,陆侃如先生曾想给妻子的学术和创作做点整理出版的工作,但刚刚起步,他突然中风住院。在病床上,他交待让袁世硕把冯先生的古典文学论文整理成集。袁照办了,山东人民出版社也答应了出版。他欣喜万分,就在病床上歪歪斜斜地写了篇《忆沅君》的文章,想在刊物上发表。然而,当《冯沅君古典文学论文集》出版,他的《忆沅君》在《新文学史料》上发表时,陆先生本人却与世长辞了。 在陆先生病重住院期间,他又让他的弟弟陆晋如把一包旧书报等杂物送到我们家,内有:冯先生早年出版的《古优解》和《南戏拾遗》各一册,用毛笔誊写并装订成册的旧诗词底稿若干本,黏贴着冯先生早年发表在各报章杂志上文章的剪报一本,冯先生不同时期所照的相片几张(相片装在一个信封里,外面写着“小心保存”几个字)。另外还有一大包用报纸包裹捆扎好的旧信,这批信的收信人均是冯沅君,寄信人均是胡小石。信皮几乎都是一个模样的——牛皮纸竖式印刷的,中央有一个红线框,大部分左下边印着“国立中央大学”的字样。不言而喻,陆先生是想让我们继续给冯沅君先生做些传世的工作。 陆先生去世后,我们费了两三年的业余时间,把《冯沅君创作译文集》编了出来,1983年由山东人民出版社出版了。 然而,陆侃如先生的期望尚未完成。我每每看到冯先生几张风华正茂时的相片,和胡小石先生那一大摞信件时,心里总是感到沉甸甸的。如何把这些东西展示出来,成了一项新的课题。于是,我又开始收集、积累资料,企图更全面地来认识冯沅君先生。材料攒了一提箱,但我始终没有动笔。因为我明白要把材料糅合成能被读者喜欢的作品,那是一个极其繁难的过程。面对困难,我既缺乏信心,也缺乏时间。我的专业是搞电影电视理论,和研究冯沅君毫不相干。而且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本职工作已忙得晕头转向,哪还有时间去干“业余”的事。虽然如此,我搜集资料的工作却一直没有停顿。 后来我退休了,时间有了,但信心依然不足,是山东教育出版社编审朱晓晨鼓励我动了笔。她是山大中文系毕业生,是我的忘年交。她语重心长地劝我说:冯先生是名作家、大学者,不应当让其无声无息地湮灭,冯先生的书,你们不写,也许就不会出现了。她的敦促,她的鼓励,给我增添了许多信心。 征程遥远,笼头既已套上,我只能马不停蹄地赶路了。 从1998年5月到2000年5月,我整整花了两年的时间,总算把一些主要的人事连缀了起来。但自己看后却不满意,别人看后也不点头。于是,书稿一度被束之高阁,我也不想再干了。不过可能是出于惯性,每当碰到有关冯沅君的材料,我仍然会不由自主地去收集。 2001年,山东大学百年华诞,在“新世纪古典文学研究暨纪念冯、陆、高、萧国际研讨会”期间,我又碰到了许多校友,他们对冯先生的拳拳之心令我感动,也令我对自己的知难而退、患得患失感到脸红。于是把搁置了一段时间的书稿,又拿了出来,开始重新修改。在差不多三年的时间里,我从新整合材料,作了大刀阔斧的修改,有许多章节几乎是重写的。后来稿子交给出版社后,在他们审读书稿期间,我又发现了几张相片和一些材料。于是,又从出版社要回书稿,再做补充和调整,并根据出版社的意见系统地进行了一番文字上的梳理和润色。该书从1998年5月落笔,到结稿,总共花了九年半。我真的感到身心俱疲。 当二十多万字的修改稿完整打印出来时,我既感到轻松,也有些沉重:遗憾不少,空白不少,错误也不会少。