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散多年的回忆,到底叩响不了心坎之门,沉淀的岁月,掉入万劫不复的过去,褪色的情感,守望不到春天的来临,纯洁的爱情冻结在冬天的海底,苦等打捞的水手,没有经历过沧海桑田,也有一段可歌可泣的曾经,只是到最后成了点缀伤心的塑料花,永远地开花却永远地不结果,一声叹息蓄存在轮回的隧道,仅存的只有风老的声音,听不到传说的呼唤,却成了守望转世的相思树。
这是一部描写“80后”男孩女孩成长过程和感情风波的青春小说;当爱情容不下友情,友情却依旧坚持着宽容和牺牲,哪怕折断当事者的翅膀,也痴情想着让爱情和友情相依为伴地飞翔,甘之如饴!
这是一部描写“80后”男孩女孩成长过程和感情风波的青春小说;当爱情容不下友情,友情却依旧坚持着宽容和牺牲,哪怕折断当事者的翅膀,也痴情想着让爱情和友情相依为伴地飞翔,甘之如饴!
一拨从小学到高中一起读书、玩乐和成长的邻居男孩女孩,他们的命运在高中毕业后发生了变化,有的考进了大学,有的却走向了社会为生活而奔波。在命运和生活的变迁与洗礼下,他们原本纯真、朴素的友情慢慢走了样、变了质,沉淀下来的只有青春淡淡的幽怨、无奈和惆怅;在友情和爱情的纠缠下,他们上演了多层“汉堡包”式的“三角关系”,他们有过欢笑和泪水,爱和恨,羡慕和妒忌,善良和阴谋……几经挫折和艰难后,他们收获了成熟、自信和感悟,无悔那段离歌般的青春,再回首时,依稀荡气回肠……
接下来的几天,老娘带着我走亲窜戚,逢人便说我考上大学的事。在获得对方铺天盖地的吹捧以至满足老娘的虚荣心后,我忽然之间明白了仲永的悲哀,而生存在这个年代的我岂一个“伤”字了得!
一天,经过江馨的妈妈多年惨淡经营的水果档口,我挣脱掉老娘箍紧我手腕的手,二话不说跑了进去,老娘忙着回去看店,也就没那份心思加以制止。江阿姨正忙着拾掇烂掉的苹果,听我喊了她一声,她猛地抬起头丢下手里的活,硬要给我洗一个我喜欢吃的鸭梨,我先是象征性地推辞了一下,最后还是难挡她的盛情。打我跟石婴到江馨家去,江阿姨都会拿最好吃最昂贵的水果给我俩吃,尤其是当她知道我爱吃鸭梨后,每次她总会特别用心地挑一个又大又多汁的给我,而她自己吃的却是已经烂掉了一半的水果,这多少使我有些愧疚和良心不安,对此我不止一次地跟石婴说今后如果我发了财,我一定要买一大箱一大箱鲜嫩的水果给江阿姨吃。这么多年来,我和石婴不知白蹭了江阿姨多少斤两水果,如果按老娘的话说我们这一代是穿着她裁做的衣服长大的,那么我俩就是吃着江阿姨的水果懂事的。
看我大口大口地咬着鸭梨,江阿姨的脸上时不时荡起幸福的喜悦,仿佛我才是她的亲闺女,而我在她的面前吃东西总是这么肆无忌惮,以前石婴老是骂我在大人面前不能有这般粗鲁的吃相,可骂归骂,我依然我行我素,其实,我自己也清楚这是个大缺点,暗地里想痛改前非,可每次都没坚持下来,多年以后我才知道原来这也是一种习惯,一种完全被江阿姨宽容的习惯。
“小昕,你什么时候去读大学?”江阿姨边递给我纸巾边问我。
“一个多月后。”
“我听阿馨说,你去读的那个城市十分繁华,我琢磨着那里的水果也一定很贵,所以阿姨打算到时给你打包一箱鸭梨去……”
“阿姨——”
她好似没听见我的叫喊,继续说着:“反正阿姨也没什么好相送的,就知道你爱吃这东西——到时我叫阿馨给你送去,行不?”
