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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漫游散记/旧版书系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丁文江
出版社 云南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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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这本《漫游散记》是“现代地质学之父”丁文江学成回国时,由美国坐船到越南西贡,再云南,再东行漫游而作的散记。从1932年5月22日创刊的《独立评论》上连载到21期的剪报编印而成。“游记”没有写完,是一本作者也未能了其“整理一遍,补作旅行地图,先印成一本单本”之愿的书。

内容推荐

尽管过去的一切,随流逝的时光流远了与今日的差距,但它毕竟还是今日的历史与文化之根。于是,编者从现代、近代,云南的、西部的,到更广远之天地的有关文化、历史、民族等等的有识之士的札记、掌故、田野调查、佚文旧稿中,选出一批当时和今日依然有其影响与价值的专著和篇什,编辑为书系,以介绍给读者和关心、研究它的朋友们。本书为“旧版书系”之一。

这本《漫游散记》,是作者生前准备“整理一遍,补作旅行地图,先印成一部单本”的书稿,然而,他却英年殉职,未能如愿结集出版。这里,则是编者从—九三二年五月二十二日创刊的《独立评论》上,将它连载于该刊二十一期的复印件顺序编辑成书。

目录

编者的话

书前

不吉利的澡盆

私带军械

板桥驿

 ——壁上题诗与滇越铁路

“地无三里平”

 ——雍正以前的地图——新旧驿道

“人无三两银”

 ——贵州人吃盐的方法

贵州的土著名族

一千五百里的水路

 ——从镇远到常德——沅水与沅江

常德到长沙的小火轮

 ——买办打破头,我混着一顿饱饭

太行山的东坡

 ——所谓太行“八陉”之一的井陉

太行山以西

 ——太原、平定、昔阳

有名无实的山西铁矿

 ——新旧矿冶业的比较

个旧的地形与锡矿的分布

个旧的土法采矿冶金业

个旧锡务公司

新旧矿冶业的比较

蒙自个旧的土人

 ——侬人、摆夷、黑苗、■鸡、镤猁、土獠、倮倮

武定的土人

 ——麦岔、傈■、罗婺、苗

环州的罗婺

龙爪山的倮倮

苦竹的土司太太禄方氏

鲁南山

金沙江的南岸

 ——武定、元谋

金沙江的北岸

 ——会理

东川巧家

东川铜矿历史

试读章节

人无三两银

——贵州人吃盐的方法

我是生长在扬子江下游的北岸的。没有到欧洲去以前,曾经到江南去过。从小就听见说江南是中国的好地方。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但是我并不觉得江南有什么好处,尤其不知道为什么苏州可以代表天堂。到了欧洲以后,更觉得苏州的六尺宽的石板路,弓背式的石桥,满河的臭水,和满街的马桶是人间的地狱。等到我坐滇越铁路到云南,看见河口到蒙自的路,在高山峡谷里面走,几十里没有人烟;而且火车里头,二等都投有客人,三等里也不过三四个人,所有的中国旅客都在四等车里面,我渐渐感觉到江南的好处。从昆明出发向贵州走,经过头一个城是马龙州,城是土墙砌的,城里不过几百口人。我更知道云南不是个“好地方”。但是云南虽然是一个丘陵起伏的高原,中间还有许多“坝子”——西南人叫山中间的平原为“坝子”。如昆明坝子、曲靖坝子,中间满是水田,二里一个村,三里一个场,好像沙漠中的水草地,还有几分江南的风景。一到了贵卅境内,连这种坝子都没有了。每天所看见的,不是光秃秃的石头山,没有水,没有土,没有树,没有人家,就是很深的峡谷,两岸—上—下,都是几百尺到三千尺。只有峡谷的支谷里面,或是石山的落水塘驸近,偶然有几处村落。所谓城市都在这种比较浅而宽的峡谷里面,例如贵阳,或是比较大的古落水塘中间,例如安顺。从云贵交界的亦资孔驿起,到沅江上游航路终点的镇远止,一千里路,经过郎岱、镇宁、安顺、安平、清镇、贵阳、龙里、贵定、清平、施秉、黄平、镇远十二个州县,人口过—万以上的只有贵阳、安顺两县。如黄平、清平号称为州县,人口还不到一千,沿途的镇市村落,没有过一百户的。统计路线所经过的一千里路,自西到东,穿过全省,路边上的居民,一共不到十六万人;若是除去贵阳,安顺两个大城,其余的不过四万多人!

