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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巨额成交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美)约瑟夫·范德尔
出版社 重庆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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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这是一部商战小说。书中的每一个主角都是商业天才,他们具有非凡的能力和独特的手段,可谓是值得在商海中奋斗的年轻人学习的榜样。

科特是一家顶级电子公司的推销员,他暗施妙计,帮助好友杰森·斯特曼从一位销售经理晋升为跨国集团的老总。杰森却在身处权力巅峰时发现了一个震惊国际的商业阴谋……

内容推荐

科特,一家顶级电子公司的推销员,他暗施妙计,帮助好友杰森·斯特曼从一位销售经理晋升为跨国集团的老总;随后他巧设商局,从实力强大的竞争对手那里赢来巨额定单……在一场场硬碰硬的商业战争中业绩卓著的他,却一直留在公司中层。

与此同时,身处权力巅峰的杰森却发现优异的销售业绩似乎并未给公司带来任何效益,之前已被打败的竞争对手却日益强大,而他自身也正处在异常危急的境地……面对着种种疑团,杰森展开秘密调查,在离奇的线索和惊险的较量之中,杰森终于揭开了一个震惊国际的商业阴谋。

试读章节

没错儿,我真是个笨蛋。

我把讴歌轿车开到沟里去了。这要怪我太三心二意了。我正开着车回家,时间晚了,我就跟往常一样把车子开得飞快。车子里轰隆隆地放着Radiohead乐队的歌曲《弯曲》。我把左手搭在方向盘上,右手握着我的“黑莓”掌上电脑,用拇指按键盘,把电子邮件调出来,心里盘算着会不会有个新的大客户把订单送过来了。可惜邮件差不多都是我们的副总裁克劳福特离职所带来的后遗症,那家伙刚刚跳槽到Sony去了。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把“黑莓”(美国最先进的一款移动电话)扔到车座上,一把把手机抓起来。

听铃声我就知道是我的老婆凯特,所以我也不忙着把音响关掉——我猜她就是问问我几点下班回家,好把晚饭准备好。这几个月她迷上了豆腐——豆腐、糙米还有甘蓝,都是些差不多的玩意儿。那些东西对人身体有好处,可味道真够你受的。不过我可没把这话告诉过她。

但她不是为了问那个。一听声音我就知道她哭过。她不说我也明白是为什么哭。

“迪马克打电话了。”她说。迪马克是波士顿试管婴儿中心为我们主诊的医生,过去两年左右的时间里,他一直把精力放在如何让凯特怀孕这件事上。我对此没抱太大希望,就我个人而言,我从没见识过谁能从试管里造出个孩子来,所以自始至终我都对这件事持保留态度。我的观点是高科技是用来造等离子纯平显示器的,而不是弄个孩子出来。即便是这样,我还是觉得好像有人在我肚子上捅了一拳。

但最糟的是凯特会怎么样。这些天来的荷尔蒙注射已经快把她逼疯了,这次她一定受不了。

“我感到非常遗憾。”我说。

“他们不会老让咱们这么试下去,你知道的。”她说道,“他们只关心搞成功了多少次,而我们在让他们失望。”

“凯特,试管中心的人仅仅帮我们试了三次。这大概是十分之一的成功几率,要么就是十二分之一,对吗?我们会坚持下去的,宝贝儿。就这样。”

“问题是,要是试下去也不管用,我们怎么办?”凯特尖着嗓子说,她的声音哽咽了。我心里抽了一下。“去加利福尼亚的捐赠精子库吗?我做不到。还是领养一个孩子?杰森,我听不清你在说什么。”

领养当然可以,但也许没嘴上说得这么简单——那不就承认我是个废物蛋了吗?我赶紧把音响拧小。方向盘上有一个我从来搞不清怎么摆弄的小按钮,我用开车那只手的拇指按了几下,结果音量反而越来越大,害得Radiohead乐队把嗓子都撕破了。

“凯特。”我只说了这么一句,刚说完就意识到车子正朝马路牙子冲去,没等我反应过来已经开到公路外面了。我扔了电话,两只胳膊一起抓住方向盘,拼命地转弯——但一切都晚了。

