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华裔女作家李黎的阅读、观影与旅行经验。
旧金山与上海是张爱玲的;京都则属于紫式部与谷崎润一郎;大加纳利岛是昔日好友三毛的故居;而威尼斯的墓岛,长眠着诗人庞德与布洛斯基……对于像我这样一个喜欢阅读的旅人,世上能有那极难得的两三处地方、极珍惜的三几部书,真是莫大的快慰。
当一个人到过够多的地方之后,才会炼出一双眼睛,看得见自己家中的宝藏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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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天地-游人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李黎 |
出版社 | 云南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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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分享华裔女作家李黎的阅读、观影与旅行经验。 旧金山与上海是张爱玲的;京都则属于紫式部与谷崎润一郎;大加纳利岛是昔日好友三毛的故居;而威尼斯的墓岛,长眠着诗人庞德与布洛斯基……对于像我这样一个喜欢阅读的旅人,世上能有那极难得的两三处地方、极珍惜的三几部书,真是莫大的快慰。 当一个人到过够多的地方之后,才会炼出一双眼睛,看得见自己家中的宝藏在哪里。 内容推荐 像李黎这样一个旅人,爱文学、爱电影,视人生为不能回头的旅程,最爱读人生这部大书,亦爱观世界各地影像。于是有了这本以旅行与阅读为主线的精选随笔集。 卷一手倦拋书午梦长:是阅读和观影方面的散文。这些散文往往都由一书一事而起,带出如万花筒般的丰盛景象,贯穿其中的是作者深深的文学情意结。幼年爱过的童话、博尔赫斯的图书馆、《红楼梦》中的香气袭人……尽可在她笔下娓娓道来。 卷二众里寻他千百度:是作者多年来不断追寻故事故人的经历。故事故人当然与文学、电影相关。这些追寻有些是为了完成心愿的刻意而为,如刻意寻找法国电影《红气球》的拍摄地,寻找张爱玲旧居乃至重旅三毛曾经的居所等等,有些却是巧合,世界之大,巴黎、威尼斯、旧金山、京都……处处有奇遇。 卷三一朝看尽洛阳花:是作者作为资深旅人,旅游的经历及由此生发的感悟。她乐于与读者分享的不仅仅是风光名胜,更是一些如“威尼斯夜晚运河的水轻轻拍打小舟的声音和流水的气味,青海高原上一个藏族女孩嫣红的笑靥,敦煌莫高窟里一尊佛像面容上的柔光”之类真正打动人心的东西。游遍千山万水,方明白“当一个人到过够多的地方之后,才会炼出一双眼睛,看得见自己家中的宝藏在哪里”。 目录 序:像我这样的一个旅人 卷一 手倦抛书午梦长 最后的情书 “一见钟情”第一句 永恒的情人 人鱼之歌 图书馆里的天使 心灵的地图 海上花落 世界的回声 梦香 去日苦多,念你如昔 玫瑰蕾的名字 星沉海底 失色之戒——李安VS张爱玲 卷二 众里寻他千百度 梦镜 迷魂四十年 鸟儿去了哪里 梦浮桥 花魂 巴黎的忧郁 重返伊甸园 寻找红气球 曲终 四十年前的月亮 石头记 冬日之旅——从爱丁顿到重华 吃莲花的人 水痕 北非无谍影 芳草天涯 卷三 一朝看尽洛阳花 女子今有行 西行片语 如果在冬日两个旅人 今夜星光灿烂 苏连托的末班船 移动的盛宴 里斯本之夜 在印度的路上 寂寞流沙 布拉格的光阴 试读章节 曲终 这只是一次夏日旅行中的一段小插曲。