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大象人物书简文丛”率先推出的是几位作家的书信,它们是巴金的《佚简新编》、胡风的《致路翎书信全编》、路翎的《致胡风书信全编》、萧军的《家书》、孙犁的《芸斋书简续编》、黄裳的《来燕榭书札》。
本书搜集了美国、香港、台湾、新加坡的学者、作家、学生、朋友的书信二百九十七封。在这些信中,施先生的“四窗”及学问、为人、工作,“白纸黑字”地尽显其中,没有半点虚假。信中所呈现的施先生乐于助人、提携后辈的真诚尤为感人,彰显一代学人风范。有些在他的著作中是难于读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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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施蛰存海外书简/大象人物书简文丛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施蛰存 |
出版社 | 大象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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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这套“大象人物书简文丛”率先推出的是几位作家的书信,它们是巴金的《佚简新编》、胡风的《致路翎书信全编》、路翎的《致胡风书信全编》、萧军的《家书》、孙犁的《芸斋书简续编》、黄裳的《来燕榭书札》。 本书搜集了美国、香港、台湾、新加坡的学者、作家、学生、朋友的书信二百九十七封。在这些信中,施先生的“四窗”及学问、为人、工作,“白纸黑字”地尽显其中,没有半点虚假。信中所呈现的施先生乐于助人、提携后辈的真诚尤为感人,彰显一代学人风范。有些在他的著作中是难于读到的。 内容推荐 本书收录了施蛰存写给海外友人的信件297封,起讫时间为“文革”后至20世纪90年代末期。这些书信真实地再现了施蛰存最后二十年的生活和他在词学研究、金石碑刻收集、编辑《词学》杂志等方面的成就,也间接反映了中国八九十年代政治、经济、文化等各方面的情况,极具文学价值和史料价值。 目录 第一辑 致美国友人 003/致李欧梵(九封) 1985年3月12日~1994年5月24日 014/致孙康宜(三十二封) 1986年9月14日~1996年5月24日 045/致张充和(一封) 1992年8月21日 046/致张索时(三十四封) 1975年6月10日~1994年1月9日 071/致孟浪(六封) 1986年5月20日~1994年1月22日 第二辑 致香港友人 077/致刘以鬯(pk封) 1980年5月14日~1992年8月13日 082/致吴羊璧(Pk封) 1978年8月21日~1985年2月19日 090/致卢玮銮(二封) 1979年8月30日~1993年12月18日 092/致黄坤尧(二十八封) 1980年11月23日~1991年2月26日 110/致古剑(一百四十三封) 1983年1月1日~1999年6月18日 第三辑 致台湾友人 229/致苏雪林(一封) 1995年4月19日 230/致痖弦(一封) 1988年5月25日 232/致秦贤次(一封) 1990年6月16日 234/致郑明蜊(七封) 1989年9月17日~1993年1月22日 239/致林耀德(二封) 1990年1月27日~1993年元旦 242/致李焕明(41封) 1989年2月12日~1991年10月3日 250/致莫渝(二封) 1989年8月17日~1989年11月6日 第四辑 致新加坡友人 255/致周颖南(二三封) 1982年3月10日~1996年8月18日 257/文人书信——董桥 260/编后琐语——辜健 试读章节 ◆10 康宜女士: 一月十六日、二十七日二函均收到。