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中国第一部描写广告创意人的小说，有着一股温暖的痞子味。

　　人们眼中的广告人充满了激情和乐趣。事实上，从自由到责任、纵情到忍受、感性到理性，他们内心从未停止过痛苦地挣扎，光鲜背后是一段段不为人知的心路历程。

　　故事从刚出校门的三个广告菜鸟踏入广告圈的第一天开始，楚戈、汪聆、温乐，三个个性迥异却钟情于同一梦想的人，在职场，青春，情感之中，面对种种矛盾与冲突汹涌而至，分别用自己的方式去求证自我。在理想和现实、妥协和坚持的对抗中认识自我。

　　全书有种独特的广告人调性：张扬又内敛，残酷又温暖，生动又冷静，辛辣还回甘……一种真切的酣畅淋漓之快感！

故事分为几条线索穿插并行，描写从1999到2005年的几个广告人成长历程。

毕业后的汪聆一直不顺。先是落入陷阱，随后所在的媒体代理公司面临破产，回到成都，所在的团队被甲方玩弄……直到认识了刘曳飞后她终于走上创作的正轨。

楚戈进了一家大型本土广告公司做文案，初露锋芒的他提案成功却被迫离职。他去了一家影视广告公司发展。他的放纵不羁逼走了女友弯弯，当他再遇幸福时，却因弯弯的堕落而陷入崩溃。低靡之后的楚戈要寻回迷失的自己和最初的梦想，他一心潜入专业。

刘曳飞才华横溢，但天性好色。放荡的私生活并不影响他对创作的激情。策划总监郑磊一直在暗里和他较劲，并设计圈套企图将他铲除。刘曳飞无意中发现了郑磊的阴谋。

在楚戈生命不息鬼混不止的那段时光，同学温乐的事业一路畅通。

汪聆和电子科大正在读研的于扬一见钟情。恋爱中的汪聆认为：只有设计师和开发商对产品倾注了爱，才能将项目做得完美并取得成功。

已在广告圈小有名气的楚戈，组建了一只骁勇善战的“虎狼之师”。他们做“枪手”帮人比稿拿下项目，却被人利用。他觉得自己满腹踌躇无法施展。弯弯和楚戈的好友结婚了，家里又传来奶奶去世的消息……楚戈加入了“赤脚鸟”乐队，并准备创办一本叫《毒芽》的杂志。他越来越热衷于对生命和死亡的思考，试图寻找自己以及生活的意义。

因为公司的人事发生了重大改变，温乐和同事们集体叛逃。

于扬已经在华为北研所上班了。汪聆决定再次回到北京，和于扬一起工作、生活。与此同时，刘曳飞也浪子回头决定和女朋友结婚。

“赤脚鸟”乐队接到郑州的演出邀请。正当《毒芽》创刊号终将问世之时，主唱却在郑州因酒精中毒猝死。楚戈再次回到广告公司，并做起了客户服务。这个大男孩一直在承受成长的必经之痛。

于扬深爱着汪聆，他努力工作并独自承受压力，希望尽快创造一个美好的家。然而性格内向的他和汪聆却没能很好地沟通，二人关系一步步恶化。一个小小的误会使汪聆险些酿成大祸，汪聆和于扬深刻沟通后，终于让他明白了她的想法。

楚戈、汪聆、温乐，三个好友再次走到一起。他们发现自己一路奔跑着一直为别人梳理产品，却很少停下来认真思考和分析自己。

每个人的涅槃，都是面对自己最痛苦的蜕变。他们对待理想有着自己的态度和方式，但不管怎样，他们用行动去准备，期望为自己的明天做最精彩的提案。

第一部分

 引子

 01 日出印象

 02 上班啦

 03 当楚戈遇到小马

 04 玩忽职守

 05 丫就是一孙子

 06 女朋友

 07 小试牛刀

 08 温乐的幸福生活

 09 提案成功

 10 你牛B啊

 11 匍伏前进

 12 同居生活

 13 最初的梦想

 14 广告是什么

 15 广告人是什么

 16 一直飞翔的鸟

 17 没有安稳的日子

 18 送走丫头之后

 20 约会

 21 小鹿

 22 拿下代理

第二部分

 23 玩够了

 24 我却没了方向

 25 继续走

 26 寻找回来的世界

 27 醒来

 28 又一个好色的广告人

 29 放纵一下也挺好

 30 闲聊

 31 看见了一个帅哥

 32 毙稿

 33 跟进

 34 流氓的斑斓生活

 35 加班的意思就是“搬家”

