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世界最古老长篇小说、东瀛的《红楼梦》诞生一千周年!日本著名作家田边圣子现代语版《新源氏物语》!
强大的阵容,空前的合作。12位海内外专家学者联手翻译,共同推出这部世界最古老长篇小说的最新译本。
《源氏物语》诞生于日本平安时代,这一时代也被称为日本文学史上最为辉煌的时代,一批才女作家留下了许多不朽之作。《源氏物语》以写实主义的手法描述了那个时代贵族阶层的喜怒哀乐及缠绵悱恻的情爱故事。小说以主人公源氏为主线,用细腻而含蓄的笔触,将那些与源氏交往过的紫、葵、藤壶、六条御息所、夕颜、末摘花、胧月夜、朝颜、花散里、明石、三公主等性格迥异的女性刻画得惟妙惟肖。不仅如此,小说对于源氏周围的男性夕雾、头中将、柏木的细致生动的描写也着实令人叹服。
纪念世界最古老长篇小说、东瀛的《红楼梦》诞生一千周年!日本著名作家田边圣子现代语版《新源氏物语》!
强大的阵容,空前的合作。林少华(著名翻译家)、彭飞(京都外国语大学教授)、杜凤刚(日本和歌研究专家)、张龙妹(《源氏物语》研究专家)、王琢(日本美学研究专家)、任川海(中日语言比较研究专家)……12位海内外专家学者联手翻译,共同推出这部世界最古老长篇小说的最新译本。
对已逝的夕颜,源氏至今仍念念不忘。尽管他的人生中已出现过诸多出色的女子,但他却仍对夕颜十分执著,常常念着若她尚在人世该多好啊……
不知读者是否还记得夕颜临终时陪在她身边的那位侍女右近?女主人过世后,她无依无靠,便留在了源氏身边。右近虽然平平凡凡,但因曾是故人的贴身侍女,源氏每每见到她便会想起夕颜,自然对她格外器重,如同对待其他老侍女一般。
源氏去须磨的时候,将所有侍女托付给了紫夫人,右近便也转到了那里侍候。紫夫人见其性情温婉、言行谦恭,对她自然也是十分疼爱。
尽管如此,右近却总是想:倘若我家夕颜夫人尚在人世该多好啊!源氏大人那么疼爱她,若她活着,一定会比明石更受宠爱。大人他对不是十分钟情的女子尚不始乱终弃,相信以他的性情,就算不及紫夫人,也定会将我家夕颜当作六条院的一员吧……每每想起这些,她便伤心不已。
右近一直挂念着夕颜留在西京家里的女孩子。夕颜不幸暴毙,右近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源氏也叮嘱她:别将他的名字泄漏出去,事已至此说出去也于事无补。所以她一直绝口不提此事,也没去打听孩子的下落,那小女孩的音讯就此断了。
其实,夕颜的女儿是被乳母带着离开了京城。当时那小女孩才满四岁,乳母的丈夫升任太宰少贰赴筑紫供职,乳母便也带着夕颜的女儿随夫前往。
乳母挂念着夕颜,她昼夜啜泣,到处烧香拜佛,四处打听,却始终杳无音讯。无奈之下,她便想事已至此,我就抚养了这孩子吧,也算是对夕颜夫人的纪念。可她又不免心中矛盾,想小姐若跟着我们这样身份低微的人远赴边地,恐怕要吃很多苦,可这事又没法悄悄告知小姐的生父头中将大人——现在的内大臣。
乳母实在是不知如何是好,便找女儿们商量,大家议论纷纷:“如果头中将问起这孩子的母亲在哪儿,可怎么回答好呢?”“再说小姐恐怕不太亲近她父亲。”“真要交给她父亲,咱们也不放心,小姐就太可怜了。”
最后,乳母还是决定带着夕颜的小女儿一同离开。
这年幼的小姐天真可爱,惹人怜爱的举止已透着几分高雅。这般美丽的小女孩就这样登上了一艘显得有些煞风景的船,眼见京城渐渐远去,乳母越发感到悲凉,不由轻轻抚摸着小女孩乌黑的头发。
小女孩虽然年幼,但还记挂着母亲,便稚声稚气地问:“咱们是去妈妈那儿吗?”
