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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金缕衣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静言思之
出版社 广西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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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从小桥流水的江南,来到人地生疏的京城。从清寒的娘家,嫁到富贵至极的京都巨贾,却不是灰姑娘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

家族的爱恨纠葛,政场的风云变幻,生意的风波叠起,人生的遭际,充满了未知的变数。人生只若初相遇,倘使回到最初,爱,究竟是坚守,还是放手?

内容推荐

她,蕙质兰心,似当书香流韵、婉约一生。然远嫁京都豪门,该如何应对院深宅重、世态炎凉?

他,阴郁隐忍,虽纵横于商场,却时时如履薄冰。莫道心如古井,却有着不堪回首、身心凄零的过往。

鲜花似锦的巨贾之家,风光下暗藏玄机,牵一发而动全身。风雨飘摇,人世沉浮,两个孤独的灵魂,会演绎怎样的悲欢?

你可以把这部书当成一篇浪漫凄美的爱情故事,一部曲折迭荡的经商传奇,一场风云变幻的官场纠葛。

像那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宋代名卷《清明上河图》,就从一段小桥流水的人家,一个清寒的新嫁娘开始,一点一点地慢慢从你眼前展开,渐渐靠近闹市,进入繁华的京城,让你看到当年大运河上穿梭来往的高桅巨帆。喧闹嘈杂的酒店商户,灯红酒绿的青楼歌肆,在那一间间比邻的屋檐下,欣赏手工精湛的绣件,晶尝莼鲈的鲜美,聆听那精于鉴赏的行家替你讲解千年的古董和从柳丝掩映的深宅大院里传出的浅吟低唱……

[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真的是吗?为何他们的爱情,在世事的面前,如此苍白无力,风雨过后,唯留举世无双的金缕衣……

目录

上部

第一章 之子于归

第二章 手足耽耽

第三章 未雨绸缪

第四章 无心插柳

第五章 淮阳佳音

第六章 山雨欲来

第七章 翻云覆雨

中部

第八章 化险为夷

第九章 牛刀初试

第十章 燕燕于飞

下部

第十一章 迥异命运

第十二章 峰回路转

第十二章 峰回路转

第十四章 诡谲风云

第十五章 风波乍起

第十六章 步步为营

第十七章 风云突变

第十八章 覆水难收

第十九章 物是人非

第二十章 缘起缘灭

第二十一章 生死茫茫

尾声

试读章节

初春的京城,春寒料峭。齐府门前的大街,却是热闹非凡,鞭炮声、鼓乐声不绝于耳。

今天,齐府二公子齐如璋娶亲,排场自然非一般人能及。且不说齐府上下张灯结彩、金碧辉煌,就连齐府周围的路旁小树,也都扎上红绸,看上去一派喜气洋洋。

凑热闹的、看排场的、领赏钱的,通通聚到齐府门前。一时间门庭若市,欢声笑语不绝于耳。人们纷纷议论着齐府的富贵荣华,赞叹不已。

吉时一到,起轿进府。

落轿停步。一幅大红地毯在轿前徐徐铺开,喜娘在外高声叫道:“新娘下轿!”

随着丫头的搀扶,大红的吉服下,一只柔荑缓缓伸出。道喜声突然低了下去,两旁的人,特别是姑娘小媳妇们,竟痴痴地看着这只手不说话了。

形容美人,有的是赞叹其容貌之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有的是赞叹其风韵之美,娇花照水,翩若惊鸿。而一只手就能让人感到美人之美的,却几乎从未听说过。这样一只灵巧娇俏的手,玉指尖尖,仿佛半透明的春葱似的,微微上翘成优雅的弧度。指甲没有养得很长,被金凤花染得通红,小小的指甲盖越发像一颗颗红宝石,熠熠生辉,似乎翻覆之间,就有蝴蝶从手中翩翩飞出。这只手如此灵动,又如此纤柔,好像有一种奇异的魅力,吸引了在场所有的人。

