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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大王书(第2部红纱灯)
分类 少儿童书-儿童文学-童话寓言
作者 曹文轩
出版社 接力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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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著名儿童文学作家曹文轩以鏖战天下、谈笑风云的王者霸气推出了他的系列长篇儿童小说“大王书”,本书是“大王书”的第二部《红纱灯》,延续第一部《黄琉璃》大胆奇特的想象、宏大壮阔的场面、优美典雅的语言,并在故事的构架、人物的刻画、想象的发掘等方面作了更多探索。作品战鼓齐天的磅礴气势与宏大场面必将让更多读者对系列后续作品充满绵绵期待与无限想象。

内容推荐

长篇小说系列“大王书”为作者历时八年精心构思而成,是作者迄今为止花费心血最多的重要作品。作品幻想大胆奇特,追求纯美品质。场面宏大壮阔,极富探索之风。

第一部《黄琉璃》中,出逃白地狱的大王:腸剥夺了人间的光明、声音、语言和灵魂,欲用邪恶征服灿烂的人间,然而,少年王——茫在大王书的指示下挺身而出,一步步摧毁熄的计划……接续第一部,《红纱灯》中,凡中了熄的魔法的人,都失去了声音,但是歌王和他的女儿璇却依然可以和万物对话,他们成了大熄王朝的心病。歌王在搜捕中跳崖,临死前留下一盏红纱灯给女儿璇,他说手持红纱灯的璇可以与万物媲美。

茫与璇相遇,茫的生命被璇奇妙绝伦的声音灌注,更在璇的悲悯和柔情下曰益成长。这让熄忧心忡忡,他再也不能容忍手下的巫师团吃饱了混天黑,他敦促巫师在巫屋里呼风唤雨,甚至还炮制出世界第一迷药,要把茫永远留在荒漠中,熄差点就成功了……

第二部《红纱灯》是对第一部《黃琉璃》幻想美学境界更深思熟虑的延伸。茫的王者之路,越来越充满忠诚与背叛、勇气和怯懦、善良与邪恶的强大张力,跌宕的瞬间中体现出作者对少年成长历程的守望。同时,作者将魔法、志怪手法与抒情性的描写相糅合,炉火纯青地呈现出“橡树湾火战”、“沙漠迷舞”等场景,正义、邪恶与自然之美通过惟妙惟肖的文字游荡在玄幻的世界里,融化在让人动容的神奇意境中,彰显着文学阔大的意志。

即将出版的第三部《紫河车》情节急转直下:熄在撤出都城前,把琉璃宫装饰得非常美丽。他不是做好事,是刚心恶毒,想蛊惑茫沉沦在享乐中。熄成功了……

目录

第一章 大音

第二章 巫屋

第三章 旋风

第四章 橡树湾

第五章 水薄荷(一)

第六章 水薄荷(二)

第七章 红纱灯

第八章 乌鸦

第九章 白狗

让幻想回到文学(代后记)

曹文轩出版年表

曹文轩主要获奖记录

试读章节

歌声结束后,茫军将士还在那里一个个聚精会神地追听那袅袅的余音——其实那声音已经消逝,但他们却觉得那声音仿佛还在远处轻轻飘荡。到了认为那声音确实已不在之后,便一个个愣在了那里。世界仿佛成了一个特大的空白,并且凝固了。

璇完美而奇特的歌声,带走了他们的灵魂。

坐在马背上的茫一直在全神贯注地听着,那时,他忘记了他的羊群,忘记了他的军队,忘记了向南方的挺进,甚至忘记了瑶。那空前的歌声,如纤纤手指,触摸着他的灵魂。他甚至感觉到那手指的温度、细嫩与柔软。有时,那歌声又会使他的心血像被野火所煮沸,咕嘟咕嘟地跳动着——生怕它要跳出来,他不禁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膛。明明是歌,他却看到了蓝色的火焰、扭曲向天的高树、满天的白鸟、一河的帆船、刺眼的亮光、一望无际的大水……他的心门在歌声的叩击下打开了,十多年积蓄下来的心思,像打开笼门的鸟,争先恐后地飞了出去,飞向了高天朗曰。他不禁有些恐惧,但却身心两空,随着那些鸟,如薄纸一张也飘进天空……