只听到轰的一声巨响。我边打方向盘,边把刹车踩到了底。

车子发出了嘎吱一声,刺得人耳朵生疼。我被甩到了方向盘上,然后又被扔回了座位。车子突然整个翻向一边。引擎还在嗡嗡地响着,轮子却在半空中打转。

我意识到身上不怎么疼,大概只是两根肋骨有点轻微的挫伤。有意思的是,这时我脑子里竟然立即冒出了那些讲驾车故事的黑白恐怖老电影。五六十年代那种电影没少拍,全都有个骇人听闻的名字,像《最后的班级舞会》、《机械化死亡》等等。那时候所有的警察都留着平头,戴着宽檐的加拿大山地帽。我们校友会的一个家伙就有这么一卷烂片子,看了以后真能把人吓个半死。我敢说先前还在学怎么倒车的家伙,看了《最后的班级舞会》以后,肯定没胆子站到车子边上去了。  我拧了拧旋钮,把音乐关了,静静地待了两三秒钟,然后把手机从车厢地板上拾起来,准备呼叫AAA。

电话竟然还没掉线,我能听见凯特在里面尖叫。

“嘿。”我说。

“杰森,你没事儿吧?”她已经歇斯底里了,“发生了什么事?”

“我很好,宝贝儿。”

“杰森,上帝啊,你出车祸了吗?”

“别为这个担心,亲爱的,我一点事儿也没有。我很好。一切都棒极了。别为这个担心。”

四十五分钟之后一辆亮红色的拖车开了过来,车身侧面漆着“M,E,沃尔什拖车公司”。司机朝我走过来,手里拎着一个写字夹。他个子很高,宽肩膀,下巴上留着乱蓬蓬的山羊胡。头上裹了一条大手帕,在脑后打了一个结。他有一头带着灰色斑点的褐色头发,很容易让人想起鲱鱼来;身上套了一件黑色的皮夹克,上面印着“哈里·戴维森”。

“嗯,惨不忍睹。”这位老兄说道。

“谢谢你能来。”我说。 ,

“得了,”哈里说道,“让我猜猜。你开车打手机了?”

我眨了眨眼,只迟疑了半秒钟,就驯服地说:“对。”

“那他妈的可很危险。”

“对,一点不错。”我说道,好像没有手机这东西我也照样能活下去似的。不过看样子他对手机不怎么感兴趣。他肯定是位开拖车跟摩托车的主儿,说不定有台接收私人电台的收音机,买“红人”牌儿的嚼烟和“All—man Bmthers”的CD。这种人会把卫生纸塞到汽车的手套柜里,修草坪的时候会发现自家汽车停在上面,还一个劲儿地以为美国国歌的最后几个字是“先生们,把引擎点起来”。

“你没事儿吧?”他说。

“是的,我很好。”

他把拖车倒向我的车,然后把底盘降了降,让绞盘钩住我的讴歌轿车。他按了一个键,启动了电动滑轮之类的东西,就这么把我的车从沟里往外拖。幸运的是,我们所在的路段算是人迹罕至——这是我从弗雷明汉的办公室回到马斯派克家里的捷径——所以呼啸而过的车辆并非很多。我注意到拖车的一侧粘了一条纸带,上面写着“支持军队”,另外挡风玻璃上也贴着一张黑白纸带,大意是关于战俘和战时失踪者的。我给自己留了个心眼儿,绝不评价伊拉克战争,除非我想让那家伙的大手把我的喉咙给捏碎了。

“爬上来。”他说道。

拖车的驾驶室里有股雪茄和汽油的腐臭味,仪表板上贴着特种部队的贴纸。我对那场战争的感觉慢慢变得朦朦胧胧的了。

“你有经常去的修理厂吗?”他问。卡车液压器轰轰隆隆地响着,我几乎听不到他的声音。

我有个对修理很在行的朋友,他一定知道哪儿有这样的修理厂。而我本人说不定会把液化器和驯鹿搞混了。“我不常出事故。”我说。

“嗯,你看上去不像会躺到车底下自己给车换油的人。”哈里说道。“我知道一个修理厂。”他说,“离这儿不算太远。咱们最好是去那儿看看。”

他开车的时候我们基本上都不说话。我想跟他套套话头儿,但试了几回之后,发现那就跟把湿火柴打着火一样难。

正常情况下我跟谁都能聊得开,话题随便定,体育、孩子、狗狗、电视秀,随便什么都行。我是个销售经理,给世界上最大的一家电子公司干活。这家公司跟Sony、松下平起平坐。我所在的部门做那些非常惹眼的纯平LCD、等离子电视和显示器,都是些人们热衷的玩意儿,非常酷。我发现要想当一个优秀的销售代表、一个真有本事的家伙,必须跟谁都能谈得来。我就是这么个人。