田地人口如此的少,省政府的收入当然很是有限——在前清时代,贵州全省的田赋不到一百万两,不过抵上江南的一个大县。农产本来极少,而且因为“地无三里平”的原故,通省没有车轮子的影子。除去靠湖南边境,有几条河,能勉强通小民船之外,一切的运输不是人背,就是马驮。当我第一次到贵州的时候,人工还很便宜,每一百斤的货物,运一天的路,运价只要两角多钱。在当日贵州生活状况之下,除了鸦片之外,农产物已经绝对不能外运。农产物之外,只有少数的木材、朱砂、水银、运出湖南。然而有两件必需晶,贵州不产,非向外省运来不可:第一是食盐,第二是棉花。由这一点看起来,贵州连云南都比不上:因为云南本省有盐井,盐比较的便宜。棉花也得向外面去买,但是云南每年产一百万元的铜,一千万元的锡,都销到外省,所以省的贸易还是出超。贵州则几于一无所有。要吃盐,穿衣服,唯一的办法,是把贵州的鸦片运出去交换。但是宣统三年的时候,禁烟是极严厉的。没有鸦片出口,食盐棉花都发生了问题。所以“人无三两银”的话,在我第一次到贵州的时候;尤其是有目共睹的事实。

最足以使得我永久不忘的,是贵州劳动阶级吃盐的方法。我一到了贵州境内,就只看见辣子,少看见盐粑(四川来的成块的盐叫做盐粑)。大路边的饭铺子,桌上所陈列的是,白米饭、辣子、豆腐、素菜,但是菜里面都没有一颗一粒盐屑,另外有一只碗里面放一块很小的盐粑;吃饭的人,吃得淡了,倒几滴水在这碗里,然后把这几滴盐水倒在饭菜里,得一点咸味。我从两头河到杨松的时候,在半路上“打尖”。一个夫子喊道:“老板娘!拿点水来放在盐碗里”。一个五十多岁老妇人走了出来,慢慢的说道“盐碗里放不得水的!放了水化得太快了。你们嫌淡,拿起来放在嘴里呷呷就好了”。果然那个夫子照她的话把那块盐拿起来呷了一呷。不到一刻工夫,我眼看见这一块盐在九个夫子的口里各进出了一次!  我以后把这一段故事告诉我的亡友遵义人蹇季常。他说:“你真是少见多怪了。我告诉你一个故事,才真正可以代表我们贵州人吃盐的方法。有一家人家,父子三个一桌吃饭。父亲把一块盐高高的挂在桌子当中。对他的两个儿子说道,‘你们觉得淡的时候,吃三口饭,看一看盐,就可以过瘾了,不必吃盐’。等了一会,他的大儿子叫道,‘父亲,弟弟吃一口,就看一看盐!’‘你听他去罢。他不懂得事,等他咸死!’”

我听了这个故事以后,只好向他苦笑道,“谢谢上帝!我没有生在你们贵州!”

原载《独立评论》六号(1932.6.26)

贵州的土著民族

我读了戴维士(Davis)的《云南》,就知道云南有很多的土著民族,语言、风俗、人种都不一样。但是在云南境内大路附近并投有机会遇见他们。只有从昆明去游西山,看见背行李上山的都是女人,同我同游的一位项先生告诉我这都是猓猓。但是她们穿的是青布裤褂;与汉人的男子装束一样,我当时也没有十分注意。

到了贵州境内,走的是雍正七年所改的新驿道。沿路上极其荒凉,从平彝县到郎岱,整整的七天,方才遇见城池。除去驿站以外,只看见十几家的小村落,而且都是汉人。一直等到我从郎岱经过坡贡到黄果树,新驿道与老驿道会合向安顺,方才看见贵州的土著。

西南几省乡村里买卖东西都很不容易:一个比较大点的地方都有一定的日期,把四围的农民聚在一齐,交换必需的用品,在云南叫做“赶街子”,在贵州叫做“赶场子”,在广西叫做“赶墟”。这种日期都是一个月里的一,四,七;二,五,八;三,六,九等日。但是普通都是用干支计算,某地方是逢龙日赶场;相距不远的地方或是逢猪,逢狗。逢马、逢羊等日赶场;以免得冲突。许多村子,都是以它赶场那十天的干支命名,所以云南有许多龙街、马街、羊街、鸡街、贵州有许多龙场,马场、羊场、鸡场。王守仁做驿丞的龙场,就是从贵州到四川大路上逢龙赶场的一个村子(现在的修文县)。

