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本由18个新闻故事组成的书稿。他们,大多数是不满18岁的孩子,都有着各自不同寻常的人生经历,他们,被定义为这个社会的“弱势群体”。然而,他们在弱小的生命与渺茫的未来中,却仍然保有自己的梦想。正是这些梦想,让他们拥有着继续生活、前行的力量。有梦想,就有希望。本书为我们展开了这个时代挣扎于贫困生活中的少年群像的感人故事,具有令人震撼的力量,这力量来自这些故事本身的奇异和书中包含强烈的悲悯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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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不哭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申赋渔 |
出版社 | 江苏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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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这是一本由18个新闻故事组成的书稿。他们,大多数是不满18岁的孩子,都有着各自不同寻常的人生经历,他们,被定义为这个社会的“弱势群体”。然而,他们在弱小的生命与渺茫的未来中,却仍然保有自己的梦想。正是这些梦想,让他们拥有着继续生活、前行的力量。有梦想,就有希望。本书为我们展开了这个时代挣扎于贫困生活中的少年群像的感人故事,具有令人震撼的力量,这力量来自这些故事本身的奇异和书中包含强烈的悲悯之心。 内容推荐 《不哭》收录的是作者几年来从社会最边缘处收集来的一个个动人心魄的故事,大都曾经见报,其中像李思怡这样的名字,更是几乎所有读者都耳熟能详。当然,书里面的文字,比曾经见报的篇幅,大概是要长一些,也更痛切一些。人人都喜欢和谐美好,而就在身边的那些灰色事实,却没有多少人乐意直面。不过可惜得很,作者的笔告诉我们,那些我们希望忽视、希望忘记的,不仅仅是这个世界的真相,而且是一大群人每天都在面对的现实。看看这些故事吧,艾滋女孩的生命挽歌,被拐卖儿童十年寻亲的艰难行旅,失学儿童渴望课堂的目光,打工少年拒绝沉沦的呐喊,全书18篇,放在一起,是我们这个社会无法承受之重,也是我们不得不流下的眼泪。 目录 宝宝,不哭 为了孩子去流浪 孤儿院 9月1日 压垮的18岁 宏雅的微笑 14岁,15岁 血色少年 城市边上 他想坐牢 假如人生是一部幽默片 我是谁 妈妈我饿 河水冰冷 守口如瓶 我要妈妈 姐姐不疯 乡路带我回家 算是跋 设计人语 试读章节 病房很大,静静的。一个小不点,孤零零地躺着,床显得特别大。病房里只有她一个人,她就是那个受伤的,一岁半的女孩。她张了张嘴,想哭,脸上挂着泪。她的父亲送她到医院,就走了,不再出现。留下她一个人,躺在重症监护室的病床上。 她的一条腿缠着绷带,悬空吊在架子上,架子很高。她全身都裹了绷带。她这样躺着已经一个月,身边没有亲人。 “42%的面积被烧伤,35%是三度重伤。”主治医生说。 女孩哭起来。 护士摸摸她的手:“宝宝不哭。” 医生说:“宝宝不哭。” 我也说:“宝宝不哭。” 孩子哭得更厉害,喊:“妈妈,妈妈。” 妈妈不在。没有人知道,她还能不能见到她的妈妈,她的爸爸。没有人知道她是谁,她的家人是谁。她一个人,被丢在医院。南京红十字医院。 2004年3月9日。白下路,南京红十字医院。 晚上8点,7病区,烧伤科。