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讲述袁庚带领蛇口人开发建设蛇口、冒险进行改革开放试验的动人故事。本书作者力求信实有据,客观地重现了蛇口人在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型中勇敢突围,“杀出一条血路”,创造出中国奇迹,以及各方对蛇口进行“性质”的争论,袁庚在争议中勇于承担责任,不断鼎故革新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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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蛇口传奇(袁庚开发蛇口的故事) |
分类 | 人文社科-政治军事-中国政治 |
作者 | 陈禹山//陈少京 |
出版社 | 广东高等教育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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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讲述袁庚带领蛇口人开发建设蛇口、冒险进行改革开放试验的动人故事。本书作者力求信实有据,客观地重现了蛇口人在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型中勇敢突围,“杀出一条血路”,创造出中国奇迹,以及各方对蛇口进行“性质”的争论,袁庚在争议中勇于承担责任,不断鼎故革新的历史。 内容推荐 蛇口是我国改革开放的排头兵、发祥地,蛇口人率先进行改革开放尝试,为我国实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提供了极其宝贵的经验。在纪念改革开放30周年的今天,我们不能不提起蛇口,不能不记住袁庚,《蛇口传奇》就是这样一部我们记住早期蛇口开发者的艰难探索以及他们创造的诸多中国第一著作。 目录 第一章 改革开放的提出 邓小平视察深圳蛇口 一篇思想解放的教材 袁庚其人 百年沧桑招商局 令人捏一把冷汗的请示报告 第二章 改革开放的起步 李先念批示:“就照此办理” 宝安往事 总指挥话当年 两大方针:“三个为主”与“五不引进” 与外商交手的故事 小兵端木默 邓小平说:“不争论” 第三章 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 “杀出一条血路来” 江泽民:请给蛇口开点绿灯 建设“生命线” 总工程师谈港口建设 赤湾之歌 平安保险公司的成长历程 中集集团起死回生 招商银行问世 蛇口彩车通过天安门 第四章 跨越人事禁区 人才问题 副总指挥忆当年的求才之路 实施公开招聘招考 向中组部长宋任穷求助 袁庚赴清华大学罗致人才 没有调令的调动 难忘的回忆 蛇口的“黄埔军校” “黄埔”一期请来“反动权威放毒” “对犯了错误的年轻人要注重教育” 第五章 以政治生命赌明天 “尚方宝剑” 蛇口工业区首次民主选举 第二届管委会推选候选人 第二届管委会产生 新的探索 选民们的思考 答辩会 选票的力量 佐证:虞德海 一场社会改革的试验 任人评说 第六章 构筑舆论新平台 创办《蛇口通讯》 “《蛇口通讯》要登批评领导的文章” 纳谏 一石激起千层浪 惹出麻烦 新闻发布会引出的故事 新闻沙龙与“压力团体” 舆论的力量不同于选票的力量 蛇口明天会更好吗 胡锦涛的希望 第七章 并非偶然的冲突 蛇口青年座谈会 点燃冲突的导火线 “蛇口风波”答问录 《“蛇口风波”答问录》发表之后 “我们到底讲了什么” 为什么要制造“蛇口风波” 