昨日又收到高友工先生一文。具详一切。我于一月廿七日(庚午元旦)曾奉一函,内附寄还支票,想亦已登文几。此间虽有版权法,但图版之类互相复印借用,并无严格规定。你不妨采用。华东师大出版社社长系副校长郭豫适兼任,郭是我的学生,前为中文系讲师,今升教授,我已请他复你一正式公函。 我还有一幅陈子龙石刻像,可以送你一个复印本,待一二星期后寻出寄上。又陈子龙墓中出土他的图章,在上海历史博物馆,大约1960年代的《文物》月刊上刊载过,你也不妨试试找一找。 《柳如是诗集》是正名,上卷《戊寅草》,下卷《湖上草》附《尺牍》。戊寅是1638年,崇祯十一年。此书大约印于此年后二三年间,《尺犊》有林天素序,请查一查,有年月否?如有,必为刻书之年。林天素亦当时名妓,归茅映(止生)。 诗集原本今尚在浙江图书馆。 高友工先生的大作来得正好,给我很大的鼓舞。我正在丧气会开不成,似乎连一本专号也编不成,到前天为止,你们美国的文章仍只有你的一篇。有了你的介绍文章,而没有美国学者的其他文章,终是缺憾。现在有了高先生一文,已壮了我的胆,我还想请你为我张罗二篇,不论长短,英文本现成文章也好。你那边如无人译,即由我这里译成中文也可以。麻烦你再帮我努力一下! 另外,你们缅因之会,我希望也有一篇报导,如果有你的学生参加此会,可以请他/她写一篇记录,如能附一二张会时照片,更足以使我的《词学》九生色,不情之请,诸祈原谅。 三月中有人去美,你要什么书或资料,可即惠示,以便托带。《词学》除四、五辑之外,尚有一些存书,你们如要,可托陈邦炎带奉。 便问好。 施蛰存 1990年2月12日 附致友工先生一简,乞转达,省我二元邮资。 ◆11 康宜女史: 七月三日收到你六月廿二日的信,内附词会照片四帧,又你的论文关于柳如是词的提要。七月廿四日收到你七月十一日信,内附钱歌川信复印本及词会讨论日程,你把一切事情都安排得异常周到,极为感谢。在我的印象中,你非但好学能文,而且是很有干练之才,人际关系一定很好,此与你的晋升想必也有关系。 现在,钱歌川、陈邦炎、施议对都已有信来,词会情况亦已粗知大略。杨宪卿先生文不妨待之。我的《词学》第八辑至今未能印出,第九辑亦尚未编定,延迟一个月不生问题。 《词学》第九辑虽未编定,已粗具规模,你要改的地方,我都已改正了。下月初旬可以决定篇目,即当抄奉。 我觉得你对柳如是评价太高了。她的诗词高下不均,我怀疑有陈子龙改润或捉刀之作。当时吾们松江还有一位草衣道人王微(修微),文才在柳之上,其集已佚,名《期山草》,我已辑得其诗词各一卷,皆有百篇,附二卷为各种记录资料,书名《王修微集》,希望明年可印出。 你千万不要吹嘘我的“中英文俱佳”!我的英文只能看书,口语很差,近二十年双耳失聪,靠一个助听器,听洋人说话,总是跟不上,更不善于应对。 上海酷暑,每日室内热至35℃,已四星期,甚不可耐,今日不克多谈,俟稍凉再奉书。 施蛰存 1990年7月28日 ◆12 康宜女史: 六日函今日收到。柳如是文改作,想必更好,不过你所拟书名,我有疑问,Tradi 1ion有两性之别,恐怕不妥,我妄为改拟两个书名,供参考。 王微是扬州人,从南京秦准河妓寮流转到松江,最后嫁松江名人许誉卿,入清以后才下世,但年月不详。我的辑本尚未抄成清本,还谈不到找出版社谋求出版,打算年内抄出清样,或者先复印一本送你。你如果有电脑打字,我也可以把全部草稿寄你,你找令高足打一份,然后复印一份给我,可以快得多。 你研究明清女诗人,有三部书必备,不知有了没有? (1)《名媛诗归》,钟惺选编,有七十年前有正书局石印本。 (2)《众香词》,有卅年代大东书局影印本。 (3)《名媛诗纬》,王端淑编,有词选。此书只有明原刻本,此书1933年我以200元得一部,抗战时毁去。国内各图书馆皆无此书,听说日本有一邵,不知美国有没有? 王端淑,字玉映,王思任之女,此书收明末清初女诗人之作品,皆不见于其他各种书。 我近来看书,皆消闲娱乐性质,你有看过的杂志或《纽约时报》文学副刊(?),乞用平邮寄我一些,很欢迎。 我孙女在业余时间学翻译,译了一本OZ儿童故事,刚译完,别人的译本已出版,前功尽弃。现在她想要一本美国流行的儿童故事书,大约十三四岁孩子看的,英文要浅些的,请你帮助找一二本来,或者你的孩子看过的书也好。 近来我写幽默文学,寄一份供一笑。 此间酷暑未退,幸托庇安健。 此问起居。 施蛰存 1990年8月16日 ◆13 康宜女士: 昨日收到八月廿五日手教,敬悉。承赐书与我孙女,谢谢。“儿童文学”此名我前函误写,十余龄学童读物,此间名为“青少年读物”,或“少年读物”。 《名媛诗归》及《众香词》,我已托人向古籍书店询问,如可得,当为买寄。《众香词》我有一部,如买不到,可以我的一部奉赠。 王微词容当抄寄。 《词学》专号中美国来文四篇,我把你那篇编在最后,请勿介意,因你此文只能编在第一篇或末一篇,故委屈一下,编在末一篇了。 附件三稿。 施蛰存 1990年9月10日 ◆14 康宜女士: 十日曾奉一函,想已鉴及。 书二册,书评四本均已收到,两本少年读物都好。A.A.Mi1ne并不陌生,他的书已有过几个译本,我孙女想先试译Mi1ne。因其书篇幅较少,容易译。我本想叫我孙女写一封谢函,不巧,她出差到天津去了,只好由我代达谢忱。 伦敦Times的文学副刊,我在1932~1936年是长期订户,承你送我,又见到五十年前的“老朋友”,不免有些感喟。 《纽约时报》的书评周刊也不坏,我看到方励之一篇文章,还有一篇谈鲁迅杂文的,都有意思。以后有这类与大陆有关的文章,请你寄我,以资博闻。 《众香词》与《名媛诗归》都买到了,价人民币90元,在1980年,大约20元就可买到,现在被定为“不准出口”的“文物”,故涨价了。这两部书,恐邮局不肯寄,我想等一个时候,有便人去美托人带去,或托人带到香港去寄,机会较多。过了十月一日,打算先到邮局去试寄,如能收寄最好。现在先附奉发票二纸,因为不便夹在书中。 这两部书,你不用付我钱,去年你为我付了$50,也不止¥90,此二书就算我奉还的借款,请收下,不必客气。 此候起居。 施蛰存 1990年9月30日 ◆15 康宜女士: 十月十四日两书及放大复印的照片亦收到,一则事冗,一则两部书如何处理未定,故迟复,想劳盼望,歉甚。 那张照片其实你不必印,印也不必花八元美金寄来。这个照片是林烂德照的,不好,甚老丑,我自己也不爱看。老人照片不宜示人,请千万收起,不要放在你的办公室里。 有一位李欧梵的学生史书美,在北京大学写博士论文,上月来上海,和我谈了三个下午。她说下月有人回美,可以为我托带一部书去。我已将《名媛诗归》交给她带回北京,转托便人带去。另外一部《众香词》,大约阴历年终或年初也有人可以带到美国付邮寄奉。这样,两部书的交付问题已解决,不过不能如航空寄的迅速罢了。 钱不必寄来,用以抵去年你代我寄西德的五十元,我还欠你呢,不须客气。我在此生活粗安,凡有外币收入,皆存在香港友人处,随时可托人买物。 今天言止于此,过几天再会有信,便问安。 施蛰存 1990年11月25日 ◆16 康宜女士: 28/12函昨日收到,我孙女谢谢你。 《纽约时报书评》一大箱已于十二月中旬收到,想不到有如许之多。随便翻阅,也够我两个月时间,花了你37元寄费,十分感谢。 有人去美,托寄此函,又《众香词》一部,收到盼复。《名媛诗归》不知已到否? 《词学》九上月才发稿,尚不知今年暑中能出版否。 今年南京师范大学有一个“唐诗宋词讨论会”,你能来否?