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长篇小说。小说分三部:第一部,以一次故里寻梦为线索,写出了一个男人对三十年往事的追怀;第二部,叙说了主人公只身赴海南闯荡的三年经历;第三部,记录了“我”在北京的漂泊生涯。
本书作者是当代小说名家,已出版长篇小说、中篇小说、短篇小说七十多部,实为实力派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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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独白与手势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潘军 |
出版社 | 文化艺术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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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这是一部长篇小说。小说分三部:第一部,以一次故里寻梦为线索,写出了一个男人对三十年往事的追怀;第二部,叙说了主人公只身赴海南闯荡的三年经历;第三部,记录了“我”在北京的漂泊生涯。 本书作者是当代小说名家,已出版长篇小说、中篇小说、短篇小说七十多部,实为实力派作家。 内容推荐 这部长篇小说分三个部分: 第一部分以一次故里寻梦为线索,写出了一个男人对三十年往事的追怀。该部分以时代的沧桑为背景,落墨于人的心灵磨难与情感旅程。无论是青梅竹马的童年记忆,还是形同挽歌的初恋;无论是第一次的情感撞击,还是长达十年的婚姻煎熬,部写得淋漓尽致使人感慨不已。 第二部分表现主人公只身赴海南闯荡的三年经历。在那里,他没有寻找到蓝色的梦幻,却遭遇了有生以来最大的艰难与沉重。感情的创伤,友谊的崩溃,家庭的解体,生意的受挫,像浪一样此起彼伏,而那种文化人在海与岸之间的徘徊不定与焦灼感,更令人深思。 第三部分,作者以忧郁而清丽的文字记录了“我”在北京的漂泊生涯。细腻刻画人的情感心路历程仍是作品的核心,但是从中又折射出了对人生沉重的无奈与忧思。 目录 第一部 白卷 第二部 蓝卷 第三部 红卷 试读章节 你眼前的这条小巷,是故事开始时的路。你会注意到这已是经过复制的石板路,而且天空中飘飞的雨丝,也是后来加上去的。不错,我此刻正在复制三十年前石镇的那个夜晚。三十年前,那是1967年的10月,一个深秋的夜晚。在这部感觉不会很短的书里,我还将以文字以外的手段去复制很多东西——它们将成为这部书的另一个部分。是文本的另一重。也许是始作俑者,但我想它至少是有趣的。这样的画面不是插图,因为它不是说明,而是叙述。很长时间过去后,有人问我,为什么将这本书取名为《独白与手势》?我说,所谓独白,是我的自言自语;而手势,是我无法言说的,只能比画。我还说,你不妨把这部书的文字部分看成是“独白”,把图画部分理解为“手势”。然而无论是文字还是画面都还有局限,比如,它们都无法表现声音。 1967年10月的这个夜晚,石镇的天空除了细雨还有稀疏的子弹。弹痕无踪,枪声却是沉闷。白天的时候有消息传来,石镇已完全被A派控制了,B派已转移到了琴河的东岸。石镇的制高点是位于桥头的人民饭店。那是一座老式的四层楼土木建筑,没有一根钢筋。暗红色的砖体与铁青色的屋脊一直是石镇解放以后的鲜明象征,但现在它成了A派的指挥部。楼后的水塔上已架起了探照灯,粗大的光柱控制着琴河上的那座大桥。然而枪声最初是从哪儿传出的,仍是一个谜。石镇的居民谁都没有料到,枪声会在今夜响起。还是白天的时候,人们看到一架双层翅膀的农用飞机在石镇上空盘旋,然后撒下雪片一般的传单。那是一个号外,印着最高领袖要文斗不要武斗的指示和促进革命的两派实行大联合的通知。这是石镇的天空有史以来第二次出现飞机。第一次是1941年,日本人的飞机在这儿兜了两圈,投下了五颗炸弹。 飞机掠过的时刻,少年正在自己的阁楼上折叠着一只纸鸟。飞机巨大的轰鸣震动着瓦片和窗户上的玻璃。少年伏到窗口,他看到了飞机甚至看到了驾驶员。不用说少年是兴奋的,他放下纸鸟与其他人一起开始追逐着飞机,尽管飞机很丑陋,远不及画报上电影上的飞机漂亮,可它毕竟是第一次真实而清楚地出现在少年天真的视野里。这个少年是我。很多年后,当我乘麦克·道格拉斯82型飞机去南方时,我突然想起了这往昔的一幕。