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是一种民间技艺,“说话”的艺人们以讲述听众喜闻乐见的生动故事来招徕听众。从事这种职业的艺人被称为“说话人”,他们讲故事时所依据的底本被称为“话本”。本书是“中国古代话本之精华”之一,该书所收录的话本在思想内容上力求反映当时社会的方方面面:既有“乱民”和绿林好汉的行径、忠奸斗争的剪影、贪官污吏对“子民”的盘剥、社会恶势力对善良百姓的欺压,也有婆媳反目、兄弟失和、败子回头、门生报恩的叙述,还有扑朔迷离的案情、奇奇怪怪的骗术、曲曲折折的巧合、令人叹息不已的科举故事,更有男女情爱、婚变、奸情、谋夫、杀妻等多层次多角度的描写……可谓是当时社会的大缩影、活写真、万花筒。而这些作品在故事情节的展开上,在人物形象的塑造中,在人物对话的表达里,往往各具艺术特色,吸引着众多读者的眼球。
中国古代白话小说是我国珍贵的古典文学遗产。以冯梦龙《喻世明言》、《警世通言》、《醒世恒言》和凌濛初《初刻拍案惊奇》、《二刻拍案惊奇》为代表的“三言”“二拍”,被公认为是我国白话小说最高成就的代表之作。然而冯梦龙、凌濛初由于受时空限制,未能将我国古代白话小说优秀之作囊括无馀,尚有不少话本精粹散见于各种集子之中。本套选本《新“三言”“二拍”》即是从一百二十多种计约二千五百万字的白话小说集中新选二百篇而成,包含《观世记言》、《阅世述言》、《觉世献言》、《拍案称奇》、《拍案叹奇》五个分册,每册粘收四十篇“话本”、“拟话本”故事。各分册近六十万字篇幅、精选二十幅相关插图。该选本选编者系从事过三十多年古籍编辑工作并专门研究中国古代白话小说的编审、专家。
卷一 破疑人片言成全二美 痴情客一跪赢得双娇
卷二 吾爱陶荆湖留得恶名 汪富商金陵报雪仇恨
卷三 施半舍求男偏得女 尽全力变女却为男
卷四 妒妻守有夫寡独 懦夫还不死魂魄
卷五 费人龙避难反逢恶豪 王义侠不平力除真盗
卷六 王魁及第抛弃故妓 桂英冤魂怒斥负情
卷七 双方男主故意造假 两房妻妾糊涂错认
卷八 王从古代替妻子寻前夫 王从事获取赃证报旧仇
卷九 西安府贤夫别妻子 郃阳县病男化女人
卷十 官家女思春受金簪 黄焕之慕色遭官刑
卷十一 三会审辨出桃和李 两纳聘方成秦与晋
卷十二 张媒婆巧赚绣鸳鸯 花素英偶识旧情人
卷十三 假掘藏变成真掘藏 攘银人代作偿银人
卷十四 林森甫怜穷有意捐金 支佩德感恩真心送地
卷十五 王通判贪荣出嫁爱女 申厚卿殉情追娶娇娘
卷十六 文荆卿窥园得逢官宦淑女 李若兰因病终偕风流探花
卷十七 潘用中吹风箫东墙诱女 黄杏春掷诗文隔楼表情
卷十八 秋鸿冒名援救赚人出重牢 许玄逃途科试连连娶娇娘
卷十九 陈御史受骗错认仙姑 张真人施术诛灭猴妖
卷二十 仇夫人能回狮子吼 成公子重庆凤毛新
卷二十一 假侠夫江公子财色双夺 真义士萧集生一缄收功
卷二十二 和尚伪善诱骗无知少妇 丘大私访识破迷离真相
卷二十三 女狐狸巧合金玉良缘 蒋曰休终偕男女伉俪
卷二十四 生二女连吃四家茶 娶双妻反合孤鸾命
卷二十五 穷皂隶力行好事感天动地 老星家戏改八字苦尽甘来
卷二十六 男孟母苦心抚孤三迁他乡 继嗣子诚意报恩终身敬母
卷二十七 救穷途名显当宫 申冤狱庆流奕世
卷二十八 凶徒逞凶失妻失财 善士行善得妇得货
卷二十九 无情女贪财嫁给富郎 真廉访雪恨报了己仇
卷三十 清廉能使百姓无讼无争 忠勇何妨权势作奴作隶
