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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爱伦·坡幽默小说集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美)爱伦·坡
出版社 四川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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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试读章节

正如我刚才所言,这些献给“鲍勃油”的天才诗行第一次为我注入了那种神圣的灵感。我当即就决定要成为一个伟人,并且要从当一名大诗人开始。就在当天晚上,我屈膝跪倒在我父亲跟前。

“父亲,”我说,“请饶恕我!但我有一个高于抹肥皂泡的灵魂。弃商从文是我坚定的意向。我要当一个编辑,我要当一名诗人,我要为‘鲍勃油’写出赞歌。请饶恕我并请帮助我成名!”

“我亲爱的森格姆,”父亲回答(我受洗礼时依照一位富亲戚的姓被命名为森格姆),“我亲爱的森格姆,”他说着牵住我两只耳朵把我从地上扶起,“森格姆,我的孩子,你是名勇士,有一个灵魂方面完全像你的父亲。你还有一个硕大的脑袋,里边肯定装了不少智慧。这一点我早就看到了,所以我曾想使你成为一名律师。不过律师这行道已经越来越不体面,而当一名政治家又无利可图。总的来说你的判断非常明智,做编辑这营生是份美差;而且如果你能同时又成为诗人,就像大多数编辑都顺便当诗人一样,那你还可以一箭双雕。为了鼓励你肇始开端,我将让你得到一间阁楼,并给你纸笔墨水、音韵词典,外加一份《牛虻》报。我料定你几乎已别无他求。”

“如果我还想多要,那我就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我热情洋溢地回答。“你的慷慨汪洋无极。我的报答就是让你成为一名天才的父亲。”

我与那位最好的人的会谈就这样结束,而会谈刚一结束,我就怀着满腔的激情投入了诗歌创作;因为我最终登上编辑宝座的希望主要就寄托在我的诗歌创作之上。

在我写诗的最初尝试中,我发现那首《鲍勃油之歌》对我不啻是一种妨碍。它灿烂的光芒更多地是使我眼花缭乱,而不是使我心申亮堂。想想那些诗行的优美,比比自己习作之丑陋,这自然使我感到灰心丧气;结果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我一直在作无谓的努力。最后,一个精巧的原始构思钻进了我的脑袋,这种原始构思时常会渗透进天才们的大脑。这构思是这样的,更准确地说这构思是这样被实施的:从位于本城偏僻一隅的一个旧书摊的垃圾堆中,我收集到几本无人知晓或被人遗忘的古老诗集。摊主几乎是把书白送给了我。这些书中有一本号称是位叫但丁的人所写的《地狱篇》的译本,我从中端端正正地抄了一大段,该段说的是一位有好几个孩子的名叫乌戈利诺的男人。另一本书的作者我已忘掉,该书有许多古老的诗句,我以同样的方式和同样的小心从中摘录了一大堆诗行,这堆诗行说的是“天使”、“祈祷牧师”、“恶魔”和其他一些诸如此类的东西。第三本书的作者好像是一个瞎子,记不清他是希腊人还是印第安巢克图人——我不能劳神费力去回忆无关紧要的小事——我从这本书中抽出了五十节诗,从“阿喀琉斯的愤怒”到他的“脚踵炎”以及别的一些事情。第四本书我记得又是一个盲人的作品,我从中精选了一两页关于“欢呼”和“圣光”的诗行;虽说盲人没有权利写光,但那些诗行仍然自有其妙处。

我清清爽爽地抄好这些诗,在每一篇前面都署上“奥波德多克”这个名字(一个响亮悦耳的名字),然后规规矩矩地把它们分别装入信封,分别寄给了四家最重要的杂志,同时附上了请尽快刊登并及时付酬的要求。然而,(尽管这一周密计划的成功将省去我今后生活中的许多麻烦,但)其结果却足以使我相信有那么些编辑并不轻易上当受骗,他们把慈悲的一击(就像他们在法国所说)施加于我最初的希望(正如他们在超验城所言)。P002-003