然而这桩小小的事件可以上溯十几二十年,并且牵连到四名女子:三个中国人,一个西班牙人。其中一名女子已经不在世间,这桩事件却是由她而起。 在我的感觉中,Echo的辞世好像还是不久之前,其实已有六年多了。她生前曾在天之涯海之角的一个属于西班牙的小岛上断断续续住过将近十年,后来永远离开那里迂回故土,算算也已是十一年前的事了。 另一名中国女子小敏是Echo的好友,十六年前曾万里迢迢去到那岛上探望她——那时Echo惊心动魄的悲剧才发生一年多。小敏为那趟不寻常的旅行写了一篇长文,收在一本很美的集子里,那本书一直置放在我伸手可及的书架上。 第三名当然是我,她们两人的朋友。虽然早在二十多年前便结识了Echo,其后漫长的岁月里,尤其在她传奇式的显赫盛名中,久居域外的我,只偶或透过文字读她,并不曾如小敏那般与她常相往来——我从来只有她双亲的住址而没有她的。 然后……然后时间就这样过去,很多事情发生了,又仿佛什么也不曾发生过:Echo确定是去世了,然而每当下笔写她,总有一种“欲祭疑君在”的恍惚——并没有太多对逝者的哀伤,而毋宁是对流逝的岁月里,彼此一次次的遥遥关注、却又擦肩而过的怅惘。 至于那名西班牙女子南达·鲁伊莎,她既未听过Echo的大名,更不认识小敏,在这段插曲中出现应是偶然。当小敏去岛上探望Echo那年,南达正旅居美国——在一个凑巧也是西班牙名的城市圣地亚哥、我丈夫的实验室里作博士后研究。那时的南达恐怕还未料到,几年后她会到一个远离西班牙本土、却靠近非洲大陆的美丽小岛上成家立业。估计南达初抵大加纳利岛时,Echo可能正要离开——只有天知道,她们俩可曾在岛上的哪处海滨或哪条大街上匆匆擦肩而过? 南达定居岛上后,偶有与我们通音讯,每次看到她的地名,当然会想起已经不在那儿的故人。几度相邀,我们都以加纳利群岛太遥远而婉拒了——真的是远在天边啊:五百年前哥伦布第一次朝西航行,停经加纳利修船,仍然相信大地是四方的人,也相信哥伦布巳来到世界尽头,再往西走就要掉下不可知之界去了。今夏我们要去西班牙南端的雪维亚,已担任岛上Las Palmas大学生化系主任的南达闻知又来电坚邀,我们便答应了——在答应的同时,我心中生出一个荒谬的念头:去看看Echo的故居吧。 为什么不呢?万里迢迢去到同一个小岛上了,为什么不看—眼——如果还查得到她的故址的话。 该问谁呢?我立即想到对朋友总是情深义重、又心细如发的小敏。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情,去信给人在荷兰的她:“岁月匆匆,你去是1981年初,竟已十六年多过去了!想你一定不会有Echo在Las Palmas的旧址了,但心中存着万一之念,给你一信问问,到时说不定就开车经过,知道是那一带,在心里过—过,也是好的……” 真不可思议:过了这么许多年,经历了出国、出嫁的无数次迁徒,小敏竟然还真的保存着Echo当年在大加纳利岛上的地址!这样的人,当然不会觉得我的念头有任何荒谬之处。她在回信中写道:“……提到加纳利的房子,那屋子的一切陈设,院中的树,以及蓝色的海,又清晰地转了回来。Echo走了,也不像是真的事,只觉得住处离得远些,不易见罢了,有些人在心中真是不死的。” 怀中揣着那行简短的地址,我和丈夫转了几道飞机抵达大加纳利岛。走出机场,心中重复着一个声音:“我来了,我来了。”却不知是要对谁说的。眼前果然是蓝得不像真的天与海,那样决绝的蓝,看在心胆俱裂过的人眼里,那心是会一次又一次再碎的啊!