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自行发完病毒的病例》是最著名的“严肃小说”之一,以刚果殖民地和麻风病院为背景,展现一个精神极度空虚和绝望的欧洲隐居者渐渐走向新生的心路历程,着力于探索精神救赎的可能。
书中描述了一个陌生人没有任何明显原因突然出现在一个偏远的麻风病治疗地。这个人是一个功成名就的建筑师,他厌倦了世事,对事业、对爱情、对宗教信仰都已走到了尽头。这个麻风病治疗地在黑非洲,在“黑暗的心脏”,主持人是几个天主教神父。他只身漂流到那里,像河面上的一个漂浮物偶然被什么挂住,就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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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一个自行发完病毒的病例(格雷厄姆·格林文集)(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英)格林 |
出版社 | 上海译文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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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一个自行发完病毒的病例》是最著名的“严肃小说”之一,以刚果殖民地和麻风病院为背景,展现一个精神极度空虚和绝望的欧洲隐居者渐渐走向新生的心路历程,着力于探索精神救赎的可能。 书中描述了一个陌生人没有任何明显原因突然出现在一个偏远的麻风病治疗地。这个人是一个功成名就的建筑师,他厌倦了世事,对事业、对爱情、对宗教信仰都已走到了尽头。这个麻风病治疗地在黑非洲,在“黑暗的心脏”,主持人是几个天主教神父。他只身漂流到那里,像河面上的一个漂浮物偶然被什么挂住,就停了下来…… 内容推荐 《一个自行发完病毒的病例》叙述一位有名的建筑师,潮水般的庸俗吹捧.令他对工作、生活、宗教、爱情等等人世的一切事物、一切感情均深恶痛绝,终于只身逃避到非洲腹地一麻风病院隐居。 然而,即使在这人迹罕到的地方,他仍须正视纷扰的人世。最后,爱与憎的情感又在他身上复苏。可是,正当他内心的病毒自行发完之时,却遭遇了不幸…… 目录 一个自行发完病毒的病例 附 寻找一个角色 试读章节 第一章 客舱的旅客在日记上写了一句模仿笛卡儿的话:“因为我感到不舒适,所以我是存在的。”这以后他坐在那里,拿着笔,再也想不出有什么好写的了。船长穿着天主教神父穿的白法衣,正站在餐厅敞开的窗户前边读每日祈祷书。就是在窗前也没有什么风,船长的长长胡须并没有飘摆。船上这两个人单独相处已经有十天了——所谓单独,就是说不算船上的六名非洲籍水手和甲板上一打左右的旅客。轮船每在一个小村庄停泊一次,甲板上的旅客都更换一些人,但谁上谁下没有一个人说得清。轮船是主教的私产,样子像是行驶在密西西比河上的一艘破烂的明轮船,前楼高高耸起(十九世纪的轮船式样),白漆斑驳脱落,早就需要重新油漆了。