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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老盖仙话动物
分类
作者 夏元瑜
出版社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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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夏元瑜,当代文坛最老的“黑马”,幽默不让林语堂——他是梁实秋的笔友,是高阳的聊友,是唐鲁孙的饭友,是古龙的酒友,是三毛的师友,在台湾,他京味十足,寓教于乐,生前更是家喻户晓的幽默老友,拥有众多“鱼丝”“盖饭”。

他还是动物学家,左手拿刀,右手执笔,“盖式幽默”文人第一,“搞笑解闷”掌故无双,曾是资历最老的“金马奖”评委,也时常在台湾综艺电视客串主持--真是笑料不亚于周星驰,快嘴不让于吴宗宪,妙语不逊色韩乔生。

“一读就懂,一懂就笑”,夏元瑜把幽默当成生活的源动力,本书是“幽默大师推崇的大师”之《老盖仙话动物》,第一次亮相中国大陆,各家媒体、书评作者纷纷热读“大师中的大师”,当今活跃的京派大家王学泰特撰长篇序文,鼎力推荐。

内容推荐

  大半生与动物为伍的“老盖仙”夏元瑜,经历了人与动物的丰富关系:他养蛐蛐儿,喂鸽子,做大象标本,帮名猪立传,给幼狮当“妈妈”,替鸳鸯找对象,又为猫熊正名,听老虎告状,把食蟹猴养到能“解衣推食”……寻常小事,在《老盖仙话动物》中却自有一番哀乐动人的情味,即使谈动物,亦足见“老盖仙”的世事洞明。人类若果能祛除杀伐之气,才会包容一切生命的存在,这正是“老盖仙”幽默文字背后的苦心所在。

目录

序 老北京的幽默

十里熏风

 养蛐蛐儿

 鸦友

 鸽子已随云烟去

 古城羽客

 十里熏风

 我当过妈妈

 宠物

 豹友

 养狐·看狐·谈狐

奇谈怪论

 摩登宠物野兽派

 动物,开门

 一错五十年——为猫熊正名

 老虎告阴状——盖世仙翁阎罗殿前听审案

 八珍记

 哈巴狗的历史点滴

 千年神猫考

 虎言虎语

生肖妙语

 地勇夫人

 牛的故事

 龙腾虎跃

 古来白兔世间稀

 长蛇大阵

 龙袍和恐龙片

 万马奔腾

 群羊开泰

 百代封侯

 千年古鸡今日啼

 追本溯源说狗经

名猪列传

 泽及禽兽

 泽及禽兽——遏制滥捕动物的暴行

 我爱动物,动物也爱我

 孙治强先生淡禁猎

 “文明世界”中的“野蛮行为”

 动物真命苦

 血泪斑斑捕猫熊

 猫熊的秘密杀手

 错把海豹当补吃

 “焚琴煮鹤”吃老虎——从虎鞭谈起

附录

“盖仙”之“盖”

试读章节

前些日子在电视里看到一个节目,题目是“伦敦市里的野生动物”,内容不错。譬如原来在悬崖峭壁上营巢作窝、生儿养女的荼隼,竟然拿高楼的窗户口当作悬崖,在那儿落了户。它们也真聪明,先经过不少日子的观察,单挑了个永不打开的窗台来做安身之所。若干的野鸭、秧鸡也全飞到公园里去,英国人对野生动物很知爱护,绝不去骚扰它们。有一次一对小鸟在一个电话亭上做了窝,而且孵了蛋,于是竟无人敢进去打电话。美国公园里的松鼠跑出来向客人要吃的,又何等地好玩儿。要是在台北,少不得抓了来关在圆形铁丝笼里来卖,再不然剥了皮做标本。野生动物别说在市区里走投无路,就是藏在中央山脉里也老命难保。英国人也不是不打猎,打是有一定的地方和季节,以及限定的种类。最大的不同是洋人为了消遣,中国人为了赚钱。前者的死亡率不太大,而我们的办法是赶尽杀绝。现在三年禁猎以来,野生动物的日子又好转了些。