乳母和几个女儿听了不觉垂下泪来。乳母的丈夫便责备道:“船上流泪不吉利,不要哭了!”
可每每来到景色秀丽的地方,她们还是不免互对感叹:“哎,夕颜夫人也能看到这景色该多好呀!夫人她最喜欢新鲜有趣的东西,肯定会喜欢的。”“不过要是夫人还在这儿,我们也不用远赴他乡了。”
她们心中放不下对京城的那份眷恋,眼见船两旁的水波向着京城返流,心中涌起了莫名的羡慕。
筑紫与京城相距甚远,身在筑紫,京城就犹如是在遥远的梦中一般。她们经常会思念夕颜:“夫人是这样这样的。”
“夫人说过那样那样的话”就像是口头禅似的挂在嘴边,可大家所能做的也只有尽心尽力将夕颜的女儿抚育长大。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乳母偶尔会梦到夕颜,但梦中的夕颜身边总还有一个像她一样漂亮的女孩。乳母每次醒来总觉得心烦意乱,身体不适。她心想:此梦实非吉兆,夕颜夫人恐怕已不在人世了吧……越想便越觉得难过。 且说乳母那任太宰少贰的丈夫任期已满,打算返京,但念及路途遥远,自己又位卑势弱,加之身无积蓄,故而迟迟未决。偏偏在这个时候,他又身患重病,命在旦夕。弥留之际,他还在担心这小女孩。此时夕颜的女儿才十岁,却已出落得极其美丽。他暗自思量:“我若死了,小姐可怎么办呢?此事尚未解决,我实在是不能安心上路呀……让她在这般偏僻的乡下长大成人,实在是委屈了她,还是应该早日设法送她回京,通知她家人才好。真想亲眼看她凭自己的造化过上幸福的生活,再说京城那么大,哪有人知道小姐是乡下长大的呢?若能如此,我也就放心了。只是我一心想着尽早带她回京,却便要客死他乡了……”
思来想去,他便唤来三个儿子嘱咐道:“我死后,务必将小姐送到京城,其他的法事祭奠一律不办……”不久,他就撒手而去了。
家人心中也挂念着尽早送小姐上京,然而当地有不少前太宰少贰的死对头,乳母担心那些人会阻挠他们返京,一直踌躇不决,一待又是几个年头。
这小姐如今已长大,出落得比母亲更美丽动人,加之承袭了父亲高贵的血统,看着更是高雅脱俗。小姐的来历对外人绝对保密,连对府邸的人都没有明说,只说:“这是孙女,有点特殊原因住在这里,需要好好照顾。”
多年来精心抚养于深闺之中,很少与人接触,出门更是极少,如今这小姐不仅容貌出众,且稳重大方,已成为一位身份高贵、性格温婉的大家闺秀。
当地许多好色的乡下男子听闻有这般出色的女子,便纷纷送来情书表达爱慕之情。乳母她们都很不以为然:“简直荒唐,我们这么高贵的小姐怎能嫁给这些低贱的乡下小子?”
