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并不是讲浪漫文学,而只借此讲讲人品及文笔之潇洒。因为人品与文学同是一种道理。讲潇洒,就是讲骨气,讲性灵,讲才华。谨愿者以工,才高者以逸,在做人,在行文,在画画,同一道理。
本书分为四篇:第一篇:碎语闲言第二篇:文思雅韵第三篇:驰隙流年第四篇:字斟句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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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无所不谈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林语堂 |
出版社 | 陕西师范大学出版总社有限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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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篇并不是讲浪漫文学,而只借此讲讲人品及文笔之潇洒。因为人品与文学同是一种道理。讲潇洒,就是讲骨气,讲性灵,讲才华。谨愿者以工,才高者以逸,在做人,在行文,在画画,同一道理。 本书分为四篇:第一篇:碎语闲言第二篇:文思雅韵第三篇:驰隙流年第四篇:字斟句酌。 内容推荐 没有幽默滋润的国民,其文化必日趋虚伪,生活必日趋欺诈,思想必日趋迂腐,文学必日趋干枯,而人的心灵必日趋顽固。 作家的笔正如鞋匠的锥,越用越锐利,到后来竟可以尖如缝衣之针。但他的观念的范围则必日渐广博,犹如一个人的登山观景,爬得越高,所望见者越远。 一位现代中国大学教授说过一句诙谐语:“老婆别人的好,文章自己的好。”在这种意义上说来,世间没有一个人会感到绝对的满足的。大家都想做另一个人,只要这另一个人不是他现在的现在。 凡是谈到真理的人,都反而损害了它;凡是企图证明它的人,都反而伤残歪曲了它;凡是替它加上一个标以和定出一个思想派别的人,都反而杀害了它;而凡是自称为信仰它的人,都埋葬了它。所以一个真理,等到被竖立成为个系统时,它死了二次,并被埋葬了三次了。 目录 代序 风行水上的潇洒 第一篇 碎语闲言 有驴无人骑 母猪渡河 古书有毒辩 论踢屁股 十大宏愿 清算月亮 我不敢游杭 无花蔷薇 笑 自由并没死 不怕笔记 谁揠此苗 来台后二十四快事 孟子说才志气欲 戴东原与我们 变卖以后须搬场 孤崖一枝花 弥罗妙文 姚颖女士说大暑养生 不要见怪李笠翁 新春试笔 恭贺阿丽西亚 基金委员会斗法宝记 谈新闻事业与现代社会 一国三公 第二篇 文思雅韵 论骂人之难 论躺在床上 说诚与伪 论佛乘飞机 说耻恶衣恶食 说孽相 论曲线 论译诗 论学问与知趣 再论孔子近情 读书与风趣 补梁任公论读书的兴趣 联考哲学 失学解 论大专联考亟应废止 茵治论考试 改造教育原则 谈文体之变 论言文一致 论有闲阶级与文学 论孟子的文体 看见碧姬芭杜的头发谈小品文 再谈姚颖与小品文 《关雎》正义 说新旧文学之不同 论西洋理学 西方人文思想的危机 