想起从前在北平的时候,市区里可有不少野鸟。有的是根本在城市里长久住家,多少代的老住户。另有不少是有季候性的,春秋来临的流动户口。那些老住户,平日也没人去注意它们,好像自古相传,毫不足奇,没人提它。我可不然,因为天性爱野物,对老虎固有兴趣,对乌鸦也照样地喜爱。要说起北平城里的乌鸦来,数量着实可观。正因为古城里百年大树很多,您要是站在故宫后面的景山中峰上往全城一瞧,真是满城苍翠。那些特老的大树散处各地,有的在人家院子里,有的在冷巷里,马路边可没有。那些老树高有二三丈以上,乌鸦——北平俗称老鸹,大概以其鸣声聒聒之意——全在大树上作窝,有时一株老树上有好些个老鸹窝,可是各家的光线和通风,比现在的公寓强多了。它们不用钢筋水泥,可是从没瞧见老鸹窝被狂风吹下来过,很值得建筑家参考研究。它们虽散居全城,可是有个共同的公约,遵守千百年而不渝。每天东边一透白,不知哪一只全城的鸦长就醒了,理理羽毛,先跳出窝来,然后“聒”的一声中高音,接着就冲天而起。它老人家振臂一呼——想是鸦语说大家出发吧——全市各街各巷的乌鸦就全跟着起来,于是全城的鸦众都在空中集合。最怪的,我由幼而壮只见它们成千上万地从北城向南郊而去,从未见鸦群一清早向北飞过。老鸹是有品德的鸟,您院子里要是晒点香肠腊肉的话,甭担心它会来不告而取。

到了黄昏之后,天擦黑儿了,老鸹又遮天蔽空地回来了,你鸣我叫,彼此高谈一天的得意之事,不知飞到哪儿才解散,然后各自回家。它们的菜单很广,翻翻垃圾,清理掉无数的将腐或已腐的食物,吃了也决不得肠炎,对环境卫生有不少功劳。

北平市内的乌鸦有三种,最大种全长有四五十厘米,大嘴,嘴尖略略有点弯,一身黑羽,闪着暗蓝的金属光泽。另一种大鸦是白嘴根子的,因为这种鸦的嘴根上的刚毛最易传染疥癣,就脱毛变白。第三种是小形的,全长二十五厘米左右。在郊外有种体大而白颈白腹的老鸹,咱们叫它白脖子老鸹。据说当初清太祖一天兵败,藏人树洞中,飞来了一只老鸹往洞口一站,明朝兵追来一瞧,洞口有鸦,想来其中必然没人,就上别处去找了。太祖出洞,赏了这只救驾的乌鸦一个玉环。乌鸦没处可放,赶快套在脖子上,从此成了这个白脖子的品种。还有体小灰腹的寒鸦。更有一种大红嘴、大红脚的红嘴鸦,嘴细而弯,体窄长,很不易得,我半辈子只得到过一对死的。

俗语说“天下的老鸹一般黑”,形容某一行的人全有相同的毛病。其实很不对,不但白脖子老鸹和寒鸦不全是黑的,而且在正常的大嘴鸦中也有变白的,虽不能欺霜赛雪,它褪色有如旧的牛皮纸似的,少得很,物以稀为贵,也很值钱。

我瞧着任何动物全有三分秀气,各臻其妙,细看老鸹也觉得很有些可爱之处,一般俗人没有慧眼不大领略得了。以此眼光来看世人,于是觉得坏人也有些好的地方,丑人也有些美的部分。今年老夫年逾七旬,揽镜自照,很以为左额的那一块青记真有张大干泼墨山水的意思,脑门上的那几条皱纹也不亚于齐白石的笔法,仅可叹俗人不能欣赏耳。

曾有一次,城外的朋友逮了一只老鸹送给我,我欢喜得很。先给它脚上系了一根细绵绳,拴在椅背上。野鸟被捉之后,往往宁愿饿死首阳,也不肯吃那嗟来之食。它则不然,不拘荤素,无不笑纳。我俩同住一屋,宾主十分相得。于是把那根细绳儿也取消了,以免有损它的自尊心,而碍友谊的进展。解开之后,它也不跑,和我平起平坐,有时我看书或做工的时候,它竟飞到我肩膀上,往下瞧瞧我干些什么。外国电影中演个女巫,一定要配只乌鸦,其实这有何难。一两个月之后,有一天下晚儿,它站在我肩上,我在院中散步(北平房子的院子大),正碰上大群老鸹鼓噪回城。它抬头一望,激发本性,在我脑袋顶上啄了一下,一声长鸣举翅升天,人群而去。我虽惋惜,可也庆幸它恢复自立生活,不再在孟尝君门下当食客了。它临去时的啄我,也正是它说:“拜拜了!”

