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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有待探险的世界(美国国家地理杂志经典游记及探险美文精选)
分类
作者 (美)马克·詹金斯
出版社 三联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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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美国《国家地理》杂志经典游记及探险美文精选,引领读者踏上环球之旅。书中出现了一些耀眼的名人——西奥多·罗斯福,托尔·海尔达尔,安妮·莫罗·林白,雅克·库斯托,以及一些身份各异的旅行家——科考队员,植物学家,鸟类学家,外交官,军人,水手,甚至海盗,他们的足迹从撒哈拉到北极的西伯利亚,从婆罗洲的丛林到阿拉斯加的万烟谷……在阿富汗、中国西藏以及阿拉伯半岛的神秘地区哈德拉毛对外人紧闭大门的时代,他们便已开始深入考察这些禁地,这一切都使得这部文集更加精彩。

内容推荐

在并不久远的过去,世上还有许多无人了解的地域,旅行还等同干冒险,而阅读《国家地理》杂志是大多数人与遥远国度最亲密的接触。马克·詹金斯以选自那个年代的五十余篇经典美文集成《有待探险的世界》一书,引领读者踏上环球之旅。

书中出现了一些耀眼的名人——西奥多·罗斯福,托尔·海尔达尔,安妮·莫罗·林白,雅克·库斯托,以及一些身份各异的旅行家——科考队员,植物学家,鸟类学家,外交官,军人,水手,甚至海盗,他们的足迹从撒哈拉到北极的西伯利亚,从婆罗洲的丛林到阿拉斯加的万烟谷……在阿富汗、中国西藏以及阿拉伯半岛的神秘地区哈德拉毛对外人紧闭大门的时代,他们便已开始深入考察这些禁地,这一切都使得这部文集更加精彩。

目录

第一部分 非洲天地

非洲的蛮人与野兽

赤道非洲猎象记

图坦卡蒙陵墓印象

东达尔富尔的冒险生活

穿越利比亚沙漠

陆地穿越开罗到开普敦

三轮闯非洲

第二部分俄罗斯帝国的隐秘角落

浩瀚历史中的孤岛:达吉斯坦的山岳高地

中亚大漠中的生活&阿富汗边境:波斯疆界游

流放西伯利亚苦寒之地

第三部分 中东地区

波斯旅行队速写

穿越小亚细亚

燃烧的哈德拉毛

一个非穆斯林的朝觐之路

波斯旧貌新颜

重返阿富汗

第四部分 中国边疆探险

黄教喇嘛的“木里王国”&一个地理学者的孤独旅程

大队人马过中亚

通往土耳其斯坦的沙漠之路

地中海到黄海的汽车之旅

戈壁沙漠中的探索

第五部分 喜马拉雅王国

印度猎虎

阿萨姆-西藏地震历险记

珠穆朗玛峰上的胜利

第六部分 远东地区

冲击日本的海啸

在满洲

与海南黎族在一起

第七部分 马来群岛

驾车穿越苏门答腊

世界尽头的尼亚斯岛

婆罗洲居家琐记

第八部分 阿拉斯加大冒险

1890年圣伊莱亚斯远征记述

万烟谷探秘

第九部分 重走西班牙商路

墨西哥的西班牙商路见闻

马背上的跨国之旅

第十部分 亚马孙与奥里诺科秘境探幽

驾水上机探亚马孙

溯流探访动冠伞鸟的故乡

穿越丛林寻找最高的瀑布

第十一部分 海洋和岛屿

帆船过合恩角

勇闯禁海

红海捞珍珠

时光倒流的海岛

海上余生的人

第十二部分 探索新疆界

伦敦到澳大利亚的飞行冒险

飞越南极洲

空中环游北大西洋

一次往返深海的旅行&半英里水下

探索同温层&天空中的新纪录

探人海底的镜头&我找到了“邦蒂”号残骸

索引

致谢

图片致谢

正文致谢

试读章节

在离森林还有几百码的地方,草地还算完好,从留下的足迹来看,黎明时分象群分成了小股的单列纵队,一队队从这里经过。我们走到一个郁郁葱葱的小溪谷前,决定先停下来看看情况。大家爬上一片突起的岩石,发现原来20码开外就有一头觅食的母象,而其他大象都四散在这片岩石到森林间的草地上。