谁在制造“蛇口风波” 第八章 蛇口人风采增补片断 谁先富起来 落选者 研究室公约 海上世界的两任总经理 投资者 打工者 叟 花季·雨季 童 “蛇口风波”的另一答案——第三只眼睛之一 事业、爱情及其他——第三只眼睛之二 眼光、决心与毅力——第三只眼睛之三 不相信神——第三只眼睛之四 敢于冲破各种藩篱——第三只眼睛之五 附录一 蛇口:中国改革开放的“试管”——袁庚在香港中文大学当代亚洲研究中心的演讲(1986年5月6日) 附录二 蛇口工业区大事记(1978-1994) 主要参考文献 后记 试读章节 1984年1月26日,是一个令蛇口人难忘的日子。 中国改革开放总设计师邓小平来到蛇口。同行者有杨尚昆、王震等人。 他们两天前到达深圳。 《深圳的斯芬克思之谜》一书对邓小平视察深圳的情形如是描述: 1984年1月24日,从北京开往南方的一列专车急驰深圳。 车到深圳,深圳市委市政府的主要领导梁湘、周鼎等人在车站迎接,然后陪同乘车驶往迎宾馆。路上,邓小平几次掀开窗帘,望一望车外繁忙的工地和正在兴建的高楼…… 坐在后面一辆轿车中的深圳市委领导人,兴奋之余又不免有些紧张。 五年来,他们只是照建设需要的做了。做得怎么样?这样改革行吗?这次,这位中国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是肯定还是否定他们呢? 汽车驶入迎宾馆桂园别墅。一进别墅门,老人的小外孙就嚷着:“外公——这儿好漂亮,在这儿照相。” 邓小平招呼家人:“喂,喂——命令照相呢。好,照——” “咔嚓”——邓小平笑了。 几个紧随的深圳官员悄悄议论:“他似乎心情不错。” 下午3点,迎宾馆6号楼会议室,深圳市委向邓小平汇报情况。 “开始吧——”邓小平手拿着全体市委常委的名单说。关键的时刻到了。 市委书记站在特区规划图前面,把特区五年来引进外资、基本建设……以及改革推进情况做了汇报。 “我们觉得,我们取得的成绩是不少的,但问题同样存在不少,尤其是离小平同志对我们的希望相差甚远……大家早就盼望您来看一看,今天总算盼到了。” 一时,大家都把眼光集中到那位身材不高,但十分硬朗的老人身上。 没有裁判的声音—— “我们请邓小平同志给我们做指示……”市委书记再也憋不住了。 “你们讲。”老人说,“我听。” 嘀嗒、嘀嗒……时间一秒秒地过去了,听得见窗外法国梧桐树叶迎风摇曳发出的沙沙声。 “那么——散会吧。”市委书记说。 他为什么不表态呢? 下午4时50分,邓小平等乘坐大型客车来到正在兴建的罗湖商业区。他登上刚刚竣工开业的22层国商大厦天台,近处的深圳全景,蜿蜒的深圳河,远处隐藏在雾气中的香港,一下都落在他的眼底了。其时,天气骤然转凉,阵阵北风呼啸。随行人员中,有人取出一件大衣,邓小平摆摆手,依然扶着栏杆,远望南方的香港。他,在深思……不久,他对旁边的人说:“看见了,我都看清楚了。” 1月25日上午,邓小平来到富甲一方的深圳渔民村。村党支部书记吴柏森早已在村口等候。上次胡耀邦来访渔民村,看见老吴穿着旧唐装,脚踏凉鞋,曾说:“你也应当穿漂亮一点。”所以今天吴柏森特意穿上崭新的呢大衣,皮鞋也叫老伴给擦得乌黑发亮。 “欢迎您,欢迎您!”吴柏森激动地握住邓小平的手,把他引进家门。 双层的小洋楼,房内有冰箱、彩电、洗衣机、全套不锈钢炊具、电子煤气炉……这个村1983年人均收入2800多元,户户是万元户。吴柏森一家,平均每人月收入四五百元。 邓小平高兴地对随行人员说:“比我的工资还高呢!全国农村要过上这样的生活,恐怕还要100年!” 他的女儿邓林在一旁说:“深圳也要那么久吗?” 旁边的深圳市委领导急忙插话:“有您的领导,一定很快。” 邓小平说:“那也得要50年!” 后来,人们听到邓小平在北京向全世界宣布,要在21世纪中叶使全中国人民的生活达到中等发达国家水平时,回想起邓小平在渔民村说的“50年”,那不正是21世纪中叶吗?