门卫打来电话:一个小女孩烧伤,很重。护士赶忙下楼,去接。 “我到一楼电梯口,两个男的,前面那人手里抱着个孩子。用棉被严严实实地裹着。上了电梯,他说两天前火烫的。小孩她妈妈回四川老家弄钱了。他在镇江打工。孩子在句容医院治过。医生让转来这里。那人后面跟着的是他朋友。”护士说。 病区处置室。乔骋医生已经在这里等,他是烧伤科主任。“烧得非常重,非常危险。左侧下肢已经炭化。用手敲,硬梆梆的。血管也烧焦了,血管就像树枝形状,僵化凝固着。孩子休克了。” “孩子上肢全是针眼,没法打针。包扎也很专业,显然在医院抢救过。” 病区进入紧张状态。 “切静脉。输蛋白血浆、输抗生素、输抗休克药物、输维生素。” “全身检查。换药,重新包扎。” 孩子的父亲靠着床,蹲在地上,用手按着胸口。他的朋友去办住院手续。“我身上只有1000元,孩子她妈妈明天就来,带钱来。”办完住院手续,他的朋友说妻子也在住院,得走。孩子的父亲守着孩子。他站不住,他说三天没吃饭了,也没睡觉。他蹲着。 一个小时过去,孩子从处置室被推进重症监护病房。 孩子在输液。父亲在床边看着孩子。孩子又黑又瘦,脸上皴得厉害,或许是哭的原因,皴的地方甚至结了痂。 父亲摸着孩子的手、孩子的头,孩子昏睡着。他趴在孩子的床边,看她的脸。他两眼充血。 父亲在孩子的床边趴了40分钟,孩子始终睡着。 “我要吃点东西。”父亲一脸痛苦,只在登记表上写了孩子的名字:李霞,年龄:一岁半。家庭地址:四川内江。就捂着胸口,要下楼吃饭。 父亲走了。从五楼的楼梯走下去。 有护士下楼去,在三楼楼梯口看到他。他趴在栏杆上吐,吐完了,一直趴着。 他的表情痛苦而伤心。 他没有来。他再也没有出现。他把自己的孩子,一个人,留在医院。 “孩子处于休克期。四肢发冷,血压低,心率快,发烧,39℃。”乔骋主任说,“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一天、两天、三天,孩子的情况在慢慢好转,孩子的家人杳无音信。 “3月12日,上午8点。我们给孩子进行第一次手术。” 手术必须尽快进行。孩子左下肢被火烧坏的部分深达两厘米:皮肤——皮下组织——浅筋膜——脂肪,只有深筋膜、肌肉、骨头未曾伤及。 “坏死组织是病灶,是细菌繁殖的土壤。休克期过了,要立即动手术去除坏死组织。” 3月12日的第一次手术是对左下肢进行切痂——清除坏死组织,然后敷上生物敷料。3月15日进行植皮手术。从孩子的头上取下7%的皮,植在她的左下肢。 3月23日,对右下肢进行切痂。 3月28日,对右下肢进行植皮。 “手术都很成功。”乔骋主任微笑着说。 孩子的家人一直没有出现。 孩子不会说话,只会喊“爸爸、妈妈”。偶尔喊一声,大部分时间都是沉默,或者哭泣。不笑。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对于陌生人的恐惧。 没有人知道孩子到底是怎样烧伤的。孩子父亲当时的描述是,妈妈不在,他们住在二楼,他上厕所。发现起火了,跑进来,孩子就烧成这样。他没有带病历,说全部忘在了出租车上。他除了登记的那点点不知真假的信息,没有留下任何资料。 “他的说法太简单,对于起火的原因,被烧的当时情况,我们一无所知。从孩子的伤情来看,火源在她的左下侧。令人难以想像的是,孩子被烧得如此之重,至少被烧了有四五分钟。这么长的时间,孩子为什么没跑,为什么没人救她?孩子一个人在上面,怎么会燃起这样的火?” 由于忙于抢救孩子,没有人想到仔细盘问。当时火灾情形只能猜测,无法证实。知道内情的孩子的家人竟然从此全无音信。孩子在遭受火烧之后,又失去了最亲的人。 “我喜欢女孩。”他的父亲曾这样对护士讲。 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要说这句话。