可惜,这样的手上,却戴着一只不值钱的银手镯。

一旁的齐家大少奶奶撇撇嘴,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

京城第一绣庄做出来的嫁衣的确是名不虚传,艳如云霞的红色锦缎上,金色丝线绣出的花纹别出心裁、巧夺天工。裙子是当下时新的百褶裙,裙摆两边各垂下一个小小的金铃,走动之间,隐约有微微的轻响,像情人低低的絮语,一飘即散。伯伯拦了回来。及至爹去世,还把这件事郑重地嘱托给娘。

五年前齐伯伯去世后,娘又旧事重提,想要退婚,却被齐夫人以一句“先夫遗训不可违”给婉辞了。

提起这些,娘虽然在笑,可眼里的忧色却骗不了人。

齐夫人家世显赫,齐家的大公子又娶了一位侍郎家的小姐,齐府,是怎样一个所在?自己在齐府,又是怎样一个位置呢?

清扬怔怔地看着手上的银手镯,一丝莫名的不安悄悄爬上心头。

几经辗转,清扬终于还是睡过去了。

刚一睁眼,阿萱已在面前,该去上房请安了。

身边被褥冰冷,齐如璋早已离开。

清扬下床凑到镜前,还好,眼睛只是微红,不太能看出什么异样。

阿萱拧了一条毛巾递给清扬。

触手冰凉,竞没有一丝热气。

“小姐,”阿萱放低声音,“我找了一圈,找不到一个人,只好去井里打了点水,你先将就洗洗吧。一会儿来了人就有热水了。”

胡乱洗了脸,阿萱给清扬盘上发髻,换上了家常衣服。

正在梳妆,忽然看见一个婆子隔着帘子立着,清扬忙叫:“进来。”

婆子进来,福了一福,“二少奶奶,是时候去上房请安了,担心二少奶奶不认识路,奴婢特来带二少奶奶过去。”

“有劳了。”清扬和阿萱跟着婆子一路弯弯拐拐,经过一个小院、一片荷塘,才来到齐府正厅大院。

天还不十分亮,北方不比南方,早晚俱有凉意,加上刚才洗脸时残存的冰冷,看见正门的那一刻,清扬打了一个哆嗦。

齐府十分宽大,从正门进来,经抄手游廊,进中门,正对一方影壁。又经过一方天井,这才到了正厅。

进得正厅,早看见几个人立在那里。正中椅子上坐着一个妇人,年五十许,广颐方额,肃穆庄严,这就是齐夫人了。

清扬看见椅子前摆着一个垫子,便走过去跪在上面:“媳妇给母亲请安。”一旁有人递过一盅茶来,清扬接了,双手奉上,“媳妇给母亲敬茶。”

半晌,齐夫人才接过茶,皱着眉头看了一看,又放下了。

“起来吧。”齐夫人吩咐道。

“老爷在世与你父亲交厚,是以订下此门亲事。齐家虽说富贵,却也不是嫌贫爱富之辈。不过,既入得齐家的门,就要守齐家的规矩,恪守妇道,安守本分,上敬公婆,下睦姑嫂,晨昏定省,不可偏废。这就是我要说的话了。”

清扬福了一福,“媳妇谨记。”

见礼已毕,齐夫人吩咐李妈带清扬见人,自己径往后堂去了。

一个婆子过来,把众人一一介绍给清扬。

右手一个二十六七岁的男子,面目宽大,颇有齐夫人之风,正是齐府大少爷齐如碹。齐如碹微微颔首,面带骄矜。

齐如碹身旁有一盛装女子,衣饰华贵,气势十足。不用说,一定是吏部右侍郎之女——齐家大少奶奶了。大少奶奶勉强笑笑,算是打过了招呼。

左边起首是齐如璋。旁边的女子面容姣好,一双眼睛顾盼生辉,她对清扬口称“姐姐”福了下去。原来,这是齐如璋的妾室——赵姨娘。

再过去,三小姐纨素形容尚小,十四五岁的年纪,她对着清扬微微一笑。

婆子指了齐如璋旁边的位子给清扬坐,清扬坐下,长舒一口气,总算不那么尴尬了。

“咦,二弟怎么是和赵姨娘提前来请安,竟不曾和二少奶奶一块儿来?”大少奶奶斜睨着清扬,“难道是心疼二少奶奶,让二少奶奶多睡一会几不成?”