 36 合同搞定

 37 渐入佳境

 38 单飞的诱惑

 39 再遇小帅哥

 40 踏在彼岸之上

 41 听，海在歌唱

 42 风月无边

 43 可爱的丫头

 44 奇怪的相遇

 45 痛并快乐着

 46 原来如此

 47 另有隐情

 48 像打球一样

 49 决断

 50 一声叹息

 51 呼唤

 52 酝酿

 53 去你妈的大师

 54 于扬的观点

 55 生活态度

 56 博客成都

 57 花火

 58 枪手(1)

 59 枪手(2)

 60 集体叛逃

 6l 没有达美高的日子

 62 自有一套

 63 上海之行

 64 再见于扬

 65 都是飞翔的鸟

 66 关于爱情的归宿(1)

 67 关于爱情的归宿(2)

 68 我是好孩子吗

 69 另一种生活

 70 回到最初的问题

 71 新居

 72 突如其来的变故

 73 醉生梦死

 74 人是顽强的

 75 亮红灯(1)

 76 亮红灯(2)

 77 考虑考虑

 78 分开

 79 关于爱情归宿的对白

 80 思索与尴尬

 81 态度决定一切

 82 何去何从

 83 于扬的心思

 84 向左向右(1)

 85 向左向右(2)

 86 遥远的地方已没有你要摘的花

 87 我没自杀(1)

 88 我没自杀(2)

 89 涅槃

后记

3.当楚戈遇到小马

前台掠过一个身影，金色的长发柔软地飘起一阵风，引来几个女孩热切的眼光。女孩们开始窃窃私语。楚戈不听也知道是在说自己，他就是那种自信的家伙。他淡然地回过头去，朝着女孩们用眼神打了一个招呼，对其中一位女孩，更是绽放出灿烂的笑。

午餐时间已到，前台小姐正在接电话，客服部的人来来往往穿梭在公司里，创意部也各忙各的，大家头脑中丝毫没有收工的概念。

楚戈回到座位上看看今天的工作单，四篇报纸广告的文案都完成了，好像今天已经没事可干。他又站起身来，点上一根骆驼，慢悠悠地往隔壁组遛去。

整个第六层都属于四海一家广告公司。宽大的房间内部被隔断，形成了创意一部和二部以及客服部、媒介部。各部门总监的办公室都单独分布在靠北边。站在前台一眼望去，几十位客服和设计师在中间忙忙碌碌，一派繁荣的景象，感觉真的挺好。这是来这儿的客户说的。

楚戈很快浏览了一遍这一组的工作内容，苹果机上的画面统统都是和房地产相关的。他若无其事地吸着烟，停在了一个画面古香古色的电脑前。设计师来回地对照三个系列稿，那是在讲生活的境界，分别是“茶之韵”、“酒之韵”和“琴之韵”。

画面一的文字说：茶道的核心是“和、敬、清、寂”，即祥和、互敬、清爽、幽寂。亲朋好友聚之雅室，沏一壶绿茶，宁静、淡泊，茶香淡淡却有浓浓情意。生活中若是常以这样一种祥和、谦让的心境待人接物，纷扰便会远离，生活充满闲情逸致。

第二幅画面是一壶老酒，说曹操在《短歌行》里写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酒是生活的另一种境界。人生在世，短短数十载，太多凡尘俗世不应过于纠缠。酒的境界是人生得意须尽欢，率真而为，尽兴而活。

