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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九州幻想(八月槎)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今何在//潘海天
出版社 万卷出版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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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特点策划海市。泡芙堡垒,莫雨笙,同题佳作。今何在星战·十亿光年第一部大结局。

九州——中国第一大型架空幻想世界,国内最优秀的幻想名家携手打造的奇幻世界,中国幻想原创力量联盟,持续销售250万册!

这是一本你不可错过的书。

当文字也变得倾国倾城……一点惊艳,一份惆怅,一段传奇,千白回味。这是一本绝不沉重也不黑色的作品,有诗词的风流和中国古典的曼妙,有的时候她会轻轻地感慨,也像是古时候的仕女们仰叹秋风似的,去了便不留痕迹。

内容推荐

九州新秀作者泡芙堡垒、莫雨笙撰写同题佳作《八月槎》,同台登场。泡芙堡垒笔下的故事,温婉而轻灵,文笔细腻如水,情感丝丝入扣;莫雨笙一如既往的古典而深沉。两篇同题佳作,俱有特色,各擅胜场;老牌作者唐缺,本期带来关于鲛族传奇的新作《九州·鲛歌》,唐缺质朴而轻快的文笔,讲叙了鲛族中一段惊心动魄的传奇,发人深省;九州幻想民间创作组——澈——本期全员登场,以粉丝的狂热,各自呈现出精短的九州短篇佳作。九州故事之外,幻想的世界同样精彩。天神今何在焦点大作《十亿光年》本期进入第一部尾声,一曲热血激荡的太空传奇,一曲银河英雄的激昂挽歌!精彩结局篇,绝对不容错过!

目录

九州·八月槎

九州·鲛歌

一头特立独行的猪——访谈唐缺实录

关于唐缺

九州漫游指南·海市·保举

九州漫游指南·海市·集市里的鲛武士

九州漫游指南·海市·贼

一个“澈”字头的诞生

澈水镇黑导游手册

九州·澈水镇·季杰的故事

九州·澈水镇·七愿井

穷奇之路

三叶虫点奇幻[之一]

九州四级考 模拟试卷[八]

梦幻百家讲坛·龙之叹息

星战·十亿光年[第一部大结局]

影者

玄澹·情时关

二十面体[一]

祝福你阿贵·南山酒店·孙二娘/宁财神

九周刊

试读章节

九州·八月槎

进入八月底,零丁海洋面上,肆虐了一整个夏季的暴风雨终于渐渐止息。二十九日这天清晨,风向由东北变为西南,海湾西南端的新安岛上,滞留了三个月的东陆商人们纷纷升帆起锚,向南而行。自大端王朝与夸父。的战事起后,朝廷封锁了内海航道,东陆的商人只能自浩瀚洋绕行至西、北陆。大洋风波险恶,他们须得抓紧每一刻好风,否则便赶不上初秋雷州南端沿海短暂的东向洋流。商人们要借助这道洋流,才能在雷州南端折向东,在宛州的椰市、陶玉或淮安登陆。

因此这一刻,新安岛港口上,商人坚决地推开了哭泣的女子。

女子虽然穿着绸衣,深褐的肤色却昭示了她的身份,是这新安岛上的土著潮民。

“我怕再也见不到你了。”女人双眸中泪水婆娑。

“傻孩子,”商人给她擦着眼泪,另一只手向天上指去,“你每天看那颗星星,它离塔尖渐渐近了,我就快来了。”

他所指的是岁正,此时正与岛南端一座小塔的尖顶重合。尖顶有六个面,每一面都凿有孔窍,岁正淡淡的青芒,自孔窍中隐约地透出来。

尖顶仿佛永远在微微地颤动着,就像一枚巨大的哨子,在劲风贯过时,发出或急或缓的尖吟声,便如天神的叹息,岛上每一个角落都能听到。没有人知道那尖顶是什么材料制成,也没有人知道它与岁正星有过多少年月的交会。