这是偶然的巧合呢,还是一个伟大的战略目标,早已在他心中酝酿着…… 1月25日下午,邓小平参观深圳中航技术进出口公司。老人发现,电脑能同人下棋,于是眼中闪出年轻的火花,立刻坐下来同电脑下棋。原定安排15分钟的参观时间,延长近一个小时。 薄暮开始降临,汽车载着邓小平驶回桂园别墅。 深夜,桂园别墅楼上的灯光闪亮。深圳的许多干部群众还站在宾馆外,远远望着那小窗前的灯光…… 他,在做什么?是在处理国家事务,还是已经休息?深圳,在他心中是怎样的印象? 局外人也许很难理解深圳人的心情。明天,老人将去蛇口,据说随之要去珠海,然后经过广州回北京。如果他一句话也没说,如果几年来深圳人一切“大胆的尝试”都得不到肯定,结果将如何? 第二天一早,当邓小平的小轿车轻松地滑过桂园别墅的林阴道驶向蛇口时,人们心中留下一串沉重的问号…… 1月26日上午,蛇口工业区负责人袁庚等人把邓小平一行迎上蛇口工业区办公大楼。 而之前,邓小平没有表态! 市委汇报会上没有表态! 国贸大厦上没有表态! 临行前,面对送别的市委领导等人也没有表态! 袁庚的心情不由一阵紧张。 七楼会议室。 袁庚首先说:“首长来工业区视察,是蛇口工业区全体员工的愿望,这幸福的一天终于盼到了。由于广大员工不能和我们分享这份幸福,我请求首长和全体接待人员合影留念,使全体员工得偿所望。” 邓小平笑着说:“可以,可以。” 随后众人一起合影留念。 然后,袁庚向站在工业区全景模型前的邓小平等人介绍工业区的全貌。 P1-4 序言 1984年早春,邓小平第一次南巡。回到北京后,他对中央负责同志说:“这次我到深圳一看,给我的印象是一片兴旺发达。深圳的建设速度相当快……深圳的蛇口工业区更快……他们的口号是‘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 报社闻风而动,马上派出记者到深圳采访。1984年3月8日,我抵达深圳。 这是我第二次到深圳。第一次是1979年底,我作为我国实行改革开放后出访的第一个中国新闻代表团的一员,取道香港到澳大利亚访问,搭乘火车途经深圳。当时,对深圳这片土地没什么特别感受。但归途,深圳给我留下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终身难忘。有比较才有鉴别。深圳同一河之隔的香港及我访问过的澳大利亚反差太大,太强烈了!从香港进入深圳,口岸后面是一片多么荒凉的土地,村庄萧条冷落,田间小路偶见孤零零的农妇肩挑重担缓缓前行,孤零零的农夫扶着犁,吆喝着耕牛在犁地,在寒风、夕阳、荒野映衬下,构成了一幅多么令人心酸的图景啊!回到广州,街头路边乞讨的随处可见。他们坐在或跪在地上,面前摊开报纸,报纸上面用毛笔写着他们在“文化大革命”中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遭遇,祈求路人施舍。我衣冠楚楚,身无分文,能施舍给他们的只有眼泪。我如梦初醒,内心极为痛苦。为什么近在咫尺的香港是那样繁荣,同在一片蓝天下的澳大利亚是那样富足?为什么我们的国家这样穷,为什么我们的人民这般苦? 这次我到深圳,是带着希望来的,带着寻求希望而来的,受到深圳市委很高规格的接待,吃住在迎宾馆。深圳市长梁湘亲自接见,市委秘书长邹尔康亲自安排并陪同参观市容和一些企业。我在市里采访了十天,最后来到南头半岛上的蛇口工业区。 蛇口,与香港的元朗一水之隔,遥遥相望。在改革开放之前,这里是边防禁区。蛇口工业区建设指挥部副总指挥许智明这样谈及当时的蛇口:“这里是荒滩,人烟稀少。我们住在海边渔民遗弃的低矮的小房子里。夜,只有风吹草动和浪涛声。睡到半夜,常有人来‘嘭嘭’地敲门:‘先生,请开门,我们是从内地来的,请借电话给我们打,通知亲戚来接我们!’这是偷渡香港的人,被海潮冲到蛇口,他们以为到了香港了。” 如今,蛇口今非昔比了,新建了港口、工厂、商店、酒店、住宅区及许多相应的公共设施。