这种风气恐怕是西南土著民族所原有的,因为至今他们计算日子,还是完全用干支。我到黄果树的那一天,恰巧逢著赶场子。我赶紧叫人去卖肉,因为不赶场子,当然不能宰猪的。我自己也到场上去玩玩,当时就看见许多奇装异服的女人引起我的注意。第一种是穿百褶长裙子的,头上戴一顶凉帽,上身穿一件大袖子的短袄,束在裙子里面,但是也用纽扣扣着。衣料是一种蓝底白花的棉布,脚下都赤着脚穿草鞋。饭店的人告诉我这是仲家子。我看她们衣服虽然多半是旧的,但是洗得很干净,皮肤也生得很白,身材在一百五十二三公寸左右,行动很活泼,很给我一种好的印象。第二种是穿长领袄子的。衣服没有扣子,用一根带子束在腰间。裙子很短,腿上束得有裹腿布,头上盘有缠头。脚底下都是光脚,不穿草鞋。所有的衣服,裙子,缠头,裹腿一律都是青的。有的是棉布,有的是一种粗麻。衣服都是旧的,而且很不干净。身材比仲家子要低二寸多,皮肤也比较的黑些。相形之下,远不及仲家的人限。这是所谓青苗。第三种人的装束格式与第二种大致相同。身材皮肤也差不多,但是浑身上下,穿着的都是红白二色相间的花布,连裹腿都是如此。这是所谓花苗。他们买卖交易,都用汉话,对自己人则仍各说各的土话。

当日我只带得有一副一镑钱买来的旧照相机,随便照了几张照相。但是这第一次与西南土著民的接触,很引起了我对于人种学的兴起。

从安顺到贵阳,偶然还看见仲家,苗子却没有再遇见。从贵阳向东,一过贵定,又差不多天天遇见苗家,尤其是青苗。在黄平附近几乎全是青苗的世界。他们的装束,与我在黄果树所见的一样,不过衣服比较的,整齐,而且往往带上许多银的首饰:镯子环子之外还有一种八两到十两的大银圈,带在颈项上。据我的观察,苗家的老巢在贵州的东部和湖南的西部。从贵阳向西,虽然一直到云南的西南,四川的东南,都有苗家的踪迹,似乎都是近代的移民。从昆明到贵阳的大路,又是仲家和猓猓的分界线。大路以南都是仲家的势力一一东连到广西的猹人,西连到云南的摆夷,都是一种。大路以北都是猓猓的势力。大定一府原是明朝水西安氏的土地,所以沿路的地名,如普安、安平。安顺,安南都有“安”字。至今安氏还是猓猓的大族。

在黄果树的场上我看见每人左边腰间都插着一个一尺多长的木壳子。我初起以为这一定是野蛮人带的刀,但是又没有刀把子。向他们拿出来一看,原来都是秤银子的小天秤。我很奇柽在“人无三两银”的地方,何以人人都要带着这件东西。等了一会,看见他们拿出来用,所秤的原来不是银子,是铜的制钱!在贵州西部一带,用制钱都不用数而论几斤几两;给用银子一样!

P14-21

序言

历史上,由于某种特定条件,有些近似巧合的人或事,会极其相似地出现,然而,历史绝不重演。过去的就过去了,永远地过去了。《论语·子罕》曾说:“子在川上日:‘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这“不舍昼夜”之所“逝”,在今日,由于现代交通之发达,完全可将前人几十日长途跋涉的路程,缩短为几十分钟舒适于空航的距离,寓于神话、童话所变幻现实的梦,也有现代科技似那呼风唤雨的神灵而使之成为真真切切的现实时,恍惚这个世界越来越小了,可以想象的空间已渐失去,为现实驱散我们曾陶醉于梦的浪漫所失去的天真而尴尬时,无法不感叹这“不舍昼夜”之所“逝”,已无比地加速其“逝”速。

从目前历史分期断代的办法看,贴近我们“当代”最近的“现代”之末,也在上世纪四十年代,距今也已六十多年。上世纪三十年代初美国作家斯诺在“云之南”作他的“马帮旅行”时,说昆明“这个城市伸出一只脚在警惕地探索着现代,而另一只脚却牢牢地根植于自从忽必烈把它并人帝国版图以来就没有多少变化的环境”。此说,在封建了几千年的土地上,东西南北,闭塞、滞后的地区,皆奠能外,还有更甚于此者。六七十年前的历史,有时也无异于几百年前的旧闻。即便在当代,上世纪五十年代有些路不通,人罕至,封闭于深山老林、穷乡僻壤,还没进行社会改革的人家,其生存形态,对今日也是遥远的,从根本上讲也属于“没有多少变化”的旧事。它翻天覆地的新旧、隔世之变,有时也只是几年间的事,距今也已半个世纪了。

