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来神经科学家一直认为,大脑是一个机器:部分遭破坏,就永远失去这部分的功能。但越来越多的证据显示,即使是面临灾难性创伤,大脑仍可以自行修复,增强大脑功能一如锻炼软弱的肌肉。本书通过讲述一些涉及科学家、医生及病人近乎神奇而又真实的故事,揭示了一个革命性的发现,那就是人脑可以自我改变。无需手术或者药物辅助,而是利用了大脑目前尚未被人所知的再生的能力。其中一些人曾被当作患有严重脑疾病而无可救药的患者,另一些人则没有什么特别的毛病,只不过想促进他们大脑的功能或是上了年纪的时候还能保持住大脑的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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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大脑可以改变(大脑健康指南) |
分类 | 科学技术-医学-基础医学 |
作者 | (加)诺尔曼·道伊奇 |
出版社 | 吉林出版集团股份有限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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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多年来神经科学家一直认为,大脑是一个机器:部分遭破坏,就永远失去这部分的功能。但越来越多的证据显示,即使是面临灾难性创伤,大脑仍可以自行修复,增强大脑功能一如锻炼软弱的肌肉。本书通过讲述一些涉及科学家、医生及病人近乎神奇而又真实的故事,揭示了一个革命性的发现,那就是人脑可以自我改变。无需手术或者药物辅助,而是利用了大脑目前尚未被人所知的再生的能力。其中一些人曾被当作患有严重脑疾病而无可救药的患者,另一些人则没有什么特别的毛病,只不过想促进他们大脑的功能或是上了年纪的时候还能保持住大脑的活力。 内容推荐 大脑是个有机体,它能改变自己的结构和功能。只要人活着,年纪再大也能不断改变。“神经可塑性”推翻了几个世纪以来,认为大脑在成年后不能改变的观念。神经细胞可以重新生长,并可产生新的连接,这不仅给心智有缺陷的人带来希望,也给过去被认为无法治疗的大脑疾病带来康复的机会。此书通过活生生的典型病例,对我们日常所熟知的顽症如:抑郁症、脑中风、脑功能性丧失、孤独症、强迫症、性变态、脑平衡障碍、幻肢、脑萎缩、脑缺失……这些长久以来被认为无法治愈的病症,在充分利用神经可塑性治疗后,都奇迹般的痊愈和/或改变,同时也让我们看到健康大脑拥有惊人的潜能。 目录 前言:科学带来希望 序 第一章 一位老是坠地的女人——神经塑性疗法对平衡障碍和前庭损伤的治疗 第二章 让自己有个健全的大脑——神经塑性疗法对大脑功能性丧失的治疗 第三章 重塑大脑——神经塑性疗法对孤独症的治疗的疾病,“重塑大脑”是治疗这种疾病的有效方法。 第四章 获得性品味和爱——神经塑性疗法对性变态障碍的治疗 第五章 午夜复活——神经塑性疗法对脑中风后遗症的治疗 第六章 打开大脑的锁——神经塑性疗法对强迫症的治疗 第七章 疼痛——神经塑性疗法对“幻觉痛”的治疗 第八章 想象力——神经塑性疗法对帮助增强记忆力和学习力的效能 第九章 让幽灵寿终正寝——神经塑性疗法对抑郁症的调治 第十章 活力重现——神经塑性疗法对脑萎缩症的再生唤醒功能 第十一章 整体大于其部分之和——神经塑性疗法对脑缺失患者的改造 附录一:随文化而改变的大脑——不仅是大脑改变文化,文化也改变大脑 附录二:塑性和进步的观念 注释和参考资料 试读章节 谢丽尔·斯利兹觉得她老是在往下掉。也正因为她老觉得自己在往下掉,所以她会摔跤。当她站起来,没什么东西支撑时,就那么一会儿,她看上去就像站在悬崖边上一样,一不小心就要栽下去。她开始向一侧倾斜、晃动头部,并且伸出手臂力图让自己稳住。不久,她整个人都像筛糠一样浑身震颤,看上去就像一个走钢丝的人,在失去平衡前的那一瞬间,身肢剧烈地俯仰、扭动——只有她的双脚劈开,牢牢地扎在地上。她似乎不单单害怕掉下去,而更怕的是被人推下去。