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闻道,男,文学硕士,四川省作协委员,在场主义散文创始人和代表作家,现供职于四川眉山市发改委。坚守散文性的基本立场,着意于散文写作的精神性,介入性,当下性,发现性和自由性,在身体在场、灵魂在场和语言在场的水乳交融中,追求世界本真的呈现。在《人民日报.海外版》《散文.海外版》《散文》《美文》《十月》《都市美文》等发表作品400余万字,作品被选入多种选本,出版文学专著10部,经济学专著3部。本书收入了他近年来创作的散文68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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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遁迹水云间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周闻道 |
出版社 | 百花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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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周闻道,男,文学硕士,四川省作协委员,在场主义散文创始人和代表作家,现供职于四川眉山市发改委。坚守散文性的基本立场,着意于散文写作的精神性,介入性,当下性,发现性和自由性,在身体在场、灵魂在场和语言在场的水乳交融中,追求世界本真的呈现。在《人民日报.海外版》《散文.海外版》《散文》《美文》《十月》《都市美文》等发表作品400余万字,作品被选入多种选本,出版文学专著10部,经济学专著3部。本书收入了他近年来创作的散文68篇。 内容推荐 本书20万字,16开条形本,收入在场主义散文创始人、代表作家周闻道先生近年来创作的散文68篇。周闻道的散文,坚守散文性的基本立场,致力于追求散文写作的精神性、介入性、当下性、发现性和自由性,力求在身体在场、灵魂在场和语言在场的水乳交融中,传达出世界的本真呈现。在创作方法上,周闻道追求散文在场、思想、诗意、发现的统一,逐渐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艺术特征。 目录 第一辑 斯水若愚 ……后 一水间生命如花 稻田,生命的涅槃或者分娩 碎 影 田野里的火焰 清晨的村庄是一个仙境 轻 轻…… 斯水若愚 那些风干了的树叶想要发芽 第二辑 天路与对岸 底 层 对一座城市的进入 在一条并不通幽的曲径行走 仿 佛 天 路 对 岸 身 边 前 面 对一个黑夜的穿越 云是天堂跌落的忧郁 对 视 今夜月归何处 一个城市的空间简史 太阳是否照常升起 第三辑 借我一个夜晚 带一本书去江边 桃源,借我一个夜晚 贵阳,贵阳 黑竹沟的涛声是我走不出的梦幻 一半火焰,一半草原 第七牧场 遁迹水云间 黄龙溪是一段呓语 在一间带风景的房间想入非非 穿越,挪威森林 要醉就醉倒在府河边 第四辑 天籁的回声 阳光在前面 天籁的回声 林子里飘来一缕天庭之云 这阳光砸碎了城市的忧郁 川南的菜花有多美 阳光是生命前世的眼神 阳光从原野穿过 痕 迹 大雁来兮…… 风起的时候 吹皱的阳光把我包裹 第五辑 来路如烟 暗 影 透过父亲的泪光回望如烟来路 在春风里等我 有一种滋养从口入 别向我提起窗外的秋 天涯,天涯,好一朵真情的花 亲爱的,我来晚了…… 搂抱是生命最美丽的时尚 我想,或许是在等我 心存感恩陶醉于一种莫名的幸福里 面对灾难,生命该怎样命名 试读章节 雨后 悠走于小区曲径间时,刚好是雨后。