尽管过去的一切,随流逝的时光流远了与今日的差距,但它毕竟还是今日的历史与文化之根。沧海横流,世事纷纭,男、女、老、幼,强、弱、智、愚,善、恶、忠、奸,尊、卑、贵、贱,在人生的舞台,同台亮相,都是好戏。以此为历史经纬的故事和人物,无论英雄豪杰、贪官暴君,还是顶天立地有仁有义的人民,都有他们的正史、野史、传说、轶闻。就是他们的生存环境,民风、民俗,也随着这一切而有它的沧桑巨变。今日要了解、研究它,无法不借助一些过去的资料。有的还不可能留下什么直接的文字记录,更增加了这—工作的困难。即便是不直接在岗对此负责者,也不能将它看作“事不关己”之事。对它留下为数有限的一些资料,束之高阁,不予充分利用,乃至散失,是有负于国家和民族的。

于是,我们从现代、近代,云南的、西部的,到更广远之天地的有关文化、历史、民族等等的有识之士的札记、掌故、田野调查、佚文旧稿中,选出一批当时和今日依然有其影响与价值的专著和篇什,编辑为书系,以介绍给读者和关心、研究它的朋友们。由于“逝者如斯”。一些作品的认识、审美、资料价值,有的往往还会与时俱增,由此,更增加了我们介绍它们的责任感。

时代的巨变,正如许多学者所言,我们“每天都有珍贵的民间文化品种在消亡。”形势亮出了黄牌,他们呼吁“抢救”民间的文化财富,提出“需要深入当代民间进行‘田野调查’”。这里大多人选作品的作者,不少正是当年的“田野调查”者,他们深入到所谓的“蛮荒之地”,在旅行、生活条件极差,乃至恶劣时,以其惊人的毅力,在天灾,也在人祸所遭遇的惊险中,写出他们耳闻目睹之种种,有的归纳、概括而抽象为更具理论色彩,更具文献价值的调查报告,有的则更侧重沿途实见实闻的记实,夹议夹叙,所悟的学问常常深于一见一闻,遇险的惊恐又常与人生闯荡的乐趣同在,大多写得朴素、清新,和平冲淡中确有委婉的情致。他们,有的定居该地,已属当地居民,有的,调查的行程,一年半载的跋山涉水,想蜻蜒点水似地所谓“深人生活”,想追名逐利而作所谓的“研究”之浮躁,都不能。他们,不乏过去的先贤名儒,名校名师下的研究人员,寒窗苦读的学养,加以重在“田野调查”的社会实践,虽然当年研究的学科分类、用语,与现在并不完全一致,但,他们多有鲜明的民主意识,同情广大的劳苦大众,抨击不合理的社会秩序与社会结构,从人道、人权的维护,正视压迫、剥削、两极分化的现实。从人类学、社会学、民族学、民俗学,对东、西方的一些不同处和相同处所引发的联想,也请读者帮助一同思考。它为我们开了眼界,打开了思路,于此回顾、前瞻的天地,更加宽阔。

这些不同的时代,不同的作者,在不同的社会、政治背景下所写的作品,若无他们的局限性,也就无需后来的社会进步。除了书中的白纸黑字,他们跋涉在穷山恶水的艰辛和为此所追求的执着之顽强,正是对这土地,对这土地上的人民之爱,虽然并不排斥有的也许出于好奇,想探险,冒险,但他们作为民族大家庭的一员,其大中国的兄弟之情,是无可怀疑的。可是有时正统于当时政治结构之情,将人民对反动统治的反抗写作“叛乱”,在正视人民的痛苦时,又仅从当地的风光与人情称他们所在之地为“乐土”,或对他们的风俗习惯,简单地以自己的好恶来看它,难免有些偏颇之词,但从整体来看,作者的爱心都是浓浓的,有些不周之处,或是漏洞、失误,都不难理解。照排之旧书,就该看到它是过去另一个时代,另一些作者,在不同的社会、政治背景下所写成的作品,就该看到它的局限性,为新时代的自信。

世事变迁,“逝者如斯”,前人有的看法无法请他们统一,后人更无权强求一统。有些说法,能理解,并非简单地认同。能作注的,加注,若难查证的,存疑。乍看,有些不明白处,顺读下去,就理清头绪了。

本书系的选编,除由繁体字改为现代简体字横排外,内容基本保留原貌,有的地方,另加编注说明,以便读者阅读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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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2 22:19: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