“阿姨——”我哽咽地喊了一声,清晰地感到自己的眼里湿湿的。
“瞧你这闺女……”
叭叭……
我和江阿姨不约而同地转过头去,见到一辆黑色的“别克”轿车停在档口边,少时车门开了,走出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她就是史富裕的妈妈。史阿姨一下车就向我抛来了难得的笑容,让我多少有些惊诧,印象中她是一个近乎冷漠而让人敬而远之的贵妇,因为她的权利、财气和如日中天的后台,使她早已习惯了这种凌驾于人的态度。
我胆战心惊地迎了上去,故作镇定地喊了一句:“阿姨好。”
“小昕呀——”史阿姨甩掉一贯的威严,抓起我的双手,那个亲热劲仿佛在相认失散多年的爱女一般,说:“这些日子你跑到哪儿啦,想死阿姨了,来来……咱们上车吧,跟阿姨吃饭去一一”
“阿姨——”我苍白地喊着,双腿却不由自主地被史阿姨拉着走,眼看就要走近车子了,心一横我嚷了一声,结果她愣住了,我说:“我不想去!”
“怎么……怎么不想去呢,敢情你不想阿姨吗?”
她这种卑躬屈膝的态度,我估计是头一次,没准这也是她呼风唤雨的一生中唯一的一次瑕疵。我想脱掉她的手,不料她却抓得更有力,于是我说:“阿姨,我……”
这时,我瞟到从车里出来的史富裕,他耷拉着脑袋,一副犯了弥天大罪的模样。我最见不得他这熊样,忽地我也明白了史阿姨今天找我的目的,这是她和他惯用的伎俩:他请不动我时,她就会亲自出动。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所以以前我有好几次都拒绝不了她的“亲自出马”,再加上老娘的夹攻,我不得不委曲求全,为此我一直认为老娘不是跟我一伙的,而事实也证明了她跟史阿姨是一根绳子上的两只蚂蚱,至少在人前人后她俩都愿意出双人对,但她俩却厌恶和江阿姨挨在一起,甚至连跟她说话都生怕被感染了病毒似的。有好几次我问老娘原因,她却理直气壮地吼我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就因为这个人神共愤的谬论,江馨曾经有好一段日子都自动地疏远我,我知道她是自卑了,对此我更积极地接近她,其目的无非想表明我一向的立场:我跟她都是无产阶级的孩子!
史阿姨斜视到不远处的史富裕,忙不迭地招呼道:“裕儿,过来,快过来……”说着她轻拍着我的手背,说:“小昕啊,在阿姨心中咱们早已是一家人了,有什么矛盾,咱们回家说,心平气和地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别动不动就跟裕儿提分手的事,这多伤感情啊。来,听阿姨的话,咱们找处地方,坐下来好好说,行么?”
听着她这话,前阵日子我背负的委屈非但没有丝毫的削弱,这会又增添了一些变着法子栽赃我的罪名,什么叫“动不动就跟裕儿提分手的事”!再说,其错其责不在于我,但经她这么一说,我却成了忘恩负义十恶不赦的猎人,而她亲爱的裕儿变成了一只让善良的人们同情和怜爱的羔羊。
就在我发愣的片刻,史富裕像个无头鬼似的飘到我的身边,他依然是一副软弱无能之状,在我的记忆中只要有史阿姨在场为他指手画脚,他一般都是这副典型的模样。
史阿姨见我许久没有言语,以为我被她的话给唬住了,一手拉着我,一手抓起一旁的史富裕,说:“咱们一家人吃饭去。”
“我不去!”我歇斯底里地吼了一句,结果她和他彻底地傻住了,同时我也意识到她快要发火了,毕竟像她这种趾高气扬惯了的人,其忍耐一般都要比普通人短。
果不其然,她大力地甩掉我的手,边掏出手机边说:“我治不了你,你妈还能治不了你吗!”