然而这个家伙根本不想聊天,试了一会儿之后我也只能作罢。我怏怏地坐在拖车的前座上,享受着一位地狱天使给我开车。车厢的乙烯基内饰上到处粘着口香糖、焦油和别的恶心东西,我必须随时保持警惕,别让我那身昂贵的灰黑色西服粘上了。我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肋骨,安慰自己说幸好没断——实际上连一丁点儿疼痛也感觉不到哩。

我往仪表板匕贴的东西看了一眼——那是一张特种部队的贴纸,和一条印着“星条旗永不褪色”的贴花纸旗。过了—会儿,我说:“这卡车是你的吗?”

“不是,我的哥们儿开了家拖车公司,我有时出来帮帮忙。”

这家伙的话多起来了。我说:“他在特种部队待过?”

长长的沉默。我怀疑在特种部队待没待过这样的问题是不该问的,否则他可以回答我,但马上就会把我干掉。

我正要把问题重复一遍,他说:“我们俩都是。”

“哈。”我说,之后我们俩又都陷入了沉默。他把收音机扭到了球赛频道。红袜队正在芬卫公园球场跟西雅图水手队打球。两边势均力敌,谁想得分都很困难,所以比分一直很低。真是场刺激的比赛。我喜欢在收音机上收听棒球赛。我家里有台大个头儿的平板电视,是在我的公司买的,所以打了个“亲友折”。在高分辨率电视上看棒球赛感觉确实很棒,但那跟听收音机可没得比——听吧,棒子打中球时的脆响,观众的尖叫,甚至还有那些汽车玻璃的广告,一切都太经典了。解说员操的那口调子还跟我小时候听的一模一样,说不定从我刚去世的老爸小时候起就是那个味儿了。他们声音干涩,带点鼻腔,就像一双穿旧了的运动鞋,舒服、熟悉,又合脚。他们说的全是老掉牙的词儿,什么“高——腾——空——球”,什么“边角的跑垒员”、“挥棒!漏了!”我喜欢听他们冷不丁地尖声大叫起来,激动地喊着“回跑!回跑!”。

某位解说员正在评论红袜队的投手,他说:“……不过即便是在他打得最好的比赛里,他投的球速也从来没有接近过每小时100,9英里的世界最快投速纪录。这个纪录的保持者是……杰瑞,你一定知道那是谁。”^

这时另一个家伙说:“是诺兰·莱恩。”

“诺兰·莱恩。”头一个家伙说,“说得好。是在阿纳海姆体育场投出来的。时间是8月20号,1974年。”这家伙快要把提示机上的字读完了,大概导播发现有的地方不对,叫他停了嘴。

我说道:“错了。”

司机转向了我:“哦?”

我说:“这些家伙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最快的投速纪录是马克·沃勒斯创造的。”

“很好。”哈里点头说道,“是马克·沃勒斯。103。”

“对。”我惊奇地说,“每小时103英里。1995年投出来的。”

“亚特兰大勇士队的春季训练赛上。”他咧开嘴笑了起来,露出了整齐洁白的牙齿。“还以为没别人知道这个呢。”他说。

“当然,历史上最快的投球手,不是大联盟里的……”

“史蒂夫·德科夫斯基。”哈里说道,“每小时110英里。”

“把一个裁判的头盔打碎了。”我边点头边说,“这么说你小时候也是个棒球小鬼喽?收集了上千张棒球卡?”