从餐厅的窗户里他们可以看到河道在船前面蜿蜒盘绕,旅客中的妇女坐在烧锅炉用的木柴堆中间梳理头发。 如果没有变化就意味着宁静,这样像个果仁似的被镶嵌在不舒适的硬壳中心——河流狭窄到只有一百米宽,热气紧紧包裹着他们;洗淋浴时从机器房里流出的水总是热的;夜晚蚊虫的滋扰和白天一群群翅膀倒背着、活像小喷气式飞机似的采采蝇(轮船经过的最后一个村庄岸上竖着一个牌子,用三种文字警告人们说“睡眠病蔓延区。小心采采蝇”)——他们确实在享受着宁静。船长在读每日祈祷书时手里拿着一支蝇拍,每打死一只就把那小尸体举起来叫房舱的客人查看,嘴里念叨着“采采蝇”——这几乎是两个人交谈的全部内容,因为谁也不会准确、流利地讲对方的语言。 一天天就这样过去了。每天清晨四点,旅客就被餐厅里圣钟丁铃铃的声音从梦中唤醒。他住在主教的房舱里,这间房舱有一个十字架、一把椅子、一张桌子、一只蟑螂钻来钻去的衣橱和一张图片——图片上是勾起他乡愁的欧洲某地一座冰封雪盖的教堂。再过一会儿,从这间房舱的窗户后边他就可以看到做完了晨祷的人走过跳板向回家的路走去。他望着这些人爬上陡峭的河岸,消失在岸那边的矮林里。他们一边走一边摇晃着手里的灯笼。零散的队伍,很像他有一次住在新英格兰一个村庄里看到的唱圣歌的人。五点钟,船又启动了。六点钟,太阳升起来的时候,他开始和船长一起吃早饭。这以后的三个小时,在炎热真正开始以前,是他们一天中最美好的时刻。我们这位房舱旅客发现他居然能够怀着半麻木的心情怡然自得地嘹望那黄卡其布颜色的浑浊的湍流;他乘的这只小轮船正以每小时三海里的速度挣扎前进。他望着的安装在圣坛和神圣家族下的轮船发动机,像一只筋疲力尽的野兽一样喘着气,轮船尾部的大轮子拍击着浪花。船虽然驶得这样缓慢,可是却使出了全部力气。每隔几小时,就有一个渔村映入眼帘。为了不受暴雨后河水的冲刷和水老鼠的啮咬,房屋都建筑在高高的木桩上。时不时地一个水手会大声招呼一下船长,于是船长拿起枪来,瞄准岸上一个小小的标记开一枪;在森林的蓝绿色的浓荫里,只有船长和水手的锐利目光才能分辨出哪里有一个小生物。他看见一只刚生下不久的小鳄鱼正在一块倒在水中的树干上晒太阳,一只鱼鹰一动不动地在树丛里寻觅着什么。到了九点钟,炎热真正开始了。这时船长已经背完了每日的祷词,或者开始擦枪,或者再打死几只采采蝇。也有一些时候他坐在餐桌前边,拿出一盒玻璃珠,制造廉价的念珠串。 午饭以后,当森林在令人筋疲力尽的阳光下从船侧悠悠地滑过去的时候,这两个人都回到各自房舱里。旅客即使把衣服全部脱光也热得无法入睡,而且他无论如何也拿不定主意,是应该开着门窗通进一点气流呢,还是应该把门窗关紧,不叫外边的热气进来。轮船上没有电风扇,他每次打一个盹,醒来时嘴里都又干又苦;洗淋浴水是温的,只能去掉身上的泥污,一点也感不到凉爽。 一天快要结束的时候还可以享受一两小时的宁静,这时他坐在下面船桥上,看着当地非洲人在薄暮里准备晚饭。吸血蝙蝠吱吱叫着在树林上空盘旋,蜡烛光闪闪烁烁,使他回忆起儿时圣体降福仪式的景象。正在做饭的厨师们的笑语声在船桥间回荡着,过了不多时候有人唱起歌来,但是歌词他却一个字也听不懂。 吃晚饭的时候,为了叫舵手看清河岸与暗礁间的航道,他们必须关上餐厅的窗户,拉紧窗帘。这时汽灯在这间小屋发出的热气简直叫人无法忍受…… P9-P12 序言 致米歇尔-雷沙特医生的信 亲爱的米歇尔, 我希望您会接受我献给您的这部小说。如果这本书还有值得赞许的地方,那完全要归功于您的热忱、耐心的帮助。