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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老盖仙谈民俗
分类 人文社科-文化-民族/民俗文化
作者 夏元瑜
出版社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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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夏元瑜,当代文坛最老的“黑马”,幽默不让林语堂——他是梁实秋的笔友,是高阳的聊友,是唐鲁孙的饭友,是古龙的酒友,是三毛的师友,在台湾,他京味十足,寓教于乐,生前更是家喻户晓的幽默老友,拥有众多“鱼丝”“盖饭”。

他还是动物学家,左手拿刀,右手执笔,“盖式幽默”文人第一,“搞笑解闷”掌故无双,曾是资历最老的“金马奖”评委,也时常在台湾综艺电视客串主持--真是笑料不亚于周星驰,快嘴不让于吴宗宪,妙语不逊色韩乔生。

“一读就懂,一懂就笑”,夏元瑜把幽默当成生活的源动力,本书是“幽默大师推崇的大师”之《老盖仙谈民俗》,第一次亮相中国大陆,各家媒体、书评作者纷纷热读“大师中的大师”,当今活跃的京派大家王学泰特撰长篇序文,鼎力推荐。

内容推荐

“老盖仙”夏元瑜于老北京生活近半个世纪,对民国风俗浸润颇深,点点滴滴,由《老盖仙谈民俗》呈现,皆沾染一种淡淡美感:吉祥画、聚宝盆、吸大烟、传饭统、老爷升堂、小民聚赌、丧礼、鬼节、扶乩的、要账的……种种可爱与无奈,无不折射出几千年文化积淀下来的特性。民间生活习俗,自有一种鸢飞鱼跃的生气,历经现实动乱仍得传承,为百姓生息提供一方绿荫,这也是民俗一再让“老盖仙”牵挂的原因。

目录

序 老北京的幽默

掌故新说

 土包子考

 王八蛋考

 盖仙考

 拍马屁的来源考

 长生不老的秘术

 不腐的尸体

 聚宝盆

 石鼓传奇

 北平扶乩的趣闻

 北平的财神种种

 刘海戏金蟾

 吉祥画儿

 对联

 老爷升堂

 砍人头

讲古论今

 吞云吐雾福寿膏

 人类伟大的发明——赌

 五彩缤纷刺人皮

 童发十五式

 数不清的三千烦恼丝——清末民初的女人发式

 穿皮草的学问

 看了八百年的历书

 汉唐百戏

 告别式

 谈丧礼

 简化身后事

 想当初

 中西互画记

 旧中有新,新外有旧

弘扬饭统

 饿人谈吃

 六十万年传饭统

 进补说人参

 千年干海鲜

 三道古名肴

 皇上的伙食

 满汉全席

 汉魏烹调

 食其肉不知其味——品尝一百十八道牛羊肉记

 看碟

 三千年前的食谱

 酸梅汤和信远斋

奇风异俗

 春节闲话

 财神会议

 访五月花神

 七夕离恨天

 千古大情人

 鬼节·鬼话·鬼画

 阴历七月的鬼魅

 庆中秋,嫦娥降世

 月亮里的兔子

 闲话重阳

 冬天到了

 北平年下要账的

 灶王爷升天

 八戒禅师来的电话

附录

 从自己胸中流出

试读章节

前几天电视剧里演的秦始皇正在想求仙,要得长生不老之方。岂止他,汉武帝和明世宗也是如此。不过在他们三位之中,以明世宗(一五二二-一五六六)对求仙最专业化,他研究了三十多年,国家大事全委托给严嵩父子,结果是一事无成,白白吃了不少尿碱——自孩子尿中炼出来的秋石,就是乡下尿缸边上起的一层白色霜状物,《西游记》中孙悟空到灭法国的一段故事就是暗指这事儿。秦始皇和汉武帝的求仙是业余的,只想别人炼好了仙丹给他们吃。他二位全是聪明能干的人,怎么也不想想,那会炼仙丹的人,炼得了,为什么不自个儿吃,还要以此换取人间富贵?真是太想不开,财迷心窍。话又说回来,既是财迷心窍的,必是满身俗骨,没有仙根,他当然不能得到异人传授,又哪儿谈得上懂什么金丹大道呢?可惜我,其生也晚,否则一定要学李斯上《谏逐客书》一样,上个《谏求仙书》。如蒙秦始皇他老人家采用,报酬一定比写稿子强得多多啦,别说黄金百镒,就是十镒——十根大港条——也不错,好歹能买所三十坪(编注:一坪约合三点三平方米)的房子。