目录

森格姆·鲍勃先生的文学生涯

如何写布莱克伍德式文章

绝境

千万别和魔鬼赌你的脑袋

生意人

欺骗是一门精密的科学

眼镜

塔尔博士和费瑟尔教授的疗法

甭甭

一星期中的三个星期天

与一具木乃伊的谈话

用X代替O的时候

失去呼吸

捧为名流

序言

爱伦·坡幽默小说一瞥

——译本代序

有人批评爱伦·坡的小说缺乏幽默感。这或许是因为批评者对爱伦·坡的小说了解不够,或许是因为他们对幽默,尤其是对美国式幽默的理解有失偏颇。

坡一生著小说70篇(部),但除文学批评家和大学研究生外,这些小说的绝大部分已很少有人问津。一般读者欣赏的只是由他首创的几篇推理小说(《莫格街谋杀案》、《玛丽·罗热疑案》、《金甲虫》、《被窃之信》和《你就是那人》)以及十来篇褒贬不一但却影响极大的恐怖小说(如《厄舍府的倒塌》、《红死病的假面具》、《陷坑与钟摆》、《一桶蒙特亚白葡萄酒》、《泄密的心》、《丽姬娅》和《黑猫》等等)。当然,普通的爱伦·坡小说选本通常也只包括上述篇目,顶多再加上《威廉·威尔逊》、《莫斯肯漩涡沉浮记》、《瓶中手稿》、《椭圆形画像》和《跳蛙》等几篇。坡作为小说家的声誉的确是建立在这20余个短篇上,但从内容题材上看,这20余篇作品显然不足以反映爱伦·坡小说的全貌。

后人对爱伦·坡的小说有不同的分类,有的将其分为“幻想小说、恐怖小说、死亡小说、复仇凶杀小说和推理小说”,有的将其分为“死亡传奇、旧世界传奇、道德故事、拟科学故事和推理故事”,有的则大致将其分为两类,即恐怖小说和推理小说。这些分类中均不见“幽默”二字,但通读爱伦·坡的小说,读者的确会读到不少既耐人寻味又令人捧腹的篇什,如《失去呼吸》、《钟楼魔影》、《甭甭》、《捧为名流》、《被用光的人》、《如何写布莱克伍德式文章》、《生意人》、《千万别和魔鬼赌你的脑袋》、《欺骗是一门精密的科学》、《与一具木乃伊的谈话》、《森格姆·鲍勃先生的文学生涯》和《山鲁佐德的第一千零二个故事》等等。对这些篇什的归类,许多专家都避而不谈或莫衷一是,似乎他们始终都没判明作者写这些小说的意图。这些小说的确叫人忍俊不禁,可作者到底是在通过诙谐模仿对当时流行的滑稽小说进行挖苦讽刺呢,还是为了改变那种小说的风格而在进行严肃的尝试?若是前者,那讽刺者本身的模仿仍是滑稽作品;但若是后者,那这些篇什就应该被视为严肃的幽默。遗憾的是坡自己的有些说明也没说清他的创作意图,反而给它罩上了一层迷雾。如坡的良师益友约翰·P.肯尼迪在1836年致他的一封信中说道:“你有些‘怪异小说’一直被人误以为是讽刺作品,并因此受到赞赏。它们该被人误解,但你却不该,因为你的创作本意并非如此。我喜欢你的怪异风格,它具有最优秀的特征;而且我坚信你在滑稽小说方面将创造奇迹——我说的滑稽小说是指那种表面滑稽而寓意庄重的严肃悲喜剧。”③坡在回信中没回答“滑稽”和“严肃”的问题,只模棱两可地说:“说到我有些小说的讽刺性,你差不多是对的,但并非完全正确。它们多半都是在半逗半讽——不过也许连我自己也一直没完全承认这就是它们的意图所在。”坡真的不知道他这些小说的意图所在吗?他的确是在22岁时就领教到了写诗没法谋生,他当时从写诗转向写小说也的确是为生计所迫,但正如《美国文学的周期》所指出的那样,“爱伦·坡的小说和他后期的诗歌一样紧紧遵循着他自己的艺术理论”。如果说他1836年的说明还模棱两可,那他在1840年所作的声明就已经彰明较著。他在那年结集出版的《怪异故事集》序言中说:“凭着我的良心,我不能因为这些小说是仓促成篇就承认它们是任性之作。……假如我违犯了什么清规戒律,那我是故意为之。收在这本集子里的短篇小说绝大部分都是深思熟虑的有意尝试和小心翼翼的苦心经营之结果。”收在《怪异故事集》中的篇什有一半都是幽默小说,如果坡的上述声明可信,那这些幽默小说也正是约翰·P.肯尼迪说的那种“表面滑稽而寓意庄重”的严肃作品。也许正因为这点,爱伦·坡研究专家朱利安·西蒙斯才从坡的小说中截然分出了幽默小说(Tales of Humor)一类,并将其并列于他的恐怖小说(Tales of Horror)、现实和超现实小说(Tales of Reality and SuperReality)以及推理探案小说(Tales of Detection),而《美国的文学》之作者坎利夫教授也发现了爱伦·坡与马克·吐温在幽默方面的共同之处。