书中的瑕疵、缺陷和谬误自然应由作者负责。柯林医生对麻风病的经验全部是从您那里得来的,但他借用您的地方也只限于疾病知识。他行医的处所并非您那座麻风治疗院。(我担心您那座病院已经不复存在了。)甚至在地理位置上,柯林的病院离庸达也极遥远。当然了,我在庸达和喀麦隆的几个麻风病治疗区观察到的恐怕都是一些表象,但所有这些地方的特征彼此都是相同的。至于从您那个布道团的神父们身上,我只窃取了院长的一刻也不离嘴的雪茄烟(仅此一物),此外就只有主教的小艇了。主教非常慷慨,把他这艘船借给我,供我乘坐驶向鲁基河上游。如果有人想寻找奎星、莱克尔夫妇、帕尔金逊和托玛斯神父等书中人物的原型,恐怕都是徒劳,他们都是作者用三十年来积攒在脑子里的残渣碎片拼凑而成的。我写的不是一本“影射小说”,只是选定一个远离国际政治纠葛同个人家务困扰的处所,用以对信仰、半信仰和无信仰几种心态进行一番剖析而已。因为只有在我选择的这种气氛里,不同心境的差异才能为人深切感知并被明确地表述出来。我写的刚果只存在于人的心中,在任何一幅地图上读者都不会找到吕克这个地方,任何地方首府也都没有吕克的总督和主教。 除了您,我想任何人也不会知道我的成品离我的预期差距有多大。一名医生常因工作不顺手而患上长期忧郁症;作家与此相同,也总为写不好称心作品终生耿耿于怀。我多么希望能献给您一部更好的作品用以酬报我旅居庸达时您同布道团的那些神父对我的深情厚谊啊! 格雷厄姆·格林谨上 后记 一个“场景”出现在一位作家的脑子里。“一个陌生人没有任何明显原因突然出现在一个偏远的麻风病治疗地。”这个人是一个功成名就的建筑师,他厌倦了世情,对事业、对爱情、对宗教信仰都已走到了尽头。这个麻风病治疗地在黑非洲,在“黑暗的心脏”,主持人是几个天主教神父。他只身漂流到那里,像河面上的一个漂浮物偶然被什么挂住,就停了下来。这位作家为了寻找这个人物,千里迢迢地从欧洲飞到刚果利奥波德维尔,又深入内地到一个地图上无法找到的名叫庸达的小镇。他生活在失去足趾和手指的畸形人中间,他乘着闷不透气的小火轮在刚果河上航行……整整两个月一直在蛮荒异地、在热带丛林里追寻。 从刚果归来4个月以后,他着手写一本以非洲麻风病院为背景的小说。小说“写得不那么顺手,”他在自传《逃避之路》中坦白承认, “读者只不过在阅读时同小说中这位名叫奎里的发尽病毒的主人公一起呆几个小时,我作为小说的作者却不得不同他一起生活18个月。”这位作家就是据说曾20余次被提名为诺贝尔文学奖候选人而始终未获奖的英国知名作家格雷厄姆·格林。他写的这本引起文学界和宗教人士争议不休的小说就是现在呈献给读者的《一个自行发完病毒的病例》。 1980年,我译的第一本格雷厄姆·格林的宗教小说《问题的核心》出版了。次年秋天,我获得一个旅英机会,有幸同这本书的作者、当代负有威名的英国小说家在他的伦敦客邸里短暂会晤(格林长期住在法国里维埃拉)。在谈到《问题的核心》情节发生在非洲时,格林问我中国读者喜欢不喜欢看以蛮荒异地为故事背景的东西。我无法估量别人的趣味,只能告诉他我个人爱看冒险和描写异国风光的书籍。这次来伦敦还买了一本儿时就看过的《所罗门的矿藏》,这本书恰好也是格林小时候爱读的。他在《失去的童年》一篇散文中曾经写道:“也许只有童年时期读过的书籍对我们的一生才能有那么深远的影响。”