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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妹娃要过河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叶梅
出版社 作家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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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小说家有着超强的记忆能力和还原能力,凭着这样的能力,可以打捞童年的深刻记忆,重述被岁月之尘蒙盖的依稀往事——这就使自己的写作有了稳定的根基。叶梅的写作就属于这种有根据的写作。她的小说大都是关于原乡的叙事。就数量来看,她的作品或许并不算很多,但却包蕴着丰厚的人生经验和文化内容,显示出别致的形态和成熟的风貌。在她的笔下,龙船寨宁静而美丽,仿佛一个遥远的梦境;龙船河则日夜奔流,涛声不断,仿佛一首无尽的歌谣。本书收录了作者几篇中短篇小说, 叶梅的小说展示了一个奇异的世界。它遥远而神秘,充满山鬼的气息。

内容推荐

作为一个土性的小说家,叶梅的目光几乎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她所熟悉的大巴山。她的几乎所有作品的叙事焦点,都集中在大山里的土家人身上。在中篇小说《山上有个洞》中,叶梅揭示了土司之间的权力斗争,写出了土司制度的变革和终结,写出了新一代土家人生活方式的巨大变化;《最后的土司》则叙写的是“外乡人”与“土家人”的文化冲突与和解,细致而生动地描写了土家人的文化习惯和情感生活;《撒忧的龙船河》的故事则忧伤而沉重,包含着强烈的情感冲突和尖锐的道德主题。

叶梅的小说展示了一个奇异的世界。它遥远而神秘,充满山鬼的气息。

目录

若有人兮山之阿

花树花树

撒忧的龙船河

山上有个洞

五月飞蛾

乡姑李玉霞的婚事

青云衣

最后的土司

妹娃为什么要过河

试读章节

昭女生下来不哭,被拍红了的身体固执地缩成一团,直到岩屋里的公鸡雄赳赳高亢地叫起,血红太阳从岩尖上湿漉漉地探出身子,万丈光华铺天盖地而来,昭女才突然哭出畦的一声。  .

龙船寨的巫师覃老二双眼紧闭,去上天请出七仙女。一缕香魂人体,核桃壳似的覃老二顿时婀娜多姿,沙哑声音也如清晨翠鸟婉转,飘飘然往前行走。耳听得婴儿啼哭,田家老太急切问道:“看见了吗?看见我孙女的花树了吗?”

七姑娘凝神聚气,闪动明眸,在那云蒸霞蔚之中终于找到灵魂聚居的拗花山。只见满山遍野春来冬去,千万种花儿是那千万个人儿的命运,姹紫嫣红繁茂凋零各异。七姑娘看准田家老太新添孙女的命树,一树骨嘟嘟雪白小花,莹湛透明。正待仔细,眼前突地红光灼灼,格外伸出一枝娇嫩的粉红花儿来,耀眼得紧。七姑娘失声叫道:“又是一棵?”

其时,半死的妇人跨在硕大的木盆上,软软身子好歹由男人扶持着,喉咙里断断续续发出惨痛含混的呻吟,赤裸的肚子高低滚动,分明还有一个灵性在里面踢蹬。接生婆大汗淋漓,拿来下河的棒槌,死活在妇人肚子上擀动。瑛女终于耐不住汪洋黑暗的窒息,伸展拳脚冲出阴门,一头栽进血水翻腾的木盆里,妇人一声长嚎再也动弹不起。

七姑娘轻移莲步,长裙摇曳,飘飘然回天而去。覃老二一个跟头栽倒在地上,口吐白沫长睡不醒,红日西沉才被太唤醒过来,哑声问田家老太:“七姑娘看你家孙女命相如何?”只见太站在堂屋神龛前,一手抱着昭女,一手抱着瑛女,脸沉沉的,摇头不语。

昭女瑛女的爹顶着潮乎乎的细雨,把女人埋上了山,圆鼓鼓的坟包前栽了两棵树。一株李树,一株桃树。

昭女长得不如瑛女好看,这是显而易见的。瑛女圆圆脸,折子很深的双眼皮眼睛,活泼地流着光,爱嘻嘻地笑,露出两个妩媚俏皮的酒窝和雪白的牙,人见人爱。姐妹俩走在一起的时候,人们总朝瑛女看,摸瑛女桃红的脸蛋,嘴里啧啧的,昭女常常受到小小的冷落。