歌声结束了,他的心却收不回来了。

前所未有的空空落落,几乎要使他大声尖叫。他慌张四顾,因心中只有那歌声,视野里居然没有他的将士。他用鞭子猛地抽打了一下他的白马,那白马似乎也坠入了云里雾里,此时,突然受到鞭打,一声嘶鸣,前蹄高悬,旋即疾风一般奔跑起来。

那盏忽明忽暗的红纱灯,红艳艳地亮在他的双目之中。

稍稍愣了一下之后,随即,数百战骑吃通吃通地跟了上去。

转眼间来到那座山的山脚下,此时再看那盏红纱灯,倒更显高远了。

茫仰望片刻,用腿猛夹了几下马的肚皮,白马会意,沿着蜿蜒的山道,向山顶奔跑而去。因坡度很陡,茫再也不能上身笔直地坐在马背上,身体向前倾伏,下巴几乎碰到马的颈上。他尽力仰起面孔,目光紧紧地盯着那盏红纱灯,生怕它忽地消失于黑暗之中。

还在山顶上的璇,似乎听到了一片杂乱无章的马蹄声,心不由得一紧缩。她的第一个念头是:熄军来了!她知道,这些年里熄一直没有将她忘记,寻找与追捕一刻也未停止过。她有一种直觉:她是大熄王朝的一块心病。听着越来越稠密也越来越清晰的马蹄声,她后悔自己太大意了。

她企图找到一条逃路,但她很快就发现,除了来路,这座山就再也无其他路可走。

月亮正飘然西去。

远处森林里,传来猫头鹰的叫声,使人不寒而栗。

因为角度的原因,那盏红纱灯会有片刻的消失,而那时,茫就会有一种莫名的恐慌。他自己也搞不明白为什么那般害怕失去那盏灯——难道那盏灯、那个提着那盏灯的人,冥冥之中,与他的命运有什么联系吗?反正,他一定要追上去。

他的身后,数百战骑紧紧跟随着。

而全部大军,也正在乱糟糟地向大山脚下聚集。

马喘,人喘,一片喘息声,从山腰直响到山脚,而山脚下有成千上万的喘息声。这喘息声,使璇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她站在山顶的夜风中,开始发抖,颤颤悠悠的灯光,使整个世界变得扑朔迷离。

随着月亮的不住坠落,她的恐惧也在不断地上升。

她不时地回头看一眼月亮,她希望它能在天空照耀着她,陪伴着她。

她有心,而月无心,它还是落下去了,并且越落越快,像断了线的风筝。

她开始在心中呼唤爷爷——爷爷已经老了,头年春天就已经老得动不了了,从那以后便躺在了山脚下那座小木屋的床上。

月亮一忽闪,没了。  黑暗如浓烟一般弥漫在天地之间。

月光不再,那红纱灯便显得越发的明亮起来。

又是一圈山道之后,白马停在了山腰的一块平地上。茫立直上身,一仰头,那红纱灯一下子又扑进了他的视野,他甚至隐隐约约地看到了璇的身影。

璇似乎也隐隐约约地看到了白马与茫。此时此刻,对于璇而言,他们的出现,简直就是令她毛骨悚然的怪兽。她张开嘴巴,欲大声喊叫爷爷,但因高度紧张,竟然发不出声来。

在无数马蹄的叩击下,大山都在颤抖。

茫没有立即再催马向上。马喘着气,稳稳地站立在夜空下。

茫双手握着缰绳,就那样一动不动地向山头仰望着。

很显然,她也正朝他看着。

却谁也不知道对方是谁。

不一会儿工夫,又有十几匹马上来了,它们在离茫的马很近的地方站住,它们的背上,都是一身戎装的将士。

在璇的眼里,现在她正面对着一群怪兽,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

茫没有再继续前进。他从身后的嘈杂声判断出,他的将士们正漫山遍野地向山顶攀登过来。

黑暗渐淡,黑魃魃的天空渐渐转成了铁灰色。远处的群山,像海上的岛屿,渐渐显现出来。

璇的双腿开始摇晃,红纱灯随着摇晃,她的身影便忽高忽低、忽长忽短、忽大忽小地映在天幕与山坡上。

茫已感觉到,他们的出现,给手提红纱灯的这个人带来了莫大的惊恐,所以不再前进。他要等天亮后,让她清楚地看到他们。他相信,她能从他们的面孔看出,他们究竟是一些什么人。

