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文学史料丛书》收录了许多珍贵的、难以见到的新文学史料。它是全国唯一一份反映中国新文学历史和现状,集学术性、研究性、资料性为一体的文学读物。
本书是《新文学史料丛书》之一,真实记录了20世纪若干文人在政治风涛中辗转颠簸之境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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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历史风涛中的文人们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丁玲 |
出版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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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新文学史料丛书》收录了许多珍贵的、难以见到的新文学史料。它是全国唯一一份反映中国新文学历史和现状,集学术性、研究性、资料性为一体的文学读物。 本书是《新文学史料丛书》之一,真实记录了20世纪若干文人在政治风涛中辗转颠簸之境况。 内容推荐 文人罹难在中国自古以降屡见不鲜。《历史风涛中的文人们》是20世纪若干文人在政治风涛中辗转颠簸之境况的真实记录。记录行址罹祸者本人,或其家人、朋友、同事……都是亲历者。《历史风涛中的文人们》是亲历者不堪回首的往事回忆。 目录 从丁玲展开的马烽人生 被举报的材料:聂绀弩关于“写中间人物”的一些言论 我在劳改队见到的潘汉年 阅读冯雪峰 回忆母亲丁玲——在一九五七年前后 “丁玲事件”之我经我见 孟超《李慧娘》冤案始末 “周扬一案”…… 没有忘却的记忆——回忆我的父亲胡风 胡风事件的前前后后 历史的真实——读林默涵同志《胡风事件的前前后后》 试叩命运之门——关于“三十万言”的回忆与思考 我记得的路翎——为他逝世十周年而写 丹心白花铁骨铮铮 附录:《可以被压碎 决不被压服》 萧也牧之死 我和王实味 延安文艺座谈会的前前后后 萧军在延安 试读章节 从丁玲展开的马烽人生 他们就说,你们文艺界就是弄派性呢。在延安时候就是鲁艺一伙,文抗一伙。后来周扬把文抗的基本上都打成了右派。丁玲、艾青、罗烽、白朗、舒群、写《八路军军歌》的公木,都打成右派了。” 马烽还说:“这个派性斗争害死人。” 马烽人生的第一次政治危机 1978年5月,《文艺报》筹备复刊,被逐出京门流落二十年的唐达成,迎来了命运的转机。为调回北京,我陪同唐达成求告到马烽门上。正是从两人的这次交谈中,我第一次接触到马烽与丁玲这一文坛敏感话题。我在《唐达成文坛风雨五十年》一书中有这样一段记录: 唐达成说:“我在调查组的时候,翻阅了当初党组扩大会的全部会议记录。我看了当初你的发言,好像是在第七次还是第八次会议上,……”说到这里,唐达成望着马烽,好像是在措辞寻句。停顿好一阵才说:“后来我在落实的时候,听黄秋耘说,发言的时候,你的手还在抖?” “不错不错。”马烽很爽快地予以承认:“你想,会议都开了七八次,我从头到尾没吭声。这是什么态度?我压力越来越大。不能不表态了,我只好说两句。我对人家丁玲、陈企霞了解个啥,和丁玲好歹还在文讲所呆过几天,对陈企霞干脆啥也不知道。琢磨着说,心里没底,手颤抖那是心在跳。” 唐达成说:“其实只是说了几句比较客观的公道话,马上遭到许多攻击,说你是右倾,说你脚底板站不稳。弄得你在后来的会上还得补上个自我批判,提调门加温的。” 马烽说:“不错不错。我检讨了。人家做我的工作,当时,人家上面派两个人,做我的工作,说人家上面不是搞你,你和丁玲的关系还不如田间和康濯,你这么一弄呀,就把会场的注意力分散到你头上。你赶快检讨上几句就没你事了。” 唐达成笑着摇头,说:“没办法。我后来不照样写了批判丁玲的大字报,贴在机关的院里。” 马烽说:“反潮流?我可没那个胆子。” 就是在这次谈话中,马烽很坦诚地对唐达成说:“反丁陈以后,我发现一个问题,文艺界太复杂。你说里面有宗派吧,他说是路线斗争。他说是路线斗争吧,你就信?人家都是大人物,你说我们搅到这里面去干啥?老唐,你这是又回到是非之地,我劝你一句,听不听在你。别掺和,要不,你就留在山西。” 唐达成也颇为赞同:“说得完全对。我不会去趟这摊子浑水。他们谁跟谁怎样,不是我管的事情,我只埋头做自己的学问。” 以后的历史事实证明,丁玲的荣辱沉浮,也影响着马烽人生命运的走向。 二十五年后,为了撰写《唐达成传》我走访马烽旧话重提,马烽对这次党组扩大会上的发言,做了较为详细的叙述: “1955年的夏天,作协召开党组扩大会,题目是检查《文艺报》。按说,上级部门对下属单位进行工作检查,也属正常范围。当时《文艺报》的主编是冯雪峰同志,可是对《文艺报》的检查,重点却是副主编陈企霞。检查会开成了批判会,从批陈企霞工作作风粗暴,待人接物有问题,转到批他闹独立王国,拉帮结伙进行反党活动。从陈企霞身上又扯到了丁玲身上。当时丁玲还在乡下,于是就发电报把她叫了回来。