我似乎方才渐渐想通:我来,就是要亲眼亲身体会那片残酷美丽的蓝,是不是就像圣地亚哥那样的海天一色,我的心也曾在那样的海天里被撕成碎片而不得不离开,离去之后却又一日不能忘却……这才完完全全明白了,Echo在一封长信里说:当我大恸之际,她半夜打越洋电话给我,其实是为了她自己的心,那话是什么意思。我这样跋涉一趟,来到一处已经全然与她无干的地方,还想着“访旧”,何尝不是为了我自己的心。 我们的歇脚处在大加纳利岛北端的Las Palmas,是加纳利群岛最大的城,可是群岛中有一座小岛叫极为接近的La Palma,我不会把两者混淆,因为Echo清清楚楚地告诉过我:她深爱深爱的人,正是死在La Palma,也葬在那小岛上,她想念他时,还得存钱乘飞机过去上他的坟。他俩第一次去到那里就非常喜欢,Echo在一篇游记里曾这样写道:“这是一个美丽富裕的岛屿……如有一日,能够选择一个终老的故乡,拉芭玛将是我考虑的一个好地方……”如今读来才知是多么可怕的谶语。 南达是个热情的主人,恨不得在短短的三四天里带我们看遍吃遍全岛,那张写着地址的纸条在我口袋中催促着、灼烧着,我却不知从何启齿:该如何向一个完全不明白的人解释我的心?要不要从头说起?她会懂吗?结果我只是轻描淡写地请她有便带我们开车绕过这个地址,因为一位好友曾经住过,好奇想看一眼……我递上纸条,期待她会说:“这个小镇我知道,离这儿不远!” 然而南达瞟一眼之后说的是:“这只是个邮政信箱!” 我先是错愕接着失笑:我几乎可以看到Echo在哈哈大笑,小敏则是不好意思地眯着眼笑。 那天黄昏,我们去到加纳利岛南端一处名叫“更多的鸽子”的海滩,那里有景观几可与沙漠乱真的小型沙丘,站在夕阳残照下暗金色的沙丘顶上,一水之隔的对岸就是非洲大陆了,纵是看不见也知道撒哈拉大漠就在彼岸,脚下的沙据说正是从那边吹来的,我想象Echo在同样的情景中眺望那片她心中的滚滚黄沙:脚下的沙粒,可有当年吹过她的发际间的?选择在这里住下,是为了舍不得离那块陆地太远吗? 我坐下来给小敏写明信片:“Echo的地址原来只是一个小镇的邮箱号码。我明天就要离开,她的房子是没法找到的了——找不到也罢,本来就是一个傻念头,而我已经看见许多她眼中曾见的景物……” 物是人非,总是这样的,我拍拍身上拂不完的沙,有几粒也许会随我回家去——又是个西班牙名的美国西海岸城市,圣弗朗西斯科。 次日,南达开车送我们去机场,时间还很宽裕,她提议顺路经过Echo邮箱所在的小镇,“也算看一眼你朋友住过的社区,如何?”我不想拂逆她的好意,当然同意了。在路上,南达问我:“这位朋友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略说了些,她已大感兴趣,频频追问更多的情节。到了镇上,我便知道不对,乱糟糟的又不靠海,与小敏书中形容的完全两回事。南达想了想说:“是了,邮箱用这镇上的,人一定是住在高速公路东侧的滨海社区!”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果断地朝大海的方向疾驰而去。 凭着几篇文章里零星的记载与形容,我把拼凑起来的有限资料提供给南达:滨海的社区,当年很多住户是瑞典人,上坡路上的洋房,门牌是21号,大门里一棵相思树,屋后大窗面对着海……南达的白色小车穿梭在一条又一条近海滩的小路上,偶然会看到21号门牌,可是都不像。