他又微笑起来。“你说对了。那种陶普斯口香糖的包装里裹着的永远是走了味的蹩脚泡泡糖。”

“那东西老把包装里的卡片粘脏了,对吧?”  他咯咯地笑了。

P2-7

序言

以前我从来没有开过枪。

事实上,我在这个晚上之前连枪都没摸过。

那是一把柯尔特,45半自动手枪,握在手里非常的沉;手感也很生硬,枪把相当硌手,抓稳都很困难。幸运的是我离他很近,不用怎么瞄准就可以在他胸口上放进一颗子弹。如果我不能……不能现在杀了他,毫无疑问他会反过来杀了我。我绝对不是他的对手,这个我们俩都很清楚。

已经是半夜了,二十楼就剩下我们两个人。兴许整个楼的人都已经走光了。我办公室外的那片小隔间一片黑暗。平时我的同事和下属会在那儿工作,而我也许再也见不着他们了。

我的手颤抖着,拼命扣下了扳机。

如果你几天以前看见我,你看到的会是个气宇轩昂的公司执行经理,属于事业有成人士,还娶了个漂亮的老婆,一切看上去是那么完美。

危险悄悄来临的时候,我几乎都没意识到。

等我意识到时,能不能活到明天早上都已经很难说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危险的种子是什么时候种下的?小学一年级我把雪球扔向了那个叫希恩·赫利的小孩身上的时候?四年级我被第三个挑进儿童足球队的时候?

都不是。我可以确切地告诉你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那是在十个月之前。

后记

有句话科特说得一点不错。

我们生了个女儿,九磅十二盎司重,是个模样俊俏、腿脚结实的小女婴。嗯……说她小其实也不小,在婴儿里应该还算是个大个头儿的。她头上几绺黑发散乱地贴在脑门上,像是刚理了一个流行的推剪,模样和杰克·尼科尔森有几分相像。很早以前我就有个愿望,如果我们生下的是个女孩,希望她的长相酷似凯瑟琳·赫本——跟她的妈妈一样。嗯,看上去已经有八九成赫本的神韵了。

我们给她取了个名字叫约瑟芬。她出生的时候个头太大,医生认为凯特必须到C区分娩。分娩前的各种准备好几天前就开始筹划了。这导致了一个不幸的后果:我的姐夫得到了消息,和苏茜从洛杉矶飞过来加入了助产行列,希望和我们共同分享这一欣喜的时刻。

当然了,大喜临门的时候,我也顾不得反感克雷格了。

此外还有一大堆事儿让我忙得焦头烂额,根本分不出心思来。

首先是帮着警察们结案,光这件事儿就用了好几天时间。我和格拉汉姆·朗克尔在警察局里一待就是几个小时,一遍又一遍地给他们复述那个晚上发生的事。格拉汉姆告诉他们科特如何如何把他锁进一口皮箱,如何在里面透不过气,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恐怕这会儿已经在天堂报到了。

他们感到疑惑的是我在哪儿学会的自制炸弹。我说炸弹的大部分工序已经被科特做好了,我只是完成了一个尾巴,材料是从网上买的。如今什么玩意儿都能从网上买到。

科特死了,他那些前任特种部队战友也敢抛头露面出来作证了。大家的证词严丝合缝,互相契合,每个人都对科特表示憎恶。跟我说过话的警察和侦探都说我没让他杀掉真是走了大红运了。

走运,不错,我的运气是红到家了。

田中吉给东京发了一封密报,细述了Entronics美国公司首席执行官迪克·哈蒂先生如何拥有豪华游艇和达拉斯的一处房产,以及相关缘由。没过多久哈蒂就被踢出了Entronics。

董事会经过不记名投票,最终决定委派公司首席律师向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的强制执行部门提交了申诉。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迅速采取了行动,不久以后就将案子提请给了联邦调查局,随即又转到了美国国税局犯罪科。迪克·哈蒂一时之间面临着民事、刑事和税务欺诈等多项诉讼一乔迪以前称这种局面为“轮奸”。这最后一起指控肇因于他私自把游艇放到《罗伯报告》(世界顶级奢侈品杂志)上出售,两天后即被国税局的人发现了。

我飞到纽约和我们的全球首席执行官中村秀夫进行了会面,和他一起出现的还有十几个高层人物,既有日本人也有美国人。此行的目的是为迪克·哈蒂空出来的位子进行面试,我的几个对手也是来自公司内部。他们的年龄比我要大,经验也更丰富,当然能力也更突出。我不打算坐以待毙,干等着领受中村君的刁钻问题,而是决定主动出击,向考官们做一次PowerPoint演示。哈蒂曾经说过那帮人有多喜欢PowerPoint。

我在演示中提出,应当关闭圣克拉拉的Entronics总部,变卖所有值钱的东西以及价格明显虚高的硅谷房产,然后将总部迁往景色宜人的马萨诸塞州弗雷明汉镇。在那里已经有一座Entronics的办公楼,无需另外花钱购置,搬过去之后不做什么大修即可立即投入使用。当然需要把第二十层装修一下。那场爆炸已经把我的临窗办公室变成了垃圾焚烧站。