幽默是美国文学的一个传统,是美国作家赢得公众认可的一条途径,是他们借用方言俚语的一种手段,也是他们处理一些难以用严肃笔调处理的文学素材的一件工具。当然,幽默有高下之分,按马克·吐温的说法,即有低级幽默和高级幽默。仅仅想逗人发笑的插科打诨、调谑抓哏是低级幽默,因为高级幽默在内容和形式上都有一定的要求。从内容上看,高级幽默在逗人发笑的同时应唤起人们的爱心、仁慈和正叉感,引起人们对假、恶、丑现象的嘲笑和鄙视,激起人们对贫者、弱者和不幸者的同情;从形式上讲,高级幽默往往是漫不经心地娓娓道出,随心所欲地尽情发挥,机智巧妙地旁征博引,恰到好处地言过其实,它不该也不必像讲滑稽故事那样匆匆抖出包袱,然后戛然而止。就美国式的幽默而言,马克·吐温有一种解释,他认为美国式幽默的效果在于叙述方式,而英法式幽默(或日滑稽)的效果在于故事本身。

如果说具有上述特点的高级幽默由马克·吐温发展并完善成了美国式的幽默,那我们可以肯定地说,这种美国式幽默早在爱伦·坡的作品中就初见端倪。且让我们先来看几个实例:他挖苦当时一些拉帮结派的作家之“既定目标就是要废除文字,消灭书刊,并推翻由名词和代词组成的政府”(《对开本俱乐部》,1833);他讽刺某些自以为是的哲学家“全部著作中只有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即)人们通过打喷嚏从鼻孔排除多余的思想”(《甭甭》,1832);他嘲笑超验主义时说:“(因为)地球的旋转是从右向左,(所以)打孩子万万不可从左向右”(《千万别和魔鬼赌你的脑袋》,1841);他抨击自由民主政体是“乌合之众的专制,一种最令人作呕,最不能容忍的专制”(《与一具木乃伊的谈话》,1845);他为“政治”下的定义是一幅漫画,“一个衣冠不整、有酒糟鼻的小个子绅士……左腿朝前、右臂甩后站在一个讲坛上,紧握拳头,眼望苍天,嘴巴张成一个九十度角”(同前);他说“欺骗是这类穿衣服裤子的动物所独有的特征。乌鸦会偷窃,狐狸会哄瞒,黄鼠狼会蒙混,人会欺骗。欺骗乃人所命中注定。诗人说‘人生而悲之’,但事实上却是人生而骗之”(《欺骗是一门精密的科学》,1843);他还说“钱包大的人通常钱包里只有一个很小的灵魂,这是衍生于我们共和制度的一种邪恶。审美情趣的败坏是美元工业的一个部分或一种附属品”(《装饰的哲学》,1840)。也许有人难以相信这些有趣可笑且意味深长的字句真出自那个其作品“内容颓废,形象怪诞,基调消沉,脱离现实且充满悲观情绪和神秘色彩”的爱伦·坡之手。然而事实正是如此。19世纪前半叶的美国对爱伦·坡来说并不可爱,那是个“事事都在出毛病的世道”,是个“黑暗而疯狂的时期”,是“所有不幸的时代中最不幸的时代”。他痛恨商业社会中人与人之间的尔虞我诈,憎恶工业文明“初级阶段”的拜金主义,对出版界中的政治活动和名人圈里的互相吹捧也充满了愤慨。也许正是为了逃避那个“黑暗而疯狂”的时代,他才醉心于解读密码,推理探案,才把他那些神秘恐怖小说的背景置于莱茵河畔的都市、亚平宁半岛上的城堡、荒郊野地里的古宅以及他在《埃莱奥诺拉》、《未来之事》和《我发现了》中反复提及的那片“黑暗的海洋”;可他又不得不面对那“事事都在出毛病”的现实(包括必须挣钱养家糊口),于是他写出了这些对虚伪、欺诈和拜金主义充满了憎恨和愤怒的幽默故事,毕竟“幽默与憎恨可以兼容,幽默与愤怒也可以并存”,不然何为“喜怒笑骂”?

