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特·穆齐尔(Roben Musil),是二十世纪上半叶奥地利文坛贡献给世界文学的一位杰出的小说大师。本书收入其最具代表性的散文作品,包括随笔、演说、文艺批评等,最后的《在世遗作》是穆齐尔“在活着的时候亲自出版”的“自己的遗作”,可以被视为作家本人对自己的作品所作的一种评价,其中尽管包括了一些短小的叙事性作品,例如《捕蝇纸》、《换一种眼光看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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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穆齐尔散文(外国散文插图珍藏版)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奥)罗伯特·穆齐尔 |
出版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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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罗伯特·穆齐尔(Roben Musil),是二十世纪上半叶奥地利文坛贡献给世界文学的一位杰出的小说大师。本书收入其最具代表性的散文作品,包括随笔、演说、文艺批评等,最后的《在世遗作》是穆齐尔“在活着的时候亲自出版”的“自己的遗作”,可以被视为作家本人对自己的作品所作的一种评价,其中尽管包括了一些短小的叙事性作品,例如《捕蝇纸》、《换一种眼光看羊》等。 内容推荐 穆齐尔一生中创作了大量的随笔和随笔性作品,这本选集中收录的主要是他二十世纪初至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末所写的随笔、批评和演说稿,此外还收录了他发表于一九三六年的自选集《在世遗作》。《在世遗作》是穆齐尔“在活着的时候亲自出版”的“自己的遗作”,其中尽管包括了一些短小的叙事性作品,例如《捕蝇纸》、《换一种眼光看羊》等,这些叙事性作品同样也是随笔精神的一种体现,因为它们通过对细微、“渺小”的对象的观察体现了对人的生活和心灵的微观世界所作的思考,这些微观世界是对大的时代背景的映射,因此,它们的价值也许并不亚于诸如《无救的欧洲》和《精神与经验》这样的具有更大的关怀视野的作品。 目录 随笔 艺术中的伤风败俗和病态 中篇小说 关于罗伯特·穆齐尔的书 数学的人 诗人之认识随札 布里丹的奥地利人 精神与经验 无救的欧洲或从第一百到第一千的旅行 如何帮助诗人 郊区客栈 集约主义——摘自一本给富裕起来的人们写的未出版的艺术手册 您在做什么?——罗伯特·穆齐尔访谈 为凯尔的六十岁寿辰而作 弗兰茨·布莱——六十岁寿辰 批评 毕希纳的《丹东之死》 诗人在电话机旁 莱因哈特来到维也纳 阿图尔·施尼茨勒的《诱骗的喜剧》 演说 在里尔克纪念会上的讲话 诗人在这个时代——为庆祝奥地利德国作家保护协会成立两周年而作的报告(维也纳) 巴黎报告——在国际作家大会上为捍卫文化而作 论愚蠢——应奥地利工艺联盟之邀而作的报告 在世遗作 前言 图像集 捕蝇纸 猴岛 波罗的海岸边的渔夫 通货膨胀 马会笑吗? 被唤醒的人 换一种眼光看羊 棺材盖 兔子的灾难 老鼠 耳聪 斯洛文尼亚乡村葬礼 少女与英雄 “永远不再”膳宿公寓 不友好的观察 黑色魔术 房门与大门 纪念碑 画师 一个文化问题 周围尽人皆是诗人和哲学家 艺术周年庆典 望远镜 这里真美 谁将你,美丽的森林? 