我的杀手锏是卖掉皇家美斯特在达拉斯的办公楼,从而赚取一大笔利润。当地的橄榄球队达拉斯牛仔队正打算兴建一座新的体育场,他们非常乐意花钱盘下我们那块地皮。

我的主意获得了他们的赏识,我想。

当然我也有自己的小算盘。凯特明确说过她不想离开剑桥的家。那是她梦寐以求的房子,她已经把婴儿室都装扮好了,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搬家。所以我有两条路可走,要么丢下我可爱的老婆和孩子独自前往圣克拉拉,要么放弃这个职位。当然我不会把这个说给董事会的人听,否则会有损我商场杀手的形象。

面试进行得似乎顺风顺水——当然这是基于我对考官们面部表情的观察而作出的判断。他们说的话我一个词儿也听不懂。田中吉自始至终都坐在我的旁边,每次单独面试他都在场,说不定都有人把他当成我的私人顾问了。

最后一场面试进行得异常激烈。吉用日语向中村君和另外一名董事会成员激烈地陈述着什么,我坐在一旁,像个傻瓜似的面带微笑看着他们辩论。他们你来我往争辩了很长时间,最后吉说了一句什么,那两个人同时点了点头。

最后,吉转向了我说:“哦,请原谅我的无礼。”

我惊讶地看着他。他说了一口流利的英式英语,听起来简直有点像劳伦斯·奥利弗或是休·格兰特。

“他们一直认为你过于Nonki,这个词我想可以翻译为悠闲自在、不拘小节的意思。他们还说你是日语里的‘极乐蜻蜓’,这个词我想就更难翻译了。或许可以说成是‘逍遥仙’,但是在日语里绝对不是恭维之词。我向他们作了解释,说你的属下都认为你是个冷酷无情的人,一提起你来都会胆战心惊。我说这就是我喜欢你的地方,你有一种杀手本能。”

后来,我和吉等待选秀委员会决定最终结果的时候,我冷不丁地问了他一句:“你的英语非常流利,我有点儿糊涂了。”

“我的英语?我亲爱的朋友,你这个人实在是太善良了。我在剑桥大学圣三一学院读的硕士学位,我的研究课题就是亨利·詹姆斯后期的小说。我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说精通这门语言。”

我恍然大悟。难怪,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能让大家在他面前口无遮拦呢?

“可我把那个画屏的计划告诉你的时候,你却是茫然地看着我……”

“我当时对你既惊讶又钦佩,杰森君。我当时就意识到你是一个思维敏锐的人,所以立即把这件事告诉了中村君,他坚持要在圣克拉拉和你见面。可惜后来没有成行。”

最终的结果是我笑到了最后,如愿得到了迪克·哈蒂留下来的位子。接下来的几个星期,他们进行了激烈的讨论,研究是否采纳我那条把美国总部搬迁到弗雷明汉的建议。这是折磨人神经的几个星期,结果出来之前我和凯特都避免谈到这个话题。不过最终他们同意了。皇家美斯特的顶级销售人员也搬到了弗雷明汉——当然是那些愿意离开达拉斯的。琼·图里克成了我的部下,她和她的伙伴们非常高兴能够重返波士顿。

嘿,我刚才是在哪儿?

哦,对,在医院里。克雷格似乎对我萌生了些许敬意。他不停地跟我谈论Entronics公司在圆石滩举办的邀请会,说去年迪克·哈蒂请他去了,在那儿见着了不少名人,还跟泰格·伍兹、维杰·辛格打了几杆高尔夫球。我的心思全在新出生的孩子身上,根本没注意他到底说了什么。最后我终于弄明白了,克雷格是在暗示他今年还想受到一次邀请。现在我是Entronics的美国首席执行官,可怜的克雷格开始巴结我了。

我的回答非常礼貌。“今年我们正准备缩减邀请人数。”我说,“不过我们肯定可以想想办法。联系一下我的助理弗兰妮·鲍勃,我想我们公司应该能安排你来。”