爱伦·坡的恐怖小说和推理小说的确脱离他生活的那个时代,可他的幽默小说却恰好触及了19世纪上半叶美国社会生活的现实。他对人类社会假、恶、丑现象的嘲讽甚至对今天的中国读者也仍然具有现实意义,不信你读读他的《如何写布莱克伍德式文章》,故事中那个“费城致力于文明人类正规交易茶叶青年纯文学宇宙实验文献总协会”难道不会让你想到你身边比比皆是的“超世界”、“大中心”和“王朝”、“帝都”?你还可以读读他那篇《生意人》,里边那位在街口“拥有一个漂亮的小泥坑”并拥有一条会把泥浆溅到路人鞋上的小狗的擦鞋工难道不会令你想起如今爱把碎玻璃撒在路面上“招揽生意”的补胎匠?你也不妨读读《塔尔博士和费瑟尔教授的疗法》,其中那群“怀着奏出音乐的意图而制造出无限变化之噪音”的精神病患者有可能使你联想到眼下舞台上或屏幕上那些声嘶力竭、痛苦万状的“明星”,而“那种噪音”居然“为其他所有人都带来了极大的快乐”,这一事实则有可能叫你去思考是否任何社会的初级阶段都会导致“审美情趣的败坏”。如果你再碰巧读了《欺骗是一门精密的科学》,那你说不定真会相信“欺骗之起源可追溯到人类的摇篮时期”,而且“现代人已使这门科学达到了我们愚笨的祖先做梦也想不到的完善程度”,同时你也许会惊叹我们的同胞已为这门“科学”创造出了那么多“变化形式或曲折形式”,因为你不得不承认如今的行骗者的确比他们的前辈更“谨小慎微,自私自利,不屈不挠,足智多谋,胆大包天,从容不迫”,而且更“剐出心裁”。