楚戈站在设计师后面，专心看起第三幅：倾斜的古筝构成主画面，几只花瓣随意落下，一股淡雅之意拂面而来。奏一曲《高山流水》吧，触摸当年伯牙鼓琴遇知音的感受。初志在乎高山，后志在乎流水，仁者乐山，智者乐水。高山巍巍，流水潺潺，好一种天高云淡的悠远。

北京的房地产广告很早就开始做意境。在地产业较为成熟的台湾、香港，地产广告也谈不上什么“创意”，不论是台湾的中式关怀还是香港的西式品位，他们卖楼比较朴实。而北京当时的房地产业实在很不成熟，比起深圳来也远远不如，基本上是刚刚圈完地，开发商就开始卖房子了。所以，北京的广告人很早便学会了卖概念。

“我们在浮躁的地产广告和理想的生活意境之间意淫着。”这是广告人的自嘲。地产市场的不规范对广告人并没造成障碍，不论是先驱像文视、东方博文、风格瓢虫等等还是后起之秀如揽胜、红鹤……广告人都充分发挥自己的创意，不遗余力地去推动楼盘的销售。

楚戈正看着，旁边来一大胡子。

他对设计师嚷嚷着，“跟你说了，楼再大点，再大点！”

说着大胡子自己就动手去抓鼠标。被他这么一拽二拉的，右下角的楼体效果图一下子占了四分之一的版面。

楚戈一皱眉，自言自语：“不太好看吧？”

大胡子一抬头瞪了瞪楚戈。

看着大胡子的锐利眼神，楚戈吐了一口烟。

大胡子沉着脸改完就走，没跟楚戈搭话。

楚戈吸他的烟，自顾溜达到别的地方看看那些项目分别都是什么思路。转了一圈他找了一空桌子靠着，这时做“生活境界”系列的那个设计师走过来问楚戈借火。

楚戈打量这家伙：牛仔背心胸前被割破了两道，挺颓废，仔裤简直是千疮百孔，一身破破烂烂。靠，他自己也喜欢这种风格，但没这么过分。他在想是不是做设计都这种行头？其实楚戈瞧不顺眼主要在他耳朵上，左耳朵扎了五个洞，四个在耳廓中部，一个在耳垂，上面满是银色小圈。好好的耳朵扎那么多洞干吗，装B吧你就！

“新来的？”设计师问。

“嗯，今儿头一天。”楚戈懒懒应着，屁股往身后的桌子上一靠，吐了一口烟，然后坐上了桌子。

“我也没几天，刚毕业。”

楚戈心想原来你也刚毕业啊，从那些画面表现来看，还挺有些功力。

“楚戈。怎么称呼？”楚戈扭头看着他。

“我姓马，叫我小马吧。”

“IT组忙吗？”小马换个话题。

“没事干。听说我们组总监昨儿刚走人了。”

“最近人员流动比较大，我们这儿文案也刚走。”

小马看看时间说： “吃饭去吧，别等这帮傻B了，两点钟也想不起来。”

楚戈早觉得饿了，于是跟着小马绕过员工餐厅，到了附近一家新疆馆子要了拉条子和烤肉。四瓶燕京下去，楚戈话便多了。原因是小马说起了四海一家的前台大美女——赵灵，楚戈头一回来面试的时候就看她看得心花怒放。小马说赵灵不仅脸蛋生得俏，而且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前挺后翘的，看得他春心荡漾。

原来是同道中人，于是两人开始交流起荤段子来。楚戈给小马讲沙漠里骆驼的段子，小马给楚戈讲蜈蚣的新婚夜，两个人笑得哈哈哈的。楚戈开始有点喜欢上小马这个家伙了。

后来小马眉飞色舞地描绘起自己的放纵史来，楚戈乐得直说：“你丫已经开始召唤我的内心了，你简直就是我的知己啊，以后我们一起放纵吧。”

两人总共喝了七瓶酒，虽然没醉，但已经是一身酒气。

他俩一前一后进了公司，正往座位走去，忽然面前出现了个硕大的阴影。楚戈定睛一看，正是刚才那个大胡子，房产组的创意总监曹建辉。

楚戈身子一闪，从曹建辉右手边溜过去。

“你是楚戈？”曹建辉喊住了楚戈。

楚戈甩了甩头发，看着曹建辉，“有事儿？”