谈中西画法之交流 论文艺如何复兴法子 关于文化复兴的一些意见 第三篇 驰隙流年 想念蔡元培先生 胡适之述辜鸿铭 记大千话敦煌 谈钱穆先生之经学 给郁达夫的信 记蔡孑民先生 说高本汉 寄怀汉卿 李石岑善言性与天道 记隐者 介绍奚孟农 萧伯纳与美国 萧伯纳与上海扶轮会 说福禄特尔与中国谜 说汤因比教授 毛姆与莫泊桑 沙蒂斯姆与尊孔 斯斐恩斯之谜 思甘地 从碧姬芭杜说起谈萨尔忒 从辜鸿铭说起谈萨尔忒 赠别黄肇珩浣溪沙二首 第四篇 字斟句酌 释雅健 说雅健达 劝文豪歌 白话的音乐 国语的将来 国语文法的建设 《当代汉英词典》缘起 论识字 整理汉字草案 整理汉字的宗旨与范围 再论整理汉字的重要 汉字有整理统一及限制之必要 论汉字中之变音变义 论部首改良 上下形检字法缘起 中国语辞的研究 中国报业协会推行常用字运动 中文电子字码机 论今日台湾的国语读音之误 台湾话中的代名词 论台湾的英语教学 从丘吉尔的英文说起 怎样把英文学好 论英文轻读 论“他、她、它”及“他(她、它)们”的怪物 试读章节 春天又来了。春天不是读书天,遑论写作?我近来已经看准,做人比做文重要,一人吃睡做事要紧,文章只是余事罢了。就是读他人作品,也不看人文章,只看人的行径,虽然有些人要因此着慌,也顾不到许多了。单说我刚在菜圃上看那天种的菜子已经萌芽出土了,一对一对的嫩叶,正像两个眼睛在引颈观望这偌大世界。我知道过不几天就可长寸许,那时茎又高,要环观宇宙更便利了。周围的地半月前还不见生意,现在已苔锦成茵了,绿茸茸怪可爱的。墙头两只虾蟆也在那边挺肚晒日。但我非进来写作不可! 在这时候,满心想到杭州一游,但是因为怕革命党,不大敢去,犹豫不决。(以后或者偏偏仍然要去,也把不定。)所谓革命党,不是穿草鞋带破笠拿枪杆杀人的革命党,乃是文绉绉吃西洋点心而一样雄赳赳拿笔杆杀人的革命文人。虽然明知这班人牛扒吃得比我还起劲,拿起锄头,彼不如我,那里革什么命,其口诛笔伐,喊喊大众,拿拿稿费,本不足介意,但是其书生骂书生英勇之气,倒常把我吓住。我回思一两年来我真罪大恶极了,游山只其一端耳。让我算算账吧。这账算来,虽也有四五条,却也都颇滑稽,虽然不敢完全自护,却也觉得只有充满方巾气、冷猪肉气的人群里才会发现。使我生在异世,或在他国,这罪都不易成立。于是使我益发仰慕一种近人情的文化了。我生不能救国,又不能结纳英雄,欺骗民众,只愿做做人,也盼望人人可以做人的一个天下而已。做人不能不具喜怒哀乐之情。有谁肯让我过近人情的生活,我便让他治天下。若必叫人不近情,不许嬉笑悲啼,这种的天下我便不爱了,也不大愿交给这班人去治了。 第一条大罪,便是在本刊提倡幽默。革命者说,在帝国主义压迫中国农民之时,你还有心说笑话么?你不敢正视现实,不敢讽刺,只能把帝国主义的黑暗笑笑完事而已。细想本刊创办就是叫人正视事实,叫青年头脑清楚(见第三期《我们的态度》),本心也重幽默,不重讽刺。然而结果一看,左派刊物,除了避开正面,拿几个文弱书生辱骂出出气以外,倒也不见得比本刊大胆讽刺,所暴露之残酷矛盾顽固,也不比我们多,所差我们不曾为人豢养,不会宣传什么鸟主义罢了。我虽也想抓孔夫子作护身符,说孔子处乱世之秋还能幽默,想浴乎沂风乎舞雩,并且不曾亡周,然而总是没用,因为由革命党看来,孔子还不如什么鸟斯基呢!所以我一时聪明起来,只好指给他们看,高尔基,陀斯托斯基,羊头斯基,狗肉斯基也都有幽默,而且容得下幽默。