东方的天空开始泛红,犹如红雾正无声地漫漶。

璇手中的红纱灯熄灭了。

太阳只露出半轮,天地间便已一派光明。

璇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大军几乎完全覆盖了茫身后的山坡,苍茫处的山脚下还人声鼎沸。她被这阵势吓得几乎瘫软在山头上。

茫依稀看到了她那双惊恐的眼睛,歉意地朝她微笑着。

然而,这并没有缓解璇对他们的恐惧。璇一下子记忆起十年前那个让她仓皇逃跑的夜晚——那个夜晚使她的灵魂都在战栗:她透过小木屋的窗子,银白的明月之下,漫山遍野的大军,犹如成千上万只野兽潜伏在大树旁、岩石旁和灌木丛中。

茫清纯、和善、带着孩子神情的微笑,丝毫也没有阻止璇对十年前那个夜晚的回忆。她觉得,十年间一直躲避的厄运,现在终于陶临了。她想到了歌王父亲,心里居然有了一种温暖的感觉:十年间,她时时刻刻都在怀念他。也许,她很快就能回到他身边,并且将永远在一起。

茫用手按着马鞍,从马上跳了下来,动作十分轻盈、潇洒,犹如落叶从枝头飘然坠落。

那一刻,这一动作给璇留下了非常美好的印象。

茫佩带着宝剑,开始向璇走去。

璇没有后退,定定地看着他。

又已长高了一头的茫,他的走动显得矫健、洒脱、英姿飒爽。

璇看得越来越清楚了,跟着心里有点儿纳闷:这个朝她缓缓走来的人,怎么看上去还有点儿孩子气息?

随着茫的走动,整个大军也都在走动。

璇惊恐地看着茫,身体开始紧缩,像一片正被风干的卷叶。

茫停住了,特意从腰上摘下剑,将它丢在脚下的草丛里。  然而,这并没有使璇从森然的戒备心理中走出。随着茫和他身后大军的逼近,她那双惊恐的眼睛越瞪越大。

然而,她却又是那般强有力地吸引着茫。他非但没有放慢步伐,反而越来越快。他急切地想看清楚昨夜那个以奇妙的歌声将他和他的大军彻底迷倒的歌手——那令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歌声,一直还响在他的耳畔。

她突然尖叫了一声:“爷爷——”

茫顿时愣住了,不禁向后退了两步。

一片寂静。

灿烂的阳光下,茫眼前的璇已十分清晰。山顶风大,正掀动着她的长裙和一头秀发。她的身体微微前倾,手中的红纱灯被风所吹,在风中摇摆不停。裙子不时被风撩起,两条修长的腿不时显露出来,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膝,企图不让长裙飞舞。稍显苍白的脸上,一双黑眼,蒙胧而又明亮,坚定却又分明带着忧伤。她优雅,甚至显得有点儿高傲地站在山顶的风中,但内心的恐惧却又掩饰不住地显示出她身体的每一部分。

此时此刻,她更像一只走到绝境的小鹿在面对无数围追过来的猎手。

当茫忽然从璇的眼神、身体的优美曲线意识到自己面对的不仅是一个奇妙绝伦的歌手,而且还是一个女孩儿时,一阵羞红掠过了他的面庞。

那一刻,璇觉得茫有女孩儿的羞涩,心头微微一动。

大军在缓慢地向上涌来。

璇向后又退了一步。

茫的心猛地一紧:她身后不远便是悬崖!