卷三十一 巫姬偶失丽鸟私奔他乡 青童探得贼谋智救女主
卷三十二 贫家子应州府穷途末路 淳于智黑心街怒戏钱神
卷三十三 公子贪花惊死生母 西宾设局阱人阱己
卷三十四 穷待诏好风流攒钱赎妓女 好运官持公道计谋追欠账
卷三十五 两声雷杭童狼狈逃生 一泥刀周仓愤怒劈逆
卷三十六 假鬼魂传西阁假信 真丈夫弃南昌真官
卷三十七 老爷暗中偷情以妻易妻 奶奶矢节失节以身还债
卷三十八 章必英贪色谋骗友妻 李月仙割爱力救前夫
卷三十九 骆宾王挥笔讨武后 宋之间苦吟赋灵隐
卷四十 美妇同遭花烛冤屈 村郎偏享温柔艳福
诗云:
闺中隐祸自谁萌?狡婢从来易惹情。
代送秋波留去客,惯传春信学流莺。
只囚出阁梅香细,引得窥园堞翅轻。
不是红娘通线索,莺莺何处觅张生!
这首诗与这回小说都极道婢子之刁顽、梅香之狡狯,要使治家的人知道这种利害。好去提防觉察他,庶不致内外交通,闺门受玷。乃维持风教之书,并不是宣淫败化之论也。
从古及今,都把“梅香”二字做了丫鬟的通号。习而不察者,都说是个美称。殊不知这两个字眼,古人原有深意:梅者,媒也;香者,向也。梅传春信,香惹游蜂。春信在内,游蜂在外。若不是他向里向外牵合拢来,如何得在一处?以此相呼,全要人顾名思义,刻刻防闲。一有不察,就要做出事来。及至玷辱清名,梅香而主臭矣!岂不是这种意思?丫鬟的名目甚多,那一种花卉、那一件器皿,不曾取过唤过?为何别样不传,独有“梅香”二字千古相因而不变也?
明朝有个■妇,从二八之年守寡守到四十余岁。通族逼之不嫁,父母劝之不转。真是心如铁石,还做出许多激烈事来。忽然一夜在睡梦之中受了奸人的玷污,将醒未醒之际觉得身上有个男子。只说还在良人未死之时,搂了奸夫尽情欢悦。直到事毕之后,忽然惊醒。才晓得男子是个奸人,自家是个寡妇。问他:“何人引进,忽然到此?”奸夫见他身已受染,料无他意,就把真情说出来。原来是此妇之婢一向与他私通,进房宿歇者已非一次。诚恐主母知觉,要难为他。故此教导奸夫,索性一网打尽,好图个长久欢娱,说:“主母平日喜睡,非大呼不醒。乘他春梦未断,悄悄过去行奸。只要三寸落肉,大事已成。就醒转来,也不好喊叫地方再来捉获你了。”奸夫听了此话,不觉色胆如天。故此爬上床来,做了这桩歹事。此妇乍闻此言,虽然懊恨,还要顾惜名声,不敢发作。及至奸夫去后,思想:“二十余年的苦节一旦坏于丫鬟之手,岂肯甘心?”忍又忍不住,说又说不出。只把丫鬟叫到面前,咬上几口。自己长叹数声,自缢而毙。后来家人知觉,告到当宫。将奸夫处斩,丫鬟问了凌迟。那爰书上面有四句云:
仇恨虽雪于死后,声名已玷于生前。难免守身不固之愆,可为御下不严之戒。
另有一个梅香,做出许多奇事,成就了一对佳人才子费尽死力撮不拢的姻缘,与一味贪淫坏事者有别。看官们见了,一定要侈为美谈,说:“与前面之人不该同年而语。”却不知做小说者颇谙《春秋》之义,世上的月老人人做得,独有丫鬟做不得。丫鬟做媒,送小姐出阁,就如奸臣卖国,以君父予人,同是一种道理。故此这回小说原为垂戒而作,非示劝也。
宋朝元祐年间有个青年秀士,姓裴名远字子到。因他排行第七,人都唤做裴七郎。住在临安城内,生得俊雅不凡。又且才高学富,常以一第自许。早年娶妻封氏,乃本郡富室之女。奁丰而貌啬,行卑而性高,七郎深以为耻。未聘封氏之先,七郎之父曾与韦姓有约,许结婚姻。彼时七郎幼小,声名未著。及至到弱冠之岁,才名大噪于里中。素封之家,人人欲得以为婿,封氏之父就央媒妁来议亲。裴翁见说他的妆奁较韦家不止十倍,狃于世俗之见,决不肯取少而弃多。所以撇却韦家,定了封氏。