当然了,一个人的一生阅读决不能从童年的喜好得到全部答案,但是我个人性喜冒险,迷醉异国风光,甚至不排除某些猎奇癖好,却是从幼小就形成的性格。与格林告别不久,他就托他妹妹伊丽莎白‘丹尼斯把他的10余本著作寄到我在伦敦的一位好友家,其中有一本就是《一个自行发完病毒的病例》。 归国后,再一次阅读这本书,并接过一个年轻人未竟的译稿,(他只译了开首一小部分,便忙于其他工作。)一口气把书译完。在翻译期间,我一直在大师笔下的一片奇妙的土地上漫游。密不透风的原始雨林,时而平静、时而湍急的蜿蜒河流,伫立在河畔浅水中的高脚鹭鸶和匍匐在一块朽木上的小鳄鱼,土人居住的吊脚楼,以至蛮荒习俗和传染昏睡病的采采蝇……无一不迷惑了我。“晨雾散开了……岸上盛开着一排白色睡莲……像是一群天鹅。整个河流呈现出白锱颜色。林木的绿色倒影像是透过一层薄薄的、透明的白铽从水底映现出来的……”“河边的大树呈冷灰色……像是大水蛇一样扭曲着。白瓷般的小鸟落在咖啡色的水牛背上。…一家人坐在一只独木舟上,整个一个钟头他们只是闲坐着,任何事也不干……男人弓着身子,手中横着一支桨,一直不见他划动。一个年轻女人膝头上揽着幼儿,笑得像一只盖子打开的钢琴。”译书时,横扫全国的一场大风暴过去还没有多久,有时聒噪和喧嚣的叫喊仍然萦回脑际,我却在书中找到一片宁静的天地,一个逃避所。后来译格林的自传《逃避之路》,发现他把写作视为逃避人生疯狂和惊惧惶恐的手段,其实阅读和翻译又何尝不是逃避呢?我赞同作者在自传序言中引证诗人奥登的一句话:“人需要逃避,正像需要食物和睡眠一样。” 当然了,《病例》一书的价值,远远不限于优美的景物描写,异国情调的刻画和麻风病院故事对人们猎奇心理的满足。作者设置的氛围是为了探讨人生中一些严肃问题。宗教信仰、生活态度、人际关系……作品提供读者思考的是一个社会问题。 自1938年格林写的一部青年人犯罪小说《布赖顿棒糖》问世后,他就被视为天主教作家。格林对这个头衔非常反感,他认为自己只不过是个信仰了天主教的作家而已。但他写的另一部宗教小说,1948年出版的《问题的核心》却给他带来更大的成功和荣誉。他没有料到,成功也给他带来无限烦恼。他接到许许多多素不相识者的来信,要他指导自己如何拯救灵魂。一个年轻人从西柏林写信来,请求格林率领一支青年十字军开进东德,为教会流血。一个年轻女人从一只荷兰渔船上写信邀请他,信中还附寄了照片。另一个女人从瑞士写信来,建议他去她身边,“用白雪作两人的被褥”。还有一个法国传教士把格林当成告解神父,后来竞找上门来,纠缠不休。总之,格林被一些宗教上的受难者弄得筋疲力尽,他不由得大声疾呼:“我没有担承拯救世人的使徒使命。”于是他去黑非洲寻找一个角色,写了一个失掉宗教信仰的人的遭遇。这个人——比利时建筑师奎里——在同别人交谈时,一再表白:“我已经退隐了。”“我不知道我是否可以称为天主教徒。”“神父,假如要我说实话,我根本不信天主。”这是格雷厄姆‘格林的自白呢,还只是一时愤激之言?或者这部作品只是对那些虔诚教徒读者的嘲讽?格林写这部书的本意何在,我们姑且不论。但他以一个失去信仰的人作为书中主人公,却使很多奉他为“领路人”的教徒大为震怒,就连他的好友,另一个英国天主教作家伊夫林·沃也为此感到痛心。“让我向主祈祷,”沃给格林写信说,“这只是你一时气愤,莫林与奎里的绝望结论完全是小说中的虚构。” 值得我们注意的是,格林在《病例》一书中,除了创造出失去信仰的奎里外,还写了另外一些天主教教徒,麻风病院院长、众多神父和修士。