我惊异它感觉的背景几乎一点没有褪色,但我无法破译,那一天我为什么在折叠着一只纸鸟? 昨天我又回到了石镇。这些年我浪迹四方行踪不定,过着那种被视作“在路上”的生活。我差不多和所有的朋友失去了联系,他们很难找到我。关于我的种种传闻在日渐减少,我想这倒是很好的。没有比遗忘更虚无的事。我在茫茫人海中行走却不被任何人觉察,似乎行走的那个人不再是我,而是我的影子。这是莫大的安全,是恐惧背后的温馨。有一天我洗脚,意外地发现后跟部结起了层层老趼,如同一匹老马钉上了一副蹄铁。我于是就有了一些莫名的忧伤,想自己走过的那些路实在是有些硬了。或许只有这时候,我的脚才伸向了石镇。 由犁城到石镇,夜间行车一般在三个半钟头,我习惯在子夜时分出发。那时大雨刚刚停歇,空气清新,我听着一支老曲子开着车。天奇黑,车灯的光柱十分干净。这辆日产本田车是几年前我在海南岛时买下的,可行驶不过五万公里。在这不过五万公里的里程中,至少有三分之一跑的是石镇的路。我想我确实有些老了。倦鸟总归要落到一棵树上。也在这时,我开始清算自己的过去。梳理记忆是一件复杂而不容易的事,我深知这一点,也多次遭受失败。我一直在寻找故事的起点,这与最早成型的记忆不是一回事。 历史上的石镇与水市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发脉于青云山的琴河主体落在石镇,并由此于清末时期形成了一个码头。沿琴河东去六十公里即入长江,小巧古拙的水市便坐落在江的北岸。此刻,我已站在三岔路口。我的前方十八公里处就是水市,但我需要右拐上路。这路的尽头是我的故乡石镇。我在路边作了小解,又点上了香烟。一个路边加油站的姑娘在向我招手,希望我能做她一笔生意。我走过去,我说我不需要加油。因为抽烟,我没有进去。我同她隔着窗户说话。她问我是哪里人。我说石镇。她摇摇头,说石镇的司机她都认识,她猜我大概是外地来的采购员。我就用石镇的方言同她交谈,这回她似乎是相信了。接着她就对我道出了一件事:你晓得么,县政府要搬迁了,新县城不再落在石镇。 政府的搬迁我毫无兴趣,我担心的是,由于这一举措会改变石镇的某些方面。对于像我这样有怀旧倾向的人,难以忍受的是在故乡的土地上寻不见昔日的踪迹。而且我畏惧搬迁这个词语。 车继续西行。在这以后几十分钟的驾驶中,我的心情逐渐变得恶劣。不久,车到了琴河大桥,感觉突然向右倾斜了。我停住车,果然是坏了一个轮胎。那时候已是凌晨四点,桥上没有一个人。我烦躁地换着轮胎,听着很远的地方传来的鸡鸣。讯期已过,琴河却还在涨水,微弱的天光下河流是黝暗的,像犁过的土。河水沉吟着自桥下通过,东方也露出了一线浅白。后来,我又看见了一只大鸟的身影,它仿佛是在追逐这条河。我的故事便在这一时刻找到了开头。 ——1997年10月8日 …… P2-4 后记 作为长篇三部曲的最后一部,《红》的基调是预先就有所设计的。我对音乐虽然是门外汉,但是在写作《独自与手势》这个阶段,我的头脑里始终有一部交响乐的旋律在萦绕着。就是说,某种意义上我已经把《红》理解为“第三乐章”了。直觉上我会考虑把它写得与前两部有所不同,我需要它具有更多的抽象性,或者具有一定的象征意味。我所说的“设计”,指的就是这个。显然这种设计不是通常的那种小说构思。我依旧放弃了那种提纲性的准备,而依赖于我的即兴发挥。于是,我用很大的篇幅写到了梦魇的纠缠和死亡的暗示,与之相对抗的则是爱与生命的辉煌。这种爱,我视为宗教,它就站在现实的恐惧对面。 《红》的写作历时三个多月。原计划这部小说的完稿是在去年的年底。然而十月份,我参加在南京举办的中国书市期间,突然接到了《作家》杂志的电话,他们因为偶然的事故,希望我能把《红》及时地赶出来,在第十二期上发表。但是,当时我还没有写完,之后我又去了苏州和徽州,等折返合肥才匆匆写完了最后的三万字。由于刊物篇幅上的限制,后来发表的《红》实际上已经删除了一些,而且对图画部分也只能做象征性的安排了。这之后,我再次对小说进行了修改,并一气呵成地完成了她的图画部分。现在,我把它正式交到了人民文学出版社。 《独自与手势》的前两部《自》与《蓝》自问世以来,引起了一些关注。许多朋友曾不约而同地问过我:以后是否还会做这种图文交织的小说?我说也许不会了。因为我已经从《独自与手势》里获得了这种形式上的陶醉,不需要再有第二回。 潘军 2001年4月15日,北京天坛之侧 独自与手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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