七郎做亲之后,见他状貌稀奇。又不自知其丑,偏要艳妆丽服在人前卖弄,说他是临安城内数得着的佳人。一月之中定要约了女伴,到西湖上游玩几次。只因自幼娇养,习惯嬉游,不肯为人所制。七郎是个风流少年,未娶之先曾对朋友说了大话:“定要娶个绝世佳人,不然宁可终身独处。”谁想弄到其间,得了个东施嫫姆!恐怕为人耻笑,任凭妻子游玩,自己再不相陪。连朋友认得的家僮也不许跟随出去,贴身服事者俱是内家之人。要使朋友遇见,认不出是谁家之女、那姓之妻。就使他笑骂几声批评几句,也说不到自己身上。
一日偶值端阳佳节,阖郡的男女都到湖上看竞龙舟,七郎也随了众人夹在男子里面。正看到热闹之处,不想飓风大作,浪声如雷。竟把五月五日的西湖水,变做八月十八日的钱塘江。潮头准有五尺多高,盈舟满载的游女都打得浑身透湿。摇船之人把捺不定,都叫他早上岸,再迟一刻就要翻下水了。那些女眷们听见,那一个不想逃生!几百船的妇人一齐走上岸去,竟把苏堤立满,几乎踏沉了六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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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白话小说的创作,始于隋唐宋元时代的“说话”“话本”,发展于明清之际的“拟话本”。“话本”和“拟话本”是我国古典文学中的一份珍贵遗产,佳作有若明星,闪烁其间,传誉后代,在我国古代小说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
唐宋时期,在我国城市中出现了一种新兴的职业——“说话”。“说话”是一种民间技艺,“说话”的艺人们以讲述听众喜闻乐见的生动故事来招徕听众。从事这种职业的艺人被称为“说话人”,他们讲故事时所依据的底本被称为“话本”。
据现在我们能够看到材料的记载,“说话”在隋唐时期就已经悄然出现。隋代的侯白因擅长“说话”,因而其“所在之地,观者如市”。他的顶头上司杨素常常强他为自己“说话”,“从旦至晚始得归”。其子杨玄感也曾要求侯白:“侯秀才可以(与)玄感说一个好话。”唐代的宦官头目高力士曾为“移仗西内”的“太上皇”唐玄宗“说话”;而罢官后的韦绶则成了说书消遣的官僚;著名诗人元稹、白居易、白行简也曾让说书艺人演说《一枝花话》:“又尝于新昌宅说《一枝花话》,自寅至巳犹未毕词也。”《一枝花话》即当时名闻遐迩的名妓李娃的故事,后来元稹和白行简分别撰有《李娃行》、《李娃传》传世。清代末叶发现的大量敦煌遗文中,其中不少是唐五代时期的变文,《韩擒虎话本》、《庐山远公话》等亦应该属于“说话”之列。
但隋唐时期的“说话”活动,主要活跃在官僚集团和文人阶层之间,很少涉及民间。时至宋代,由于城市经济的逐步繁荣,以手工业主、中小商人为主体的市民阶层逐渐扩大。为了适应市民阶层的文化需要,在一些公共场所出现了以文化娱乐为职业的艺人群体,其中自然也包括讲说故事的“说话人”。而同一故事在不同场所、不同时日里反反复复演说,不少“说话人”常常将故事的梗概记录下来。依据这些故事的梗概,“说话人”在讲说故事时再临场发挥,加上许多与此相关相近的内容,以加强故事的生动性、趣味性,吸引招徕更多的听众,某些“话本”也在这样不断修改、陆续补充中形成成熟的公认的本子。与唐代的“说话”有所不同的是:宋代的“说话人”和他们的听众,大多属于市民阶层;“话本”的内容,也大多与市民生活有关,无一不为市民阶层所熟悉所理解所喜爱。