他们是不同类型的人,但构成奎里对立面的是两个极其虔诚的信徒——托玛斯神父和一个工厂主莱克尔,这两人思想僵化,视教义为神圣不变的教条。后者更在爱天主的幌子下,把自己的年轻妻子当作性奴隶。正是这些教条主义者——还包括一个兴风作浪、宣传奎里为圣徒的新闻记者,不仅破坏了奎里终于寻求到的心灵宁静,而且断送了他的性命。作者爱憎分明,立场非常清楚。对宗教怀有疑虑,甚至失去信仰的人却对人类表现出极大爱心;“笃诚的”教徒,只因奉教义为教条,以个人的愚昧和无知强求他人,反而给人们带来伤害。正同格林写的另外几本宗教小说相似,他再一次把信仰放在一个危险境地进行考验,叫信仰同疑虑相互顶撞,制造冲突和高潮。格林写的宗教疑虑被笃诚的教徒视为质疑教义,违反教规,罗马教廷甚至一度对他进行谴责。格林在一次与他人通信时,也曾承认,“……为了忠于自己的想像,因而陷入某种程度‘不忠’于教会的境地。” 在《逃避之路》一书中,有一处他阐述自己对信仰的看法,读之或许有助于理解作者对宗教信仰的看法。格林说:“过去我总把信仰视为风平浪静的海洋,现在这一幻觉一去不复返了:信仰更像海洋上的一阵大风暴,幸运者一下子被卷进去,立刻沉没,不幸的人却残存下来,遍体鳞伤地被投掷到海岸上。”格林自己就是一个被投掷到海岸上的不幸者,但也正因为他这种不幸,我们才有幸读到他一本又一本发人深思的作品,才有幸聆听他讲述某些灵魂受难者的动人故事。 81年入冬,我自欧洲回国,虽应某一文学刊物约稿,记载了我旅英时同这位文学大师的会晤和交谈。文中提到我曾告诉格林,《病例》一书国内电影界有人翻译。稿子寄出后听别人说,原说的译书人并未翻译,只是把原著改编为电影脚本,把情节移植到中国一个边远省份。脚本后来是否拍摄,我没有听到下文。我怀疑这种移植能否成功。英国另一位作家乔治·奥威尔在读了《问题的核心》后也曾质问过为什么故事背景要选定非洲?这样的情节完全可能发生在伦敦郊区,奥威尔说。我的看法是,格林讲述的故事同故事的发生地是有机联系着的。只有在蛮荒之地,在几乎与世隔绝的地方,才能显现文明世界的宗教观与原始力量的角逐,才能突出愚昧的虔诚同世俗偏见的无所不在的杀伤力。格林问我中国读者喜欢不喜欢读描写蛮荒异地的作品,或者也意识到小说的背景问题吧。 我译的《病例》于1982年初版发行,1992年我又译了格林为准备写《病例》到非洲旅行写的一本日记——《寻找一个角色》。这本日记或许有助于读者了解一个大作家的创作方法。从概念的诞生,素材的搜集,到人物塑造以至情节安排。“日记”叫我们看到作者在完成一部名篇时的孜孜寻觅,看到他苦心孤诣的推敲,也看到他独具匠心的剪裁。感谢译文出版社今天把这两本书合集出版。这不仅满足了我个人多年萦回于怀的心愿,而且也是我国读书界对格雷厄姆·格林这位文学大师的一件献礼。 2007年冬译者于北京 书评(媒体评论) “他自成一体,戛戛独造。他是用心记录二十世纪人类精神状况和心理焦虑的大师级编年史家。” ——威廉·戈尔丁 “他的风格俭约质朴,正因此而格外优美。他的小说是真正的‘哲理小说’——生动的故事中总蕴涵着深刻的观念。” ——皮尔斯·保罗·里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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