乳母便对送情书的来人搪塞说:“我这孙女容貌虽好,却身有残疾,不能婚配,日后只能送去做尼姑什么的,我有生之年也只是暂且把她留在身边照顾罢了。”
此话一传出,人们便议论纷纷:“已故太宰少贰的孙女正值妙龄,居然是个残废,可惜可惜。”
乳母听了又觉得气愤,感叹道:“无论如何还是早日送她返京,通知她父亲吧。小姐年幼时甚得父亲宠爱,如今阔别多年,已长大成人,他们应该不会怠慢她……”于是便向神佛祈祷,盼望能早日返京。
可天不遂人愿,此时乳母的子女都已习惯了当地生活,在筑紫成了家,开始安居度日,如此一来,返京就多了牵绊,乳母虽然盼着早日返京,现实里这愿望却越来越遥不可及了。
转眼间小姐已经成人,到了明白世事的年龄。她只觉得自己命运坎坷,便每年三次长时间拜佛修行,为自己的来生祈福。小姐到了二十岁,美得已是任何言辞都无法形容,埋没在乡下着实可惜。
他们所居住的地区隶属肥前国。当地有许多稍有声望和家世背景的人,听闻前太宰少贰的孙女是出众的美人,接二连三前来求婚,乳母他们实在是招架不住。
其中有个大夫监,住在肥后国,族人众多,在当地颇有势力和声望。他是个粗鲁的乡下武官,嗜好美色,仗着财雄势大到处搜罗美女。听说了小姐的事情,他便表示:“如果真的这般出众,无论是什么样的残疾我都不介意,我愿意娶她当老婆,照顾着她。”他还非常诚恳地派人前去求婚。乳母对此既害怕又厌烦,便叫人回答说:“此事万万不可。她本人也不想听到这些,说是要出家为尼了。”
大夫监听了越发着急,他担心小姐真的出家为尼,马上冲到肥前,叫来前太宰少贰的儿子,请他们帮忙:“怎么样,能不能助我一臂之力?如果此事能成,我自然会好好关照你们。” 老二、老三被他拉拢过去,游说家人道:“我们一开始也觉得这桩亲事不合适,但大夫监也算是个靠得住的人,况且若得罪了他,咱们在这里也就待不下去了。”“小姐血统高贵,但她父母却没认她,别人也不了解小姐的身世,再怎么高贵也是枉然。现在这大夫监如此诚恳地求婚,也算是小姐福气呢。”“这也是前世姻缘吧,促成此事是顺应命运的安排,逃避未必是件好事。”
P431-435
一、世界最古老长篇小说《源氏物语》迎来千岁诞辰
《源氏物语》是世界上最古老的长篇小说,2008年迎来了她一千周年的诞辰。值此千年纪念之际,许多国家相继出版了有关《源氏物语》的新译本和论文集。
《源氏物语》的作者是日本平安时代中期的女作家紫式部。她还著有《紫式部日记》等作品。在她1008年(宽弘5年)11月1日的日记中,记载着对《源氏物语》的描述,据此,日本将2008年定为“《源氏物语》千年纪”,由日本文化界以及京都市发起组织了一系列纪念活动,并将11月1日定为纪念日。
《源氏物语》诞生于日本平安时代,这一时代也被称为日本文学史上最为辉煌的时代,一批才女作家留下了许多不朽之作。《源氏物语》以写实主义的手法描述了那个时代贵族阶层的喜怒哀乐及缠绵悱恻的情爱故事。小说以主人公源氏为主线,用细腻而含蓄的笔触,将那些与源氏交往过的紫、葵、藤壶、六条御息所、夕颜、末摘花、胧月夜、朝颜、花散里、明石、三公主等性格迥异的女性刻画得惟妙惟肖。不仅如此,小说对于源氏周围的男性夕雾、头中将、柏木的细致生动的描写也着实令人叹服。虽说是千年之前的古典作品,现在读来依然感觉栩栩如生,或许这正是《源氏物语》的魅力所在吧!