于是他们才无言,因为我已经找到一位苏俄祖宗了。 第二条大罪,是由《人间世》提倡小品文,不合登了人家两首打油诗,又不合误用“闲适”二字翻译familiar style(娓语笔调)。于是革命者喊起来(此不是冤枉,因为开火的××君已经被捕,不肯反正,自认为革命者):“什么!你要提倡闲适笔调,你有闲阶级!”这有点近似因见“马”字禁读《马氏文通》一样滑稽吧!你想中国人怎样能不幽默,古香斋材料怎样能不丰富?又不合发刊词说两句“宇宙之大,苍蝇之微”都可做小品文题材。革命者即刻嚷道:“什么!宇宙不谈,来谈苍蝇!玩物丧志,国要亡了!”时至今日,看看左派刊物,也不见得人家宇宙谈得比我们多,苍蝇谈得比我们少,而且小品文反大家仿效盛行了。这过十年后说来,必定有读者不敢相信,但是今年此日确有此事,而且文章做来才是今天天下好听呢!我虽也曾经举出苏东坡,白居易,陶渊明都做过好的感怀抒情小品,而都不曾负亡国之罪,但是明知这也都无用,因为这些人革命者是看不起的,因为苏东坡是‘‘封建人物”,白居易是“知识阶级”,陶渊明是“不敢正视现实”的隐士。我没法,只好用一条老计,指出法人孟旦、英人兰姆都曾写过极好的小品,而且真正闲适,然而孟旦不曾亡法,而兰姆也不曾亡英。我又说中国人如果一作小品便会丧志,而中国人的志如果这样容易丧,则“丧之不足惜,不丧亦无能为也”。此后彼辈遂亦无言,且大做其小品,因为我已找到一位法国及一位英国祖宗了。 第三条罪状是翻印古书,提倡性灵。“什么叫做性灵?就是违背社会环境的个人主义”,革命者又盲人谈象式地喊着:“读古书就是落伍!”“袁中郎是遗世!”言不对题,狺狺之声充耳。性灵说在文评理论上有什么错处,没人能说出。袁中郎文学见解及其文字有什么不好,也没人能指出,只在题外生枝。这本可不理,因为我不曾叫天下人都去姓袁,学中郎想“娶短命妾”。至于今人不可读古书,话更奇了。因为说古书有毒的人天天教古文,偷看古书,也曾标点古书,也曾谬误百出,而且做出文章来,古书就抄一大堆。我也没话,只指出健全的国民不曾认外人为祖宗者。如英人,法人,德人,都爱珍藏本国古书,而彼辈不曾因此玩物丧志也是实。如果这话还不大好,说革命的苏俄人就不要他们的古书,那么我还可指出,此刻现在,莫斯科演莎士比亚戏剧还是全璧演出,不如以前删削,不定要宣传主义,这样革命者便也不能不屈服了。何况斯大林还看得起我们的梅兰芳呢?说不定梅兰芳一游俄,梅剧就变成革命的艺术了。 第四条大罪便是游山。这回不是左派,而是右派了。“你要游山做名士,充风雅!”南京某月刊的主笔词严义正的责斥我们“论语社”的朋友。我也不辩,也不敢辩,只轻轻指出该月刊同期的一条编辑启事,大意说:近因春假,多半撰稿诸君游兴甚浓,未能按时返京,前经预告之专号容下期出版云云。这回我口里真骂出“妈的×”来了。不合此回游山,偏偏是应浙江公路局之请,所以我也不辩,只答应将来替他们做《讨中国旅行社檄》及《讨浙江公路局提倡游山陷人丧志檄》。檄之开端,已登本刊第五十五期。我去冬游杭,怕革命者看见我赏菊的窘状,已经在该期发表了。 第五条罪状是吃牛扒及听蛙声。这本来太滑稽,因为与以上四条是一气相贯的,所以顺便带一笔。有一位横冲直冲沽名甚急之文人说他在我家吃牛扒。老实说,当日他吃的牛扒跟我吃的一样多,而且那时尚未翻脸,所以牛扒他也可吃,我也可吃,都不是消闲落伍,到了一篇故意颠倒藉凑热闹的演讲笔记做出之后,于是他吃牛扒便是革命,我吃牛扒,便是落伍了。