袁庚和他的伙伴们在这里搞试验,冲破我国长期以来实行计划经济的管理模式,试探我国未来经济发展的走向,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袁庚说:“李先念同志要把整个南头半岛划给我们,我不敢要。我说,我只要小小一块地方,作点试验。如果试验失败了,对国家不会造成大的影响。”1980年春天,我到安徽凤阳县采访农村改革的事迹时,也听到类似的话。那场农村改革,斗争是惊心动魄的。当有人向县委书记陈庭元报告“小岗生产队分田到户,实行‘大包干生产责任制’,搞资本主义”时,陈庭元说:“不要怕,小岗农民够苦的了。让他们试试吧。如果他们走的是资本主义,全县数以百计的生产队走的还是社会主义,我们这个县还是社会主义的。”《人民曰报》在头版头条发表文章批判“大包干生产责任制”,陈庭元顶住了。在上级支持下,他坚持下来了,并取得了胜利。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凤阳的星星之火,造成了全国的燎原之势,极大地解放了生产力,促进了农业生产大发展。凤阳率先走上全国农村改革之路。 袁庚、陈庭元,他们的思路是何等相似!在采写了凤阳农村改革的事迹后,我就开始寻找城市改革的典型,现在我在蛇口找到了! 我不分昼夜地加紧工作。在蛇口采访,与内地有些不同。在内地,许多人主动找上门,有告状的、有申诉的、有表功的、有自我吹嘘的等。在蛇口,人们没有这种主动性。仅有一单,是蛇口日本三洋厂的几个青年工人。他们知道我住在太子宾馆,就上门找我,说资本家太黑了,工作要求严得很,工资又不高,请假还扣工资,如果迟到,工厂门也关了,就开不了工,如此等等。他们说组织起来罢工,同资本家斗。他们还把工资单给我看。我说:“你们离乡别井,到这里谋生,我理解你们的处境。可你们也要理解国家,我们国家穷,人又多,许多人想找点工作都不容易。人家就看中我们这里劳动力便宜,才到我们这里投资设厂的。你们觉得这里不好,就回家去吧。”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我会给他们泼冷水。他们失望地离去。 转眼间,我在蛇口呆了一个星期。在那个周末的晚上,有位工业区管委会的负责人开完会来太子宾馆看望我。他说,他们刚刚开完管委会会议,去年工业区接待费花了9万元,大家争论激烈,意见统一不起来,问我有何“高见”。我1979年到过澳大利亚,接触了市场经济,知道点有关知识。我说:“花去9万元,如能收入10万元,就值得干。花了钱,好似扔到大海里,就不值得了。”他点点头,又问:“你到蛇口已好几天了,你认为我们搞的是什么主义?”我知道,内地有老干部来过,说深圳蛇口,除了竖起的五星红旗外,已一无是处,复辟资本主义了。有的老干部还为之伤心落泪。中央有一位理论权威,来这里考察一番,他下的结论是:深圳(蛇口)“搞的是国家资本主义”。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蛇口人。老实说,这些年来,理论上对“主义”的解释不断变化,当年凤阳农民养了几只鸭子,被指为“资本主义尾巴”。鸭子被打死,挂在农民脖子上,游街示众,逼得他们生活无着,只好外出唱花鼓乞讨。我对蛇口这位负责人说:“我对这问题现在弄不明白。我想,‘不管白猫黑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不管它什么主义,国家富强,老百姓过上好日子,就是好主义!”他站起来,握住我的手说:“我就同意你的意见!”此时此地,我表达的正是我的心情。 两天后,蛇口工业区的头号人物袁庚接见我。他是从香港过来的。他是香港招商局的常务副董事长。香港招商局是交通部的企业,董事长由交通部部长兼任,实际上是虚挂的,袁庚是实实在在的“老板”,大权在握。此君是广东宝安大鹏湾人士,但个子像山东大汉。