璇用眼神明确警告茫:你们要是再往前走一步,我就会退到悬崖边!

茫赶紧转过身去,向他的将士们挥了挥手,让他们往后撤去。

他们慢慢向后退去。

只有柯与他的灰犬站着未动。

茫与柯的目光对望了片刻之后,茫又转过身去,再次面对璇。那时,太阳已经高高升起,淡蓝色的山岚在周围的群山里悠然飘动。P7-10

后记

让幻想回到文学

许多朋友都知道,在很多年前我就有写一部幻想类作品的念头,但就在跃跃欲试准备进入情况时,却见此类作品在一些有识之士的张扬与推动下忽然于一天早晨便在中国大地上锣鼓喧天地热闹了起来,它们成了宠儿,成了许多出版社竟相出版的主打作品,一时间,五颜六色,斑斓多彩,纷纷扬扬地飘落在中国人的阅读空间里。加之“哈利·波特”、《指环王》、《加勒比海盗》等作品与电影之全球性的滚滚热浪对中国的大肆席卷,中国的作家、批评家、出版家以及广大读者终于彻底地认同了一种叫做“幻想文学”的文学,并义无反顾地迷恋上了它。在如此波澜壮阔的情形之下,我想我就没有必要再凑这个热闹了,于是便暂时放弃了这个曾经汹涌在心的念头,依然很平静地去写我的《草房子》、《红瓦》、《细米》、《青铜葵花》式的作品去了。

然而,就在这几年里,写着写着便会有一种企图再度涉足此类作品的冲动,但与从前的情形却有了不同。冲动的原因,不再仅仅是来自难以压抑的內心渴望,而更多的是来自对当下所谓幻想文学的犹疑和担忧:这就是幻想吗?这就是文学吗?这就是幻想文学吗?

我从豪华的背后看到了寒碜,从蓬勃的背后看到了荒凉,从炫目的背后看到了苍白,从看似纵横驰骋的潇洒背后看到了捉襟见肘的局促。

上天入地、装神弄鬼、妖雾弥漫、群魔乱舞、舌吐莲花、气贯长虹……加之所谓“时空隧道”之类的现代科学的生硬掺和,幻想便成了决堤的洪水,汪洋恣肆,现如今已经有点儿泛滥成灾的意思了。这种无所不能而却又不免匮乏精神內涵和审美价值的幻想,遮掩的恰恰是想象力的无趣、平庸、拙劣乃至恶劣。“幻想”在今天已经成了“胡思乱想”的代名词,成了一些写作者逃避“想象力贫乏”之诟病而瞒天过海、欺世盗名的花枪。所谓“向想象力的局限挑战”的豪迈宣言,最后演变成了毫无意义、毫无关感并且十分吃力的耍猴式的表演。

当然,我说的肯定不是全部。我在林林总总申还是看到了一些让我着迷的幻想类作品,它们在经典性方面,可以与一切通常的经典平起平坐,绝不在其下。但令人遗憾的是,其中大部分却不是出自国人之手,而是来自国外。

我一直以为,想象力只是一种纯粹的力,这种力是否具有价值,全看是否能够得到优良知识和高贵精神的发动和牵引。如果得不到,这种力就很有可能如一头蛮横的怪兽冲出拘圃它的栅栏,横冲直撞,进行一种没有方向、没有章法的癫狂,甚至会践踏人群、践踏草木。这种所谓的创造,若没有意义与价值,倒还算是好的了,最糟糕的情况是:它所创造出来的可能是一些光怪陆离、歪门邪道的东西,甚至还会创造出使人走火入魔、迷失本性的东西。当年黑格尔称这种想象为“坏想象”。在人类的记忆中,这世界上有许多场灾难就是由那些坏想象所导致的。将成千上万的犹太人赶进焚尸炉,以为可征服并统治整个世界的希特勒的想象,也是一种想象,并且是一种“惊世骇俗”的想象。