“大嫂说笑了。”齐如璋语气平淡,“小弟因为庄上有几件要紧的事要处理,打算早点请安后赶过去看看。”

“啧啧,燕尔新婚的,二弟对生意的事可真上心,比你大哥强多了!不过,也不用这么勤勉吧!”大少奶奶边说边瞟了一眼大少爷,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

一旁的大少爷脸色骤地一黑,“二弟,有事交给大哥去做。哪有新婚第二天就出门的道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齐家无人了。”

“但是,这批货……”齐如璋的神色有些为难。

“怎么?不相信你大哥吗?”齐如碹面色阴沉,提高了声音。

“那就有劳大哥费心了。”齐如璋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一旁的大少奶奶露出不易察觉的微笑。

请安完毕,清扬她们不认识路,不知弯弯拐拐了多少次,终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小姐,你渴吗?这一大早空肚子站那么半天,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我去给你倒。”阿萱四处张罗着。但屋里除了她们两个人,似乎连粗使丫头都没有。

“早上没热水,现在连个使唤的人都不见。你是少奶奶,他们怎么能这么对待你?我找二少爷说理去!”阿萱气呼呼地说着,眼看就要出门。

“阿萱。”清扬伸手一把拉住了她,“省点事吧,何苦去自找没趣。我也不渴,你也歇歇吧。你昨晚在哪儿睡的,睡得好吗?”  “那你就任他们欺负?”阿萱气不过,“你行。我可不行!临走前夫人交代过我的,要护着你,不让你受委屈。少爷不行,还有老夫人呢,我就不信没个讲理的地方。”

清扬把阿萱使劲摁向床边:“你坐下,别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把我眼睛都晃花了。”

“小姐,”突然阿萱不挣扎了,视线落在床边的小几上,“这是?”阿萱指着桌上丝毫未动的两杯合卺酒。

清扬默默点头,“是。”

“小姐!”阿萱抱着清扬,“这可怎么好,这可怎么好?”阿萱嘴里喃喃地说着,眼泪早已打湿了清扬的肩头。

“好了,别哭了,让人看见又不知要怎么说了。”清扬擦干眼泪,“我们的东西也该整理一下了,还搁在箱子里没拿出来呢,那些书啊什么的别压坏了。”

阿萱依言去了。临走前,又回过头来问一句:“小姐,你饿不饿,这半天,我可是饿了,我先上厨房找点吃的东西去。”

清扬笑着摇摇头,这个阿萱,何尝是饿了,只是怕我饿,找个理由给我找吃的罢了。

阿萱走了,屋里十分安静。直到现在,清扬才看清楚洞房的模样。

除了大红的罗帐和大红的蜡烛,这个房间似乎看不出有更多的喜庆迹象,连梳妆台和窗户都没有贴上大红喜字。帐幔衾褥,只属中等,丝毫不见齐家的富贵之气;陈列摆设,皆青瓷白釉之类,倒也甚合清扬心意。最为可喜的是,西墙满满的一架古书,里面竟然有李太白的诗集、辛弃疾的《稼轩长短句》和易安居士的《漱玉词》,还有怀素、米芾等书法名家的字帖印本……就这些,已足以让清扬兴奋了。

想不到富贵已极的齐家,居然有这样一个好的所在。而这个地方,居然指给了我,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清扬走出屋子,想把自己带来的书搬进来,放在一起。

出得门来,清扬骤然觉得自己的眼睛不够用了。

原来屋外是一片竹林,奇石修竹,相映成趣。一条卵石拼成的小路,延伸到竹林深处。早上天还没亮就起来,到处黑黢黢的看不清楚,竟是辜负了如此美景。

沿着小路走过去,过了仪门就是走廊。门上立着一个匾额,上书“幽篁别苑”四个大字,飘逸灵动,和园景甚是切合。

清扬正在细细玩味,迎头碰上阿萱。阿萱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是两碗清粥、一碟小菜。“小姐,吃点粥吧。别在风口子上站着,小心风大。”

两个人吃着粥,半晌,方才觉出一点温暖。

一时吃毕。清扬道:“收了吧。”又指向那两杯酒,“这个,也收了。”