元明两代,戏剧悄然兴起,逐渐吸引了市民的兴趣。而印刷术的普及与推广,又使“话本”找到了继续发展的另一个渠道:通过印刷成书,在不受时空限制的更广的范围内传播。而这种情况,引起了更多文人的注意。他们收集、加工原有的“话本”,将它们整理成集,进而模拟“话本”进行新的创作——虽然它们从内容到形式都是模拟“话本”的,但它们已经不再是供“说话人”“说话”时依据的“底本”,而主要是供读书人案头阅读的读本。这种读本,被后世称作“拟话本”。
我们目前能够见到的最早的短篇话本集,是《京本通俗小说》(此说目前尚有不同的意见)和嘉靖(1522-1566)年间洪椴编辑的《清平山堂话本》。虽然它们已经残缺不全,但从幸存下来的篇目中,还可以想见当时“话本”的大致情况。天启(1621-1627)之际冯梦龙广泛收集、改写宋元时期的“话本”与“拟话本”,编成了《古今小说》(后来改称么喻世明言》)、《警世通言》、《醒世恒言》三部短篇白话小说集,世人简称其为“三言”。此后,“拟话本”相继问世,其中以凌濛初撰写的《拍案惊奇》(后来改称《初刻拍案惊奇》)、《二刻拍案惊奇》最为知名。它与“三言”被公认为我国“话本”“拟话本”白话小说最高成就的代表之作。
我们以为,冯梦龙、凌濛初由于受时间和空间的限制,不可能将我国古代白话小说的优秀之作囊括无余,尚有不少“话本”、“拟话本”的精粹之作散见于其他的短篇“话本”、“拟话本”集子中,如清初李渔的么无声戏》、《连城壁》、《十二楼》中就有不少颇具特色的作品,部分篇目无论在思想上还是艺术上,都超越了冯梦龙的“三言”与凌濛初的“二拍”,代表了清代“拟话本”的较高成就。其他如《石点头》、《西湖二集》、《人中画》、《珍珠舶》、《五色石》、《八洞天》、《西湖佳话》、《生绡剪》、《天凑巧》、《西湖拾遗》、《壶中天》、《贪欣误》、《醒梦骈言》、《欢喜冤家》、《型世言》……中也时见精粹之作。将这些白话短篇集子中的优秀作品集中起来,编选成册,奉献给广大读者,应该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工作,也是我们多年来的愿望。正是出于这样的初衷,经过多年的不懈努力,我们编选了这本《新“三言”“二拍”》,包含《观世记言》、《阅世述言》、《觉世献言》、《拍案称奇》、《拍案叹奇》五个分册,每册收集四十篇“话本”、“拟话本”故事。
入选这套选本的二百篇作品,来自四十多种短篇话本集子;而这四十多种短篇话本集子,又是从一百二十多种计约二千五百万字的白话小说集子中筛选出来的。限于篇幅,虽然不少集子并无一篇入选,但也经过了把它们与现在已经入选篇目反复比较之后才最后决定弃取的过程。
原来的“三言”“二拍”,解放以后各家出版社已经多次印刷出版。它们的一些优秀篇目,如《杜十娘怒沉百宝箱》、《乔太守乱点鸳鸯谱》、《蒋兴哥重会珍珠衫》……某些白话小说集子又已经反反复复入选,喜爱古代白话小说的读者手头不乏选篇,需要阅读时可以唾手而得。因此我们这本选本没有将“三言”“二拍”列入选择范围之中,主要原因不是“三言”“二拍”中的作品不符合我们关于“优秀白话小说”的标准,而是为了节省有限的篇幅,让更多一般读者不易见到的其他优秀白话小说入选其中。