这话妙着呢!他吃牛扒时,一心想农人耕牛之苦,而我专想牛扒之味啊!此非悬拟,青天白日真真有同类文章为证,就是关于听蛙声。据某并不落伍的文人自道,他一听蛙声马上就革命地想起“农夫在插秧了”,而我只在说蛙声“很有诗意”,这不是落伍么?原来革命是那么容易的。这样革命也就等于画符,只会拿管笔画符,便可行医,也可革命。固然,吃牛扒,想耕牛;穿皮鞋,想插秧:看跑狗,想农夫,也是革命文人之韵事,但是有时也得脱裤子,撒泡尿,不然农夫要被革命文人杀哉! 昔有腐儒讥白太傅官杭,“忆妓诗多,忆民诗少”,然而平心而论,腐儒虽然天天嫖妓,但诗文必不敢有一妓字,句句忧君,字字忆民。但是据我笨想,腐儒做起官来,未必比白乐天爱民,所差乐天不曾板起道学脸孔等吃冷猪肉罢了。原来这并不难,因为苛捐杂税局,向来是挂“裕国富民”的招牌的,想到此地,肚里一阵凉爽,哪里又会对方巾派生气呢?P13-16 序言 风行水上的潇洒 人生永有两方面:工作与消遣,事业与游戏,应酬与燕居,守礼与陶情,拘泥与放逸,谨慎与潇洒。其原因在于人之心灵总是一张一弛,若海之有潮汐,音之有节奏,天之有晴雨,时之有寒署,月之有晦明。宇宙之生律无不基于此循环起伏之理,所以生活是富有曲线的。袁中郎说的好:“山无岚则枯,水无波则腐,学道无韵则老学究而已。”((俦存齐张公七十序》)其在人,发而为狂与狷二派;其在教,发而为儒与道二门;其在文,发而为古典与浪漫二类。此二派人生态度。虽时有风尚之不同,而无论何时何地,却时时隐伏于我们的心灵中,未尝舍然泯灭,只是盛衰之气不同而已。哪一派消灭都是一国的不幸,如在中国,可谓全国是无进取之狷者,所以有这种颓靡不振之现象。即如在中国文学,名为儒家经世派的天下,却暗地里全受道家思想的支配——如山林思想,归田思想,归真返朴,保和持泰等。有时同在一人的生平,也有入世出世之两种矛盾观念角逐于胸中,远如诸葛亮、孔子、苏东坡、袁中郎,近如梁漱溟、鲁迅便是(鲁迅于文学革命之前是在槐树院里作一长期自杀者)。 在文学上,这重要区别,可以说是在“工”与“逸”二字。古典文学取工字,浪漫文学取逸字。我常想到中国现代文学,从广义讲是在经过浪漫的时期。在此地,浪漫二字几乎就是等于解放的意义罢了。凡在经典主义过活的人及社会,其人态度必经过浪漫主义的洗礼,然后可以达到现代西洋文化的阶段。以前读西洋文学史时,最可使我惊异的就是十七八世纪法国的新古典主义与中国古典主义之根本相同,同是在注重用字修辞之“工”,同是标举格套(即中国之笔法章法,如戏剧之“三一律”,凡越雷池一步便遭人鄙笑),同是多用僻典,同是模仿古文,同是避用俗字(如鱼日“麟族”the scaly tribe,鸟曰“羽类”the feathery race,天曰“穹苍”the firmaments,月曰“美人”mistress 0f the sky,简直与中文一般无二),其结果,又同是桎梏性灵。蔑视天才,缩限题材,而文学之路愈走愈狭。所以如莎士比亚这样的妙文,竟被(新古典派)埋没了一百五十年,直至Lessing出,浪漫潮流开始,才能恢复其盛名,这真可谓咄咄奇事了,但在我们中国何尝不是如此。我从袁中郎《狂言》中看到明末李卓吾已看得起《西厢》,而评点《西厢》,并且推崇其本色之美,是推崇《西厢》文学价值,金圣叹只承李卓吾之遗绪而已。那时袁中郎赏识《金瓶梅》,冯梦龙赏识山歌童谣,及李卓吾之赏识《西厢》,都可说是浪漫文学观念之开始。