该校有请柬寄你否?祈示及。 匆匆,以后再谈,我安健,勿念。此问好。 施蛰存 1991年1月16日 P24-29 序言 人总是在矛盾状态中向前走着。 电脑、互联网……一种又一种新的写作工具、交流手段,给我们带来便利,带来兴奋,同时,也不可避免地带来失落,带来感伤。十多年前,我曾撰文为电脑写作将使手稿消失而感到遗憾。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用电脑写作,未来的人们不仅很难欣赏到诸多作者各具特色的墨迹,更难以从字句的修改来了解作者思想的脉络以及行文风格的形成。 当发出如此感慨时,我还没有想到,互联网这一更为便利、快捷的通信方式,已走进我们的生活。“伊妹儿”——一种全新的鸿雁传书,继电话之后,在更大程度地改变着人们传统的交流习惯。 上网的人们,仍在写信,仍在相互倾谈,但已是与以往完全不同的情绪波动的过程。风格各异的笔迹,被千篇一律的印刷体所取代;书写信封、张贴邮票的亲切,被键盘清脆的敲打声所取代;等待邮差敲门的焦急,拆开信封的激动,躺在床上一页一页翻阅的悠闲,被电脑显示器上的随时出现的字母和数字所取代…切都是全新的形式,全新的体验。 不必伤感,不必失落。新的交流方式最终也会形成一种新的书信文化,在这一点上,我很乐观。 不过,正因为如此,传统的书信方式更值得我们重视,更值得我们尽可能地予以关注。这便是推出这套“大象人物书简文丛”的初衷。 在这套书之前,我还主编了一套“大象人物日记文丛”,为它写序时,正是2003年4月下旬北京sARs肆虐的时候。今天,又为这套“大象人物书简文丛”写序,恐惧与危机似已过去。短短两个多月,生活在这座城市的人,每个人都经历了难忘的日子。想必如同有不少人会把自己的感受写进日记一样,我相信也有不少人用传统的书信方式和新的“伊妹儿”方式,向亲朋故旧描述了各自的心理历程和现场目击。许多年后,它们如果有机会发表,都将是一段历史的真实反映。 书信与日记一样,是最具个人化的写作之一。原本意义上的书信——如同日记——不是为了发表(一些公开信除外)。写信人可以随心所欲、无所顾忌地与一个既定对象倾谈。家事、国事、天下事,事无巨细,均在信中。于是,岁月流逝而去,留下来的私人通信,往往就成了个人生活、社会风情、历史变迁的真实记录。将这样的书信整理出来予以出版,就有可能使文化积累、历史记录多一些角度、多一些细节。同时,一些书信因作者的杰出才能和丰富修养,还有可能在文学创作领域占据一席之地。 这套“大象人物书简文丛”率先推出的是几位作家的书信,它们是巴金的《佚简新编》、胡风的《致路翎书信全编》、路翎的《致胡风书信全编》、萧军的《家书》、孙犁的《芸斋书简续编》、黄裳的《来燕榭书札》。以后,作者队伍将逐步从丈学界向其他方面扩展。 应该特别说明一点,本套丛书以及日记丛书书名,均冠以“人物”而非“名人”,一字之差,其实预示着选题拓展的可能。重视名人,但不限于名人,不同领域的不同人物,他们的书信或者日记,只要有历史价值,都将列入其中。我向来相信,随着越来越多的历史原始记录的整理出版,我们对一代又一代人物的认识,对文化发展脉络的认识,对历史细节的认识,才有可能更接近于客观真实。在这一点上,星星点点的搜寻、发掘、整理,虽不像振聋发聩的鸿篇巨论那样容易引起轰动,引起关注,但在解读历史、认识现实方面,同样有着不可低估的意义。这也是我为何一直对史料情有独钟的缘故。 很高兴得到大象出版社的全力支持,在推出“大象人物日记文丛”的同时,也推出这套书简丛书。 是为序。 二○○三年七月六日于北京 后记 征集这些海外书简时,还不知有没有出版的希望。今天看到校稿,知道出版有望了,待到印出书来,才算了了心愿。 为什么要编这本海外书简?在施蛰存先生生前,有次我去上海探访他,跟他表示要编一本他的书信集,他说你能搜集到就编吧。