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战争初期,中国正处于天翻地覆的历史变革前夜,中共B省省委按照中共中央关于《建立巩固的东北根据地》的指示,派遣孔冬等汉族青年干部和巴特尔等蒙古族革命青年,到白音旗建立根据地。但敌人绝不甘心坐以待毙,国民党派遣省党部专员乌布潜入白音旗,勾结大农牧主王叔贡布扎布,纠集色日因楞等反动大农牧主和横行数旗之境,令百姓谈虎色变的“天下好”四大土匪,与打入革命政权内部的国民党军统特务“鹰”内奸相互勾结,妄图颠覆新生的革命政权。面对敌人的内外夹攻,白音旗的革命力量以大智大勇,沉着冷静地与敌人进行了有理、有利、有节的斗争,最终清除了敌特和内奸,并且以弱胜强,彻底消灭了数倍于己的反革命武装。
解放战争初期,中国正处于天翻地覆的历史变革前夜,中共B省省委按照中共中央关于《建立巩固的东北根据地》的指示,派遣孔冬等汉族青年干部和巴特尔等蒙古族革命青年,到白音旗建立根据地。这些青年干部虽然缺乏在少数民族地区工作的经验,但他们具有明确的奋斗目标和坚定的革命意志及纯洁诚挚的同志之爱。他们团结一致,共同奋斗,灵活地执行党的民族政策,紧紧依靠以道尔吉、义和巴日、阿木冷古、巴达尔呼为代表的蒙古族贫苦农牧民,真诚团结以小王爷敖拉扎布为代表的开明士绅,发动群众迅速建立起民主政权、革命武装及党的组织和各种群众组织。但敌人绝不甘心坐以待毙,国民党派遣省党部专员乌布潜入白音旗,勾结大农牧主王叔贡布扎布,纠集色日因楞等反动大农牧主和横行数旗之境,令百姓谈虎色变的“天下好”四大土匪,与打入革命政权内部的国民党军统特务“鹰”内奸相互勾结,妄图颠覆新生的革命政权。他们采取刺杀、偷袭、造谣中伤、栽赃嫁祸,甚至屠戮翻身农牧民等卑劣手段,在这些鬼蜮伎俩被挫败后,公然发动大规模的武装叛乱。面对敌人的内外夹攻,白音旗的革命力量以大智大勇、沉着冷静地与敌人进行了有理、有利、有节的斗争,最终消除了敌特和内奸,并且以弱胜强,彻底消灭了数倍于己的反革命武装。在斗争中涌现了一大批革命英雄,如汉族干部孔冬、尤才、李轩、赵进,小八路孟虎,巾帼英雄其其格,青年楷模巴特尔,老英雄道尔吉、义和巴日,小王爷敖拉扎布,蒙古族战士阿斯楞等。该书情节跌宕起伏、高潮迭起,往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作者以饱满的热情讴歌了党和蒙古族人民的血肉联系和鱼水深情,刻画了一大批形象鲜明、个性突出的人物,并展现了一幅白音草原历史、社会、经济、文化、风俗的瑰丽画卷。
一阵阵雨夹雪后,夜幕即将降临科尔沁草原。天空暮云沉沉,大地冷风凄凄,莽原勃勃生机,旷野万籁无声,茫茫草原展现出一派原始神秘的景象,不论何人置身其中,都会产生一种孤独空虚,甚至恐惧紧张之感。突然间,在天地相连的远方,闪现出一个浮动的影点,影点逐渐扩大,能影影绰绰地看出是一匹黑马嗒嗒地朝东北方向的敖包。奔来。过了一会儿,可以清楚地看出马上骑着一个身着军装的年轻人,身上挎着一支手枪和一个皮包,全身湿漉漉的,到处滴着水珠。他大约二十四五岁,中等身材,略显单薄,白净的长方脸上剑眉入鬓,双眼炯炯有神,紧闭的双唇显示着坚韧、沉稳,英姿飒爽中透出一种儒雅之气。但此时他呼吸沉重,可看出他正忍耐着疲乏和痛楚。
骏马奔到敖包旁,年轻军人看到一条小道蜿蜒向远方伸展着,不禁喜上眉梢:“不错,应该是这条道路了,大约还有两个小时就能到了吧!”
“咴……”黑马仿佛不安地长嘶起来,并且踯躅不前,久经战阵的伙伴的不安引起了年轻军人的警觉,“乌雪不会无端感到不安,它一定嗅到了什么危险!”