阿萱的眼里掠过一丝诧异,却没说话,依言收了。

两人搬出自己带来的箱子,开始整理起来。东西不多,无非就是一些家常的衣服,还有一些清扬父亲留下的书和几本字帖就完了。难怪别人要说二少奶奶娘家家世不好,这些东西在齐府的人眼里,怕是连一个得势的下人都及不上吧。箱里还有一个匣子,里边有一对白玉手镯,还有一些簪环钗钏之类,是齐家的聘礼。一路行来,清扬怕这些东西易碎,跌破了反而不好,就收在行李里,婚礼前急急忙忙的,又被喜娘弄得头昏脑涨,不曾把东西拿出来,只戴着贴身不离的银手镯拜了堂,更是让人笑话了。

两人刚收拾完,就听见门帘响处,一个婆子带着个小丫头走了进来,却是早上在齐夫人身边的李妈。

李妈福了福:“二少奶奶早。这是桃儿,拨给二少奶奶使唤的小丫头。我看您这边只有一个丫头,对府里又不熟,多一个丫头方便些。我是李妈,以后缺什么可以找我,也可以让桃儿告诉我。”

清扬一一谢过。

走到门口,李妈又折回来:“每日午时,在大厅传饭。二少奶奶可认得去大厅的路?”清扬忙说认得,李妈方才去了。

桃儿形容尚小,只说自己原是在下面做粗使丫头的,大手大脚,看上去也不甚伶俐,有几分憨憨的模样。

不多久,就到了传饭时间。这次,是桃儿带清扬和阿萱去的。

早上天色未明,又匆匆忙忙的,没注意齐府居然有一片这么大的荷塘。时值初春,荷叶初长,茕茕孑立,若不是春寒料峭,真的让人以为到了江南。清扬竞看得痴了,被桃儿连催几声方才醒来,往正厅走去。

……

P3-6

后记

半个月后,郊外,一个全身黑衣的男子和头戴白花的小女孩伫立在一座新坟前。

“爹,人家都是烧纸钱,为什么我们还要烧书呢?”

“因为你娘喜欢看书啊。烧给她,她在下面就不寂寞了。”

“下面是哪里,冬儿可以去吗?我好想看看娘,再给她唱歌。娘最喜欢听我唱歌的,她夸我唱得好哩!”

“下面是个很远的地方,冬儿现在去不了,以后,我们都会去的。”

“那,就可以见到娘,和娘在一起了?”冬儿睁大了圆圆的眼睛,探询地望着齐如璋。

齐如璋点点头,“冬儿想给娘唱歌,就在这儿唱吧,娘能听见的。”

“真的?那我先去给娘采些花,娘说过,她喜欢花的。”

冬儿跳着跑远了。

坐在墓旁的石头上,齐如璋长久地凝望着碑上的字——“卫氏清扬之墓”。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一个,仍瑟缩于齐家林立的牌位中,无人理会;另一个,却孤零零地躺在这里,连齐家的宗祠也没有资格进去。而自己,自己究竟是谁?齐如璋抑或沈默,都一样是齐家的弃儿。这个家族究竟给自己带来了什么?有什么是真正值得坚守的?

冬儿的脸蛋红扑扑的,她捧着一捧野花兴高采烈地回来了,还一路哼着歌,浑然忘记了刚才的伤心。冬儿在阳光下闪动的浓密的睫毛,一侧身扬起的尖尖的下巴,依稀有着清扬的影子。

齐如璋心里一阵刺痛,有的人只需一瞬间就可以记住,却要用一辈子去忘记。他知道,这一种痛,将延续至他生命的尽头。还有什么,比等待一个永远回不来的人更悲哀?死生契阔,阴阳两隔,这种距离,将是一道永远无法跨越的天堑。时间,在生命的面前,只剩下了无奈。

远山如黛,落日熔金,澄碧的蓝天里,幻成漫天绚烂的晚霞。齐如璋带着冬儿踽踽前行,回首处,残阳如血。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天空中,一阵清越的雁鸣声掠过,不久,又该是秋天了,迁徙的大雁,又该回到江南了吧!

一个男人和孩子的背影渐渐远去,只听见清脆的童音曼声唱道:“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醉里吴音相媚好,白发谁家翁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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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2 0:14: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