正如这些潮民的女人,成为东陆商人在此守候风向时的“家室”,一年一年,与商人们的离合,久得成为了惯例,成为了风俗,成为了一种不值得述说的痛苦。

“东家,升帆了!”老船工的嗓门与海风鼓动篷帆的声息一样粗犷而急切。

船工们怀里塞着一整年攒下来的几把银毫,十来枚金铢,他们归心似箭,因此呼唤声中满是喜悦。

这却让女人哭得更凄凉,她再度用力地扯紧了商人的衣袖。

“别哭了。”商人被她弄得有些手足无措,“等盼风再大些,能上船了,我就带了你们母子回去。”

“真的?”女人眼中闪烁起一丝不置信的光芒。

“自然是真的。”

商人向船上走时,心里想:“儿子是我何家的骨血,要带回去认祖归宗也还说得过去,可潮民的女人若带了回去,不说老爷子许不许进门,就是进了门,家里的那几位也不免要闹。这次帮我获得宝物她出力再多,家里这些麻烦也终是免不了的……况且带了她回去,我再来零丁海的时候怎么办,难道再买个女人不成?再说了,海船本就不让女人上的,这是多少年的老行矩,她又不是不知道……”

他这么想的时候,港口堆栈的一角,有一对小儿女,也正在告别。

“你这样走了,大姨会很伤心的。”女孩揪着男孩的衣襟,满眼怯生生的。

“反正她年年这个时候都伤心。”男孩抱着小包裹缩进一只箱子里,“你快帮我把锁扣好。”显然这是他需要一个小同谋的原因。

这是最后一批货箱,船工再来一趟就会搬上船了。

“可是……”女孩垂头又想了想,还是不肯动手,“我怕她受不了,也怕你出事。”

“唉!”男孩子无可奈何地探出头来,“我不是早跟你说过了吗?只有我早一天有了自己的船,才能把你们都接到中州去,一直在一起,永不分开。否则,过些年我爹年纪大了,不走这条线了,阿妈和他就再也见不上面了——这种事我们见的还少了?”这男孩虽然不过十岁上下模样,可是说起话来神色异常老成,目光也极为坚定。

“是……”女孩低下头去,脸颊上一颗泪珠缓缓滑落时,她终于用力将那箱子扣下来。

锁扣扣合的“咔嗒”一声消逝后,男孩的世界归入一团漆黑,他感觉得到女孩那柔软的小手还扶在箱子上,却没有听到她的声音,没有叮咛,也没有哭泣。这一刻的安静突然让他无端地有了几分惶恐,在他即将与过去的一切告别时,他惶然觉得自己其实还需要一些柔软的挽留。

然而,他一直没有等到这种声音。他甚至不知道女孩是什么时候离去的,只能想象她光洁的足趾间,细腻的白沙一粒一粒起伏,比月光还要轻柔。

在船工们到来前,他耳中只余下了石塔尖顶上的哨声,尖利得像一支没有回头路的箭。

“呜……”

何盼风再一次听到这哨声时,已经是十多年之后。

哨声尖利依旧,仿佛许多年前射出的那支箭一直穷追不舍,追索了九州三海,终于在此刻贯穿了他的胸口。他捂着跳得急切又隐隐作痛的心,似乎很多年来第一次发觉,此处并非铁石铸就。

“盼风,”罗盘师孟云游在主桅上面往下喊了一声,他是个瘦高的银眸男子,很容易被认出来是个羽人,“这会子风头有点偏呀,要不在港外下锚,明早再进?”

“不用。”何盼风转身向梢工头子刘大贵叫道,“下大帆,加利篷,让兄弟们加把劲,天黑前进了港,每人再多加十个铜钿的酒钱!”