细想其原因,主要有以下几点: 一、冯沅君生活的年代,对我来说小半熟悉,大半陌生。他们解放前的行踪没有多少材料可以参考,特别在法国留学三年的材料,几乎全是空白。能够依据的只有一张相片、陆侃如的片言只语、十来首法文译诗,和冯友兰先生《三松堂自序》中的几句话。我们费劲地寻找各种旁证材料,但所获也少得可怜,故而这个部分只能避重就轻来写,自己也相当地不满意。 二、冯沅君先生对中国文学博学精思,厚壅深耕,且学贯中西。笔者又非该学术领域中人,对她研究的学问,不甚了了。身边虽有个学术顾问,总也不能处处请教,事事询问。故而,对她学术上的成果的介绍,学术地位的评估,也难免粗浅。 三、胡小石先生是大书法家,书写私人信件随心所欲,有时龙飞凤舞挥洒自如。笔者对书法一窍不通,阅读他的书信常会有拦路虎。识字辨义时有困惑,故难免有猜字生义之嫌。 明知不足,我也只能就此结束。我深知自己的水平,再修改也不会有大的进步。 面对这一大摞文稿,我思潮起伏,想起了许多前辈和朋友对我的帮助,心中充满了对他们的感激之情。上海的赵清阁、魏绍昌、魏同贤、罗洪;北京的冯钟芸、冯钟璞、庞朴、聂石樵、李修生、孙瑞珍、孙一珍;广州的曾大兴、朱少玲;曲阜师大的姜丽静,山东师大的查国华、石玲,齐鲁书社的宫晓卫;冯沅君的同事、学生:王承瑞、任笃行、路遥、吕慧鹃、赵淮清、张伯海、刘文忠、吕家乡、庄克华、郭同文、石家麟、张忠纲、高夙胜、张可礼、庞守英。孙之梅阅读了全文,帮助勘误匡正,傅平帮着做了许多资料工作,王平则帮我复原了冯先生从法国经苏联回国的路线图,陆晋如提供了老照片。要感谢的自然还有我的家人,袁世硕是随时可供查阅的活字典,两个女儿袁娅、袁姗在读中学时就当了抄写员。还有许许多多熟识的和没有照过面的朋友们,他们或提供线素,或函寄材料,或在他们的书本、文章中让我获取了材料和信息。没有大家的支持、帮助和提供的资料,我绝对写不出这部书稿。在这里,我真心地向他们道谢。 此刻,我还特别地怀念三位前辈。 北京大学已故教授冯钟芸是冯沅君的侄女。为了积累材料,曾多次去府上拜访;写作中多次去信求教,她有问必答,热情帮助,并将珍藏的老照片借给我。现在,书写成了,她却已归道山。 华东师范大学已故教授程俊英是冯沅君在女高师的同班同学。1984年暑假,我为积累材料,专程拜访了程先生。当时已过八旬的程先生,热情地接待了我,她思维清晰,回忆了六十多年前的往事,整整谈了一个上午,又加上大半个下午。我读了蒋丽萍、程俊英合写的《女生·妇女——“五四”女性肖像》(上海文艺出版社1995年)。在她们的娓娓叙述中,我走进了女高师,我看到了冯兰菊(冯淑兰)、王槐青(王品青)的影子。我感谢程先生,她虽然走了,但还在帮助我,弥补了我心灵中的某些缺憾。 罗竹风是山东大学解放后的军代表,他去上海工作后,依然情系山大。1978年秋冬之交,他来济南参加山东大学文科学术讨论会,曾去中心医院探望过已经处于弥留状态的陆侃如。八十年代末,他又来山东开会,得知我欲撰写冯沅君传记,他十分地赞成,并叮嘱我书出版后,一定给他寄一本去。现在书写出来了,他却看不到了。 冯沅君先生逝世已经三十多年了,她,已渐行渐远。这部书也算是“为了忘却的记念”吧! 严蓉仙 2007年冬于山东大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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