左侧有一条小径直通100码外的一块岩石高地,我们走了过去,站在75英尺高处放眼望去,非洲在我脑海里印下了一幅终生难忘的图画:

空气凝滞,一丝风也没有。晨曦中,森林泛着一层微光,向东方、西方无尽伸展,又在北面顺势向上,盖满了山坡。我们所在的高地离森林边缘有300码,大象这儿一头、那儿一伙,分散在两处之间的深草中,一派悠闲地边走边吃,走到浓密的林木近旁,便融人了幽暗的树影之中。

从我们刚才止步的山谷那边,昂然走来了25-30头庞然大物,它们刚在一处水塘解了渴、洗了澡,身体因为新裹上了一层水和泥巴而显得很光亮。大的象群通常都是这样,一进到森林里就分散成一个个小团体,现在,最后一小群象也消失在了树后,四周景物突然更加完整地呈现在了我眼前。在一英里外或更远处的某个地方,回荡着吼叫声和枝丫断裂的声音,那是大群的巨兽在纠结缠绕的草木间跋涉,它们一路毁树、争吵、嬉闹、进食,人类的林业管理法规束缚不了它们。

在谷底的小溪隐人丛林的地方,一群群黑白疣猴在树上蹿来跳去,朝大象叫骂。林中更深处的树顶上,三两群黑猩猩或对着同伴、或漫无目标地大喊大叫,狒狒们也在连声狂吼,双角犀鸟更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想用它们那无休无止的刺耳叫声压过这一切喧嚣。

突然,就在我们前方,森林边缘的一头母象以它特有的尖利音调发出了一声警报。刹那间,不只是大象,林中的大小活物都乖乖地闭上了嘴;刚才的嘈杂有点可怕,这一刻的寂静却更加疹人。接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轻轻响起,似是微风在拨弄着树叶,这声响越来越大,到后来竞变得像是丛林里刮起了猛烈的风暴。

我环顾四周,寻找声音的来源。可是透过望远镜在森林里远远近近地找了个遍,我能看到的叶子却都是纹丝不动。随后我明白过来,那是大象,它们正匆匆逃离危险——脚下蹬过干枯的落叶,身躯蹭着低矮灌木上同样干枯的叶子,于是发出了这片声响。比起先前震天的喧闹和死一般的沉寂,这更给人留下了一种特殊的深刻印象。

是那头年迈的母象,它在空气中嗅到了一股人的味道,于是动物们都听从了它的警告。没过多久,沙沙的响声逐渐消散,鸟和猴子也回到了日常的生活轨道上。象群显然是在不远的地方安顿了下来;但这天它们没再传出什么响动,我们只是偶尔听到小象受责备时的尖叫以及树枝折断的声音。

我带着扛枪的脚夫进入了丛林。林中的小径纵横交错,沿着哪一条都没法走出多远。有一小队大概十几头大象闻到了我们的气味,脚步慌张地从离我们很近的地方走了过去,可惜树丛太密,我只瞥见了模模糊糊的影子。我们往森林深处走了一英里,来到一块不规则的林中空地,方200码乘500码,半岛形状的一片森林伸出来,几乎把它一分为二。在半岛开始的地方,我差点撞上了一头小公象,再仔细一看,才发现附近还有不少。这群象开始朝半岛尖端移动,我沿着林地外围往前跑,赶到它们前面去。就在领头的大象要走出半岛时,这群象看见了我们,也可能是嗅出了气味——当时起了一点风,风向不太稳定。象群掉头就往回走。我跑进林子里,想找个更方便观察的地方。结果,我迎面遇上了一头护子心切的母象。它朝这边转过了身,一副高度戒备、气势汹汹的样子。