南达有些发急,见路旁站着一名女警,便停车暂借问——西班牙语又急又脆炒豆子一般,我只听见南达一大串话里不时提到“中国女人”又不时指指我,心想完了,人家恐怕要当我神经病;却见女警也是兴致勃勃地比手画脚议论大半天,丈夫已经忍不住偷偷看手表了,南达才一边倒车一边解说:女警认为我们找错地方了,、这—带有三个滨海的社区,南边的La Garita住很多瑞典人,最有可能是,那里有个开了三十年的杂货店,老板娘一定认得Echo……说着说着,车子已经开上公路往南飞奔,还不忘叫我们别担心,飞机一定赶得上。 南达对这一带路不熟,焦急中又开错路,嘴里用英语和西班牙语喃喃诅咒着,脚下更是死命踩油门,我抓紧座椅扶手婉言劝她不必再找、赶飞机要紧……可是这名西班牙女子显然发起了蛮牛脾气,完全不予理睬,一直飞车冲向目的地。 到了La Garita,三人都傻了眼:一排排崭新的公寓房子挡着海景,拥挤的小路像迷宫,问路人谁也不晓得开了三十年的杂货店在何方。南达咬牙切齿道:“要是还有一个钟头时间,我一定找得到!”我恳求她放弃找寻,直接送我们去机场吧!她看看时间,悻悻然说:“等着瞧,我总会找出来的,我有个学生从小就住这—带,我叫他去打听!” 幸好去机场一路平安无事,伊比利亚航空公司飞马德里的这条航线,是Echo当年常搭乘的。跟南达拥抱道别,她还不忘承诺:“我会再去找的,找到了,照张那幢房子的相片寄给你!”我先谢了她,心里却不敢把她的话当真。其实小敏书里就有一帧大门口的照片,我该怎么对这位热情的西班牙女子说:这并非我的愿意…… 飞机上了蓝天,脚下碧海中漂浮着一串小岛:大加纳利、丹娜丽芙、拉芭玛……Echo全住过,她常说这里是她的一世,故国是另一世;我自己亦是两世为人,深知两边都有无可取代、无可弥补之憾,要两个世界两段人生加起来才勉强能算完整,然而那是永无可能的!这支小小的插曲不也像一段残缺的人生,纵使有一些机缘、一些戏剧性的片段,依然是绝不完满,即使有一天我收到南达的照片,又何从得知便是那屋?纵是那屋,人去楼空,这场找寻究竟又有什么意义……当Echo在世间的生命终结的那一刹那,这首曲子便已然奏完,其后的杂音岂非多余!然而人到天涯,明知曲已终、人却不忍散,勉强拼凑的这段插曲,聊作多年来我俩命运小径偶尔交会之际,彼此素面相对时语音诤诤的回声余韵吧。 P155-163 序言 像我这样的一个旅人 如果你看到这样一则招工启事,你会应征吗?“工作辛苦,没有薪金,开销自付,工作情况不定,而且须长期离家在外。”这是什么工作?答案是:旅人。 读到一位旅行作家写的这段自嘲的话,我的第一反应是:幸好这份工作不是我的全时工——像我这样的一个旅人,根本连半时都算不上。反倒是我打的其他几份工,无论拿的是不是现金薪酬,多半都用来支持了这份不但无偿、而且开销相当可观的工作呢。 明知怎么算都不划算,但是旅人的价值观念与许多人是不大一样的。《旧金山纪事报》的旅行专栏作家John Flinn就坦白交代过:有个富裕的仰慕者要送他一件礼物,让他在劳力士表和喜马拉雅山之旅间二者选一;他一秒钟也没有迟疑地选了后者。我绝对相信,若有这般好运的话我的选择也会一样,因为有时当我看到一件奢侈品贵得离谱的价码时,眼前浮现的联想竟是一张飞机票,和《国家地理杂志》里某个遥远地方动人心魄的景观。旅人是最实际也是最不实际的一种人,端看你如何看待旅行这桩事。 英国旅行家、旅行文学作者伊莎贝拉·博德(Isabella Lucy Bird,1831—1904)是一位非常了不起的女性旅人。从二十岁到七十岁,她独自行旅天涯,足迹遍及五大洲,写出的旅行书备受推崇;这在她身处的维多利亚时代真是个美丽的异数。最有意思的是:她但凡留在家里就百病丛生,简直举步维艰;可一旦出门旅行立即判若两人,无论多么艰苦的旅程她都甘之若饴,上山下海全都难不倒她。这真是一个天生的旅人,也是我最佩服的女性旅行文学家。跟她比起来,像我这样的旅人还真不敢自称旅人呢。 