“妈,妈一——”史富裕忙着阻止她的冲动,哀求般的叫声显得那么懦弱,我却觉得他这辈子算是给她毁了,常言道“慈母多败儿”,可他摊上这样的母亲败得更彻底。
这样的双簧戏,我早已无动于衷了,二话不说我掉头就走。就在我转过身来时,我见到了一脸焦急而无能为力的江阿姨,她还是站在刚才那个地方,脖子伸得比长颈鹿还夸张,嘴巴一张一合的,看得我很是心疼:天啊,我怎么就没碰上这样的妈妈啊!P17-19
《青春,堪比黄花瘦》,不管是在创作的过程中,还是完成后的若干月、若干年,有时总会在某个特别煽情的下午翻一翻它,然后自己特别想哭;为了那段创作的岁月,为了那些真实的友情和爱情,为了即将逝去的祭奠,为了早已面目全非的无奈……所以,简而言之,《青春,堪比黄花瘦》就是为了祭奠曾经那些人和那些事相遇、发生和发展的过程,但却不问结果。
《青春,堪比黄花瘦》,百分之六十左右是真实的故事;故事原型来源于我女友。有一次,听她讲了她和她几个好友之间的友谊,听得我入迷,所以有了写作的冲动,不过到了小说《青春,堪比黄花瘦》上,很多情感则是出于我自己本身,换言之,在女友的故事上我糅进了自己的情感、自己的友情。故而,有时读它,就像是在阅读自己的情感似的。其实,有一种情感是不能剖析的,一旦开膛破肚,就难免会让自己泪流满面乃至伤痕累累。
写《青春,堪比黄花瘦》前,也写了一部青春爱情小说《花葬》,不过,我个人更钟情《青春,堪比黄花瘦》。完成《青春,堪比黄花瘦》后,我跟自己发誓说,再也不写这一类长篇了,因为我自己还未走出《青春,堪比黄花瘦》的影子。
写《青春,堪比黄花瘦》中,我真的看到了自己的脆弱和彷徨,尤其是对变化中的小说人物,写着写着,总会被她们给绕了进去,所以每每写完一章,心里总感觉若有所失,可又无能为力。完稿后,在多次遭受出版社的退稿后,我索性摆上了网络,好不容易被一家小有名气的出版社相中,结果折腾了好久,最终也以流产告终,但原因竟是这编辑辞职了,具体为啥辞职,我也没敢追问,毕竟我真的不想再在她的伤口上撒盐了。那段日子,稿件碰壁是我最为麻木的事,后来我干脆将它们压在箱底算了,权当一件旧物品;或许在某个阳光明媚或阴霾淫雨的下午,我会翻出来看看,梳理一下心情,追忆某个细节。翻开2009年的日历,算算时间,《青春,堪比黄花瘦》诞生也有4个年头了,期间有几个老师推荐过出版社,可最后都是不了了之,有时反而经不起老师们的怂恿,自己壮着胆子打电话给出版社编辑,从他们语焉不详的对话中,我就明白了,他们压根就没空翻过,连最基本的人物名字都说不出,咋还奢望他们帮我全部看完呢,出版成书更是天方夜谭。久而久之,对于出版这事,我越发地澹然了,因为我发觉现在的我已经不浮躁了,没了以前那种迫切出书的疯狂情愫。
在此,借着文字的灵性,感谢我爸我妈,感谢他们对我的言传身教,大爱无私地支持我走“文字之路”;感谢我的女友,感谢她一如既往地伴我行走于“文字阡陌”之间;感谢我的恩师张竞老师、练洪洋老师、管瑜老师、易丹华老师,感谢他们一路上对我视若己出的扶掖,让我更加明白文字的魅力和写作的良心;感谢文友杨舟子、蔡裕琏,感谢他们对我写作上的扶助,有了他们,写作路上我不寂寞。再则,还要特别感谢花城出版社的编辑张瑛老师,感谢她对我这个文学后辈悉心的扶植,让我少走诸多弯路,夯实了我在写作路上日后再接再厉的信心!
另,读者朋友若有什么建议和看法,可以给我E-mail;zzh811116@163.com,来信必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