昭女只是一张平常的脸,没有双眼皮和酒窝,眼睛长长的,露出一种让寨子人惊讶的深思。“这女子,心里装事呢。”人们摸昭女的脸蛋,回头总这样说昭女。昭女稍大些,不愿意再同瑛女走在一起,听别人对妹妹的夸赞。瑛女疯笑着在寨子里追逐嬉戏的时候,昭女兀自躲在昏暗厢房里看书。书只是课本,烂熟的故事,从课文里跳出来,在昭女脑子里如赶场天的人来来去去,一遍又一遍。瑛女念完小学就不读书了,情愿背着背篓去扯猪草,在田埂上寻红红的刺莓,去河湾里摸鱼儿,而昭女却默默地拎着烧红薯走几十里路到镇上读中学。漫长的严寒浸透了残破的墙壁,双手冻得像胡萝卜。太蹒跚地拄着棍到镇上卖鸡蛋称盐,太严厉的眼神在瑟瑟发抖的昭女身上柔和了,说瑛女在火塘边上栽瞌睡呢,你也回去吧昭女,女子读书横竖是没有用的。昭女伏在太僵硬的膝上,嗅出一股陈年腌菜的酸味,太整天在家里翻腌菜坛子。昭女打了个冷噤,昭女缓缓地摇头。太叹息:“这女子,生下来就倔。”

后来的一个春天,太明显地老了,只要有太阳,就坐在阶檐下打瞌睡,或者把昭女和瑛女招拢来,细细地看,很欣慰很有心事。“女呀,”太说,“女大不中留。有人上门说亲呢。”给昭女瑛女说亲的人牵着线来,田家屋场的大门前长不起青苔。太比较满意的是住在镇上的一个外地后生,做裁缝的刘平娃。

P2-3

序言

小说家有两种,一种是水性的小说家,一种是土性的小说家。水性的小说家善感善变,虽然常常让人觉得意外,但要达到高明的境界,非有过人的才华,不能至也;而土性的小说家则像一棵树,牢牢地扎根在一个地方,风吹不摇,雨打不动——他们毕其一生就写自己熟悉的那些生活,写法或许会有所不同,但基本的主题则大体相近,所表达的情绪与所塑造的人物,也大体相同,例如,福克纳的故事和人物大都来自邮票大小的约克纳帕塔法,哈代的充满阴郁的情绪和悲剧感的文学叙事则很少离开威塞克斯,沈从文的小说虽然弥漫着水的气息,但他本质上却是一个执著的土性小说家,因为,他的几乎所有作品都表现着“野人怀土”故国之思,都与湘西有着“小草恋山”般的精神维系。

从写作方式和写作态度的角度看,当代小说写作至少存在这样两种类型:一种是有根据的写作,一种是无根据的写作。前一种无论是在题材内容,还是叙述方式,都显示出一种稳定不变的特点,例如柳青、路遥、陈忠实、史铁生、谌容和阿城的写作;后一种在内容和风格上,则显得游移无定——它什么题材都能写,什么潮流都要赶。对前一种类型的小说家来讲,如果体验资源写完了,他宁愿不写,也不“满口胡柴”地胡编乱造,率尔操觚;后一种类型的小说家却什么都敢写,写得再糟再烂,他也不怕,而且每出一部小说,他都要发一通议论,都要声明他的新作不仅“新”,而且比自己以前的小说都要“好”。有根据的写作,因为渗透了作家自己的人生经验,因为包含着切实的生活内容,所以能够感人至深,也经得住时间的考验,相反,无根据的写作虽然常常成为新闻关注的热点和批评家追捧的对象,但是,因其品质上的浮薄和内容上的空洞,只能成为一时的话题,最终却不过是一堆不成样子的话语碎片,什么东西也留不下来。

有根据的小说写作,本质上是一种追忆和还乡。对大多数人来讲,穷阴杀节,急景凋年,前尘影事多被雨打风吹去,当时便已惘然,遑论来日追忆。然而,小说家却有着超强的记忆能力和还原能力,凭着这样的能力,他可以打捞童年的深刻记忆,重述被岁月之尘蒙盖的依稀往事——这就使自己的写作有了稳定的根基。叶梅的写作就属于这种有根据的写作。她的小说大都是关于原乡的叙事。就数量来看,她的作品或许并不算很多,但却包蕴着丰厚的人生经验和文化内容,显示出别致的形态和成熟的风貌。在她的笔下,龙船寨宁静而美丽,仿佛一个遥远的梦境;龙船河则日夜奔流,涛声不断,仿佛一首无尽的歌谣。