幸好,正巧有一丛小树多少遮挡了我们,大家一动不动地躲在那儿,母象很快放下心来,重又转回身去,用鼻子推了推它的孩子,跟上队伍往另一边的林中空地去了。

我急忙跑出来,绕过半岛前端,在空地上找到了象群。它们能感觉到这里隐藏着一个敌人,因此都聚在一起,站得很紧凑。这群象约有25头,多数都是母象,我没发现成年公象,正准备退回安全些的位置,却意外看到一对漂亮的象牙出现在了我的左侧。借着一丛灌木的掩护,我迅速靠上前去,离这头公象不足20码。它抬起前腿时刚好暴露出心脏部位,机会绝佳,我举起双管猎枪,毫不迟疑地连开两枪。

我换枪时,四周已是一片大乱,我看了看,确定没有大象朝我进攻,便退到了大约50码外的一座蚁冢上,我可以从这里观察情况变化。接下来发生的一幕我曾听别人讲起过,一直很想亲眼证实。公象中枪之后走出30码,倒下了,几头母象围在它的身边,正竭尽全力用象牙和鼻子帮助它站起来;其余的母象承担了巡逻任务,它们快步绕着圈子,逐渐扩大范围,寻找着这场灾祸的根源。那也就是我了。看到这阵势,我暂时撤到了安全地带,等待事态平息。

这次猎到的公象肩高11英尺4英寸,两根象牙的重量分别为95磅和110磅,前脚脚底周长为67.5英寸,就我所知在已有的记录中是最大的一个。

第二天我又进了丛林,没走多久便赶上了一个象群,但由于树太密,没法摸清它们的情况。我们跟这群象周旋了几个小时,最后好不容易把它们逼到了开阔地带,却又发现那里草很深,我占不到有利位置。大象愤愤地嘟囔着,沿原路回到了林子里。

P15-17

序言

人类之所以旅行,原因有很多。游牧民旅行是因为生活所需。探索者旅行是因为他们认为有旅行的必要。商人旅行是因为有金钱的诱惑。帝国拥护者和他们的军队旅行是因为执掌大权的人下达了命令。虔诚的教徒旅行是因为他们相信这是神明的旨意。逃犯旅行是因为自由天地在召唤他们。

但是我——和世界各地的许多人一样,可能也和本书的大多数读者一样——旅行的原因远没有那么明确。我旅行是为了满足内心里两种简单却又强烈的渴望,而且我和许多人一样,这两种渴望都是从少年时起就装在了心里——那还是没有旅行去过任何地方的年纪,至少就我自己而言是这样。

大约十岁的时候,我已明确了自己的第一种渴望。记忆里总是在晚上,在天很冷、黄雾弥漫的晚上,好像总是11月里,进城的时候父母会给我一项特别优待,随我去做一件每到伦敦必做的事。每次父亲都把他那辆福特Popular轿车停在秣市大街南头,然后匆匆穿过帕尔商业街,一直走到科克斯普尔街的尽头——我立刻像小男孩一样抑制不住地雀跃起来。所有的航运公司总部都集中在那里,每一家的明亮橱窗里都摆着大极了的船模,那些巨型远洋船、在当时可以载着人们驶向世界尽头的港口的远洋船,被按比例缩小成了用橡木、柚木、铁制构件和雕刻精美的黄铜组装起来的模型。

“你们要去哪里啊,你们这些大轮船,”吉卜林曾写道,并猜想着它们的货舱里会装有怎样的奇珍异宝:

“要去哪里找宝呦,你们这些大轮船,

你们远行时,我该把信寄往何方?”