靛蓝色的天幕,显得格外高远,一些不成规则的白云,同样无规则地缀在天幕下,像是天幕上的吊灯。雨后便是天晴,这是不是天气的正常行程?我在想,我在问。国庆长假第一次天晴,第一次这样出来溜达,一切都被一种生动的新鲜牵动。 有点怀想那绵延了几天的秋雨。此刻,它已收拾起了那淅淅沥沥的忧郁,就这样悄然退去。柔和的阳光,欲要轻轻拂去这忧郁带给人们的晦气。这个上午,我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出门的,手里牵着岳母刚刚带回来的晓晓,带着一身的清爽新鲜,悠闲地走在嫩黄嫩黄的秋阳下,穿行于小区的林木青草间,一切都是随心所欲。然而,当我来到一方草坪旁,闭目人定,将张开的双臂轻轻举起,又缓缓放下,对着苍穹做个深呼吸,气人丹田,然后,调动所有的感官,细细地感受四野的一切,我又有了一种淡淡的迷惑。我发现,我们平时对自然的了解中,包含了多少误解;我们常常把一些肤浅的表面,当成事物的本质。比如雨后,这蓝天,白云,阳光,树木,草地,还有这个刚被秋雨洗涤后的城市。 这样的感觉,是一种境由心生,还是与节日的悠闲有关呢?晓晓摇头摆尾,时而前,时而后,表现得异常兴奋。我被眼前的景象推向熟悉的陌生,总禁不住要这样问问自己。当我再一次抬头仰望或俯身观察,确认了雨后的许多细节,才感到我事先的种种设问,也都不着边际;那些固化了的优雅记忆或神圣经验,其实现实中并没有那么简单。我对雨后许多景象的重新认识,确定于再一次踏人草坪。就在我们悠然地行走中,晓晓咋呼一声,突然挣脱了我牵着的绳子,跃入草坪,东嗅嗅,西闻闻,显得异常兴奋。我赶紧追了去,一把抓住了那根细细的绳。这种敏捷,几乎是过去晓晓跑失留下的条件反射。就在我踏进草坪,埋头抓绳的一瞬,我的心触摸到一种轻轻的搁绊。几乎是不假思索,我就知道,这搁绊与刚刚过去的几天阴雨有关。 这样的判断也不是没有依据。那雨虽已然离去,雨后的草坪里,却留下了它许多徘徊的脚迹。许是刚‘离去的那场雨,身子太细腻,太轻盈,它的践踏,已异化了通常的摧残,演变成了一种温婉的抚摸与热吻。脚下,那秋雨吻过的草坪,地面是潮潮的,润润的,柔柔的,软软的,泥土也张扬着肥沃,颜色也由浅黄变得深黑。仿佛这一吻,便唤醒了这土地经久的板结,焕发出一种难得的精神。就在我俯下身子,贴近地面的瞬间,我分明感到,那甜蜜而湿润的潮气,正滋滋地不断从酥软的地面冒出,顺着青青的草茎往上传,传到我的指尖,然后,与我的血脉对接。这是生命的气息,它无影无踪,却具有摧枯拉朽的冲击力。连天阴雨带来的沉闷,就是在这样的对接中一下被击醒,一种少有的神清气爽,一下涌遍我的全身。我知道,这是真正的生命活力啊,它怎么悄悄隐藏在这里!我曾多少次孜孜以求,此刻,却在不经意间从雨后的大地获得。 我又注意到这雨后的草。引起我注意的,不仅是刚才那草对生命气息的传递,也包括草本身。这草不同于肖洛霍夫《静静的顿河》边的顿尼克草,没有淡薄的香味压下来,没有坚硬的秆茎昂首张望。也不像艾·莫兰黛笔下的草坪。这里的草没有闪闪发光,没有天竺葵与百里香相伴。它与我在内蒙古草原看见的草也不一样,最大的区别,在于它的纯粹、稠密与有序,并因此而多了许多人工的痕迹。只见草挽着草,横竖交错的草叶,织成了一张绿色的网,在大地上密密匝匝地网了一层,宛如大地的迷彩或秋衣。要不是紧紧贴近,是看不见草下的泥土的。土地哺育了草,而草则专心地依偎、庇护着土地,它们多像一对相依为命的母子。见到这情景,你就不得不感动于这泥土与草的亲密;就会相信,这土地与草都重情重义,知恩图报,是通灵性的。