浪漫文学都看重“才”字“逸”字。在西洋十八世纪末叶浪漫文学开始,最风行的就是这“才”字(genius),及“逸”字(romantic)及“幻想”(imagination)。这也没有什么神妙,只是工整的文学必有读厌之时,及其读厌,惟有求放逸而已。所以工与逸的转替,也是这寻常生律起伏之一端而已。 本篇并不是讲浪漫文学,而只借此讲讲人品及文笔之潇洒。因为人品与文学同是一种道理。讲潇洒,就是讲骨气,讲性灵,讲才华。谨愿者以工,才高者以逸,在做人,在行文,在画画,同一道理。若苏东坡之冠代才华,自然独往独来,无窒无碍,以意役法,不以法役意。但是我所要讲的是,无论何人总可表示一点逸气。把真性灵吐露一点出来,不可昏昏冥冥战战兢兢板起面孔以终世,这样的人生就无味了,充满这种人的社会也成了无味的社会。但若只求多寿多福多子混过一世,也不要什么性灵。这也未始不可,至于艺术创作却以此一点性灵风骨为生命。性灵二字并不怎样玄奥,只是你最独特的思感脾气好恶喜怒所集合而成的个性。在洋文,这叫做personality,用个性翻还不大好。我们可说某人做人或行文太没有personality,但不能说某人太无个性了——除非我们开始这样用法。在中文似乎说这人太无韵致,太无风味,或太无骨气,是一种株守成法,依违两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有个性(风味)的人,你看见就喜欢,因为你看见一点真。在中国我想得有这种个性的人,如以前的徐树铮,他是一位敢做敢为敢承当的人,虽然他不是怎样的好人,但是比起奴颜婢膝的人总有人味吧。在文学上,在政治上,在艺术上,我们所要看的就是这一点个性,这一点风味。先从女人说起,可以一直说到文学作风,一贯而下。我们同事有一位女博士,虽然其貌不扬,但她有一种才调,也不仅是所谓的应酬手腕而已,虽然我也不承认她是个好人,但是她决不能说是庸俗。在电影上成名的,就男明星来讲,有二位最有个性风味的,一就是亚里期,一是里昂‘巴里摩亚,他们的艺术就是潇洒的艺术,叫你觉得有种引人之魔力,平常讲似乎是说“那人很有趣”。电影艺术之高下,就是看你能不能把那不可无一不可有二之潇洒风味表现出来,表现出来,人家就喜欢。在女的,我不讲瑙玛·希拉诸人,而讲曼丽·特兰漱,那位忽怒忽喜不拘泥守礼而有一副慈悲心肠的老婆是多么可爱啊!是的,她脸孔一点不漂亮,但是仍会十分可爱。明白这个道理,就会明白所谓性灵文学,所谓潇洒笔调之魔力。这倒是行文的一种秘诀。普天之下莫非食饭遗矢之辈,这里一篇很合圣道,那里一篇也很合主义,但是圣道主义或者有,作者面孔却看不到。这就是所谓达到“工整”文学看厌的时候。一个人在写作中,能露出一副真面目,言人所不敢言,言人所不能言,又有他自己个别与众不同的所谓作风,自然能超越平庸易而达到艺术的成功。多半人的作风思想就这样依样画葫芦的,你要打出这庸俗之范围,除非打破那无形的格套,脱离那无形的窠臼,才能保存你自己。不能保存你自己,又怎能有动人的力量?我想一人常常看亚里斯、特兰漱诸人之表演,而体会出其潇洒的骨气及风味,便可以懂得作文的所谓个人笔调,因为一切艺术的道理是相同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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