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政治活动家王昆仑引领红学研究一代潮流。
这本书虽然叫《红楼梦人物论》,但实际的论述,何止是人物?王昆仑是从总体透视了这部书才着手写“人物论”的,因此,他在“人物论”里,常常表现出对《红楼梦》的总体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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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红楼梦人物论/大家小书 |
分类 | |
作者 | 王昆仑 |
出版社 | 北京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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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著名政治活动家王昆仑引领红学研究一代潮流。 这本书虽然叫《红楼梦人物论》,但实际的论述,何止是人物?王昆仑是从总体透视了这部书才着手写“人物论”的,因此,他在“人物论”里,常常表现出对《红楼梦》的总体的认识。 内容推荐 王昆仑的《人物论》,不仅对所论人物精到准确,而且是举一得三,往往在一个人物论里,就纵横排比,涉及到不少人物,这说明他是全局在胸,然后才下笔分别作特写的。王昆仑是从总体透视了这部书才着手写“人物论”的,因此,他在“人物论”里,常常表现出对《红楼梦》的总体的认识。 目录 关于曹雪芹的创作思想(代序) 花袭人论 晴雯之死 李纨与秦可卿 大观园中的遁世者——妙玉、惜春、紫鹃、芳官 政治风度的探春 平儿与小红 《红楼梦》中三烈女——鸳鸯、司棋、尤三姐 贾府的太太奶奶们 宗法家庭的宝塔顶——贾母 刘老老是丑角吗? 王熙凤论 贾府的老爷少爷们 贾府的奴仆们 史湘云论 薛宝钗论 林黛玉的恋爱 黛玉之死 贾宝玉的直感生活 宝玉的逃亡 后记 试读章节 贾府的太太奶奶们 (一) 旧中国时代,不知印发出几千万张妇女们的“讣文”,而那上面的妇女没有一个不是“完人”。因为她们既做了丈夫的妻子、儿子的母亲,就必须依照社会所规定的礼教条款做人行事,不许你不“贤”不“良”。因此,饱受压迫,毫无抗拒,叫做“淑德可风”;劳苦一世,饥寒至死,叫做“懿范长存”。倘或实际上“德”不好,“范”不够,吝啬的就说做勤俭,刻薄的说做精明,糊涂的叫做宽厚,懦弱的叫做温柔。字典上有的是好听的词汇,可以随意选用。只有对那些刚强反抗的叫做泼悍,争取恋爱自由的叫做“淫奔”,为“万人咒骂”,“天地不容”,不能给予讣文上的地位。 能忠实坦白地记述中国妇女生活的不是讣文,甚至也不是某些史传,而是许多的民间传说、诗歌、戏曲、小说。人们只有从《西厢记》深刻地认识了莺莺、红娘以及老夫人的性格本质,只有从《水浒》中才能生动地看见孙二娘、顾大嫂那种农民革命的女英雄形象,从《聊斋》中看见多种多样的妇女类型。《红楼梦》作者自序说要写出多少可称道的好女子,但也恰如其分地刻画出身居贾府主人行列中王夫人、邢夫人、尤氏、赵姨娘这些太太奶奶们不同的精神面貌。这些充当贵族家庭的母亲、妻子、嫂子、儿媳妇、孙媳妇或是侍妾的妇女,如果在“讣文”上,自然也都千篇一律地变成“完人”了。可是不幸她们出现在曹雪芹笔下,就或明显或含蓄地暴露出她们的真实。为什么作者对这些妇女和那些少女们采取了正不相同的态度呢?是不是真如贾宝玉所叹息的,她们沾染了男人的习性,从珍珠变成鱼眼睛呢?主要是她们和老爷少爷们都站在统治人欺压人剥削人的一边,她们是贾府统治层中的重要构成部分。 (二) 如果我们以为走进荣国府的内院正房,一定会先看见这一个大家庭的主妇王夫人,她既尊严又和蔼地坐在那里处理一些重大的家务,那就错了。王夫人是一位出身显贵家族、现在又身居统治地位的近老而未入于老的妇人。她的兄弟王子腾是当时的京营节度使(京师卫戍总司令),从来又升任到九省都检点(九省军事总指挥),官高势重,是贾府的重要奥援。她的娘家侄女王熙凤嫁到贾家,做了王夫人的侄媳妇,正在替婶婆婆——又是姑母来管家。当今皇帝的宠妃元春,是她亲生的女儿。更重要的是,她所生长子贾珠不幸早死,次子宝玉就成了贾府全家属望传宗接代的“凤凰”。如此看来,王夫人应当是一位既有“福”更有“权”的夫人了。