不管人工还是天然,雨后的草,都展示着同样的生命意义。 再跨前一步,当你进一步观察这草的微妙变化,你就会感触到生命之爱与灵性的魔力。我不知道这草的名字,据说是一种引进品种。不管它有何不凡的身世,有何超然的高贵,此刻,我仍然只能以一种草的眼光去观照。草叶都是一些新发出的苗,有点像冬至前后的麦苗,嫩绿,柔软,有一种成长的勃勃生机。我突然有了一种诧异,对这草的逆向而行。节令正由秋到冬,一岁一枯荣,乃草的生命规律。记得,在每年的冬天,风霜都会染黄这草的长发,带给草坪一些金色的枯萎。就在前不久,这场秋雨之前,我已分明发现这草坪的色彩变化,泛着浅浅的黄。怎么一场雨,一场裹着寒气的萧萧瑟瑟的秋雨,就让节令倒错,令这草坪也返老还童呢?难道节令本来就敌不过雨的魔力,生命的坚韧可以颠覆时序;难道是好雨不择时,节令归好雨,古诗词里的“好雨知时节”的说法,也要重新改写。 于是,我有点怀疑,怀疑那些我们一直奉若神明,常常以仰视眼光观望的东西。比如习惯,经验,季节,还有那些庸常的节令定理。它们也许从小就深藏于我们不可亵渎的祖宗之法里,或经院哲学中,被一种传统的面纱包裹。它们是否也像这雨后的风景,在貌似神圣与神秘中,掩饰了许多质朴而浅显的道理;而这种掩饰,又一直被我们在高蹈的眼光下严重忽视。结果是,我们在一种错觉中寻找着感觉,既看错了对象,又忽略了自己。 秋意正浓,正走近严酷的冬季。别愁,也不要担心,不要忧虑,给你一场心灵的雨,颠覆这行走的季节! …… P2-5 序言 我们倡导的在场主义散文,旗帜鲜明地提出了汉语回归。回归哪里?就是汉语本我表达的极致之美。但是,散文写作中,却存在普遍的遮蔽。这种遮蔽主要表现在:写作的主体、客体和语言。汉语回归所指向的,就是语言去蔽,追求世界的本真表达问题。 用汉语写作是幸福的。汉语作为世界上最古老的语言文字之一,是世界上唯一仅存的以象形、形声和表意为特点的文字。特别是汉语的象形,本身就携带了形象生动的语境信息。比如,当我们写下“人”的时候,一种挺立、傲视、行走便呈现在眼前;而“山”,呈现在我们面前的,则是耸立、起伏与深厚;写个“水”,便唤醒了一种波动。再看“家”字,一群老小,聚集在同一个屋檐下,相携相惜,其乐融融。这些,哪是那些以表音为特征的西方文字所能企及的。但是,现实中,我们正面临母语丢失的危险。我们发现,我们的许多语言使用,包括散文语言,离母语的本真越来越远了。 是什么导致了汉语散文的母语丧失?我认为,从主体看,也许是由于作家的语言态度和对语言的驾驭能力。从客体看,则与社会生活中各种元素对语言的侵袭有关,包括流行的现代网络语言、大量的翻译词汇、带着工业化色彩的用语,以及体制性语言等,都形成一种语言遮蔽,都是母语丧失的始作俑者。比如一些网络用语,把“东西”说成“东东”,把“版主”写成“斑竹”,把“大家”称作“大虾”;翻译语和外来语中的“巴士”、“粉丝”、“做秀”、“派对”;体制性用语中的“双指”、“双规”、“经动办”等,可以说比比皆是。过分的修辞、象征、比喻、夸张、拟人、对偶、顶针等,也是一种遮蔽。同样,那些看似华丽美妙的形容词,或似乎生动传神的成语典故,用俗用滥的陈词滥调,也让世界的美丽身体躲避进语言的陋衫里。在这里,语言的表意、表音和表形是背离的,美丽意韵丢失了,语言成了穿在散文身上的一件别扭外衣,而不是散文血肉之躯的组成部分。 问题的关键是:汉语回归,回归到哪里,怎样回归?这是一个有待进一步探索的话题。其实,回归这个命题,本身就有明确的指向和构建意义。 无疑,母语丧失,导致了汉语的遮蔽;回归,是我们的使命。不是要回归到哪个时代,哪种文本模式,哪个成功的作家或作品,而是要从母语本身的特色和优势中去寻找答案。换句话说,就是要母语去蔽,回归到汉语表意、表音和表形的本原,回归到汉语的审美优势,回归到汉语对事物敞亮、本真显现的极致之美。