“你就像一个摇摇晃晃走在桥上的人_样”,我说。 “是的,我觉得我会跳下去,尽管我不想这样做。” 通过更进一步的观察,我发现当她试图站稳的时候,她就会浑身抽搐,好像有一伙看不见的恶棍将她推来搡去,要把她击倒在地一样。实则这伙恶魔就在她内心里头,如此不断地折磨她已达五年之久。如果她想要走一走,就不得不扶着墙。即便这样,她还是像喝醉了酒的人_样,走起来摇摇晃晃。 对谢丽尔来说,她内心得不到片刻的安宁,即便是她倒在地板上的时候。 “当你已经倒在地面上的时候有什么感觉?”我问她。“是不是那种要倒下去的念头就立刻消失了呢?” “有那么几回”,谢里说,“当我完全没有意识到地板的存在的时候……一扇想象的地板门豁然打开将我吞了进去。”即使当她倒在地上的时候,她还是感觉她仍然在往下掉,永远地往下掉,直至落入无底的深渊中。 谢丽尔的问题在于她的前庭器,也即平衡系统的传感器官失灵了。她为此活得很累,并且她心头那种总是往下坠落的感觉快把她逼疯了,这种感觉挥之不去,让她无法再考虑任何别的事情。她害怕未来。她出问题后,不久就丢了作为一名国际营销代表的工作,现在只靠每月1000美元的残疾人抚恤金生活。她现在又有一种新的恐惧,就是害怕变老。而且她还有一种罕见的莫名的焦虑。 具备功能正常的平衡感是保证我们安康幸福的一个基础。这个基础平时少有人提及,但却又至关重要。早在20世纪30年代精神病学家保罗·希尔德就研究了人类健康的官能和“平稳的”体像是如何跟前庭器相关联的。当我们谈到 “觉得安定”或者“不安定”;“平衡的”或者“失衡的”;“生根的”或者“无根的”;“落地的”或者“悬空的”;这个时候我们就在使用一种前庭语言。这种语言的真相只有像谢丽尔那样的人才能够完全体会。丝毫也不令人奇怪的是,像她那样有相同病症的人常常精神崩溃,而且其中许多人选择了自杀。 我们具有的许多官能,在失去之后,才意识到它们的存在,平衡感就是其中之一,因为它运行得是如此完美,如此天衣无缝,以致它在亚里士多德所描述过的五种官能里难觅芳踪,自此之后世世代代无人提及。 平衡系统带给我们空间方位感。前庭器,也即平衡系统的感觉器官是由内耳的三个半规管组成的,它们通过探测三维空间中的位移告诉我们什么时候我们是站立的,重力是如何作用于我们身体的。其中一个半规管探测水平方向的位移,另一个探测垂直方向的位移,还有一个探测我们或前或后的位移。半规管的管道里头包含卜些纤细的毛细胞。当我们移动头部时,管道里的流体就刺激毛细胞,给大脑发出信号,告诉我们在某一特定的方向上我们提高了速率。每一次运动都要求身体的其余部分作出相应的调整。如果我们向前移动头部,大脑即通知身体的适当部位下意识地作出调整,以便补偿重心的变化,保持住我们身体的平衡。从前庭器发出的信号沿着一根神经传到我们大脑中一个特殊的神经元丛中,我们称之为“前庭神经核”。信号在这里得到处理,然后它向肌肉组织发出调整指令。健康的前庭器也跟我们的视觉系统具有紧密的联系。设想你在追赶一辆公共汽车,你向前跑动的同时你的头部也随着在上下起落,你之所以还能将移动的公共汽车保持在你的视野之中,是因为你的前庭器能向大脑发送信息,告诉大脑你跑动的速度和方向。这些信号提供给你的大脑,让它去旋转和校准你眼球的位置,直至瞄准你的目标——那辆公共汽车。 保罗·巴赫一伊一里塔,是位卓越的脑塑性学前辈。我、谢丽尔、他以及他的研究团队,一起在他的一处实验室里。谢丽尔尽管对今天的实验满怀期待,但她对自己病情的态度仍然是坚强、乐观的。尤·丹尼洛夫,团队中的一名生物物理学家,正在对从谢丽尔前庭系统中采集的数据进行计算处理。 他是俄国人,极其聪明,说英语时带有浓重的口音。他说,“患者谢丽尔的前庭系统功能丧失了95%”。 那么意味着从任何常规的标准来看,谢丽尔的这种情况都是毫无希望的了。传统的观点将大脑看作是由具备特定处理功能的模块组成的,自人类伊始它们就固接在一起以实现一定的功能。而且这些模块在几百万年的进化过程中各自单独发展、完善。一旦其中任何一个模块坏损,它都将无法替换。既然现在她的前庭系统已经受损,那么等于说谢丽尔恢复平衡官能的机会并不会比想重见光明的视网膜受损者好到哪去。 但是今天所有这一切即将遭到挑战。 她戴着一顶侧边打了不少孔的安全帽,帽子里头还装了_一个称之为加速计的装置。她将一根带微电极的细塑料条放在舌面上并且舔着它。