废话别提,言归正传。这求仙之道自古至今一直没灭,秦汉的方士和欧洲古时的男巫全是同道人物。他们虽然没有什么成绩,可是对于动植物学和化学不无启发的作用,不过在中国是把它用到医道上去了。清朝剿平太平天国的中兴名将鲍超(挑水夫出身,封子爵,不识字),也请过一位方士在家炼长生不老的仙丹——也可叫它“大丹”。久久之后,有一天,炼得了。那位方士拿了一杯绿色儿的水来请大人喝,可是他比那卢生(编注:秦始皇时的方士)聪明得多,他说:“大人喝了这杯仙液之后,一定成为太乙上仙,不过只是灵魂才能遐举(升天之意),肉身可不能去。”鲍超乍一听,倒也高兴,穿好了朝服(上朝的服装)向北(冲着北京)磕头——告别皇上,忽然一想肉身不能去,只有灵魂能去,这灵魂脱离肉身的一刹那可不大好受——谁都怕,可也谁都免不了,于是紧接着说:“老臣再伺候皇上几年吧。”于是方士得财,鲍老将军得以善终,两全其美。

炼丹之术如何呢?中国和外国一样,人同此心,心同此理。一是要发财,二是要长生。要发财的是点金术,点石成金。在《儒林外史》里,马纯上先生遇见一位神仙一般的人物送了他几块黑炭一样的东西,回家煮煮,全成了白银。实则是在真的白银外面涂了一层黑东西,想利用他——有名的老实人——来骗那有钱而贪财的人。幸而中外的术士全没研究成功,不然的话,世界上不闹黄金膨胀才怪,大凡这一类的术士全是和马纯上所遇见的人一个样儿。

至于炼长生的仙丹,在道教中原有丹鼎一派,成功没有我不知道,因为老书上明明说过有好些人丹成升天而去,不过他们全自私得很,全没有回来证实一番。我听说炼丹有天、地、人三个步骤。第一是人元丹,要隐居深山,一清早就要起来吸引日光,也就是深呼吸,这绝对有益身体。可是现在人不行,您要搞个股票,炒个地皮,全太不方便。第二步是天元丹,要采百草,吃天然所生的植物。这不难,一吃就死的有毒植物究竟不多,不过现在常洒农药、除草剂和防蚊子的药,等等,一旦吃了,可就炼不成第三步了。第三步地元丹最难炼,要设丹炉,用若干种矿物为原料,矿物中有汞(剧毒),炼到“炉火纯青”,“丹成九转”(九次变色),等到“黄芽初现”,就快得了。历代以来都有炼的,一直到明光宗吃了红丸晏了驾,也是仙丹一类的东西。丹是圆的,红色的,所以叫做“丹”。中国的成药有丸、散、膏、丹四种形式,可是在《一代暴君》里皇家侍医夏无且居然请人吃药片儿,编剧人必有所本,大概中医用西法是那时候开始的。

现在,医药界正研究如何叫人老得慢,也就是“长生”。长生和永生大不相同,长是有限制的,虽多活几年仍不免一死。老了而能手轻脚健固然不错,更要紧的是子孝孙贤,还活得有点儿意思。如果子不孝,孙不贤,老伴儿也没有,老朋友也全“哲人其萎”了,虽长寿也比有期徒刑好过不了多少。我有看见(用现代文法,亦即英文had seen之意)两三位八十多、九十几的老人虽有子孙,可是老是孤零零地独来独往,真格地使我心里起了警惕。求求天主在我到了那份儿的时候,千万别忘了叫黑衣天使的公车顺路把我带了去(这叫贯彻始终——挤公车)。