“哦，你下午忙不忙？”曹建辉看着楚戈。

“不忙。”

“那你到房产组来写点东西。回头我找你，别走远了。”说完曹建辉匆匆忙忙奔客服部去了。

“他谁啊？”楚戈问小马。

“我们组总监。”小马又说，“我们组文案今儿上午辞职不干了，一时招不上人来，估计你要两个组来回跑了。

一下午，小马和楚戈来回沟通完成了一系列四个NP，竟然下班前已经全部搞定了，只等着AE跟客户确定。

晚上六点一过，小马拽着楚戈，催他赶紧收拾东西开溜。

“陕点儿。再磨蹭就走不掉了。”小马说着帮他把书包都拎手上了。

“着什么急呀。”楚戈跟着小马出去。

曹建辉从经理办公室出来，看着他们俩急匆匆出了公司大门。

“靠，差点就走不了了。”小马在电梯里说。

“为什么？”楚戈不解。

“你没见大伙儿谁都没走的意思吗？就是说全都要加班。今天托你的福，居然完成得这么顺利。”  “那又怎样？”楚戈嘴里问着，心里却笑得非常灿烂。

“怎样？”小马眼睛一瞪，“那你就留下来帮人做擦屁股的活儿吧！”

“那不行。”楚戈不干。

接下来几个晚上，楚戈和小马一下班就拉上一帮人，跑到三里屯南街去喝酒。通过小马，楚戈认识了在奥美的有才，以及有才带来的一个叫弯弯的女孩。

弯弯是一个短头发的漂亮女孩，眼神清澈，笑起来的时候有两个浅浅的小酒窝。弯弯不小心抓错了楚戈的酒瓶，跟着抬眼一笑，笑得楚戈心里一动，那种清甜之中夹杂的几许羞涩正合楚戈的胃口，挠得他心里痒酥酥的。

楚戈立刻分析了一下弯弯和有才的关系。弯弯看着不像是有才的女朋友，她看有才的眼神和说话的语气都不像，最多只是“崇拜”。楚戈历来相信自己的判断，当认定这个结论后，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正义地站出来一举拿下。

那时候大家在一起喝酒，聊得最多的是广告。

奥美是“品牌”宗师， 《奥美的观点》在上学时就算是课本了。虽然这时候北京奥美还不够强大，但丝毫不影响人家在广告江湖上的大哥地位。有才很喜欢跟楚戈聊天，楚戈更是把有才看成自己的良师益友。每次聊广告楚戈都是激情澎湃的，从行销策略到伟大创意，从促销活动到公关手段，什么他都要发表一通自己的看法。这天晚上，有才跟楚戈讨论起到底是策略先行还是创意先行，楚戈围绕着策略领导创意的思路兴奋地与有才讨论起来。他说起话来口若悬河字字珠玑，又摆事实又讲道理，有点像海陆空全方位轰炸。

说着说着，楚戈发现斜对面的女孩眼神不一样了——弯弯已是带着欣赏的喜悦妩媚地注视着他。

楚戈感觉有点儿飘。

P8-11

盛夏。傍晚。

天空之城，彩云四分五裂，扭动着剧烈燃烧。色彩聚集在穹幕之下，仿佛是马蒂斯、莫奈、雷诺阿，将颜料向空中优美地一挥，绝美的斑斓诞生了。忽然间，色彩肆意跳动着，炫耀着，要用生命点燃最辉煌的刹那。

极尽视觉之美的天空之城，谁又敢说那里不是在上演一场完美的厮杀？就在天光熄灭之前，争斗的双方要燃尽所有的绚烂。

从学长那儿回来的时候汪聆已听说，经过十几轮的狠命较量，学长所在的公司最终艰难地击败了已失去耐性的4A。谁都知道，中国移动的广告代理年年比稿，这几乎成了服务方的噩梦。这场每年必经的厮杀已持续了三个月，每个参与角逐的竞争者从踌躇满志地比稿，到困惑地重新思考整合策略，再到艰难地探索推广细节，杀出重围的只剩下寥寥三家。最终鹿死谁手？行内不少人都以为大势已定：本土没戏。本土广告的总体实力是无法和国际大公司相比的。可没想到最后关头，真是应了那句话：坚持就是胜利！这一百多个曰日夜夜没有白费。对于这块电信行业的大肥肉，气势汹汹的4A巨头们只好望而兴叹了。