那时我设想,倘若能收集通信双方一来一往的信,可相互对照。因难度太大,放弃了,转把重点放在海外,以完成作为后学晚辈的责任,兑现当年的承诺。 找这件事来做,也多少出于私心,因我喜欢读作家书信。书信乃私人之间交流,没有公开于众的顾忌,言而由衷,可见其真性情、真学问。况且作家书信是研究一个作家的重要资料。如鲁迅所说:“从作家的日记或尺牍上,往往能得到比看他的作品更明晰的意见,也就是他自己的简洁的注释。”正因作家的书信是随心随性而写,没有掩饰,更不造作,其学养修为,为人处事,气质爱好,都自然流露在书信中。记得孙犁在阅读《写给契诃夫的信》时,曾说过“这是最好的自传”。更何况,文人书信中还透露了一些鲜为人知的文坛“掌故”,也给研究者提供了线索。 施先生是学问家、作家、翻译家、编辑家,与海内外有广泛的联系,全收其书信是繁难而工作量很大的工作,非我一人所能做到。我只是尽我所能,收集散落在海外各地的一些信函,使之不致随时间的流逝而“灰飞烟灭”。 施先生曾说,他这一生追求学问开了“四扇窗”。东窗,是东方文化和中国古典文学;南窗,是文学创作,即现代小说和现代诗;西窗,是西洋文学的翻译与介绍(施先生对三四十年代的介绍和了解,连哈佛大学教授李欧梵也“咋舌”,惊异于他“对现代文学如数家珍的知识”,李教授甚至对学生说:“我们这一大堆学者,集其全部精力研究西方现代文学,恐怕还比不上卅年代的一个年轻人——施蛰存先生。”);北窗,是历代金石碑刻的研究。每扇窗他都留下深有影响的业绩。施先生还有一扇窗:编辑《现代》杂志、《词学》、《中国近代文学大系·翻译文学集》。 《施蛰存海外书简》一书,搜集了美国、香港、台湾、新加坡的学者、作家、学生、朋友的书信二百九十七封。在这些信中,施先生的“四窗”及学问、为人、工作,“白纸黑字”地尽显其中,没有半点虚假。信中所呈现的施先生乐于助人、提携后辈的真诚尤为感人,彰显一代学人风范。有些在他的著作中是难于读到的。书简之所以可贵,原因亦在此。 由于工作关系,《施蛰存海外书简》中与施先生有书信往来的人大都认识,也有个别是朋友介绍来的。搜集这些信件,相对而言是比较容易:一个电话,一封信函,他们都热情支持并把信件寄来了;不过,也还是留下不少遗憾:一些与施先生通信的老朋友如钱歌川、叶灵凤已逝世多年,那些信件无法取得,也许从此湮灭了;还有施先生在主编《现代》杂志期间提携的现代派诗人纪弦(路易斯),两年前我编《文学世纪》时,他曾答应把信寄来,但始终未能见到,或许他年事已高,已无力顾及了。 搜集在书中的这些信件,都是“开放”后所写,只是施先生“海外飞鸿”的一部分。最早的写于1975年6月10日,最迟的写于1999年6月18日。这些私人书信中侧面记录了社会变迁的印记。 对书信的整理编选如何选取,向有两种意见:一是选,取其有学术内容的;一是全部收入。我取后者。因惟其如此,才能窥其全貌,从生活琐细中见其性情,从人情世故中见其智慧。 整理过程中,最难确定的是信函的写作年份。施先生写信,有的依美式,有的标英式,有的有年份,有的无年份,考察起来大费周折。只有根据信中的某些线索和蛛丝马迹,细加比对,以求无大出入。对无年份者,编者补加年份并加方括号和问号。虽然如此,部分年份出错看来难免。 书中出现的人名,编者尽可能做了简洁的注释,以提供阅读的方便。 此外,为保持原信风格,书信中有些用字、标点和数字的用法未依现代出版规范处理。 此书得于出版,感谢提供书简的学者和朋友的支持,感谢促成其事的李辉兄,感谢施先生家人的协助,当然,也要感谢“开放”的时代。 2007年8月29日于桂花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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