作为一个土性的小说家,叶梅的目光几乎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她所熟悉的大巴山。她的几乎所有作品的叙事焦点,都集中在大山里的土家人身上。在中篇小说《山上有个洞》中,叶梅揭示了土司之间的权力斗争,写出了土司制度的变革和终结,写出了新一代土家人生活方式的巨大变化;《最后的土司》则叙写的是“外乡人”与“土家人”的文化冲突与和解,细致而生动地描写了土家人的文化习惯和情感生活;《撒忧的龙船河》的故事则忧伤而沉重,包含着强烈的情感冲突和尖锐的道德主题。

叶梅的小说展示了一个奇异的世界。它遥远而神秘,充满山鬼的气息,正像作者在《青云衣》里所写的那样:“山的幽灵,忽大忽小,忽隐忽现的。一会儿是风,带着呼呼的叫声掠过山头;一会儿可能藏匿在满山遍野的白雾中,化做一只小小的狐狸,嗖地从雾中穿过;更多的时候,它沉睡在大山的深处,就像这些深埋地底的狰狞巨石,一动也不动。”

后记

有人说我在写地域,三峡地域;有人说我在写女人,三峡女人……。回顾我的写作,果然大都如此。无论走到哪里,无论眼前的情景如何迥异,总舍不去那一幅幅图画:巴山楚水间的人儿,那些美丽壮健或粗糙苍老的女人,那些与浑身汗腥或刚强或狡黠的男人相守相角逐的辛苦的女人,那些心怀梦想却如风而去或顽强如草代代延续的女人……

其实我在别处也读到她们,在神秘的香格里拉,在苍茫的青藏高原,在黄沙漫天的大漠,在江南的水井,还在身背行囊远渡大洋的人群里,不时读到她们。回眸一笑在我的梦中,深切得拉动着我的心,这些女人,这些青春的妹娃,这些即将衰老的身影,这些眼含热泪却没有功夫擦拭的女人。

希拉里.克林顿说:“在我们头上,已经将第50位女性送入了太空。我们也有可能将一位女性送入白宫。”现今这个时代,虽然还是以男性话语为中心,但女性已经有了更多的命运自觉。要知道,女人是如何地缠绵于对美的向往,那美的具象是多样的:可能是对一个男人,她深爱着终生都不想改变,她将生命的意义都融入其间;也有可能是一条通往远方的路,她痴痴地看了一千遍一万遍,想像着路的延伸,想像着每一个没去过的地方;还有可能是她的孩子,她要用割草或替人做保姆的钱供孩子上学、壮实地长大成人……,她向往的美太多,而她的力量又那样单薄,在急切的渴望和期待之中,因此有了世界传唱的龙船调:“妹娃要过河,哪个来推我?”

在河的彼岸,星空闪烁的彼岸有着女人的希望,虽然河水深浅不一,有着不可知的风起云涌,但过河——是一件多么诱惑女人的事情啊。

世界有了女人的意义不仅在于生命的繁衍,女人天性的和平包容,巨大力量地平衡着世间许多不平的事物;女人过河的欲望鼓舞男人们不仅要抖擞精神来推波助澜,更要不断翻山越岭,寻找以至征服新的河流;有了女人的暗示和陪伴,过河对男人来说,又是一件多么富有挑战意味的事情啊。

这些要过河的女人,闪动在我的小说里,她们是《最后的土司》中的伍娘,《花树花树》中的昭女、瑛女,《撒忧的龙船河》中的莲玉、巴茶,《青云衣》中的妲儿,《五月飞蛾》中的二妹、桃子、桔子、安安,还有乡姑李玉霞……,她们从远处走到今天,对命运改变的期许,对渡过河流的心驰神往,女人骨子里的坚韧与无奈,浪漫与现实,温情与倔强,使她们在不同岁月里却有着相似的梦想,又因为性格的差异而走向不同的路径,那载着她们的一只只船儿各自漂流。我凝望着她们,犹如看着我自己的电影。

感谢为本书作序的著名评论家李建军,其实我与他并不是十分熟络,但多次在不同场合听到读到建军的文学评论,感受到在一种浮躁虚假的氛围中难能可贵的独立和真诚,我有心听取他的批评,因此请之为序。感谢作家出版社的诸位朋友,在特别要彰显人文精神的今天,在社长何建明不以简单趋从市场,而要“出好书”的主张下,才有了这本“纯文学”味道居多的小说集出版的机遇。美丽的女编辑李明宇从开始读到这部小说就给了我很大的鼓励,她明亮的眼睛里充溢着的兴奋让我体味到文学传递的温暖;为了书名,我与明宇之间曾做过反复有趣的探讨,助我思考了许多文学之外的问题。我真诚地谢谢明宇,谢谢所有为此书的出版付出劳动的朋友。

而我最要紧的,还是劳动,继续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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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6 12:03: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