早晚有一天，本土团队要叱咤江湖。汪聆心想。

风呼啦啦地吹开了，斜阳倏地滑过眉梢，层层推向天的尽头。

白石板上的三个身影渐渐被拉长，留下那些如风的往昔。

“哥，你的理想是什么？”汪聆站在楚戈身后。

“很简单。一群人活着，骄傲、美丽。”楚戈望着天空。

“哦。”汪聆回过头看温乐，“你呢？”

“我可没什么伟大理想。”温乐微微一笑，“该干吗干吗。”

汪聆一撇嘴。

“哟，那您小人家有什么远大的抱负啊？”温乐问。

汪聆没说话，像只小鸟轻轻踮着脚尖，仰起头注视天空斑斓的彩云。彩云绚丽地燃烧，通红地映满整个天际。

老掉牙的话题

2004年的初夏，已不怎么青春年少的几个好友，突然谈起了青春和理想这样一些老掉牙的话题。追忆起年少时关于“天涯”的梦想，大家不禁感叹青春的来亦匆匆，去亦匆匆！而今对“天涯”的兑现，便是我们都成了“漂”一族：哪里是梦想的海洋哪里就是我心游弋的去向。

关于理想的答案很清晰：活得骄傲、美丽。如此简单的一句话，却是要付出沉重代价的。它涵盖了追求、信仰、热爱、坚强、激情、坚持、付出、失去等等。

然而青春总像一道被利刃划过留下的刀疤，深刻又鲜艳，让每个人不由得生出太多感触与无奈。所以楚戈说：所有的青春终归被青春埋葬。即使有那样一坛醉生梦死的酒，遗忘了记忆，回不来青春……

只是路还要继续走下去，理想在路上。

人生这场游戏规则中，重要的不是开头也不是结果，是过程。重要的不是生活呈现的状态，而是我们看待生活的态度。梦想不灭，青春不老。

只有涅桀能成就梦想，我们注定要一次又一次地面对自己的痛苦蜕变。

广告人

广告人的队伍越来越壮大了，中国目前已有百万人从事着这个职业。我所了解的广告人是一群有想法、有故事的人。这庞大而生动鲜活的一群人，少有文学作品去演绎他们的故事。也许，外人眼中的广告人充满了激情，生活充满了乐趣。事实上，从自由到责任、纵情到忍受、感性到理性，我们内心从未停止过痛苦地挣扎。我身边的朋友大都做了十来年广告，时间不长也不短了，刚刚踏出校门的一脸青涩，如今已换作各种复杂的表情。有些人已经变了，有些人还在坚持，有些人已经迷失了，有些人还在追寻……想想过去了的一幕幕，心中各种滋味杂陈，于是我萌生了创作的念头。

写一本小说

小说中的广告人是我虚构的，但人物那股精神那种个性都源于真实的生活原型。我们每个人都是现实社会的产物，亦是理想境界的产物。写作不仅仅反映生活，也对抗生活。我一面记录一面思索一面总结一面质疑……就这样写了又删、删了又改，有时候通宵达旦一气呵成写了一大堆，后来又全部否定。一个人长时间生活在写作中，会经历孤独、矛盾和痛苦，甚至是绝望。所以写作的过程，不仅是作品中角色的成长，自己也在成长。

三年写一本小说，我的速度可谓蜗牛式。回想2004年成都湿冷的冬天，在租来的小屋中对着电脑敲下第一个字，昏黄的白炽灯、摇晃的单人床、厚厚的棉被，还有几只可怕的硕鼠在屋中游荡……2005年回到北京家中，一个人终日足不出户，差点害了抑郁症。次年终于重新上班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得空的时候就一遍遍修改。直到现在，小说中还有很多地方需要修改完善，但是事情终究要有个了结吧，这次总结了经验，下回再来。出于这样的考虑，就怯生生地拿它出来见人了。如果读到它的人，或多或少能够从中得到一丝启发或是激励，我就安心了。