崇效寺的牡丹开过,北海公园的荷花也结了莲蓬,中山公园正举行菊花展览,真是四季名花不断。我看了回来,吓了一跳,老朋友竟站在我房门口等我,看了我,马上飞到我肩上。我素来爱说话,立刻寒暄一番。它虽没回答,可是另一声鸦叫发于对面南房的屋檐上。我一瞧,还有一只老鸹。它可有点怕我,不敢下来,而且叫之不已。我肩上的老朋友只好舍我而去,飞上房檐,和那只乌鸦一齐飞了。

哦!我明白了,它结婚了,和新夫人一块来看看老朋友,很够交情。也没准儿他想带着太太全住到我家里来,我住的虽是陋室,究竟比老鸹窝强些,至于伙食当然比垃圾胜过万倍。不过那位鸦太太不爱这种新环境,也许觉得平白地添出一位公公来怪讨厌的,不赞成此举。

台湾乌鸦极少,有一电影中用了几只乌鸦,翅破尾残,一看便知是笼中之物,别说为妖,连活命都难。它实在是极聪明的鸟儿,今日垃圾成灾,正应当多培养它们。

笔者——老盖仙夏氏——平常为文虽不免有点盖性,可是言及动物决不乱盖,实话实说,以广爱物之意。

P5-8

序言

说起来大约有二十年了,八十年代中,我做古典文学的编辑,每天沉浸在大量来稿中,昏头昏脑看了一天稿子后,往往想读点儿文学作品轻松一下。我所在的中国社科院文学所图书馆有个“港台部”,收有几万册港台书,以台湾文学著作居多。台湾文学的各种体裁中,我以为散文为最优,其中柏杨、李敖和几位老北平作家如齐如山、唐鲁孙、夏元瑜等各有特色。齐、唐二先生的散文大陆近年都有出版,他们的作品都以写大陆旧事为主,从内容到写法都与大陆作家不同,有点“北平梦华录”的味道,使入耳M一新,受到读者的欢迎。夏元瑜先生虽与唐鲁孙先生是好朋友,他的散文虽有怀旧成分,但大多篇章还是以写台湾情事为主,其特点是以老北平人教养、心态来写,别有风味,大陆人,特别是北京人读来倍感亲切。

夏元瑜文章特点是“一读就懂,一懂就笑”,很宜于人们放松时读,可惜当时我们文学所图书馆的港台书库仅有他《弘扬饭统》《生花笔》等少量几本,不过其中也有许多令人喷饭的文章。例如《大兴水利》就是如此。侯宝林先生的名作《戏剧与方言》中有“论戏剧与水利的关系”的噱头,而夏先生这篇可以说是“论水利与食品业的关系”,文中更是笑料迭出。开头还是一本正经地讲中国古代水利,从大禹讲到都江堰的李冰及其子李二郎,由此扯到二郎神杨戬,再一转说到当今“水利工程”的发扬,“注水牛肉”“注水鸡肉”大行其道。连制造罐头都要“以水为本”,除了少量的“猪骨头、老牛肉、退休的老来亨鸡、不幸幼年夭折的水果”外,都是水。

我常想干干此业(罐头业),商标已经想好了,以“永”字为记。因为“永”字的字形正是水,只有一小点的东西,正合乎罐头的原则。美国人就笨多了,一个哈姆——洋火腿——罐头竟紧紧地塞了一大块肉,滴水皆无。可见洋人对“水利”的利用不如我们远甚了。

中国人真聪明,对于水利之道,除了便利交通、水力发电、灌溉农田、培养鱼类等等古老用途之外,又发明出灌牛、灌鸡等等的主意来,所以水利之道在中国也特别兴盛。这叫“以水变肉”的不二法门……