“我们要去墨尔本,魁北克和温哥华——

地址请写霍巴特,香港和孟买。”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些船,像是有几个钟头那么久,看着,做着梦。那里有半岛和东方航运公司的办事处,橱窗里摆着驶往印度的大轮船,白星公司展示的则是老式四桅帆船的精美模型,记得还有联合城堡公司那些开往圣赫勒拿和好望角的船,毕比和埃勒曼航运公司专为快速往来加勒比海设计的香蕉船——也许,我的记忆有点模糊了,但丘纳德公司好像也在那附近什么地方有一间办事处,在一个很大的凸窗里摆着蓝白两色、有三个烟囱的“玛丽女王”号巨轮模型,旁边是一艘更新的船,以十英尺比一英寸的比例缩制的形体较为纤巧的姊妹船——“伊丽莎白”号。

我站在伦敦西区的雾霭中,做着无比美妙的梦,我想象着有朝一日有了钱,我会很神气地大步走进去,径直走到办事员的高台子跟前,让他给我一张手写的远洋船票,就像他们给电影《六福客栈》里的格拉迪丝·艾尔沃德,或是《印度之行》里的阿德拉·奎斯蒂德写的那种票。我梦想着——直到现在我才明白那些梦是从哪里来的——海上旅行的无穷无尽的乐趣。不过小时候的那段日子里,我的幻想仅仅限于旅途,目的地对我来说还是难以想象的奇异国度;我把航行途中的种种琐碎场景一遍遍在脑子里重演,从不会厌倦。

我想着开阔海面上,一眼望不到头的尾流在船后缓缓舒展,想着船上的事务长、服务员和领航员,想着早晨起来在甲板上喝汤,晚上穿着航海礼服去用晚餐,想着在塞得港的西蒙·阿茨百货店里买顶草帽或遮阳帽,在苏伊士运河边的码头上看变戏法的人表演他们的小把戏。我想象着自己在特内里费岛水域生平第一次看到飞鱼,在南太平洋上第一次看到信天翁;船驶过赤道无风带,我汗津津地一路瞌睡,在咆哮西风带,我被滔天巨浪吓得胆战心惊;我想象着自己看到了亚丁的沙丘上明晃晃的热浪,包裹着桌山的缭绕云雾,或者深夜在格陵兰附近的寒冷大西洋上等待冰山出现。我想象着在目的地以外的港口停留,那不过是些中途小站,可以看点儿新鲜,离开时又不会有什么留恋。

正在想入非非时,父母逛完了皮卡迪利大街上的寻常店铺,把我拽回到现实当中。该走了,父亲大喝一声,转眼我又坐在了汽车后座上,车子向北朝郊外驶去,伦敦的凝重雾气渐渐吞噬了依然耀眼的船模,一如冬季海上涌起的浓雾遮掩了远航的轮船,也模糊了我那些夜色里的梦。

17岁时,我第一次坐船旅行,心中也由此生出了第二个强烈的愿望。

我搭乘的是“不列颠女皇”号,一艘排水量25000吨的远洋客轮,通体白色,烟囱上带有加拿大太平洋航运公司标志性的红格子。我用两年时间攒够了80英镑,在靠近底舱的六层甲板上一间没有窗子的四人舱里买下了一个小小的铺位,在从利物浦到蒙特利尔那五天横渡大西洋的旅程中,虽然房间很小,饭菜不值一提,但其他的一切都与我想象的一模一样。

我的船票——我和几个答应“带我见识加拿大”的朋友一起出发去看世界——真的是科克斯普尔街上一家航运公司办事处的人手写的;在船上,早晨起来真的有肉汤喝,大杯冒着热气的汤驱散了4月海上的寒意;要不是浪太大,我们还可以在甲板上玩打圆盘游戏;每天上午我都可以到驾驶台去研究海图,看看我们沿着一路向西的航线走到了哪里。一天下午发生了一段小插曲,那是在费尔韦尔角以南几小时航程的地方,一块漂浮的碎冰损坏了船舵,船员换用了应急操舵装置,我们的航行速度下降到平常的一半,挣扎着总算驶入了圣劳伦斯河口,时间晚了一点,但又多了一段可以讲给别人听的海上经历。