源氏被流放须磨前后这个时期是他人生的转折点。他的父亲虽贵为桐壶帝,但由于母亲是身份卑微的“更衣”,这令他饱受诸多痛苦,同时令他悟出了许多人生哲理,因此对于那些同自己母亲身份地位相同的女子以及其女儿,他自然给予了她们更加细心的关照。我们阅读和评论这部小说时,不能撇开当时“一夫多妻”的历史背景。《源氏物语》的问世比《三国演义》、《红楼梦》都早了好几百年,通过这部小说,我们可以了解当时日本的许多风俗习惯。比如,在当时的日本社会,“正室夫人”的地位并不固定,会由于各种原因发生变化,不少学者已就这一点进行了相关的研究。
《源氏物语》的作者和她的文学创作深受唐代大诗人白居易诗歌的影响。在这部作品里,无论是成人冠礼仪式,还是乐器、佛教、典章制度,都和中国文化尤其是唐文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从中可以看出中日文化交流的源远流长。
二、日本著名作家田边圣子和《新源氏物语》
这次我们特意选择了久负盛誉、在日本可谓无人不知的著名作家田边圣子的作品《新源氏物语》进行翻译。今年恰逢田边圣子女士八十高寿,二十九年前,为了让更多的日本人了解本国的古典文学作品,她用现代日语重新演绎了《源氏物语》,并在杂志上开始连载《新源氏物语》,轰动了全日本。成书后的近三十年来,这部作品一版再版,从未间断,据称目前销量已超过二百五十万册。作者驾轻就熟地使用通俗易懂的现代语言演绎出的《新源氏物语》,对现代读者来说具有很强的可读性,同时又保留了原著的风格,汲取了谷崎润一郎、与谢野晶子、圆地文子等作家所著现代语译本的长处。1981年,日本宝冢歌剧院上演了《新源氏物语》。
田边圣子1928年生于大阪,是日本战后女性文学的代表作家之一。她从小酷爱古典文学,1956年凭借小说《虹》获得大阪市民文艺奖,1964年,年届36岁的她又以一部《感伤旅行》获得了第50届芥川奖(日本文学大奖)。1987年,田边圣子荣获女性文学奖,1995年被授予紫绶褒章,2000年被评为文化功劳者。此外,田边圣子还获得过第10届日本文艺大奖、第42届菊池宽奖、第27届吉川英治文学奖、第26届泉镜花文学奖、第50届读卖文学奖、第8届莲如奖、2006年度朝日奖等诸多大奖。她还担任过女性文学奖、紫式部文学奖等文学奖的评审委员,1987年任直木奖评委,这也是直木奖有史以来的第一位女性评委。她的许多作品被拍成了电影、电视连续剧,有的还被搬上了宝冢歌剧院舞台。《田边圣子全集》二十四卷已于2006年全部出版。
三、翻译委员会空前的合作
为纪念《源氏物语》这部世界上最古老的长篇小说诞生一千周年,我特地邀请了著名翻译家林少华教授、以研究日本和歌闻名的杜凤刚博士、研究《源氏物语》闻名的张龙妹博士以及研究日本美学和日本文学的王琢博士、研究中日语言比较的任川海老师等参加了翻译工作。这些著名的翻译家、各领域的专家教授、博导和博士研究生联手翻译,充分反映了改革开放三十年来中国日语界人才的实力。
此次翻译有以下三个特点,可以说是同已在中国出版的其他《源氏物语》译本不同的地方。第一点是各路专家空前合作,增强了横向问的交流联系,翻译的过程也是大家研究讨论的过程,这样就避免了许多误译。所谓“老带新,新促老”,几位博士研究生在此过程中也得到了很大的锻炼。国内国外的大学学者及博士研究生联手翻译一部作品,这样的先例并不多,因此这次也是一个很好的尝试。
第二点是赢得了相关版权所有者的支持。在日本出版社新潮社的协助之下,我们很顺利地办完了在中国出版《新源氏物语》中文版的所需手续,本书使用的每一张珍贵的画卷、抄本的照片也都办理了相应的手续。在此,我代表翻译委员会全体成员衷心感谢日本相关美术馆和博物馆为我们此书的出版所提供的诸多方便。