她一回来就变成会议的重点了,也是批评揭发她闹独立王国,拉帮结伙进行反党活动。说《文艺报》和文研所就是丁玲把持的两个宗派团体;说她经常向学生们宣扬资产阶级腐朽思想,大力宣传‘一本书主义’,说只要有了一本书,就有了一切;说她从不提这是党的事业,而是处处突出个人,为个人树碑立传;还揭发出她在礼堂里悬挂自己的大幅照片;还说她经常散布对周扬同志的不满等等等等。” 马烽说:“如果我当时只是听会,一句话不说,也许就没我的事了。我当时有点不识时务,觉得自己毕竟是文研所的支部书记,明明知道这话不符合事实,沉默就等于认可。我有责任澄清当时的实际情况。一天下午,我忍不住就发了言。我说文研所开办前,我就向丁玲同志提过建议,我觉得自己要想在创作上有所突破,最重要的是要提高文学素养,最好是能到像延安鲁艺文学系那样的单位学习两年。当时新成立的文化部正在创建戏剧学院、音乐学院,并把原来的北平艺专改名为美术学院。文协为什么不可以办个文学院呢?我把我的想法同田间、康濯同志谈了,他们也有同感。后来我们又向当时主持文协工作的丁玲同志讲了。她说她也正在考虑这个问题。她经常收到一些读者的来信,大都是战争时期根据地土生土长的青年作者,都是要求能有一个学习提高的机会。从长远来看,这确是个值得重视的问题。她已经在主席团会议上提出来了,大家都认为很有必要。但仅靠文协的力量是不可能办到的。她打算向中宣部领导正式汇报,争取能够早日实现。后来有一天,丁玲召集我们创作组的人开会。她告诉我们:中宣部不同意办文学院,因为现在还没有这个条件,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办起来的。倒是赞成先办个文学进修班,主要是给解放区涌现出来的那些青年作者有个读书、提高的机会。暂定名为中央文学研究所,主要由丁玲同志负责进行筹备。丁玲要求我们创作组全体人员投入这一工作,争取早日实现。筹备中央文学研究所,这是主席团的决议,也是经过中宣部批准的,丁玲是被党批准来参加这项工作的,这和拉帮结派搞独立王国有什么关系?我从没有听她说过‘有了一本书就有了一切’;也没有听她散布过对周扬同志的不满;挂放大照片倒是有这么回事,可具体经过是因苏联作家代表团要到所里来参观,教务处为了增加一点文学气氛,就在教室墙上挂上鲁迅、郭沫若、茅盾等老作家的照片,其中也有丁玲。丁玲同志发现后,立即让把她的照片取了……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别人打断了,而且立刻我就变成了批判的重点。一场大火全向我扑来。说我这是为丁玲抬轿子,吹喇叭;说我是被丁玲小恩小惠收买了的忠实信徒;说我是把党对自己的关怀培养全记到了丁玲账上了;还有人说一些非常刻薄的话,污辱人格的话。” 马烽又说:“我参加革命以后倒是参加过不少批判斗争会,诸如审干、整风、三查等等,但从来我都不是重点对象,也不是积极分子。也从来没有受到这么多人的围攻。我只是说了几句真话,竟然落到如此下场,心里感到又委屈,又生气。散会后回到家里,忍不住倒在床上哭起来。段杏绵听说我受了批判,劝我说,历来的整风会上大都是过火言论,由他们批吧,只看最后作什么结论了。我觉得她说得有道理,情绪也就逐渐安定下来。第二天会议照常进行,虽然主要是批判揭发丁玲,但有的人发言中仍免不了捎捎带带敲打我几句。我只好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会后支书又找我谈话。她说,组织上知道,田问、康濯和丁玲的关系,比你亲密得多。你在会上充什么好汉?组织上希望你主动做个检查,免得干扰斗争的大方向。田间没有在会上发过言,也没有人要他揭发丁玲。可是听说领导人个别找他谈过几次话。田间是个性格内向的老好人,据说一时想不通跳后海自杀未遂,救起来住医院了;康濯当时是领导组成员,他揭发过什么问题我就不知道了。支书找我谈话,可能是一番好意,要我主动做个检查赶快过关。可我该检查什么呢?那时我脑子里已乱成了一锅糨糊,心中十分苦恼。回到家只好和段杏绵商量。她说,反正咱们不能昧着良心给丁玲同志编瞎话,检查自己的思想认识总可以吧!我觉得也只能这样了。于是就利用休会的时间苦思冥想写检查。我主要是说自己思想不健康,有崇拜名人,攀高结贵思想。对她的一切言行只看优点,看不到缺点,更看不到她目的是要反党。我这份检讨在会上念完后,别人没再提什么意见,就算是过关了。丁玲也在大会上做过几次检查,但怎么检查都不成。党组扩大会愈开愈大,连外单位的人也扩大进来了。主要是要她交待和陈企霞的反党纲领,以及叛徒问题。丁玲坚决不承认有此事。她要求到中组部查档案,看中央在延安时所做的结论。但不管她如何申辩,都无济于事,最终还是把他们定成了‘丁玲陈企霞反党小集团’。” 马烽的夫人段杏绵讲:“那一段时间,马烽紧张极了,也苦恼极了。他也是第一次经见那架势。回到家里就唉声叹气,说自己犯了错误。他十几岁参加革命,虽然也经见过几次运动,可都没涉及到自个。这次,无意间却身不由己地掉进了一个大漩涡中。” 马烽经历了人生第一次政治危机。 P1-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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