还要讲讲的是我第一次看到美洲大陆的时刻。到了人生的这一阶段——在我那些船模幻想萌生整整十年之后——目的地对我的吸引力已毫不亚于旅行的过程,而且我对新大陆的地理产生了格外浓厚的兴趣。所以,我想认真品味抵达的这一刻,也算是在情理之中吧。

卡伯特海峡大雾弥漫,白天我没能看到布雷顿角岛,也没望见纽芬兰的南端。船舵故障减缓了航速,因此魁北克应该在清晨5点前后进^我们的视野,我—夜没睡,黎明前的凛冽黑暗中,我站在船首斜桁边,忽然,加斯佩角的闪烁灯光映入了眼帘。我定定地立在那里:一直看着,看着,渐渐地能分辨出那灯光后面的陆地了——是美洲的陆地,我一遍遍在心里说着——接着,一阵喜悦涌上心来,我看到了第一盏汽车头灯,萤火虫似的在海边悬崖顶端的公路上拽出一道亮光。是送牛奶的农夫,我心想。也可能是加拿大邮政的邮递车,或者是一个送《蒙特利尔报》的小工。眼前的一切都散发出令人陶醉的异国气息,那样的浪漫,那样的陌生而又奇妙。

继续前行,河岸朝我们挤了过来,陌生的景象渐渐变得熟悉,到了午餐时间,船已从魁北克城中的巨型悬臂桥下静静滑过,芳堤娜城堡饭店巍然矗立在右舷,夜幕降临时,我们在蒙特利尔停了船,朋友们正在码头上等我,我在美洲的冒险即将开始——这是一段漫长、缤纷的冒险旅程,我走过了几千英里的路,经历了几百件有趣的事。

两大要素支撑着我此后一生的每一次旅行,而最初清晰意识到它们的存在,我认为就是在这两段经历中——首先是在雾气笼罩的伦敦夜晚,在耀眼的临街橱窗前,而后是在多年期盼之后,乘船到达蒙特利尔的那一刻。我可以把它们这样归结起来:年纪还小的时候,我对旅行的概念,很简单,是在浪漫的故事、在幻想和白日梦的基础上形成的。长大上学以后,这种概念发生了蜕变,被拉向了另一个方向,改变了,原因是我有了新的需要,也就是第二个要素:我需要去冒险,去经历风雨,去领略生命中或欢乐或艰苦的难忘时刻,我感觉到了这种实实在在的需要。

我认为这种双向的认知,如果可以这样定义它的话,或许可以支撑起所有人对旅行的渴望。我希望,对浪漫体验的向往和对冒险经历的向往,能够成为我们每一个人心中的第一推动力,即便不是经常,起码也是隔段时间便能促使我们离开安逸舒适的家,到大自然中去闯荡一番。  同意这种观点的人——当然不是每一位旅行家都这样认为——应该会想到一个问题,这些浪漫的幻想、冒险的渴望究竟源自何处?它们的根源是什么?答案其实很简单,或许在半个世纪以前看来要比今天更加清晰:这一切都源自阅读和文字。它们是从各位将在后面书中读到的那类文字里诞生的——那些平实、自然的文字,记述了在世界偏远角落里进行的一次次惊心动魄的探险活动,作者有男性也有女性——其中以男性居多,这一点不可否认,但女性也占据了一席之地——他们在激隋、活力、勇气和浪漫梦想的推动下步入广阔天地,将四海漫游的故事讲给无法远行的人们听。正是在这类文字的激励下,许许多多的人走出家门,追随前辈的脚步开始了旅行。