感激朋友

在这本书的出版过程中，广告圈的朋友帮了我许多忙。从一起集思广益想书名，到思考怎么通过自己的资源和力量去做推广。还有封面设计、摄影，内文排版，网页设计……光是封面设计就有好几个朋友先后帮忙。因为书名改来改去，设计也是不断推翻，实在很麻烦。有一次要拍摄封面照片，构思是好几个广告人以档案照的形式出现，于是楚戈给我忽悠了一帮朋友，都齐齐地约到摄影棚去，结果这个方案后来也没采用。平时工作给客户出方案毕竟都是群策群力的公司行为，而这次出版完全是个人行为，许多想法是不可能落实到执行层面的。还好我平时与人为善，结下了不少善缘，得到了很多人的帮助。

在创作过程中，楚戈给了我不少启发。虽然角色经历的故事几乎都是我虚构的，但是塑造的依据是他的观点他的性格他的精神。最后连他的名字也借用了，他倒是好说话，就一句“无所谓”。海涛也是我要强烈感谢的人，因为是同事，帮起忙来太方便，结果我每每“恬不知耻”地要求他。排版是个累活，一般的大美指没工夫干这个，也是海涛自告奋勇揽了下来。前前后后帮我设计过封面的有海涛、杨戈、温乐、张璇、李贺、方俊、李明、吴萃翔，连我自己也动手了，只是担心自己做得不够好，所以还是请别人来。要感谢A11en、刘子阳、刘红娟、丫丫、杨勋、熊蓓、薛峰、吕朋……在2005年我创作最艰难的时期，他们给了我鼓励和帮助。感谢崔奇辰帮我介绍书商。更要感谢孙庆军，在广告圈发行渠道上他给了我很大的帮助。感谢给我提过建议的所有人，洪洋、时祥选老师、王丽、有才……还有楚戈的很多朋友我有些都叫不出全名，他们都或多或少帮了忙。最后要感谢的是我的先生孙绍杰，这本书的问世没有他也是万万不行的！到了2007年末，我在电影学院进修，除了每天满当当的课，还要挤时间全力拍摄作业，小说出版的事情眼看就要胎死腹中，我基本上绝望了，于是说：我再不管了。先生看我可怜巴巴的，说那就全权丢给他吧。接下来他全力以赴推进方方面面的工作：出版社、发行渠道、推广媒体……比做公司派给他的工作还要用心，呵呵。

要感谢的人还有很多，随着书的发行工作展开，会有更多的朋友加入到帮我宣传推广的行列中。在此，我也真诚地感谢你们！

不再哕唆了。总而言之，不论在书里还是生活中，我坚信我对梦想的追求和努力都是有价值的。我在其中获得的体验和发自内心的快乐，都远远超出我所付出的代价。

2008年2月29日

广告是个残酷的行业，只有随时保持头脑冷静和创作激情才能保证工作质量，所以说广告人是二十四小时开工的。广告人也因此成为社会中比较特殊的群体。这部小说真实展示了广告人的生活状态和生存状态，可作为老广告人的青春记忆和新广告人的生活教材。

——中国广告网董事长·毕玉强

自然的笔触，将情感引入婉转的爱与恨，你将跟随作者，身临隐秘的广告人领地。

——奥美互动(上海)副创意总监·Allen Lee

有人说，阅读一部小说你是否有感觉，那就看它能给你多少回忆，也就是说它能唤醒你多少生活的体验。这部小说里的男男女女悲欢离合，在我的心里对号入座、嬉笑交谈，我不禁问自己：这就是我年少轻狂的广告岁月吗？！

—世纪瑞博整合传播机构总经理·丰信东

我相信，自觉与否，表达和阅读都是为了看见自己。看见，是为了放下。

——资深广告人·陈淑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