第三点应该归功于田边圣子女士。她的现代语译本再现了原著的风采,让众多现代读者从中受益,也为我们能给中国读者推介一本具有可读性的名著《源氏物语》打下了基础。
这次翻译工作分成四组同时进行。第一组由林少华领队,这一组的特点是翻译家(林少华、曹亚辉)同《源氏物语》研究学者(王华)的联袂组合。第二组由张龙妹领队,该组的特点是《源氏物语》学者组合,张龙妹教授曾以《源氏物语》的研究论文在东京大学获得博士学位,吴志虹在紧张的博士论文撰写之余,更是出色地完成了此次翻译工作,她不仅是一个出色的学者,今后在翻译界也必将硕果累累。第三组由我领队,主要成员包括京都外国语大学的博导和博士研究生,并负责各组翻译统筹工作。第四组由杜凤刚领队,该组的特点是两位学院长的组合,杜凤刚是大连理工大学外语学院的院长,王琢是暨南大学外语学院的副院长,两位都在百忙中完成了翻译工作。大连理工学院的研究生宋秋菊、姜娅卓、王明鸣、张连鑫、杜晓芳、郑艳茹、张婉婉、李琼、付立民也参加了第四组的部分翻译工作。此外林少华、杨蕾、花文勰、任川海也参加了第四组的统稿工作。
本书具体翻译分工为:林少华(原著上卷1-100页)、曹亚辉(上卷101-200页)、王华(上卷201-325页)、张龙妹和吴志虹(上卷326页-中卷243页)、杨蕾(中卷244-313页及下卷86-95页)、花文勰(中卷314-387页)、徐丽明(中卷388-458页)、任川海(中卷459页-下卷41页及下卷96-115页)、彭飞(下卷42-5页)、杜凤刚(下卷116-352页)、王琢(下卷353-448页)。全书的和歌及各卷标题主要由杜凤刚翻译。
各位译者既有分工又有合作,每个小组都通过研究会、互相看稿等形式进行沟通,统稿时每篇译稿至少通过五个人审核,互相讨论,避免误译。比如原著中出现的“琴”与“和琴”,两种乐器应该如何区别翻译?张龙妹博士提出,在《源氏物语》中“琴”指的是“七弦琴”,若非皇族是没资格弹奏的,源氏没有去教自己最爱的紫夫人,却教了三公主,原因就在其中。“和琴”又叫作“东琴”,在当时算是比较现代的,头中将比较喜欢弹“和琴”,也反映了他喜好时髦的性格。根据张龙妹博士的意见,我们把“琴”译成“古琴”或“七弦琴”,而“和琴”则照样译成“和琴”,将两者区别了开来。 日本梅花女子大学教授中川正美博士指出,“七弦琴”在当时除了贵族以外,会弹奏的人已经很少,当时把“七弦琴”当作古典乐器,把“和琴,,看作是现代摩登的乐器。除了乐器,在平安时代,各类仪式以及宴会上演奏的舞曲都是来自中国的,有的则是经过朝鲜半岛再传到日本的。
就乐器问题我还请教了上海音乐学院音乐学系副主任赵维平教授,他也是国内研究中日音乐及唐乐方面的权威专家,硕士、博士学位都是在日本获得的。赵博士指出:“隋唐时期中国的音乐文化对东亚的日本产生过深刻的影响。这些在音乐体裁(雅乐、声明、女乐、踏歌等)、音乐制度(雅乐寮、内教坊等)、乐器(琴、筝、笙、筚篥、横笛、尺八等)、乐谱(琵琶谱、笛谱、筝谱等)、乐律、乐人制度等等方面都有着明显的反映,其中一部分还传承至今。但当时的日本文化接受层是怎样接纳中国音乐文化的?尤其是遣隋使、遣唐使的国家性、组织化地来华摄取中国文化后又是怎样进行日本化过程的?尽管在9世纪前的官撰史籍六国史以及12世纪的一些笔记史料中有所记录,但大部分是一些只言片语的条列性记载,而紫式部的《源氏物语》却提供了大量的贵族音乐生活场景的描述,是了解这一时期中国音乐日本化过程的重要著作。”