吉卜林的诗让人们感受到了异国的魅力,就如同他那些关于轮船的诗句魅惑了十岁的我。之后世人又读到了约翰·巴肯、萨默塞特·毛姆、格雷厄姆·格林、E.M.福斯特和厄斯金·蔡尔德斯的小说。除此之外,罗伯特·拜伦、T.E.劳伦斯、威尔福雷德·塞西杰、托尔·海尔达尔(他的文章在后面可以读到)、理查德·伯顿、詹姆斯·卡梅伦、罗伯特·路易斯·史蒂文森——他们以及其他成百上千位旅行家也写下了各自韵旅途见闻,我们——我是指我这一代人——都是读着这些故事长大的,从小便熟悉了文中描述的漫漫没有尽头的海上航行,悠长的火车旅程,熟悉了探索丛林中的异国城镇,被遗忘的古老文明,还有渺无人烟的大草原上、与世隔绝的岛国中,物质条件极度匮乏的生活。

《国家地理》可以说是对我们影响最深的一本读物。当年我们读的便是本书收录的这类文章——我们读过乔治·凯南写的达吉斯坦,读过约瑟夫·洛克写的大风子油。我们不会忘记伊丽莎·西德莫尔——将樱花引入华盛顿的那位女士——讲述的贝拿勒斯和日本海啸。我们对沙克尔顿、皮里和理查德·伯德描绘的冰雪与严寒的可怕威力深信不疑。我们很高兴能与毕比和库斯托一同潜入海底,与林白和皮卡尔一同邀游云端。《国家地理》为我们带来了所有这些体验,月复一月,年复一年,在黄色边框中如约而至,我们何其有幸,能够同步阅读这些报道,或至少是生在相距不远的年代,还能够感受到这类文字的魔力。

从那些作者身上,我们不可救药地染上了同一种传染病:他们的讲述散发出浪漫的气息,让我们为之沉迷,他们用自己的冒险经历巧妙编织成一张大网,让我们身陷其中无法自拔。我们也开始了旅行,或许从未走得像他们那样远,从未达到过那样的高度或深度,但我们是在同样的精神鼓舞下走出了家门,旅行归来,我们心中也满载着同样的收获。

能够实现这一切,是因为我们很幸运,是因为那个年代的旅行——在那些已被淡忘的旅行作家依然活跃时的旅行——与今天的旅行有着非常、非常巨大的差别。

科克斯普尔街边的船模早已经消失。再也没有办事员坐在高脚椅上为你手写一张船票。再也没有班轮驶向好望角,没有香蕉船往来加勒比。“不列颠女皇”号如今变成了“黄玉”号,载着和平爱好者和政治活动家缓缓航行在世界各地,在我第一次搭乘它出行之后仅六个月,它就(因为“不赢利”)停止了横跨大西洋的客运航行。

然而旅行的改变不止这一点。我在埃及的亲身经历就反映了这些变化。我第一次去卢克索是在1966年,我从开罗中央车站坐上火车,一路在观景车厢里喝着埃及海枣酒,看着外面的沙漠风光。我住在冬宫饭店一个大而阴暗的套间里,天花板上摇摇欲坠的风扇咔嗒咔嗒地吵得我难以入眠。我在露台上边喝卡尔卡蒂——木槿茶,边等小帆船过来接我,带着我慢悠悠地渡过尼罗河,前往帝王谷。河对岸停着一辆轻便马车,我们上了车,缓缓爬坡,到达图坦卡蒙墓,一个不大管事的守卫正在吃西瓜,我给了他几个皮阿斯特,便走进陵墓,摆脱了外面的热浪,到墓室中去看石棺,看卡那封伯爵在1922年发现的这一切(梅纳德·威廉斯在后面的文章中对此给予了生动的描述)。