真正的旅人首先要能不怕吃苦——不怕苦包含不怕累、不怕饿、不怕脏……最壮丽动人的景观和古迹,往往须得旅人在克服了艰辛的跋涉、通过吃苦的考验之后,才像奖赏般的呈现在旅人的眼前,分外让人信服一路的辛苦都是值得的。旅行的目的地并非一切,旅途中最精彩的部分常是沿路风景,和意料之外的插曲。我不是一个非常本分的旅人,我的旅行常有惊奇或惊喜,就是由于我对“过程”也充满兴趣。我最珍视的旅行经验,往往是行程表之外的节目;即使在法国遇上护照和证件都被扒走的惨案,后来回头看也成了一桩有趣而难忘的历险。 人到中年之后越发体会到时间的压力,所以中年后最大的奢侈,是一再重去寻访同一个地方,就像一再重读同一本书。世上有去不完的地方、读不完的书,年轻时每当这样想着,会觉得是一份期盼与许诺,中年之后却成了时不我予的焦虑。值得一再重访的地方正如同值得一再重读的书,当然是极少、极特殊的;必定是为着每次访(读)都有新的感受与体会吧。对于像我这样一个喜爱阅读的旅人,世上能有那极难得的两三处地方、极珍惜的三几部书,真是莫大的快慰。 常会有人问我:到过世上这许多地方,最喜欢哪里?这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有几处当成是另一个家或故乡的地方,像圣地亚哥、台北、上海,一有机会就一去再去,有时还真说不清是为了地方还是为了人,或是因为投注的感情和记忆如此深挚,像是留下了一些极珍贵的东西,须得常常回去探视。一再回去这些地方,就是一种时间的奢侈,感情的耽溺。 除了这特别的几处,有的地方总是去了还会想再去,像巴黎、像纽约;也有的身在那里时很可能并不愿多留,离去后却一直想重访,像埃及和印度。尤其是印度,那几近绝望的贫穷与污秽褴褛,令人不忍心多待下去,然而那挥之难去的神秘魅力,使得许多像我这样的旅人,才一离开就盼望再去。 但真正牵动我心的不一定是一处地方,而是一个个闪现的意象,甚至不一定是视觉的:像威尼斯夜晚运河的水轻轻拍打小舟的声音和流水的气味,青海高原上一个藏族女孩嫣红的笑靥,敦煌莫高窟里一尊佛像面容上的柔光,印度女子身穿的纱丽明艳眩人的色彩,西班牙南方小镇上晌午时的钟声,深秋的挪威海风猎猎刷过发间的冷冽,和京都的春雨淋在发梢上的温柔…… 谁都同意人生就是一趟旅行,旅伴比什么都重要。可是有几个人是用挑旅伴的经验来找终身伴侣的呢?两个先前的陌生人要一生一世活在一起,想想真是比任何赌博都大胆的投注。我相信旅行中最能看出同行的人是否能作良伴,所以婚前一道作一趟难度高的长途旅行,是最可靠的一种测试。在人生的旅程中,没有一个旅伴是能够从头到尾全程伴随的。再好的伴,也只能同行一段;或长或短,端看缘分了。旅伴相投,再平凡的山水也是好风景。 有一本红遍全球的寓言小说叫《炼金术士》(The Alchemist),写一个西班牙牧羊少年,为着追寻他的梦中宝藏而远走天涯,渡海到北非、横穿沙漠,历经千辛万苦和无数试炼磨折,最后学到的功课是:人生最宝贵的东西其实就埋藏在自己家园里——但你必须行万里路尝千般苦才能得知悟出。类似的故事我在伊斯兰的寓言故事里也读到过,这其实是个古老而流传在不止一两个民族之间的寓言,想必是古来旅人们浪迹天涯之后的共同心得吧。像我这样其实还不够资格被称为旅人的人,如今也体会到一个早就该明白的道理:当一个人到过够多的地方之后,才会炼出一双眼睛,看得见自己家中的宝藏在哪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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