年轻军人的坐骑是一匹七八岁的蒙古骏马,曾在旗那达慕大会上力压群雄,独占鳌头。一身油黑发亮,唯独四蹄上端长着一圈白毛,因此给它起了一个形象的名字——乌云踏雪,由于名字长一点,就简称乌雪了。乌雪比一般的蒙古马要高大得多,奔驰起来四蹄生风,就像一团乌云裹着四点雪花在广阔的草原上翻滚,煞是好看。乌雪不但跑得快,而且平稳,快跑起来骑者一点都不感到颠簸。特别值得称赞的是爆发力强,在危急关头能突然发力,往往能一口气跑上一二十公里,将敌人的战马远远地甩在后面,在跟主人征战期间就曾上演过危难救主的好戏。正因为如此,乌雪得到主人的宠爱,两者建立了深厚的感情,甚至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灵感应。
年轻军人警惕地观察了四周,他突然觉得在二百米远的小道两边半人高的草丛里似乎有人影晃动,在暮色苍茫中看得不甚真切,但他认为乌雪的不安应该与此有关。这是些什么人呢?是打劫商旅的胡子?在这兵荒马乱之际,商旅几乎绝迹,即便有,也没有谁敢在晚上闯荡科尔沁草原。那么,是针对自己的了。但我接受使命可以说是秘密的,知悉的人没有几个。不管如何,还是小心从事。他寻思一阵后,掏出手枪,勒住马缰缓缓而行。
不一会儿,离那草丛不到五十米了,他重重地拍了一下马臀,“驾!”乌雪顿时风驰电掣般地狂奔起来,转眼就要越过那片草丛了,突然听到一个鸭公嗓门声嘶力竭地喊道:“不要开枪,抓活的。”只听“啪”地一声,不远处的地上一根绊马索弹起半人高。“危险”!年轻军人脑海中电光石火般地闪过这个念头。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乌雪腾空飞起一人高,跃过绊马索,毫不停顿地向前奔去。
“他妈的,给我追,别让他跑了。”背后传来鸭公嗓子气急败坏的喊声。随着喊声,道路两旁窜出四五骑试图截住乌雪,可惜迟了一步,听到一阵阵杂乱的枪声,年轻军人情不自禁地说道:“好家伙,竟然设下两重埋伏,现在我得给你们点厉害瞧瞧了!”他伏在马背上,侧过身去,抬手就是两枪,两匹马应声倒地,发出一阵阵悲鸣,随即传来骑者的唉哟声,真可谓“射人先射马”。余下的骑者见状,迅速勒紧马缰,不敢再追。
年轻军人是谁,他为何冒险单行?原来,他是中国共产党B省省委派到白音旗任旗委书记的孔冬,此时此刻他心中很不平静,警惕着随时可能发生的不测。
孔冬到盟委报到后,盟委张书记高兴地说:“早就盼你们来,现在是战争时期,不说客套话,我现在就向你传达省委‘关于成立中国共产党白音旗委员会的决定’,旗委暂由四人组成,不公开。书记孔冬,公开身份是盟政府工作团团长和旗自卫大队政委;委员尤才、赵进、李轩。尤才的行政职务是副旗长;赵进任旗委组织部长,公开身份是盟政府工作团副团长;李轩任旗委宣传部长,公开身份是盟政府工作团副团长。原打算旗委在盟里成立并召开第一次委员会,但来不及了,你带上省委的决定到旗里自己召开。尤才、赵进、李轩同志分头直接去白音旗,尤才他们还带了几名蒙古族进步青年,也是这几天到达。同时,白音旗虽然成立了一个临时的、维持性质的政府,但组成人员是原伪旗政府的原班人马,其中有些人是拥护民主政府的,有些人是反对民主政府的,有的是持观望态度,很不稳定,实际上是个过渡性质的政府。而国民党特务、蒙奸、大农牧主在极力拉拢和威胁他们,如我们不及时地去人做工作,倘若发生什么变故,将给开辟白音旗建立根据地的工作造成很大的被动和困难,可以说是分秒必争,因此,今天既是欢迎你也是欢送你。盟里也抽不出人来,你就带上警卫员去吧!据了解,白音旗的小王爷比较开明,适当的时候可请他出任旗长,这样对现任旗长奥嘉另行安排工作也比较好说。另外,白音旗目前比较平静,这是暂时的表面现象,你们必须有清醒的头脑,要抓紧时机发动群众,建立武装、建立政权、建立党的组织。总之,要建立一个铁打的根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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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过去的战斗岁月,忆起许多为新中国而流血牺牲的同志,一种深深的缅怀之情不禁油然而生,于是就产生了创作的欲望和诉诸笔端的冲动。
这本酝酿于20世纪80年代,动笔于90年代而断断续续,几易其稿的长篇拙作,便是这种情怀的袒露和释放,这是革命历程中的一小段,是战斗生活的写照,既为小说,它不完全是历史的重现,应该是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的文艺作品,是传奇,有特定的原型,切不可对号入座。在我们创作这部作品时,也尽可能照顾到方方面面,尽可能在艺术上有所进步。尽管如此,由于水平的限制,在故事情节上,在艺术构思上,在人物塑造上都肯定存在一些不足或不能令人满意之处,还望读者批评指正。
在这本书出版过程中,得到了周勇、李书敏和重庆出版社领导以及吴立平、周显军和本书责任编辑李莹的关心、帮助,我们表示衷心的感谢。
作者
2008年5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