所以,我们不可不设前提、毫无反思和警觉地泛泛而谈所谓想象。

在文学这里所谈的坏想象,当然还不至于祸国殃民、惨绝人寰,但它们同样会给我们带来伤害——精神上的、心智上的伤害。它们会使我们烦躁不安、忧心忡忡,会使我们陷入迷狂和痴心妄想,会使我们被恐惧所笼罩而虚汗淋漓。

我们曾为中国当代文学的想象力而汗颜,至今仍在汗颜。中国当代文学作品的绝大部分,至今也未能有所升腾,依然匍匐于灰色的土地。我们的能耐似乎只有坐在那儿照着生活中的那堆烂事依样画葫芦。所谓写作,就是将眼前所见,照单全收,用于想象的心和脑却闲置着,几乎到了荒废的程度。正是有感于此,这些年我们才对想象、想象力那样热衷地呼唤。然而,当终于有一天想象竟满地跑马时,我们所看到的情形却又是令人哭笑不得:那想象,并不是我们所企盼的可以提升中国文学品格、将中国文学带出乎庸而狭长地带的那种想象——艺术的想象。

当然,我对当下幻想文学的犹疑与担忧,还不仅仅因为幻想本身的质量,更重要的是因为我深刻地感觉到了文学在这里的缺席与放逐。

所谓“幻想文学”,其实“文学”是没有的,剩下的就只有“幻想”了——“文学”只是浪了个虚名。

“文学”、“文学性”、“艺术”、“艺术性”,这些字眼在这些年里一直纠缠着我,搞得我很烦躁。有时我会很不自信地质疑自己:你是否成了一只迷途的羔羊?有时我甚至对自己的写作感到害怕,怕自己的认定是一种迷乱,一种偏激,一种肤浅,进而还会怀疑自己的社会责任:人家在谈历史、文化、社会、世界、人类、制度、底层、下岗女工、分配的不平等,而你总是在谈什么文学、文学性之类的话题,你是否犯了本末倒置的大错?可是,心虚归心虚,终了还是被这些字眼牵着鼻子走了,还是忘不了去对与我对话或倾听我言语的人们诉说那一套都长了老趼的话题。

我至今还是冥顽不化地认为,一部既然叫“文学”的作品,天经地义文学就是它的属性,就是它得以安身立命的基石;丢了文学、文学性,那可怜的文字就活不下去,就活不长久;一切都可丢掉,唯独那文学性决不可丢掉——丢掉了文学性,就是丢掉了脑袋。

我虚弱的心的底部,还是执著地信奉:文学才是永远璀璨多芒的钻石,而其他都会衰亡——其他东西,即使很有价值,价值连城,也必须将其安放在文学的空间里,如果不是这样,所有这些东西都将会在岁月中风化,最终变成粉末随风飘逝。

基于这些冥顽不化的见解,我决定涉足幻想文学,更何况我在此之前许多年就已经写过一部标准的幻想文学的长篇《根鸟》,并且得到很多荣誉。

我对自己说:去做吧,让幻想回到文学!

为了写好它,我做了我自写小说以来从未做过的案头工作。我很认真地看了大约二十部关于人类学方面的皇皇大著。其中,弗雷泽的《金枝》、斯特劳斯的《野性的思维》、泰勒的《原始文化》、布留尔的《原始思维》等经典性著作,这一次都是重读。它们给了我太多的灵感与精美绝伦的材料。我对这些著作,深怀感激。

如此处心积虑地写“大王书”,其动机自然不在改变局面,我也深知自己没有如此能力,只是想对不尽如人意而却又风风火火的幻想文学这么搅和一下。

一石激起千层浪,如果这世界上真能发生如此神奇的物理效应,那么这块无名而愚直的石头即便是被冲入大海,沉入洋底,它也会心甘情愿——它定会安然沉睡。

谢谢接力出版社,谢谢白冰先生,谢谢“大王书”的责编余人先生和陈苗苗博士,谢谢那些在多年前将我带入这片天地的老朋友——譬如彭懿先生,谢谢所有关心“大王书”的人们。

我能够报答的就是尽力修改和写作余下的三部。

2007年6月6日深夜于北京大学蓝旗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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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11:49: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