一年前我再次去了卢克索。冬宫饭店旁边耸起了一座玻璃幕墙的大厦,用于接待旅行社送来的游客。木槿茶已经很难喝到了,而且在装了空调的露台上,用他们的话说,是从不供应的。小帆船已被水翼船取代,眨眼的工夫就能到达尼罗河对岸。轻便马车没有了,往来奔驰的是烧柴油的汽车。沙砾小路也变成了碎石铺筑的公路。陵墓前实施了分批放行制度:我等了一个小时,等着三辆旅游大巴卸下来自保加利亚、日本和中国台湾的游客;我希望能独自拜访那位法老,而不是和几百人一起涌进去,但这被认为是古怪又添乱的要求。为方便管理,我被塞到了一群德国人当中,据说这是确保我达成此行目的的最佳方案。

我无意哀叹当今旅行的大环境,我只想说明一个事实,那就是在全球有半数人口奔波于各地的今天,地球上的移动人口已经满得要溢出来了。旅行的浪漫色彩,不久之前还是那样强大的一种动力,在目前这种形式的旅行中却已经荡然无存。从很大程度上说,冒险的乐趣也是一样,除去个别不循常规的漫游,绝大部分人的旅行中都没有了冒险的成分。就今天大多数人能够选择而且已经选择的旅行方式而言,曾经促使我们阅读那些书籍文章、为那些文字沉迷的两种诱惑力早已不再是推动人们外出旅行的首要因素。

这种状况令人忧虑,因为这一切变化前后不过半个世纪的时间,比一个人的一生短得多。

在我的少年以及之后的青年时代,我和当时其他人的旅行与本书收录的这类文章还有着很大的关系:在我们身上,在我们的远游中,仍可以看到约瑟夫·洛克、埃尔斯沃思·亨廷顿和爱德华。基思一罗奇少校的影子。这些人影响了我们,打动了我们,给予了我们启迪和激励。

可是后来,当我步人中年,早已经过了追随前辈身影、在他们的指引下前进的阶段,这时,旅行本身却忽然变了,那些旅行作家讲的东西没有了往日的影响力——因为在促使人们出门旅行的原因中,浪漫和冒险这两项已变得无足轻重。

也许有人会问:约瑟夫·洛克的文章对如今坐着旅游车前往他热爱的四川的游客能有什么影响?弗吉尼亚·汉密尔顿的文章对那些在她热爱的婆罗洲挥杆开球的韩国高尔夫球手能有什么指导意义?和我一同踏上罗斯冰架的网球运动员——他应家乡俱乐部的要求,在那里拉起球网拍照——又能从理查德·伯德等人的文章中学到什么呢?

尽管如此,我还是要说,尽管大环境如此,我的心里仍怀着一份乐观的希望。我不喜欢今天这样的旅行方式,我也必须承认,我渴望以半个世纪甚至更早以前那种轻松随意的方式云游四海。而且,我相信现在许多有心的旅行爱好者也有类似的感受,正跃跃欲试地想要改变目前的状况。如果可能的话,最好是发起一场运动,让旅行大致恢复本来的面貌。

这当然只是一个愿望,永远不可能实现,时代总是在进步的。但只要人们有这种回归的殷切愿望,这本书中的文章或许就有了更为重要的意义,它们不再是单纯的昔日经典,向今人呈现的也不仅仅是关于旧时古怪习俗和旅行激情的文字回忆。这些文章、这些旅行家的声音可以再次成为一股强大的呼声:向世人呼吁,过去意义上的旅行——因为对大千世界的浪漫想象,因为渴望行走天下、享受冒险乐趣而做的旅行——应当、能够、也必须以某种面貌或形式得以复苏。这样说来,细读这本书,你会发现它在表面之下还蕴藏着不可估量的宝贵价值。

书评(媒体评论)

从那些作者身上,我们不可救药地染上了同一种传染病:他们的讲述散发出浪漫的气息,让我们为之沉迷;他们用自己的冒险经历巧妙编织成一张大网,让我们身陷其中无法自拔。

——西蒙·温切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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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4 1:45: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