刘大贵还没回上话,甲板上的水手倒有一多半听到了,一起哄笑起来,闹哄哄地嚷成一片:“东家尽管放心,这点风咱们归翼号的弟兄们还没放在眼里。”

闹了半晌才听到刘大贵沙哑的声音喝止了他们:“……都少废话,好生干活。”

五桅大帆有三帆落下,船速明显地慢了下来,而左侧却缓缓张开如飞翼般的篷。侧风吹在侧篷上,终于将船只推向正对港口的方向。归翼号是今年年初才在淮安下水的大海船,因此颇采用了一些前人没有的创意,比如这侧翼的篷帆,用竹蔑编成,仿若一柄巨大的折扇,能灵活收放,将不利的风力转为有利。何盼风推开舵师,亲自掌舵,在他全神贯注的掌控中,庞大的船身从容不迫地转动,夕晖从左舷渐渐挪到了船尾,新安岛的港道便在他们面前缓缓张开。

新安岛西面有两道长长的山岬,探入深海,形成一个天然良港,只是入口南侧有一片礁石,因此行船方向只要略偏,就有撞倾的危险。岛中潮民领外来船只入港通常会得到一笔不小的酬劳,此刻便有几只潮民的小舟在港道附近逡巡着,看是否能赚到这笔外快。此际见这艘归翼号名头虽然陌生,却是灵动沉稳,导向无误,显然是用不着他们了,失望之余,却也有人遥遥地喝了个彩。

“好!”

孟云游探头下去,见那喝彩的是一个精壮的潮民青年,长着一头蓬松的鲜艳红发,夕晖映照下,便似顶着一团熊熊燃烧的火。他手中操着的是一只小排筏,上面载满渔获,他个子不高,声音倒是洪亮,这句用华族语喊出的“好”也字正腔圆。他的筏子远比大船轻灵,此际只撑了两三下,已是飞出了一箭之地。

“一会儿下了船,我去应付税官,你去盯着他。”何盼风忽然在身后说。孟云游看他一眼,见他眼神闪闪发光,似乎格外兴奋,不由得讶异了一下。  孟云游与何盼风相识也有六七年了,那年他受雇于大海商何氏家族名下的一艘海船出行宁州,何盼风是船上异常沉默的小舵工。船只在洄鲸湾一带遇上鲛人袭击沉没,只有两人相互扶持着逃了出来,从此便是生死之交。此后他才知道,何盼风竟是何家的嫡系子弟,却不知为什么脱离了何家,反而自己跑生意一直到如今。他历年辛苦,终于拥有自己的海船后,便盛情相邀孟云游来船上做事,孟云游自然是欣然相从。没想到,何盼风突然决定首航就跑这条陌生的航线,不过多年的相处让孟云游相信何盼风行事必有原故,因此他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那个潮民青年。在他那羽人的锐眼关注下,潮民青年的头发实在过于醒目。

入了港道以后,归翼号上的人都放松起来,港内空阔,竞没有第二艘大船,看来靠岸会轻而易举,今日这每人十个铜钿算是稳稳当当地到了手。

刘大贵在衣裳上拭着手心的汗,凑近何盼风说:“都听说这新安岛是零丁海的要紧港口,怎么空空荡荡的?”

“再过三个月,可就大不一样了。”何盼风笑笑,“六月里东陆新稻出仓,新安岛鲸胶上市,那时来这里卖粮购胶的商船能将港道塞满了去。”

“鲸胶?”刘大贵挠了挠头说,“可是往雷州跑的船不都是贩些香木、海味、珍珠回去的吗?”

何盼风笑了:“那些货品,东陆近海就有,何至于要跑到零丁海来。”他又解释道,“灰背鲸皮熬成的胶极具黏性,干后不通水气,又能隔火,制漆釉染料之类的必然要掺上一点,用途极广。譬如咱们这船,虽然船板间是榫接固定,但接缝处还是要上胶漆,才能绝无缝隙。而灰背鲸每年四五月间必然要南下到零丁海交配产仔,尤其以新安岛附近的炎石海沟捕获最多,此时鲸皮含胶较满,最是难得。可鲸胶不怎么占地方,炼好了,十斤也就拳头大,因此沿途捎搭些木材干海鲜——舱位空着也是空着,顺带的事儿。”

“哦,原来是这样。”刘大贵满脸钦佩之色,“我跟着东家风里来浪里去也有三四年了,原想东家这年纪,能把澜州宁州的航路跑顺已经是相当了不起,不想连西陆也是这么熟稔……”