帽子里头的加速计向塑料条发出信号,加速计和塑料条都连在旁边的一台计算机上。她冲着自己戴着这顶帽子的样子大笑,“因为不让我笑的话我就要哭了”。 这台机器是依照巴赫一伊一里塔滑稽的卡通模样设计的。它能够代替她的前庭器,通过她的舌头向大脑发送平衡信号。这顶帽子或许可以逆转谢丽尔延续至今的这场噩梦。1997年在一次常规子宫切除手术之后,当时三十九岁的谢丽尔,术后受到了感染,于是医生给她开了消炎的庆大霉素。大家都知道过量使用庆大霉素会毒害内耳构造,造成失聪(谢丽尔没有这个症状)、耳鸣(她有这个问题)以及平衡系统的破坏。但是由于庆大霉素价格低廉且易于见效,所以医生仍会开这种药,不过只能使用较短的时间而已。谢丽尔说给她开出的药量超过了限度,于是这样她也就成了庆大霉素受害者这个小小群体中的一员,他们相互之间称为摇摆人。 突然有一天,她发现自己没法站起来了。她只要动动脑袋,整个房间好像也要动起来。 她闹不清究竟是自己还是墙壁在导致晃动。后来她终于贴紧墙壁勉强站起来,伸手抓来话机给她的医生拨了电话。 她到了医院之后,医生给她做了各种测试来观察她的前庭功能是否丧失。他们让她头靠在一张桌子上,往她耳朵里又是灌凉水又是灌温水。他们要她闭上眼睛站起来时,结果她—下子就跌倒了。一位医生告诉她,“你没有平衡功能了”。测试结果表明她大约只剩了2%的功能。P2-4 序言 本书通过讲述一些涉及科学家、医生及病人近乎神奇而又真实的故事,揭示了一个革命性的发现,那就是人脑可以自我改变。无需手术或者药物辅助,而是利用了大脑目前尚未被人所知的再生的能力。其中一些人曾被当作患有严重脑疾病而无可救药的患者,另一些人则没有什么特别的毛病,只不过想促进他们大脑的功能或是上了年纪的时候还能保持住大脑的活力。400年来都没人想到来做这样的尝试,因为主流的医学及其他学科都认为大脑从生理学角度上看是稳定不变的。普通人一般认为只有在漫长的衰退期开始之后,大脑才会发生变化;脑细胞则除非无法正常产生,或者受损,死亡,否则不可能被替换。大脑既不能改变其结构,它也无法找到新的方式来运转,要是大脑部分受损的话。大脑恒定不变的理论等于是宣判了那些一生下来就患有脑疾或智障以及遭受过脑损伤的人们,将终身与残障相伴。有些科学家想象是否可以通过运动或者心智训练来改善或者保养好健全的大脑,他们却被告知不要为此浪费时间。认为对许多脑疾病的治疗都是无效的甚至不保险的,这种虚无主义长期盘踞在神经医学界,蔓延到我们的文化里,直至对人的本质的基本看法都有所贬抑。既然人脑不能变化,那么来自头脑中的人的本性也必然是固定的,一成不变的。 认为人脑不可能改变的观点有如下三个主要依据:能完全康复的脑损伤患者实属罕见;我们无法观察到脑活体的微观活动;认为人脑像一台完美的机器的观念——这种观念可以追溯到现代科学开端之时。而且当机器能完成许多不同凡响的工作时,它们就不再发展变化了。因为从事精神病研究及精神分析的工作,我开始对脑会变化这一理论产生兴趣。当病人心理康复不尽如所愿时,通常一般的医学见解是认为患者的问题必定已和一成不变的大脑紧密“固化”。“固化”又是一个机器隐喻,它源于将人脑看成计算机硬件的观点。这种观点将人脑比成由许多电路集成的计算机硬件,其中每一电路都设计好了可执行一项特定的、一成不变的功能。 当我第一次听到人脑可能并未固化时,我认为有必要亲自去调查、核实相关的证据。这些调查于是让我远离了我的咨询工作室。 我便开始了我的调查之旅,在我的行程中我遇见了一批脑科学领域中出类拔萃的科学家,他们在20世纪60年代后期或70年代早期,就做出了一系列出人意料的发现。他们指出随所执行的各种活动的不同,大脑会改变其本身的结构,完善其各种脑回路来适应当前的任务。如果某个特定的“部件”失灵了,大脑的其他部分有时能接管失灵“部件”的功能。机器隐喻将大脑看作是由不同功能的部件所组成的器官,这样的观点不能完全解释科学家所观察到的那些变化。于是他们开始称大脑的这种基本属性为“神经可塑性”。 “神经”在这里表示神经元,是指我们大脑中的神经细胞和神经系统而言;塑性则指“可变的、柔性的、可改动的”意思。起初许多科学家不敢在他们的论著中公开使用“神经可塑性”这个术语,因为提出了这样一个异想天开的概念,他们也遭到了反对者们的贬低和嘲笑。然而他们坚持下来了,而且慢慢地颠覆了认为大脑不变的教条。