“生”是顺乎自然地生(不是由于人工授精的),死也是要顺乎自然地死。无数的原子聚成有机分子,再形成细胞,聚而成我,我死之后,又分散为分子、原子,再去做成新的有机与无机之物。您安知我体内没有一个原子是从孔子打的一个喷嚏而来的呢?所以我常常想到宇宙有如无数的积木,今天堆积成山川河流,过若干时代高山变成平地,那些积木又堆成鲁班,又堆成一块石头,又堆成了汉初的屠夫樊哙,又堆成一位明或清时的潦倒老秀才,七十年前又堆成了我。所以我综合了高傲(不会吹拍,一辈子深受其害)、手巧、顽固、做标本、发牢骚的各种美德。以后这些积木又不定要如何分散、聚集,再做出一个什么形象来。这是我们肉体的基本结构的轮回,万古长存而不灭。

我没读过什么书,一辈子和动物打交道——近于畜而远乎人。有一天(在大陆时)买了一个铜子儿的花生,店里拿张破书一包,我一边儿吃,一边儿看,原来是一页的《庄子》。上印着这么一段:“种有几(极微之物)……程(虫名)生马(哺乳类),马生人(进化)……人又反人于几(死后返于原子)。”几句话道尽了生物进化与物质循环之理。我一下子就大彻大悟,敢情我的想法和古人一样,现在想起来都后悔,没在四十年前把这思想译成英文去外国蒙个博士。这也怨我的朋友里没有会洋文的,只有一位,据他说会一万多个洋字,不过全是“耶司”。

以后我去买了本儿《庄子》,于是又知道他的老伴儿哽了(北平话,死了之意)之后,他不但没伤心,到了夜晚儿还拍着个盆儿,蹲在门口儿唱流行歌曲(周朝的)。街坊问他:“你这老小子早上死了太太,夜晚儿就高兴得直唱,也太没人心了吧!”

他——庄子——说:“她原本是什么也没有,以后成了一个胎儿,长大成人,现在她死了,又归于什么都没有。一切顺乎自然,我又伤得哪门子的心?”

P16-19

序言

说起来大约有二十年了,八十年代中,我做古典文学的编辑,每天沉浸在大量来稿中,昏头昏脑看了一天稿子后,往往想读点儿文学作品轻松一下。我所在的中国社科院文学所图书馆有个“港台部”,收有几万册港台书,以台湾文学著作居多。台湾文学的各种体裁中,我以为散文为最优,其中柏杨、李敖和几位老北平作家如齐如山、唐鲁孙、夏元瑜等各有特色。齐、唐二先生的散文大陆近年都有出版,他们的作品都以写大陆旧事为主,从内容到写法都与大陆作家不同,有点“北平梦华录”的味道,使入耳M一新,受到读者的欢迎。夏元瑜先生虽与唐鲁孙先生是好朋友,他的散文虽有怀旧成分,但大多篇章还是以写台湾情事为主,其特点是以老北平人教养、心态来写,别有风味,大陆人,特别是北京人读来倍感亲切。

夏元瑜文章特点是“一读就懂,一懂就笑”,很宜于人们放松时读,可惜当时我们文学所图书馆的港台书库仅有他《弘扬饭统》《生花笔》等少量几本,不过其中也有许多令人喷饭的文章。例如《大兴水利》就是如此。侯宝林先生的名作《戏剧与方言》中有“论戏剧与水利的关系”的噱头,而夏先生这篇可以说是“论水利与食品业的关系”,文中更是笑料迭出。开头还是一本正经地讲中国古代水利,从大禹讲到都江堰的李冰及其子李二郎,由此扯到二郎神杨戬,再一转说到当今“水利工程”的发扬,“注水牛肉”“注水鸡肉”大行其道。连制造罐头都要“以水为本”,除了少量的“猪骨头、老牛肉、退休的老来亨鸡、不幸幼年夭折的水果”外,都是水。

我常想干干此业(罐头业),商标已经想好了,以“永”字为记。因为“永”字的字形正是水,只有一小点的东西,正合乎罐头的原则。美国人就笨多了,一个哈姆——洋火腿——罐头竟紧紧地塞了一大块肉,滴水皆无。可见洋人对“水利”的利用不如我们远甚了。

中国人真聪明,对于水利之道,除了便利交通、水力发电、灌溉农田、培养鱼类等等古老用途之外,又发明出灌牛、灌鸡等等的主意来,所以水利之道在中国也特别兴盛。这叫“以水变肉”的不二法门……