受到威胁的俄狄浦斯 小小故事 巨人阿果阿戈 一个没有个性的人 三个世纪的故事 儿童故事 乌鸫 试读章节 艺术中的伤风败俗和病态 本文的作者就是几年前发表那本在心理描写上引人入胜的书的作者,那本书是作者的处女作,并且受到了严肃批评的高度评价。它的书名是:《学生特尔莱斯的困惑》,直到今天,它仍未达到《危险年龄》的印次。 出于某种外在目的而去整理那些对于聪明人来说早已熟知的思想,不可否认这有些无聊。但是也许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让一个人自认为足够熟知到无需再经常进行公开谈论的程度。在柏林,福楼拜是被禁止的。这种禁止与法律相悖,因为法律说:如果对性刺激的描绘是与某种艺术目的联系在一起,那么这种描绘就是被允许的。关于这一点,阿尔弗雷德·凯尔已经用寥寥数语做了不容辩驳的说明。但是卡琳·米夏莉的一场关于女性危险年龄的报告在美因茨河畔的法兰克福也遭到了禁止;在慕尼黑,只有对单一性别的听众——要么男性要么女性——才允许做这个报告。人们设想官方和德国民众的意见能在下列情况下取得和谐一致: 商人或者出资人去展出一些日本木刻家的作品,在那些作品中,好几对男女像藤蔓一样繁复地纠结缠绕在一起,肢体像触须一样在地板上摸索,或者像螺旋开塞钻一样在事后那无法言喻的空虚中重新弯向自身,眼睛像颤动的、涡旋的气泡一样悬在毫无生气的胸部上。或者艺术家去表现这样一个(说到底其实只是很市民气的)过程:一个法国人,比如费利西安·罗普斯,在书信中如痴如醉地谈论着对神圣山丘的亲吻——姑且认为是由于男人那垂涎欲滴地弯着的腰和女人那宽泛的、不确定地搜寻着的漫不经心。或者作家去描写一个人如何一边盯着母亲颤抖着的双手一边撒谎、撒谎、不停地撒谎,乃至那双手越来越疲惫、颤抖得越来越厉害,随便一些完全不真实的、胡编乱造的、单纯为了刺痛她而说的话。或者去描写:一个亲近的人赤裸裸地躺在手术台上,已经被刀子割开了。感觉就像在一场不幸事件中抓住一个女人,如同抓住一个物体,然后脱光她的衣服;带着迅速做出决定时的那种缩小了的意识视野。感觉就像踏入从未到过的领域时的那种不可思议。但是有一个人在说话——实事求是地、简短地、从医学角度地——一个指挥者、一位先生,有某种东西一动不动地摆在那里,一个伤口,半是陌生的,鲜花一样的,半是血淋淋而黏稠的,张开着,在侧面紧绷着的苍白皮肤中央,像一张嘴……一种自动的联想……亲吻,将嘴唇那毫无防备的皮肤压在上面。为什么?谁知道?一种外在的相似性,一种悲伤?……片刻的恐惧,然后重新又是命令的语言和迅速的动作。然后突然是自己生命的闪电般迅速的、未曾预料过的中断,已经不确定地潜伏了很久,直到这个偶然的虚弱瞬间:命令、动作,甚至在内心里,还是独自呆着,那些白痴般的线条、轨道,将灵魂空洞地围绕着那最肥大的、最可信赖的东西揉成一团。这是一种障碍(或许被感觉为对教授以及同事们那种紧张的冷静态度的抵触,或许是内心深处那种在黑暗中柔软地撞上了自身的东西受到了惊吓),一种飘散;一团被打开的东西伸展开的叶片:我缓慢地、摇摇摆摆地飘动;遥远的、苍白的擦身而过,一贯被压制、偶尔有时被挑起了一半的进程,那些激动的部分,从未被完成过,但尽管如此仍然是分性别的,在此时此地仍然是不被允许的,仍然是普罗米修斯般的,这些过程第一次能被感觉到。它们——有时候,有一度恰恰是通过科学的犀利、平静、四平八稳的语言被强调出来——变得明明白白,变得残酷,被召唤着去为自己的存在而斗争,带着敌意,并且已经充满了痛苦,那些痛苦将会在不密不疏的与之共存中温柔地将之扼死。一个作家会执意坚持:即便是一位母亲,一个姐妹,在她赤裸着的时候,也是一个赤裸的女人,并且对于意识来说,也许恰恰是在用最粗俗的方式将这一点展现出来的时候;差不多就是说,在虚构被执行得更好的时候。 