我不能不承认被人巴结的滋味很好受。

大家都坐在凯特的产房里,观看小约瑟芬依偎在凯特的胸脯上,悠然自得地吃着奶。终于她睡着了,护士走过来把她放进了摇篮里。  我过去吻了凯特一下,说:“我娶了世界上最棒的女人,我有了世界上最棒的孩子,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男人。”我激情澎湃,难以自持。

“我想你说过运气是人争取来的。”她扬起了眉毛说。

“我再也不信那句话了。”我坚定地说,“有时候运气造就了一个人。”

伊桑安静地坐在房间的角落里,读着一本关于历史上重大军事指挥失误的书。他最近对军事着了迷,显然是科特·桑克关于斯大林格勒战役的论述启发了他的思维。

“杰森姨父,”他说,把脸从书上抬起来,“你知道第一次世界大战是怎么爆发的吗?是因为一个司机拐错了弯儿。”

“伊桑。”她的母亲警告他说。

“伊桑,”克雷格说,“大人们正在说话。”

“拐错了弯儿?”我对伊桑说。

“对。奥匈帝国大公的司机犯了个错误,把车子开进了一条不该去的街。那儿正有个家伙拿着把枪,他开枪把大公和他的夫人打死了,一次世界大战就这样爆发了。”

“没,我没听说过这个。”我说,“不过听了之后我对我的驾驶技术增加了很多信心。”

凯特和苏茜聊起了保姆的事儿。凯特说她已经在《爱尔兰回声报》的网站上找到了几个爱尔兰保姆候选人。苏茜说最好还是雇用菲律宾保姆。她们争论了半天,最终克雷格也加入了保姆研究会。爱尔兰保姆和菲律宾保姆到底哪个更胜一筹我不是非常关心,让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是法斯蒂诺给我的那句忠告——我将被迫把“恐龙班尼”背得烂熟于胸,同时成为“摇摇摆摆”的忠实观众。

当他们的研究课题转向是聘用家住保姆还是外住保姆的时候,我不得不介入了。“我不想和一个陌生人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我说。

“我们会熟悉她的,那时她就不是陌生人了。”凯特说道。

“那样更糟。”我说。

“你们俩一起出去的时候只能把孩子交给保姆照顾。”克雷格说,“我们的科拉芬非常令人放心。我们从来都是把伊桑全权交给她,很少过问。”

“那可真不错。”我说。凯特和我交换了一下眼色。

他没注意到我话里的讽刺。“每回伊桑半夜里哭起来,”克雷格说,“科拉芬就会咚咚咚跑过去给他换尿布、喂奶什么的。”

“我总是把奶挤出来,放到sub—zer0冰箱(高档冰霜,售价多为一万美元以上)里。”苏茜点了点头说,“科拉芬要做的就是把奶瓶放到微波炉里热一下。当然喂之前你得把瓶子里的奶搅匀了。这市面上只能买到一种挤奶器。”

“我知道,”凯特说,“我把每个育婴网站都看过了。”

“我们能不谈论挤奶器吗?”我说,“我想回到家住还是外住的话题。”

“为什么?”凯特说,“那个话题已经有答案了。”

“已经铁板钉钉了,不许你再提了。”

凯特看见了我脸上毅然决然的表情。“晤,我的手段还没露呢,想尝尝吗?”她说,脸上露出了微笑。她知道这一笑从来都会迷得我腿脚发软。

“啊——哦,”我说,“看来战争爆发了。”

书评(媒体评论)

书中的每一个主角都是商业天才,他们具有非凡的能力和独特的手段,可谓是值得在商海中奋斗的年轻人学习的榜样。

——摩托罗拉公司前CEO 爱德华·詹德

将顶尖销售策略自然融入到情节之中,将一幕幕硬碰硬的商业战场呈现于面前,使人感受到一种高昂激越、绝境逢生的意境,读来有酣畅淋漓的快感。

——索尼公司前CEO 出井伸之

从业没有哪部小说这么贴近跑车商业竞争的内幕……读过之后,令人热血沸腾,即体验到了激烈的商业竞争所带来的刺激之感,也享受了商业成功所带来的无限尊荣。

——《纽约时报》书评

超越平常想象的职场生存手腕、精英销售团队的大师级营销技巧……约瑟夫·范德尔将真实的商战细节,以惊险情节和优美语言讲述出来,使我们在体验惊险刺激的同时,更加领悟到商业竞争和职业常青的真谛。

——《华盛顿邮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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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1 18:0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