孟云游听到他们的对话,不由又挑了挑眉——既然明知此时不是交易季节,为什么却要提前到来?正疑惑时,足下传来一阵震动。

船靠岸了。

大约是因为这个季节海船少见,码头上聚了不少潮民在观望。这些潮民肤色深褐,发色多少与东陆人有异,身上穿着藤皮草叶编成的衣裙。这时一个肥胖男子拨开人群冲过来,手里提一大串咣当作响的贝壳,跑得上气不接下气。那贝壳,按惯例是海船的交税凭证,有了这贝壳,方能在港口上下货物。

何盼风向孟云游使了个眼色,就换了一副笑容迎了上去:“税官大人……”

孟云游暗自耸了下肩,溜上了岸。

港口沿岸密密麻麻地停着一只又一只潮民的船屋,一上岸,孟云游就陷入了一堆谄笑的面孔中间。

“老爷,来我们家吧,一晚才五个铜钿。”“别去他家,他家里铺的都是草席,我们家可全套都是东陆棉绸。”“……哪一家的女人都不如我家女人会服待人!”“老爷老爷,您一看就是贵人,您只管跟我去看一个女孩儿,买下来就是服待您一个人的了……”

潮民们的华族语都说得磕磕巴巴有些费解,隐约听得出是宛越两州的口音。孟云游听何盼风说过潮民的来历:历代战乱之际,宛越两州都有些人扬帆出海避难,大端朝入主东陆的这一次,迁走的士民尤其众多。东陆南端海岸终年风向稳定,半年东北风,半年西南风,端朝铁骑侵入宛越两州时正是春夏之交,其时下海的船只多半顺着东北风漂到了西陆的沿岸和岛屿上。这条海路十分险恶,当年那些出海遗民,先有去国丧家之痛,又遭巨潮恶浪之祸,倍感孤苦无依,便给雷州西南近海取名零丁海。百年来生息繁衍,零丁海沿岸和近海岛屿上都有他们的村寨。他们迁徒时逐潮水而去,因此自称为潮民。雷州西海岸潮水落差大,发大潮时,海岸与岛屿常被淹没。新安岛是潮民的先人们离开东陆后寻找到的第一个不会被潮水完全淹没的大岛屿,是潮民们早期建立的第一个定居点。他们大多来自宛州,漂泊生涯中,常常会追念淮安的繁华富庶,因此“新安”这个名字,就兼有新的安全之岛与新的淮安故乡这两重含义。然而就算新安岛,大潮时也有十之五六会没在海中,潮民们便以船为屋,潮落则聚,潮涨则散,以系缆处为乡梓所在,部族的首领便称为“缆帅”。

如今这些潮民们,似乎完全没有了华族的伦常观念,看来将商人请到家中留宿是他们赚钱的一个方便法门,而让妻女陪宿也是惯例。孟云游摇了摇头,羽族在婚姻上面,比人族还要多些洁癖,这些招呼声让他狼狈不已,落荒而逃。好不容易逃出人群,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何盼风让他盯着的潮民青年。这青年背着一个大鱼篓,大步流星地走着,四下里的潮民似乎对他相当尊敬,都自发地给他让出道路来。

他走到一艘船屋前,将渔篓扔在地上,用力地敲了敲门。门开了,影影绰绰有个女人的身影出现在门缝里。这时已是下雷时分,天色昏暝,因此也看不太清楚,只从声音听出她应该还很年轻。他们对话都用潮民土话,说得又急,因此孟云游一句也没听懂,只感觉她颇有些不悦,片刻之后,更大吼了一声,“砰”地把门摔上了。

潮民青年面色涨得通红,他举起攥得紧紧的拳头,孟云游很怀疑那薄薄的藤条编的门板是否能当他一拳。

然而最终他只是将鱼篓狠狠地踢了一脚,一矮身,倚着船舷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从他侧面的剪影,能看到他喉结的滚动与胸膛的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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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20:41: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