可是贾母说她:“可怜见的!不大说话,和木头似的。”王夫人上有一位神圣不可侵犯的“太上皇”贾母,下有一位大权独揽、骄横跋扈的当家媳妇王凤姐,再加上丈夫贾政身旁还有一房秉性阴狠的侍妾赵姨娘,又生了一个卑鄙下流的儿子贾环。同时,这么大的一个家庭千头万绪层出不穷的刺激,上上下下男女老幼各种各样无法解决的纠纷,实在使得这位太太,精神不够使用,心情永远阴沉。她的吃斋、念佛、好静,只能看做是无可如何的逃避。她的生活乏味,应付无方,不正和贾政老爷恰恰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吗? 王夫人和贾政是自觉到已人于没落阶段的统治者,她和他恰恰就是这种模样:时而懵懵懂懂,时而战战兢兢,时而心灰意懒,时而狠毒顽凶。有一回王夫人似乎觉察到凤姐克扣“月银”,心有所疑,她就问道:“月银可都按月给她们?”“前儿听见有人抱怨,说短了一半钱。”于是凤姐当面推诿弥缝了一大套,王夫人只能“听说就停了半晌”,再没话说。可是凤姐呢,一走出门外,就故意向奴仆们大发牢骚:“太太把二百年的事都想起来问我……从今后倒要作几件刻薄事了。”这是既向着奴仆们更向着王夫人的一次示威。家里的具体事情是不许王夫人过问的,她在贾母、贾政、王熙凤面前都是无发言权的弱者。 不消说,在王夫人生活中最无可奈何的还是对待她那“命根”贾宝玉。儿子生下来不久,丈夫贾政就断言从这位高贵的夫人肚子里孕生下来的是一个“淫魔色鬼”。从她自己看来,这儿子也确是一个“孽根祸胎”、“混世魔王”。自己生命中最指望的人偏是这样不合理想。这位夫人在念佛的时候,睡觉的时候,常从意识的底层浮现出来的,总是宝玉这一个本应是可爱实在又可怕的影子吧。是谁把他管束坏了?是谁把他引诱坏了?他得宠爱于祖母,常常厮混在姊妹丫鬟队中,但对生身的母亲除幼小时“扭股糖”撒娇装小之外,随着年增月长,越来越格格不入。有一次王夫人问起黛玉的病,对于一种药丸子想不起名字来了,宝玉就乱猜一阵—— ……王夫人道:“都不是。我只记得有个‘金刚’两个字的。”宝玉拍手笑道:“从来没听见有个什么‘金刚丸’,若有了‘金刚丸’,自然有‘菩萨散’了!”说的满屋里人都笑了。宝钗抿嘴笑道:“想是天王补心丹。”王夫人笑道:“是这个名儿。如今我也糊涂了。”宝玉道:“太太倒不糊涂,都是叫‘金刚’‘菩萨’支使糊涂了。”王夫人道:“扯你娘的臊!又欠你老子捶你了。”……宝玉道:“这些药都是不中用的。太太给我三百六十两银子,我替妹妹配一料丸药,包管一料不完就好了。”王夫人道:“放屁!什么药就这么贵?”……“到底是宝丫头好孩子,不撒谎。”宝玉站在当地,听见如此说,一回身把手一拍,说道:“我说的倒是真话呢,倒说撒谎!”(见第二十八回) 这一段似乎无足轻重的插话,实是揭露王夫人对儿子的不信任,宝玉对母亲的不尊敬。 王夫人平日对儿女们如何生活是一向不闻不问的。我们也看不见她对儿女辈的亲切关怀以及对家庭中问题的公平处理。宝玉、史湘云等也都说过:“太太屋里,人多口杂”,对她周围的混乱不满意。凤姐生病,探春、李纨等代管家务,兴利除弊,颇见成绩,显然是有利于贾府家道,但王夫人却并不支持这种“新政”。贾母不满意邢夫人替贾赦来讨鸳鸯,竞误责王夫人,她自己不能有一言之答,也更无别人为她说一句公道话,探春挺身而出替她剖辩,事后王夫人对探春毫无反应。王夫人平常所亲近信任的是谁呢?娘家人薛姨妈和薛宝钗。此外,就只有放任王熙凤的专横贪污,信赖周瑞夫妇和王善保家的这般豪奴恶仆了。 也许不止于一个薛宝钗说王夫人是“慈善”的人。王夫人对被压迫的人们是善良的吗?她一怒而打了金钏儿,无论怎样跪地哀求,都不能引动她半点慈悲,终于把一个供她奴役十多年的、r鬟撵出去,逼得跳井自杀。王夫人再怒而抄检大观园,把一个无罪的晴雯和芳官、四儿等撵出去,于是晴雯又死在这太太的铁掌之下。而且那些年轻的姑娘、丫鬟、女优伶们暂且栖息成长的小小绿洲,就遭到无情的扫荡,从此凋残零落,那下一代幼弱可怜的一点新芽就此摧毁殆尽了。贾政毒打宝玉,明说是为了除将来之害;王夫人之摧残少女,明说是为了怕勾引坏了宝玉。实际上,她的打击面要比贾政大,她的摧毁力要比贾政深。她以“保护”宝玉的名义来禁锢宝玉,不是为了巩固那摇摇欲坠的统治吗? 作者写王夫人不同于邢夫人,正和写贾政不同于贾赦一样。对贾赦和邢夫人只简单直率地谴责就够了,因为即使处在封建时代中的读者也能对他们一目了然。而贾府传统的卫护者,封建统治的正面代表,就必须像贾政和王夫人这样,写出在他们似乎严正与善良的形象之内包含着垂死挣扎的凶残。 …… P88-92 序言 “大家小书”,是一个很俏皮的名称。此所谓“大家”,包括两方面的含义:一、书的作者是大家;二、书是写给大家看的,是大家的读物。所谓“小书”者,只是就其篇幅而言,篇幅显得小一些罢了。若论学术性则不但不轻,有些倒是相当重。其实,篇幅大小也是相对的,一部书十万字,在今天的印刷条件下,似乎算小书,若在老子、孔子的时代,又何尝就小呢? 编辑这套丛书,有一个用意就是节省读者的时间,让读者在较短的时间内获得较多的知识。在信息爆炸的时代,人们要学的东西太多了。补习,遂成为经常的需要。如果不善于补习,东抓一把,西抓一把,今天补这,明天补那,效果未必很好。如果把读书当成吃补药,还会失去读书时应有的那份从容和快乐。这套丛书每本的篇幅都小,读者即使细细地阅读慢慢地体味,也花不了多少时间,可以充分享受读书的乐趣。如果把它们当成补药来吃也行,剂量小,吃起来方便,消化起来也容易。 我们还有一个用意,就是想做一点文化积累的工作。把那些经过时间考验的、读者认同的著作,搜集到一起印刷出版,使之不至于泯没。有些书曾经畅销一时,但现在已经不容易得到;有些书当时或许没有引起很多人注意,但时间证明它们价值不菲。这两类书都需要挖掘出来。让它们重现光芒。科技类的图书偏重实用,一过时就不会有太多读者了,除了研究科技史的人还要用到之外。人文科学则不然,有许多书是常读常新的。然而,这套丛书也不都是旧书的重版,我们也想请一些著名的学者新写一些学术性和普及性兼备的小书,以满足读者日益增长的需求。 “大家小书”的开本不大,读者可以揣进衣兜里,随时随地掏出来读上几页。在路边等人的时候、在排队买戏票的时候,在车上、在公园里,都可以读。这样的读者多了,会为社会增添一些文化的色彩和学习的气氛,岂不是一件好事吗? “大家小书”出版在即,出版社同志命我撰序说明原委。既然这套丛书标示书之小,序言当然也应以短小为宜。该说的都说了,就此搁笔吧。 后记 我父亲写的《红楼梦人物论》终于再一次跟广大读者见面了。我忍不住心头的喜悦,借《后记》说几句话。 这本书是父亲在20世纪40年代写的。父亲一生喜爱文学,但远在40年代之前,早已舍弃个人喜好,从政多年。为什么此时此刻又突然搞起文学研究来呢?直接的原因是我母亲曹孟君主编的杂志《现代妇女》需要一些文艺性的文章。当时的重庆,大雾漫漫,荆棘遍地,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与工作都是非常艰辛的。如果能在艰辛之中研究一下《红楼梦》,也是另一种战斗,也算得上是一大快事。于是我父亲在“工余”之时,索性“躲进小楼”,著书于“坚庐”(在重庆时,我们住在七星岗巾苏文化协会旁一座木结构的楼上,每逢有人缘梯而上,整幢楼房都像会摇摇晃晃。我父亲却把我家住的三间小屋称之为“坚庐”)。 那时,自然谈不上对曹雪芹的身世、思想等等做科学的研究,我父亲连《红楼梦》的各种版本也找不全,单凭手头的程甲本、程乙本。我至今还记得那些陈旧而发黄的书页中夹满了父亲放进去的小字条。当时我只有十五六岁,在青木关的一个中学住读,遇到寒暑假才能回家。如果能为父亲笔录一两篇人物论,就会感到分外的高兴。 《红楼梦人物论》从重庆写到上海,前前后后一共十九篇,全用“太愚”的笔名在《现代妇女》杂志上发表。抗日战争胜利后,我们回到上海,父亲的老友韩侍桁老伯喜欢这些文章,于是要了去,在他主持的国际文化服务社出版,仍用“太愚”的笔名,这时已是1948年1月的事了。 解放以后,也曾有出版社想再版——总算是我国《红楼梦》研究的沧海一粟吧,何况它还带着40年代的时代气息。然而,我父亲坚持要修改,于是一直拖到1962年,筹备纪念曹雪芹逝世两百周年之际。当时,除了对宝玉、黛玉、宝钗三位主要人物的论述,由于种种原因未能修订之外,其他十四篇统统改好,在《光明日报》等报刊上陆续发表。 可惜的是,建国后再版的《红楼梦人物论》未曾把原来的“贾宝玉的直感生活”和“宝玉的逃亡”以及“林黛玉的恋爱”和“黛玉之死”等章节全文刊出。日前,北京出版社决定按原貌再版,我十分赞同,能让读者看到六十年前《红楼梦人物论》的相貌,这对作者以及读者无论如何都是件好事。 王金陵 2003年9月 书评(媒体评论) 只要《红楼梦》存在就需要这本《红楼梦人物论》的存在。 ——冯其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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