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而他所喜欢的女儿,一个一岁半的孩子,独自承受着身体的痛苦,无助地在痛苦中喊着“妈妈”。 P6-9 后记 高考结束,知道我大学无望,父亲四处借债,让我到县城里去复读。我说,不读了。背了爷爷留下的锯子、刨子和一把斧头,去无锡投奔一个做才工的远房堂叔。 无锡,是18岁的我,去得最远的地方。刚到无锡的那段时间,我就举着个写着“木工”两字的小木牌,傻傻地蹲在路边。 因为接不到活,堂叔介绍我到江南大学的一家制作公交站台的工厂。我的工作就是在这些庞大的铁架子上,一遍遍地刷上油漆。休息的时间,我常去图书馆门口转悠。可是进不去,我不是大学的学生。后来,我终于找到一个去处,中文系有个卖书的书店,叫做“江南书屋”。 空闲的时间我就去书屋看书。书屋里的老师对我慈爱地笑笑,听任我看,并不要我购买。时间长了,老师就问我,愿不愿意到书店来,当店员,兼搬运工。 第二天我就来了。兴奋地踩着三轮车,从遥远的书店拖来满满一车的图书。老师让我在书店的仓库里清出一块地方,铺上木板,当我的床。书屋其实是由一间教室改成的。教室被高大的书架隔成两半,前面一半开店,后面一半做仓库。这一夜,我几乎把书架上的每一本书都抚摸了一遍,兴奋得无法入睡。 我的顾客大多是学生,我的同龄人。我是热情的,可是他们很少和我说话。他们一边在书架前翻着书,一边叽叽咕咕地说话。他们所说的内容,我都关心,可是插不上一句。 有一天,来书屋的学生,谈的都是一个话题。就在学校背后的惠山顶上,将有一场盛大的聚会。全市有名的作家和学校里著名的诗人都会去,去朗诵他们自己的作品。 我站在柜台的后面,眼巴巴地听他们热闹地谈论着如何在小树林的树枝上挂上自己的诗作。没有人在意我,没有人漫不经心地向我说句顺便的客气话:你也来吧。他们还有请柬,很多很多的人都有请柬。凭这个,可以乘索道上山,可以一直到山顶的电视塔。 我是翻过学校后面的围墙上山的。午后就出发了,没有路。其实自己花钱买票也能乘索道上山,可是我怕遇到那些常来书屋的学生。他们如果看到我,一定会惊讶得要命。 我手脚并用地攀援着,一路忐忑不安,怕在山里也会遇见熟人。终于安全到达电视塔,天色还早。远远看过去,已经来了不少人。我躲在一块山石的背后,想等天黑下来,再混过去。 已经有人在树枝上挂上自己的诗了,有人高声地读了起来。我的手放在裤袋里,紧紧捏着一张纸条,我写的诗。可是我没办法走过去,只是远远地坐在这石头的后面,一遍遍给自己鼓气。 渐渐有成双成对的情侣向偏僻的这边走过来。我只好向更远的地方退过去。终于,我在一个残破的生满了杂草的古墓旁边坐了下来。是秦少游的墓。我就坐在这墓的旁边,等着天黑。 回到山顶的时候,晚会已经开始了。电灯并不是很亮,还发出嘶嘶的声音。非常多的人带着手电,把站在场地中央朗诵诗歌的人的脸照得光芒四射又斑驳陆离。人山人海。朗诵结束,一批批的人走进了场地中间,后面人的手搭在前面人的双肩上,围成一个圈,人们唱起歌,圈子旋转起来。又有更多的人在外面围成更大的圈,一样地旋转着。所有的人都唱着同一首歌,四周的散客让手电筒的光芒像蛇一样地扭动。我站在一棵老树的树桠上,热切地张望着。我知道,此时我混入其中也没有人会知道我是谁,也不会有人来问我。树叶遮挡着我的面容,看着这狂欢却又与我无关的人群,我的内心喊叫着,一起跳吧,一起跳吧。可是我走不过去,我心情激动,充满渴望,却又满怀悲伤。 这18岁的渴望,支撑着我走到今天。并让今天的我,格外去关注那些与当年的我一样的,苦苦挣扎着的年轻生命。 2007年11月17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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