封·雅格夫先生只是在一个很容易看穿的例子中(这个例子围绕着一些其完成不会对任何人构成指责的情节展开)忽略了与描写联系在一起的那个艺术目的,这个目的没有被富有教育意义地附加上去,而是存在于能够赋予价值的人性中,而这人性稀疏地、颤抖地围绕着言说方式回荡。但在有些情况中,尽管所描写的东西具有极大的人性价值,并且描写也极富艺术性,尽管获得了那种它们当之无愧的极大认可,但人们却不承认它们具有为自己辩护所需要的足够的艺术目的,或者认为其艺术目的位于另一种目的之后;这是一些被排除在艺术描写之外的情况,这方面的纲领在今天不仅仅是由警察长或者检察官,而且也是由那些有艺术追求的杂志所构建。我已经简单列举了一些这样的情况,关于它们,我要说:有一些东西是人们在德国这个文化共同体中不予谈论的。对这个事实感到羞耻与愤怒的不只我一个人,我要表明一种反对它的观点,即艺术不仅可以表现,而且也可以喜爱那些不道德的和粗俗的东西。 P3-5 序言 在理性和心灵之间 “我们不是有太多理智、太少心灵,而是在心灵问题上太缺少理智。”罗伯特·穆齐尔(1880—1942)用这句话在随笔《无救的欧洲》(1922)中表达了他对于自己所处时代的欧洲精神状况的看法。穆齐尔所生活的时代,以实证主义为代表的理性追求和以存在主义为代表的非理性主义思潮并存,科学理性的高度发展一方面为人类带来了巨大的社会进步和丰富的物质成就,把人变成了世界的主宰者,另一方面也严重忽略了人的主体性和价值诉求,把人降格为现代化过程的对象。穆齐尔亲身经历了欧洲的经济危机和两次世界大战,也见证了人们价值体系的崩溃和混乱,作为一名深受时代战乱和精神危机之苦的知识分子,穆齐尔终其一生都在思考一个问题:这一切是如何引起的,应该如何解决。他的未完成的代表作《没有个性的人》和数量众多的随笔、日记都可以被视为对这一问题的思考的结果,而理性和心灵的关系则是其思考的核心。 在一篇日记中,穆齐尔把“理性和神秘主义”称为时代的两极,在他看来,“无救的欧洲”所面临的问题正是由于这两极没有通过一种恰当的结合而达到相互补充和制约,而是各自为政地无度蔓延。在这一点上,穆齐尔代表了一种对理性和非理性思潮都持批判和修正态度的观点。在穆齐尔看来,人类精神生活的对象可以被划分为两个领域:一是理性领域,即科学主宰的领域,其对象由规律性事件构成;一个是非理性领域,即人的情感、伦理和价值诉求的领域,其对象是无穷变化的、个体性的和不可计算的事实,这些事实无法被简约为抽象的规律。换句话说,后一个领域是人的生活和心灵的领域,这一领域中的对象需要人们用一种“诗人的理性”来认识。如果说科学理性寻找的是确定之物,是等式和规律,那么诗人的理性面对的任务则是不断去发现“新的解答”,发现人能够成为怎样的人的各种可能性,也就是不断去“发明”那个“内在的人”。 这种“诗人的理性”就是穆齐尔所追求的理性,他为这种追求主要选取了两种形式:小说和随笔。作为一个受过正规的哲学和科学训练的人,穆齐尔没有采用哲学论文的形式来进行他的思考,而是钟爱小说和随笔,因为这两种形式都具有巨大的包容性和关注人的具体生活的能力,它们都是介于理性和心灵之间的形式。相比于小说,随笔又不仅仅意味着一种文体形式,而且还意味着一种可以渗透进包括小说在内的各种文学样式中的精神风格,意味着一种思考和看待世界的思维方式。“随笔”一词来源于法语的essais,其拉丁语本意是“尝试、试验”。德国学者克劳斯·海因里希认为,“尝试”这个词指向未完成之物,它对“完成”这一概念提出抗议,因为这一概念将主体的自由置于可疑境地。也就是说,随笔的精神让个体在面对貌似完善的、包罗一切的逻辑或世界秩序时具有说“不”的权利。因此,随笔的精神可以被归纳为一种个体性原则,它是偶然的、未完成的个体对于必然的、完成的整体的反抗。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没有个性的人》的主人公乌尔里希将自己称为一个随笔主义者:“差不多就像一篇随笔按段落顺序从不同的方面讨论一个事物,但却并不完全地去把握它一样,因为一个完全把握了的事物会一下子失去它的广度而演变成一个概念,他相信,以这种方式他能够最正确地看待和处理世界和自己的生活。”