入选本书的选篇首先必须是精粹之作,在思想内容上力求反映当时社会的方方面面:既有“乱民”和绿林好汉的行径、忠奸斗争的剪影、贪官污吏对“子民”的盘剥、社会恶势力对善良百姓的欺压,也有婆媳反目、兄弟失和、败子回头、门生报恩的叙述,还有扑朔迷离的案情、奇奇怪怪的骗术、曲曲折折的巧合、令人叹息不已的科举故事,更有男女情爱、婚变、奸情、谋夫、杀妻等多层次多角度的描写……可谓是当时社会的大缩影、活写真、万花筒。而这些作品在故事情节的展开上,在人物形象的塑造中,在人物对话的表达里,往往各具艺术特色,吸引着众多读者的眼球。
由于历史和时代的局限,“话本”、“拟话本”的某些篇目在思想内容上也存在着这样的问题那样的缺陷,如封建的纲常伦理、佛教的生死轮回与因果报应等等糟粕,还有对农民起义以及各民族间的诬蔑性称呼,如“闯贼”、“鞑子”、“南蛮”……我们整理时无疑应该恪守尊重原貌的原则,不作任何改动,但今天的读者阅读时却无疑应该取批判的态度。
色情描写是古代白话小说中普遍存在的现象,它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当时社会个别阶层的精神境界与思想追求,而它又往往与整个故事有机地结合在一起,无法割裂。入选此类篇目时,我们注意了有意的回避和认真的鉴别:凡通篇故事围绕淫秽情节展开而无其他积极意义者,则不予入选;入选篇目中色情描写游离于故事情节之外者,亦予以删除;与故事情节紧密结合而难以割裂者,则予以保留,以存原貌。这部分文字属于难于剔除的封建性糟粕,也请读者注意批判阅读。
由于本书各篇选自不同的集子,它们时代各别,手法不一,风格迥异。有的篇制短小,有的容量较大。有的属于单卷本,有的则是多回体。为统一体例,对多回体的回目一律删除,在衔接处作了技术性处理。同样,各种集子的回目也不尽相同:有的以“卷”为单位,有的以“回”为细目。有的单句出目,有的双句标题,也有的以词组为题。根据体例一致的需要,所有篇目一律称“卷”,其下标示在本书分册中的序数。标题根据各篇内容另行拟目,一律以双句出题。而对各篇的出处,仿照“三言”“二拍”旧例,不再一一标明。
为省篇幅,对某篇在不同版本中的异文,择善而从,不出校记。讹误衍夺之处,力求以他本补足、改正;无法补正的,则重原貌,或以缺字符号“□”表示;衍文予以删除,以畅文意,也方便读者阅读。还需要说明的是:由于本丛书各篇成于不同的时代、不同的地区、不同的作家,因而使用语词的习惯也不尽相同,今天无法加以统一,更不能以近年规定、当今通行的汉语规范化来强求前人,这样做反失原貌,幸请读者垂察见谅。
为了统一全书的标点风格,根据作品的实际,按照我们的理解,所有入选作品都由我们自行标点与分段;如有疏误之处,理应由我们负责。同时恳请海内外专家与广大读者,对我们某些编选的不当与个别标点的失误不吝赐教。
我们在工作中曾广泛吸收有关专家的研究成果,受到不少学者的真诚帮助,各地图书馆的同志提供了各种便利,上海大学出版社姚铁军社长和该书责任编辑李旭助理为本书的出版作出了无私贡献,在此一并表示感谢!在多年的工作中,家人在各方面给予支持,参加部分工作,没有他们的全力合作,完成这样的工作将会遇到更多的困难,理应在此一并感谢。
吴伟斌
2008年3月18日于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