这个“永”字商标的奇想,真堪令读者绝倒。即使现在想起来,也不免发笑,可做个好的相声“包袱”用。这是我与夏元瑜先生著作结缘之始,后来与研究港台文学的同道和从事出版的同仁多次谈到这位老先生。这次在大陆出版《夏元瑜幽默精选》,搜罗了夏元瑜先生百分之七十以上的作品,我想会给读者带来许多快乐和教益。

……

附:

夏元瑜先生的父亲夏曾佑是中国第一部历史教科书《中国古代史》的著者。

夏曾佑(一八六五-一九二四)字穗卿,号碎佛,笔名别士,浙江杭县(今杭州)人。光绪十六年(一八九○)进士,曾官礼部主事,安徽祁门知县。夏曾佑与现代人所共知的名人如梁启超、鲁迅、陈寅恪,都有过亲密的交往。夏虽长于梁启超十余岁,但观念很接近,常常相互争论,交流思想。清末在北京时,有段时间内,夏梁二人,几乎天天见面,见面就争论。梁启超说:“十次有九次我被穗卿屈服,我们大概总得到意见一致。”梁还说:“穗卿是我少年做学问最有力的一位导师。”他俩倡导新学,还在上海创办了《时务报》。夏曾佑还是“诗界革命”的倡导者之一。梁启超曾说:“吾尝推公度(黄遵宪)、穗卿(夏曾佑)、观云(蒋智由)为近世诗家三杰,此言其理想之深邃闳远也。”当时“新诗”的“新”,虽然大多还只是“颇喜持挎新名词以自表异”,然而,所谓新思想之来,最初就是借了“新名词”“新概念”的,只要这些“名词”“概念”不填人传统的腐朽思想,早晚会播散开的。

进人民国后,夏曾佑在教育部任社会教育司司长,鲁迅是这个司的佥事。夏曾佑是鲁迅的顶头上司,平常交往很多,《鲁迅日记》中一九一三年四月一日记载:“午后同夏司长、齐寿山、戴芦舲赴前青厂观图书分馆新赁房。”鲁迅不善于与官打交道,但与夏曾佑的关系似乎不错,能够互相交流。夏曾佑是位健谈者(夏元瑜继承了其父的特点),其友黄遵宪有诗赠给夏曾佑说:“兼综九流能说佛,旁通四邻善谈天:红灯夜雨围炉话,累我明朝似失眠。”能把学问说得娓娓动听,使听者忘倦,乃至失眠,可见其功力。夏曾佑与鲁迅也很谈得来,曾告诉鲁迅说:“宋以前女人尚是奴隶,宋以后男子全为奴隶,而女人乃成物件矣。”显然这个观点是得到鲁迅认同的,此后他也发表过类似的意见。

相对陈寅恪来说,夏曾佑属于父执。陈要出国留学时去见夏,夏说:“出国读书是件好事,可以多懂一种语言,多读很多书。不像我自己只懂中文,只能看中文书:中文书都读完了,做学问实在沒什么长进。”夏曾佑以读遍中国书自许,其实中国古籍有一二十万种之多,穷毕生致力,也难读遍,这只是说古籍中辗转相抄者多,有新发明者少。

夏曾佑的长子名夏元璨,中国第一代物理学家。民初蔡元培先生掌教北大时,文科长请的是人所共知的陈独秀,理科长则是很少有人知道的夏元慄,他是最早向人们传授爱因斯坦相对论的学者。

夏曾佑的博学、健谈、追逐新潮、常发惊世骇俗言论的作风,在夏元瑜的身上都有反映,我们读他的作品会感到其父对他影响。

书评(媒体评论)

有人喜欢他的文笔轻松,我却更欣赏其内容的扎实。

——梁实秋

夏元瑜兄的大作,不管是长篇大论或是小品散文,兴之所生,想怎么写就自自然一挥而就写出来,不但妙趣横生,而且有灵性有哲理。

——唐鲁孙

如果没有《夏元瑜》那种悲天悯人的幽默感,而一定要去写杂文,就是婢学夫人,自讨没趣了。

——古屯

他的人,才是一个无底洞,博学之外,他的本身便是个精彩的故事。手巧的人,心思亦巧。

——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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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8 10:18: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