除了乐器以外,在建筑、植物、官职、礼仪方面的翻译问题,我们也通过翻译成员问的内部通讯进行了讨论。该书的加注问题也是大家讨论的一大课题,毕竟这是一部文学作品,而不是《源氏物语》研究论文集,过多的加注反而会造成适得其反的效果。最后我们确定重点之处由顾问增田繁夫名誉教授负责加注,每个组在各自认为需要的地方,也适当地增加了一些注解。
今年夏天,林少华、杜凤刚、任川海、花文勰、徐丽明和我在上海青浦区环境幽雅的圣堡别墅,每天起早摸黑地一字一句推敲,共同研究讨论,终于顺利完成了最后的翻译定稿工作。
全书翻译脱稿之后又广泛征求了各方意见,中山典子、过周吾、苗芡、曹捷平、康贵华、吕文辉、李素菁、夏云、谢琳、谭丹、袁芝妹等都提出了自己宝贵的意见。事务局的任川海、花文勰、杨蕾、吴志虹、徐丽明、中山典子在统筹翻译工作中,也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翻译过程中还得到了京都《源氏物语》千年纪委员会、京都文化博物馆、京都外国语大学图书馆及亚洲图书馆、京都外国语大学传媒中心的大力支持,彭宪、徐昌敏、花锐强各位先生,以及顾问增田繁夫名誉教授、山折哲雄先生(前国际日本文化研究中心所长)、中山典子先生也给予了我们热情的帮助,是我们研究翻译的坚强后盾,在此深表感谢。
为了能让国内读者更加直观地了解《源氏物语》,译本还特地增加了几幅珍贵的画卷、版画和抄本照片:
用于上下卷封面的画取自《源氏物语屏风画·若紫》(“若紫”意为年轻的紫姬)。画中描绘的是源氏窥见少女时代紫姬的场面,是17世纪江户时代土佐光吉绘制的优秀作品,由福冈市美术馆珍藏,森山收藏家捐赠,福冈市美术馆提供。
上卷卷首的拉页画是日本的国宝《源氏物语画卷·蓬生》,由德川美术馆珍藏,德川美术馆德川黎明会提供。这幅画作于12世纪初,距今已有近九百年历史,描绘的是源氏从须磨回来,和惟光一起去末摘花家,院里杂草丛生的场景。
上卷卷首还有一组版画插图,是由大阪府立大学学术信息中心图书馆珍藏,从《首书源氏物语·红叶贺·花宴(1673年刊)》(大朝雄二编清水妇久子解说和泉书院刊)转载。
下卷卷首还有一张藤原定家版《源氏物语》第20卷的照片,这是14世纪日本镰仓时代的抄本,是目前发现的《源氏物语》最早的版本之一,属日本“重要文化财”(重要文物),由社团法人阳明文库提供。阳明文库保管着藤原道长直系子孙近卫家的众多藏书,其中包括许多日本的国宝及重要文物。
在此,谨向德川美术馆德川黎明会(宫裕美)、福冈市美术馆(后藤恒)、和泉市文化振兴财团(马越佳代子)、和泉市久保■纪念美术馆(后藤健一郎)、大阪府立大学学术信息中心图书馆(■得幸彦)、和泉书院(广桥研三)、社团法人阳明文库(名和修)及有关人员表示感谢。
《新源氏物语》中文版此次得以顺利出版,还要感谢上海译文出版社副总编辑吴洪先生、该书责任编辑沈维藩先生,沈维藩先生不愧为日本文学作品的资深编辑,他的敬业精神令人钦佩。负责装帧设计的张志全先生也是位日本通,曾在日本生活过十多年,他的设计庄重精美,富有日本文化气息。以上各位了解本书的价值,对本书的出版给予了大力协助,在此深表感谢。
另外,对于此次的中文译本,在日本国内的图书馆及个人若有意收藏购买,可与日本的东方书店(电话:03-3294-1001/06-6337-4760)及和泉书院(电话:06-6771-1467)联系。
很高兴能在纪念《源氏物语》千岁诞辰之际,由我们翻译委员会把这本世界古典文学名著的新中文译本奉献给读者。虽然我们付出了努力,但翻译中依然难免出现疏漏,谨请广大读者与同行批评指正。
2008年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