当然,爱伦·坡的幽默并非都像这样一目了然。你必须仔细推敲并前后印证方能明白他为什么老把Kant(康德)误拼成Cant(侃得),为什么爱默生在他笔下总是“康科得泥塘的一只蛤蟆”。他爱卖弄学问,贺拉斯、维吉尔、柏拉图、亚里士多德、伊壁鸠鲁、第欧根尼以及伏尔泰和培根都是他戏谑的对象。他爱炫耀才智,譬如说他会用“既崇高叉不失其质朴的语言”对牛顿的万有引力定律提出质疑,用“既质朴又不失其崇高的语言”对拉普拉斯的星云学说进行诘问,用穆勒的自明之理和“清楚得连穆勒先生本人也没法吹毛求疵的阐述”来证明穆勒的那些自明之理本身就自相矛盾,他还会花言巧语地让你也怀疑开普勒真是个“可怜而无知的老人”,那老人仅仅是“猜出了行星运动三大定律”。爱伦·坡喜欢玩文字游戏,如《与一具木乃伊的谈话》中那具木乃伊名叫Allamistakeo(全盘皆错——All a mistake,O!),而《山鲁佐德的第一千零二个故事》则见于一本名为Tellrienow Isit sornot《喻吾是与否》)——Tell me now is it so or not)的书。他还喜欢从拉丁语、希腊语、法语或德语文献中寻章摘句,而读译本的中国读者对这点尤其得小心,因为有时候连翻译家们也掌握不好这类幽默的分寸,譬如说有人把“Pestis eram viVUS~moriens tua mors ero” (吾生乃汝祸——吾死亦汝亡)这句拉丁语译成了“瘟疫盛行,尸横遍野”,把“Ce grand mallleur vient de ne pouvoir etre Setll”(不幸皆起因于不能承受孤独)这句法语译成了“祸不单行”,把“Aνερο ψεογ και παχεσεται ”(逃走的可以重返疆场,死去的再也不能战斗)这句希腊语译成了“会飞的他要重新战斗,但绝不会滥杀无辜”。这里顺便说两句题外话,上文提到的那些译者有时把爱伦·坡用其母语表现的幽默也译得太过头,如把“我是‘费城致力于文明人类正规交易茶叶青年纯文学宇宙实验文献总协会’的通讯秘书”这句话译成了“我是费城、规则、交换、茶、全体、年轻、美女、信件、普通的、实验的、著作目录、联合、作为、开化、人性的通讯秘书”,结果使那个“听起来像敲空朗姆酒桶一样响亮”(souncled big like an erupty rum-puncheon)的协会名称听起来“很响,像一只蹩脚的空打印机”。所以笔者建议,要欣赏爱伦·坡的幽默小说,读者千万别去读某些出版社为经济效益而炮制的所谓精华本、豪华本或珍藏本,不然你也会像某些批评家一样认为爱伦·坡缺乏幽默,或认为他的幽默有时太离谱。

言归正传,爱伦·坡的幽默小说很讲究技巧,但也并非十全十美,比如说他的幽默不如马克·吐温的明快,有时候他对细节的夸张近乎荒谬,如在《如何写布莱克伍德式文章》一文中,被巨钟分针(时间的镰刀)割下的泽诺比娅小姐的脑袋居然还能对她的身子说话;又如在《眼镜》这个故事里,高度近视而又不愿戴眼镜的辛普森先生对他太外祖母的一见钟情(一种至高无上的爱)虽说写得还算合乎情理,但老太婆为惩罚辛普森的轻浮而与他假结婚则令人觉得有点荒唐。但正如波德莱尔所说,爱伦·坡的小说“寓荒谬于才智,且完全合乎逻辑’。因此想全面了解爱伦·坡的读者不妨读读他的幽默小说,因为它们毕竟是出自一位天才之手的高雅而精湛的艺术,毕竟让生活在那个“黑暗而疯狂”之年代的美国读者发出过笑声,尽管那些笑声消逝时往往伴随着一丝苦涩。

曹明伦

(原载《名作欣赏》1997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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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伦·坡幽默小说集》收集美国作家埃德加·爱伦·坡脍炙人口的幽默小说14篇,每篇都充满了智慧和悬念,洋溢着作家独有的幽默因子,又散发着无拘无束的奇思异想和诡异的神秘色彩。包括有绝境、千万别和魔鬼赌你的脑袋、生意人、欺骗是一门精密的科学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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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批评爱伦·坡的小说缺乏幽默感。这或许是因为批评者对爱伦·坡的小说了解不够,或许是因为他们对幽默,尤其是对美国式幽默的理解有失偏颇。坡一生著小说70篇(部),但除文学批评家和大学研究生外,这些小说的绝大部分已很少有人问津。

本书与您一同欣赏他的绝境、千万别和魔鬼赌你的脑袋、生意人、欺骗是一门精密的科学等14篇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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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14:34: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