他们指出:儿童的心智能力并非老是停留在出生时的状态;受损的大脑常常能够重组其功能,当某一部分失灵时,另一部分能取而代之;如果脑细胞死亡,它们不时地也能被替换;许多“回路”甚至于基本的条件反射也并非如我们认为的那样是固化的。其中一位科学家甚至还指出思维、学习和活动可以接通或者关闭我们的基因记忆,如此塑造我们的大脑生理构造以及我们的行为习惯——这无疑是20世纪最激动人心的发现之一。 在我的行程中我碰到一位科学家,他能让一生下来眼睛就瞎了的患者看见东西,而另一位则能让聋人听见声音。我和那些曾中风几十年的人们交谈,他们在神经塑性疗法辅助下得以逐步康复,而以前是被认定无法治愈的。我也遇到许多人矫治了自己的学习障碍,同时智商也得到了提高;我见到了80岁老人依然可能将自己的记忆力恢复到55岁那样的实例。我看到人们用自己的意念进行大脑功能重组,以此来治疗以前无法治愈的伤病。我和诺贝尔奖得主们交流,他们热烈地争辩既然我们认识到脑是不断在改变的,那么我们该如何重新构建我们人脑的模型。 自从我们开始用神经元——这个大脑的基本单元来刻画大脑的基本生理和功能运转以来,我相信,大脑可以通过思想和活动来改变自身结构、功能这个观念,是人类对于大脑的认识最为重要的转变。像其他革命性的发现一样,这个观念也将具有复杂而深远的意义和影响。我希望,本书能够初步地展示其端倪。神经塑性革命具有多方面的含义,其中之一是,我们对于爱、性、哀伤、交往、学习、癖好、文化、技术以及心理治疗等等是如何改变我们大脑的这样一个认识。作为人类心智训练的一切形式,人文科学、社会科学以及自然科学,只要它们涉及到人的本质问题,都将受到其影响。所有这些学科都必将与大脑会自我改变这个事实相互协调,也必将和脑构造会因人而异,且一生中还会不断改变的这些认识逐步取得一致。 在认识到我们显然小看了人类的大脑的时候,也要提醒大家神经塑性并非全是佳音;它不仅能让我们的头脑变得更加足智多谋,也能让它因受外部影响而变得更为脆弱。神经塑性既能让我们的行为更加灵活多变也能让我们的行为更为僵硬刻板——这种现象我称之为塑性悖反。让人哭笑不得的是,我们的一些最为顽固的习惯、病症却往往是神经塑性的产物。一旦大脑中的某种特定的塑性变化出现了,并且稳定下来后,它就会阻止其他的变化发生。只有在我们弄清了神经塑性积极和消极两方面的影响之后,我们才能确实把握人的各种可能性的极致。 对于从事一项开创性工作的人们来说,造个把新词总是非常管用的,所以我干脆将这些在大脑变化这个新学科工作的研究人员都叫作“神经塑性学家”。 下面的故事,讲述的就是我和这些神经塑性学家以及被他们所改变的患者们的接触和遭遇。 书评(媒体评论) 不过短短十多年前,科学家还认为大脑线路一旦固定就永远不会改变了,并认为大多数形式的脑损害所造成的伤害无可医治。精神科医师道伊奇通过对“神经可塑性”的观察、研究、访谈,得出了大脑可以自我改变的革命性发现。道伊奇的书对具无止境的适应性的人脑,做出了不起而且充滿希望的描绘。 ──奧利佛·萨克斯(Oliver Sacks),《火星上的人类学家》作者 多年来神经科学家一直认为,大脑是一个机器:部分遭破坏,就永远失去这部分的功能。但越来越多的证据显示,即使是面临灾难性创伤,大脑仍可以自行修复,增强大脑功能一如锻炼软弱的肌肉。本书是一个在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和加拿大多伦多大学任教的精神科医师和心理分析师,访谈研究大脑如何改变的科学家及被他们改造的病人,所写下有趣迷人而且不曾被正确理解的奇迹故事。 ──《出版家周刊》(Publishers Weekly) 脑科学领域中最新的专业术语应该就属于“神经可塑性”了,这个概念显示成人的脑仍有改进的可能性。夏伦·贝格利(Sharon Begley)的《训练你的心灵、改变你的大脑》(Train Your Mind , Change Your Brain)虽然也是相同主题的著作,不过道伊奇医师在本书中描述这些因神经可塑性而得救,或是接受相关训练而改善能力的故事,对于非专业領域的一般读者应该更具吸引力。 ──《图书馆学刊》(Library Journa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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