这个“永”字商标的奇想,真堪令读者绝倒。即使现在想起来,也不免发笑,可做个好的相声“包袱”用。这是我与夏元瑜先生著作结缘之始,后来与研究港台文学的同道和从事出版的同仁多次谈到这位老先生。这次在大陆出版《夏元瑜幽默精选》,搜罗了夏元瑜先生百分之七十以上的作品,我想会给读者带来许多快乐和教益。

……

附:

夏元瑜先生的父亲夏曾佑是中国第一部历史教科书《中国古代史》的著者。

夏曾佑(一八六五-一九二四)字穗卿,号碎佛,笔名别士,浙江杭县(今杭州)人。光绪十六年(一八九○)进士,曾官礼部主事,安徽祁门知县。夏曾佑与现代人所共知的名人如梁启超、鲁迅、陈寅恪,都有过亲密的交往。夏虽长于梁启超十余岁,但观念很接近,常常相互争论,交流思想。清末在北京时,有段时间内,夏梁二人,几乎天天见面,见面就争论。梁启超说:“十次有九次我被穗卿屈服,我们大概总得到意见一致。”梁还说:“穗卿是我少年做学问最有力的一位导师。”他俩倡导新学,还在上海创办了《时务报》。夏曾佑还是“诗界革命”的倡导者之一。梁启超曾说:“吾尝推公度(黄遵宪)、穗卿(夏曾佑)、观云(蒋智由)为近世诗家三杰,此言其理想之深邃闳远也。”当时“新诗”的“新”,虽然大多还只是“颇喜持挎新名词以自表异”,然而,所谓新思想之来,最初就是借了“新名词”“新概念”的,只要这些“名词”“概念”不填人传统的腐朽思想,早晚会播散开的。

进人民国后,夏曾佑在教育部任社会教育司司长,鲁迅是这个司的佥事。夏曾佑是鲁迅的顶头上司,平常交往很多,《鲁迅日记》中一九一三年四月一日记载:“午后同夏司长、齐寿山、戴芦舲赴前青厂观图书分馆新赁房。”鲁迅不善于与官打交道,但与夏曾佑的关系似乎不错,能够互相交流。夏曾佑是位健谈者(夏元瑜继承了其父的特点),其友黄遵宪有诗赠给夏曾佑说:“兼综九流能说佛,旁通四邻善谈天:红灯夜雨围炉话,累我明朝似失眠。”能把学问说得娓娓动听,使听者忘倦,乃至失眠,可见其功力。夏曾佑与鲁迅也很谈得来,曾告诉鲁迅说:“宋以前女人尚是奴隶,宋以后男子全为奴隶,而女人乃成物件矣。”显然这个观点是得到鲁迅认同的,此后他也发表过类似的意见。

相对陈寅恪来说,夏曾佑属于父执。陈要出国留学时去见夏,夏说:“出国读书是件好事,可以多懂一种语言,多读很多书。不像我自己只懂中文,只能看中文书:中文书都读完了,做学问实在沒什么长进。”夏曾佑以读遍中国书自许,其实中国古籍有一二十万种之多,穷毕生致力,也难读遍,这只是说古籍中辗转相抄者多,有新发明者少。

夏曾佑的长子名夏元璨,中国第一代物理学家。民初蔡元培先生掌教北大时,文科长请的是人所共知的陈独秀,理科长则是很少有人知道的夏元慄,他是最早向人们传授爱因斯坦相对论的学者。

夏曾佑的博学、健谈、追逐新潮、常发惊世骇俗言论的作风,在夏元瑜的身上都有反映,我们读他的作品会感到其父对他影响。

书评(媒体评论)

有人喜欢他的文笔轻松,我却更欣赏其内容的扎实。

——梁实秋

元瑜兄的大作,不管是长篇大论或是小品散文,兴之所生,想怎么写就自自然一挥而就写出来,不但妙趣横生,而且有灵性有哲理。

——唐鲁孙

如果没有一夏元瑜一那种悲天悯人的幽默感,而一定要去写杂文,就是婢学夫人,自讨没趣了。

——古龙

他的人,才是一个无底洞,博学之外,他的本身便是个精彩的故事。手巧的人,心思亦巧。

——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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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8 7:56: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