他看上去年约五十,但实际年龄已逾花甲。他满脸春风,走起路来如雄鸡,坐立显狮威,目光锐利,思维敏捷。他握住我的手说:“你就是当年报道张志新那位记者呀,真不简单。”谈论形势,针砭时弊,他言意深长,绵里藏针,显出了丰富的阅历、知识、锐气和勇气。他是党的改革开放政策实践的尖兵。这是一场“经济战争”。但凡战争,尖兵就意味着用自己的血肉铺出一条路来,让大部队前进,去夺取最后的胜利。他在带领蛇口的拓荒队伍,披荆斩棘前进。 我搜集了大量资料,听了袁庚在一些会议上讲话的录音,我决定改变写作方案,不是像写凤阳农村改革那样,仅写一篇文章,而是要以最快速度编写一本书,因为蛇口人改革开放实践的内容太丰富了。尤其是干部制度的改革,由群众决定领导干部的选定和去留。这是蛇口领导干部无私的探索,风险极大。如何选干部、选什么干部关系到我们党的生死存亡,关系到防止领导干部队伍腐败,关系到人民政权是否真正掌握在人民手中,意义极其现实、深远。袁庚在会议上的那些讲话,没有讲稿。他在那里一站,一讲就是个把两个小时,真是出口成章。我还有点自知之明,自己没有水平写出像袁庚讲话那样的文章。我就从整理修改他的讲话稿入手,开展工作。我把袁庚的讲话稿整理后交工业区办公室转送香港给袁庚过目。第二天,讲稿原样送回,是他的智囊班子成员梁宪送回的。梁宪是我当年在中山大学的校友,同系的,他比我高两届。他读法语专业,我读英语专业。他毕业离校后20年我们不曾相见。此次见面,彼此仍依稀认得“庐山真面目”,不胜喜悦。彼此介绍了各自走出校门的经历后,梁宪告诉我:“老头子看了你送来的讲话修改稿,很高兴。他对我说,要把那个姓陈的留下来。” 我说:“你知道,各单位实行的是人才所有制。我在新华社工作时,已调动过一次,足足争取了一年,领导找我谈过不知多少次话,软硬兼施,还扣帽子,阻止我调走。现在要调离光明日报社,恐怕难。此事得过两关,一关是单位的领导,另一关是家里的领导,我夫人不一定同意。哪一关过不了,事就成不了。让我回北京去看看再说吧。” 那年秋天,中央要举行重要会议,中心议题是关于改革开放。袁庚同我商量,能否争取在中央这次会议开幕之前出版蛇口改革开放这本书。我住在海边的小别墅里,每天工作十多个小时,写稿累了,就跳入海中游泳,精神恢复过来,又投入写作,不到一个月,书稿就完成了。 我回到北京,请李先念同志题写了书名《希望之窗》,并赶在中央召开会议之前把书印了出来,送到会场,给参加中央会议的与会者人手一册。 这年冬天,蛇口工业区邀请我全家,包括我的妻子和两个孩子到蛇口。结果令袁庚失望,正如我所料——我的妻子不同意移居蛇口。她的理由是:孩子上学,在北京比蛇口好。 袁庚的愿望没有实现。然而,我仍留在蛇口,像候鸟,冬天在蛇口,夏天回北京…… 后来,我被报社派往香港工作。周末、节假日,我常回蛇口。1990年,我从香港调回内地,在蛇口所在的南山区委工作。20多年来,我有幸结识袁庚,结识开发蛇口的众多“冒险家”,亲历蛇口的变迁和改革开放的风风雨雨…… 陈禹山 2007年冬于深圳南山桂苑 后记 2008年是我国改革开放30周年,广东高等教育出版社拟出版关于袁庚当年在蛇口进行改革开放的书,于是与我们联系讨论有关写作的事宜。 有关袁庚开发蛇口工业区的题材,我们曾于2005年出版传记《袁庚之谜》,但此书未公开发行。为了让更多的人了解我国改革开放初期是如何进行探索的,因此,我们在原有的基础上改换个角度,并增加了许多新资料,编之成书,向全国公开发行。 《蛇口传奇——袁庚开发蛇口的故事》就这样编写而成。这也是过去20多年间许多朋友,特别是鞠天相、顾立基、黄振超、殷秋明、沈文建等同志的大力支持。在此深表感激,特致谢意。 作者于深圳桂苑 2008年3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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