维特根斯坦说,语言的界限就是世界的界限,对语言的驱使有多大,对世界的掌握就有多大,世界就有多大。语言不是工具,而是我们的存在方式。因此,在场,是回归的最高境界。从形而下说,语言的去蔽、敞亮和本真,或曰汉语回归,呼唤的是婴儿的第一声啼哭,是原始人第一声“吭哟吭哟”的劳动号子,是作家在对世界本真的独特体验和发现下,用本真的语言呈现的本真世界,是秋夜原始山谷里的明月清泉。 值得指出的是,语言的去蔽、敞亮和本真呈现是多维的。作为存在显现的基本路径,语言一方面给不确定者以确定(规范着),一方面给确定者以不确定(生成着)。这是由语言呈现客体世界敞亮和本真的多维性、发展性决定的。因而,散文语言在显现世界时,既是遮蔽的,也是敞亮、本真的。汉语回归的过程,就是由去蔽到敞亮、本真,由新的去蔽,到新的敞亮、本真,并由此不断接近绝对本真的过程。存在的全部晦暗和光明,从语言开始,到语言结束。觉悟到这点,语言的全部隐秘性便洞开了:作为存在的显现和显现的存在,散文的在场写作,便是在语言中,对语言的遮蔽性、晦暗性的斗争,是追求语言的敞开、澄明与对本真抵达的一种努力,是一场漫长而艰苦的持久战。我们可以不断抵达相对本真,却永远无法抵达绝对本真。这决定了抵达本真的持久性和无限可能性,也是散文语言表现本真的魅力所在。 从形而上的角度讲,本真语言,即根性语言,它是“在场性”敞亮的显示言说,是对存在的领悟和自语,一经说出便是照亮,是对混沌之物的第一次命名。当语言进入本真领域,回归于元度,便实现了语言对存在的敞亮呈现。此时,世界的敞亮之美,真实之美,丰富之美,都通过语言,在我们的面前显现出来。它的言说总是具有生命意义的生成,而不是对既有意义的简单复制,并由此构成了语言显现世界的纯真之域。非本真语言正好相反,它是与存在之根相脱离的悬浮之词;作为一种劣根语词,它不是对生动的世界生成的元度显现,不是新意义的呈现,而是对旧意义的重复:重复性领会,重复性言说,从遮蔽到遮蔽的黑暗!所有那些制度化语言、意识形态用语、公众意见、概念化词语、习惯性语词、抽象说教,一切语言的病理成分皆是它的表现。 在散文写作中,“在场性”的“在场”或存在意义的显现,只能通过本真语言显现。非本真语言作为对存在的遮蔽,总不肯移开它的阴影,并且,所有那些被本真语言带出的崭新意义一经确定,并被庸手(或散文作家自己)多次重复后,又会成为新的遮蔽。在场主义散文主张的汉语回归,对语境的澄明即自由的敞开之境的趋近表现为:在语言中对非本真语词遮蔽的克服和自我克服。但是,正因为非本真是寄生于语言的一种固有的语词劣根现象,所以,不管散文作家怎样努力,非本真语词的遮蔽,还是不可避免地要伴随本真语言进入散文作品中,成为具体作品中的遮蔽性存在。因此,在场主义散文在语言中,对非本真语词的“去蔽”之战是没有止境的。 当然,我们不是复古主义者,也不是守旧主义者,我们是发展的回归论者。我们不拒绝语言的不断发展和丰富,也相信网络语言、翻译语和外来语,包括体制性语言和习惯用语中,可能都有一部分精华会沉淀下来,成为我们母语的新鲜血肉;我们拒绝的只是与母语基本特征与优势相悖的破坏性侵袭。回归是追求本真世界与语言的同一,人与语言的同一,思维与语言的同一,完美的语言与完美散文的同一。这是一个永无止境的领域。跋涉是艰难的,路途会有风雨和荆棘。但唯其艰难,才更富有挑战和意义。这是散文写作不可回避的道路,也是在场主义追求的目标。 周闻道 2009年3月13日于三苏故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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