也是在这个意义上,穆齐尔把梅特林克、爱默生、尼采,甚至一部分伊壁鸠鲁主义者、斯多噶主义者和神秘主义者的作品都划归到随笔的范畴内。 穆齐尔在日记中曾经写道:“就像一个品质不佳的人用别人的钱投资时比用自己的钱更加大胆一样,我也要让我的思想超出我能够负责的界限。我把这叫做随笔、尝试。”随笔能够不受限制、不承担任何压力地思考,因为它不要求对象的地位,也不必追求思想的体系,这是它相对于学术论文的独特优势。但是这并不意味着,随笔就是随心所欲,信口开河。相反,随笔是一种严格和精确的形式,这种严格不是逻辑体系式的严格,而是思想自身的严格,是针对每一具体对象的严格。借助随笔的优势,穆齐尔对生活和社会中的具体现象进行了大量的思考,而对这些具体现象的观察,实际上又隐含着对人在社会历史中之存在的深切关怀。比如对“时尚”现象,穆齐尔写道: 时尚一年拉长人们,一年缩短人们,它一会儿让人胖,一会儿让人瘦,它一会儿让人上宽下窄,一会儿让人上窄下宽,它一年让人把所有头发往上梳,一年又让人把所有头发往下梳,它让人把头发一会儿往前、一会儿往后、一会儿往右、一会儿往左梳。如果完全置身事外地看,时尚呈现为数量惊人之少的几何可能性,这些可能性被以极大的热情变换交替着,但却从来不会完全打破传统。如果再把思想、感觉和行为的时尚——同样的规则也适用于这些时尚——包括进来,那么我们的历史在变得敏感的眼睛里就几乎无异于一个牲畜圈,人群在这个牲畜圈为数不多的几面墙之间昏头昏脑地冲过来冲过去。但是,我们是多么心甘情愿地追随着那些其实本身也只不过是惊愕地跑在前头的领导者啊;当我们赶上了潮流,样子看起来和所有人都相同,所有人的样子看起来又都与昨天不同的时候,又有怎样的幸福在从对面的镜子里对着我们奸笑啊!这一切都是为什么?也许我们有理由害怕,如果不把自己的个性塞进某个公共认可的_口袋里,那我们的个性就会像粉末一样四散而开。(《望远镜》) 穆齐尔一生中创作了大量的随笔和随笔性作品,这本选集中收录的主要是他二十世纪初至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末所写的随笔、批评和演说稿,此外还收录了他发表于一九三六年的自选集《在世遗作》。《在世遗作》是穆齐尔“在活着的时候亲自出版”的“自己的遗作”,可以被视为作家本人对自己的作品所作的一种评价,其中尽管包括了一些短小的叙事性作品,例如《捕蝇纸》、《换一种眼光看羊》等,但是在一种宽泛的,也是在穆齐尔所理解的意义上,这些叙事性作品同样也是随笔精神的一种体现,因为它们通过对细微、“渺小”的对象的观察体现了对人的生活和心灵的微观世界所作的思考,这些微观世界是对大的时代背景的映射,因此,它们的价值也许并不亚于诸如《无救的欧洲》和《精神与经验》这样的具有更大的关怀视野的作品。正如穆齐尔本人在《在世遗作》的自序中所说:“在犯有很多更大的错误的时代,对小错误的批评也不失其价值。” 在《无救的欧洲》一文中,穆齐尔说:“世界历史从近处看就是这样,人们一无所见。”过量的、彼此矛盾、相互冲突的信息和事件妨碍着人们对自己身处其中的时代做出一种清晰的判断,也许历史永远只能是借助抽象概念所作的一种事后的总结,但是思考,随笔意义上的思考,却能帮助我们最大可能地去接近那些被宏大的历史叙事所湮没的个体心灵事件;在某种意义上,贯彻着这种思考精神的作品就像世界历史的汪洋大海中的一座座岛屿——个体的命运和心灵就栖居在这些岛屿上。 徐畅 二○○八年五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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